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记(H)》分卷阅读20

  夜夜宿!怎么不说自己来得少!”
  “哎呦,我的好晴日!”敏敏女郎乐得要把晴日揉到怀里去,“原来是觉得娘子陪你少了!等你那儿能留宿了,我定要宿它三天三夜,教你好好知道娘子多疼你!”
  晴日脸蛋红红,咬了咬唇,道:“那奴可等着娘子!”
  这边调笑着,那边阿千早已和阿遥摇过两轮,已然脱去了腰带与外裳了。她顿时发现自己快要脱裤子了,而阿遥还没输过,便耍赖道:“换人换人!要陪的哥儿摇!”
  于是小乙便成了赶鸭子上架的了。她慌忙说:“奴不会啊!”
  这阿遥女郎便环着小乙,两手把着小乙的手,教她把三枚骰子放进骰盅,用盖板盖上,摇了摇。
  “不成不成!需她自己摇!”阿千瞧着阿遥还想上手,赶紧声明要求。
  于是阿遥便只是打开了盖板,叫小乙瞧了瞧里头的点数,又这般反复了几回,才松开了手。又在她耳边嘱咐:“可莫输了!”
  小乙便也摇了一回,却按住了倒扣的骰盅,回头看自己伺候的女郎脸色。
  这模样可是看进了阿千眼里,她大喜道:“哈哈!此番我定是能比你摇的高!”她拿开小乙的手,掀起骰盅一看,果然不是六六六的豹子了!
  小乙摇的,是四五五这三个数。她方才见了女郎摇了几回,都是听的音。自己也就努力记下了这几个声音,心下还算了概率,尽力挑不出又胜算大的摇。她原本是想摇出三个五或者更大的,胜算便有90%以上了。不过这个数目,应该也算行了。
  那便阿千喜得叫自己的哥儿也摇了一回,却是没能大过自己。但她也不觉得吃亏了,毕竟这小童儿没跟阿遥那般,次次都摇出三个六来可见是能赢的!
  却不曾想,小乙接下来几次,都是四五六之类的数,总比她大,她早已脱的只剩兜衣了。这下就闹了起来,比不过聪明的阿遥,竟然还没必过这总角小童儿!
  小乙吓得躲到阿遥身后去,两手拽着她的衣袖,缩着身子,唯恐被打。
  旁边看热闹的却笑开了,“阿千不知,这小童儿明显是现学的!怕是有赌场新手的好运气呢!”
  阿遥也没想到这小童儿竟然这般聪明!哪里是运气好,分明是算到了这其中的关窍!她不由仔细瞧了瞧身旁的小童儿。
  那边的阿千见自己闹了一番,也没得好,顿时闹起了少年脾气,还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阿遥怀里,吵着要讨说法。
  这边阿遥分了心思,只好帮着阿千赢了几回敏敏和阿宁,将那俩人也输到只余亵衣。这下敏敏和阿宁也都吵嚷起来,她便也作势输了两回,也脱了外衫,这才安抚下来这几个胡闹的家伙。
  四人混闹了一场,都有些乏,便叫了哥儿们拿了乐曲,轻吹一曲。
  四人也都换了茶,挤挤靠靠的坐了一堆,总算是安静了。
  这边一曲方歇,四人喝得熏熏,正顾着饮茶解渴。
  小乙一旁候着,却听得外头的大堂里唱着:
  “天末同云黯四垂,
  失行孤雁逆风飞。
  江湖寥落尔安归?
  陌上金丸看落羽,
  闺中素手试调醯。
  今朝欢宴胜平时。”【2】
  ---------
  作者有话说:
  【1】出自唐诗人李贺的苦昼短。这里说这首是世祖诗作,是穿越女帝抄袭的。
  【2】出自王国维的浣溪沙。
  阿杏我以前的玩伴,都很少联系了。我很想念他们。
  希望好朋友永远相伴。
  (突然想起好丽友的bgm……好想吃好丽友哦……)
  第15章报复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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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报复女尊-花娘(南宫杏)第15章报复
  第15章 报复
  四位贵客欢饮半夜,也乏了,便各自去了雅间休息。
  小乙也扶着晃悠悠的那位阿遥女郎,进了个雅间。原本是换了侍儿来伺候,可这喝醉了的人,哪里是讲道理的!这位女郎就拉着小乙不松手,楚秋山见没法子,又看着客人着实醉得厉害也占不到便宜,便叫小乙来做这小侍儿了。
  小乙也就只好苦哈哈的帮着女郎梳洗,又解下衣袍,松开发髻,还预备好了水。拾齐全,几次想走,却都被拉住了。她只好从床上抱了个被子,在脚踏上半铺半盖的凑合了一宿。她睡着的时候,还在想着,幸好这间屋子是有床有塌的,若是还是那矮床矮桌的,自己都没地方睡咯!
  囫囵一觉,天方蒙蒙亮,小乙便起了。她半眯着眼,看见床上的贵女还在熟睡,便走到窗边的空地上悄悄练起功夫来。
  小乙入这金楼,也快半月了,每日早晨,都趁着大家熟睡,练上一会儿拳脚。她小心的不发出声音,怕吵醒了人。其实小孩子渴睡,每日睡得晚起得早,她练桩功时偶尔都会睡着。
  这边水迢遥却是悄悄睁开了眼。这金楼里头,具是耳目,她昨日是装醉的。她看这童儿聪明,服侍周到,为人却很老实,不会出那半夜爬床的事情,才有意留了他伺候。没想到,早上这小童儿还练起了武来。
  她想着,这童儿如此聪慧,为人淳朴,也识字,还能习武艺,应该是个小官或者殷实人家的男儿。素日里也该是父母娇宠着,姐兄呵护着长大的。这般小儿却流落到这里,怕是一家倾覆了吧。
  她又思及家中,母父俱亡,只余了自己和一弟,苦苦支撑。自己当朝为官,看似受宠,实则如履薄冰。弟弟虽破格封了郡王,可那身子一直养了十八年才算脱了险。如今姐弟俩人,为了不被政治联姻,于站错了队、折了性命,自己便称了隐疾,弟弟便成了斗鸡走狗的纨绔。又思及三位自小长大的好友,也是不敢言朝政,日日寻欢。
  如今这世道,谁没个苦衷!
  她起了自己心里的苦涩,又合眼再眯一会儿。今日休沐,她可睡迟些。
  这边小乙扎扎实实练了套拳,直到日头升起来才停下,势修整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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