穿好了衣服下床。
他们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就拎了几捆纸钱,陈无念昨天进山前买了一把他妈妈最喜欢的玫瑰,林晨从他家拿了把铁锨,三个人就进了村后的林子。
陈母的坟这些年有陈舅照应,周围没什么杂草,坟头压着黄纸,看起来很妥帖的样子。陈无念摸了摸碑上的黑白照片,把玫瑰放在坟前,给他妈磕了两个头。
“你回去吧小晨,一会我们自己回。”林远拍拍林晨的肩,青年点点头,顺着小路下山了。
林远也磕了两个头,陈无念没说话,只伸手握住他的手,对着母亲鞠了个躬。妈,这是你儿媳妇,我们很好。陈无念在心里默念。
再往山上走一段就是林远父母的墓,他们没有葬在一座坟里。林远沉默着拔了坟上的荒草,用铁锨培了土,然后在坟前划了个圈,在里面烧了纸钱。他摸了摸父亲的碑,发誓不会做一个像他一样懦弱的男人。
“走吧。”林远主动拉住陈无念,拽着他往下山的路上走,路上遇到了上山干活的村民,他也没有放开和男人紧握的手。
山里的日子宁静祥和,暂时远离城市的喧嚣似乎也不错。陈无念逐渐捡起了荒废的画技,平日里做设计太依赖电脑,手绘都很少了,这次倒是一口气画了一大摞画稿,有的是林远,有的是风景。
“乖,让我画一张好不好~”陈无念扒着青年撒娇。
“不要!你都画过了,哪有人向你一样,一天到晚画人家的……”林远甩开男人的爪子,今天好热,晚上竟然一丝风也没有,做完了身上黏黏糊糊的,才不要做他的人体模特。
“画人家的什么?”陈无念坏笑着,探手去摸他家宝贝儿被开了的嫩穴。
“画人家的屁眼儿!还是被过的肿着的流着液的!”林远愤愤地坐起来,今天早上他一睡醒这人就捧着张画给他看,还沾沾自喜,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哟,生气啦,我的好弟弟?”陈无念笑着攀住林远结实的后背,“太热了,燥得慌,我们去河里洗澡吧!”
林远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两个人出了门,十一点的村庄安静的很,除了他们半个人影也无。今晚月色特别好,连手电筒都用不上。
陈无念脱了衣裳就跳进河里,河水不深,清澈透明,在月色下波光粼粼,他游了两下钻出水面,长发被河水打湿沾在脸侧,像只诱惑行人的水妖,“来啊宝贝儿!好凉快!”
林远也脱了衣裳,走进水里,一下子就被男人扯进了怀里,一根火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臀瓣。
“好弟弟,哥硬了怎么办?”男人啃咬着青年的耳垂,舌尖淫靡地向他的耳洞中钻,“我们在这做好不好?”
林远红了脸,虽然是夜深人静,但是在村边的小河里面,保不齐会被人看到,但是他一点也不想拒绝念哥,他想在这幕天席地和男人融为一体,“好……”
刚刚才被男人干过的红肿后穴被手指撑开,冰凉的河水立刻涌入了那火热的媚穴,青年捂着嘴呻吟,“啊!好凉!”
“只是凉么?舒不舒服?”陈无念笑着,把那穴口撑得更开,里面被软的媚肉懒懒地舒展着,一点儿也不想抵抗河水的灌入。
“舒服……”青年膝盖发抖,滚热的穴被冰凉的河水灌得满胀,但河水解得了身体的热却解不了心里的热,林远颤着手去摸男人的鸡巴,“哥,念哥……别弄了,我!”
“乖,好弟弟,去边儿上,好好夹紧了,别漏出来!”陈无念哼笑着,摸着青年浑圆的屁股,把他往河边的石头上推。
林远双肘撑在石头上,沾着水珠的麦色皮肤在月光下细腻光滑,屁股向上耸着翘起,肩背臀部绷成极具诱惑力的有力曲线,原本肌肉分明的腹部被水灌得隆起个圆润的弧,看得人心痒痒。
“真漂亮,宝贝儿!”男人的手掌抚上青年被撑得圆润的肚皮,用指尖挑弄他小巧的肚脐,“里边是不是有了哥哥的小崽儿?”
“别胡说!”林远羞得两眼发红,被男人摸得浑身发软,肥软的屁股忍不住摇起来,红嫩的屁眼儿一缩一缩几乎含不住里面汹涌的水液。
“怎么胡说了,看你这肚子,不是怀了哥哥的崽儿难道是哪来的野种?”男人笑着去掰青年的屁股,拿指尖戳弄那辛苦蠕动的红菊。
“别,别弄了哥!”林远捂着脸,脸上的红潮都漫到耳后去了,念哥怎么这样儿啊,这让人哪张得开口,“弟弟,弟弟肚子里有哥哥的孩子!我吧!求你了哥!”
“真乖!”陈无念挺腰进那肿嫩的红穴,之前了一次肠壁还是软的,毫不劲儿就把他吃了进去,热的肠肉凉的水,裹着鸡巴别提多舒服了。他拉开青年捂着眼的手,亲他湿润通红的眼角,“宝贝儿,舒服么?”
“舒服~啊~”林远闭着眼皱着眉,生理泪水一个劲儿往下淌,他主动晃着腰去迎合男人的干,缩着穴儿去嘬男人的鸡巴。
青年劲韧的腰身扭得像尾活蛇,腰背上紧致有序的筋肉一鼓一鼓,在月光下显得油光锃亮。陈无念看得眼睛发热,箍了他的腰狠狠顶起来,腰胯拍得那肥屁股啪啪响,一张含着鸡巴的嫩嘴儿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浑浊的水儿。
“啊~哥~死我……啊~”青年被干得动情,呜咽着哼叫,他在床上不爱出声儿,被狠了才哭唧唧地求着念哥疼他。
陈无念就爱听他喘不上气儿的哑嗓儿,揉着他微凸的小腹狠狠地往里撞,里边的水喷出来都呲成了水雾,“好弟弟,这回是不是被哥哥漏了!”
“哼~漏了,漏了,被念哥漏了……”青年哽咽着呻吟,他被念哥坏了,后边的骚眼儿连缩起来的劲儿都没有,松松垮垮裹着男人的鸡巴,肚子里的水全从结合的缝隙里喷了出去。
“哦……宝贝儿,你真舒服~又软又热~”没了后穴里的水,肉贴肉的摩擦更痛快,被成软泥的肠肉全不抵抗,松松软软的好得很。
林远连扭腰的劲儿都没了,全靠男人抓着他的腰胯向上提,从上向下狠狠地,直到直肠最里边的拐角。那儿是直肠结肠连接的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很,天长日久被男人成了个肥软柔嫩的肉窝儿,里边存着一泡黏滑的淫水儿,进去咕叽一声,肥嫩的肠肉裹着就像进了子宫似的。
“不,不行了……死了……”青年几乎哭出来,最嫩最软的地方被男人的龟头大力挤压揉碾,骚水失禁般往外流,整个肠管都被得软滑不堪,唧唧的水声几乎在耳朵里边响。
“乖,我们一起!”陈无念一边狠一边握住青年的鸡巴,那东西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了,男人干的力道不减,手上也有技巧地揉搓着,得怀里的青年连叫都叫不出。
“呃!”几乎是气管挤压出来的一声哀鸣,林远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眼前全是虚幻的光点,他鸡巴射出来,后穴也紧紧绞起来,陈无念咬着牙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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