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记(H)》分卷阅读21

  便悄悄跑出去准备女郎洗漱的水和吃食了。
  门外头早有轮值的侍儿候着,但女郎没醒,他们也不敢进去。小乙就自己跑到院里头,洗漱了一番,再回来等着伺候。
  于是等水迢遥起身,便瞧见了旁边候着的小乙。穿衣梳洗,用了早食,她问道:“昨日的三人,都走了吗?”
  小乙自然是答不上来。
  一旁伺候用饭的侍儿机灵地抢答:“三位贵客都还在休息,尚未起身。”
  “如此,那等她们起身,转告她们,我先走了。”
  “奴晓得的!”
  待到这位贵女离开时,小乙和那机灵的侍儿便都得了赏钱。外头自有奴仆候着,张罗轿子马匹。
  小乙得了银钱,便也回屋去补眠了。
  “混账东西!竞也想爬老娘的床!”一声怒喝,吵醒了小乙。
  小乙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被吵醒后就揉揉眼,悄悄听起壁角。
  听声音,应该是楼下某个雅间里的声响,伴着女子打骂声,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哭叫求饶。
  小乙在这金楼里半个月,还并未见过这般打骂的,也是吓得醒了。她心里怕得慌,寻思着是不是该去告诉楚爹爹。但她一琢磨,方才送那位女郎时,已经有不少护院、奴仆、侍儿在忙活了,必然有人给楚爹爹递了信儿,她无需再去说了。
  可等了一会儿,楼下女子的求饶声都弱了,也没听到有人去制止。
  她有点心寒,唯恐自己哪天也遇上这样的客人,便想到外头去喊人。
  当她刚站到床下,就听了楼下有了那熟悉的公鸭嗓子,“哎呦”一声,然后声音就小下来,听不真切了。
  她想着该是无事了,便又倒下睡起来。
  等到下午,小乙去了楚爹爹屋里学东西。楚爹爹给了她一本厚厚的诗文集,叫他在一旁抄写背默。
  小乙翻了翻,字基本都认得了,诗文也有不少认得,可作者却是很有问题!
  譬如这骆宾王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首诗是初唐四杰骆宾王七岁所做,幼儿园的小孩子都会背的。可诗集旁的小注,写得却是世祖五岁所做!
  还有那“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中学课本里的阅读并背诵全文的滕王阁序的名句,作者是唐朝诗人王勃。在这诗集里,也是变成了世祖的作品!
  还有那“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洲”,多少唐诗宋词,骈文散文,甚至明清小说、元代戏曲里头的妙句,都成了世祖所做了!
  但有趣的是,像这首:“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愚者爱惜,但为後世嗤。仙人王子乔,难可与等期。”却没写错,是东汉乐府诗的。
  小乙想起自己跟在李将军小姐身边,偷听夫子讲课时,也是先学得三字经、千字文、诗经之类,后头开始讲论语之类的。
  那她就终于懂了!
  终于弄懂自己到了个什么地方了!
  她应当是胎穿到了地球的某个平行时空里。这里头自古是女尊男卑的,历史和自己在的那个时空一样发展,只是男女互换。然而,到了世祖时,则出了个穿越女,称帝后一通乱改乱抄,弄得这世界特别混搭有曲裾深衣也有半臂襦裙,有桌椅也有胡塌,还有了那锦衣卫。
  只是还不清楚具体哪一朝哪一帝。毕竟民间百姓,怎么可能知道帝王名讳,平日也多是说年号。小乙此番气得想笑,气那穿越女这一通乱折腾,都不管混搭出来多古怪,而且还抄袭!笑得是那穿越女倒也改革了些,至少弄出了椅子和床这种舒适的家具了。
  她寻思着,看这穿越女世祖抄袭的“作品”,本朝应该是在唐朝前,汉朝后。但这中间还隔着三国、两晋、南北朝还有隋。一时也确定不了。
  小乙这边翻着书,楚爹爹屋又来了人。
  她被上次的荆公公吓怕了,赶紧跑到楚爹爹身后躲了起来。
  这次进来的是个胡子拉碴的护院,看衣着似乎是护院头头。那人说:“爷,妥了。那花娘已经不治身亡。那日当值的护院也都上过刑了。”
  楚爹爹正在软榻上翻账本,听了也就掀掀眼皮,懒洋洋道:“知道了。这种事,没有下一次。下去吧。”
  “是。”那人就退出房间了。
  小乙不敢多话,还打算回自己的小角落看书,却被喊住了。
  “当日偷拿你牌子的,都罚了。”
  小乙垂手听着,不敢接话。
  “你也仔细些,莫要做了错事。”楚爹爹的公鸭嗓子,说出这话来,格外的刺得慌。
  “小乙明白。小乙会听话的。”
  楚爹爹瞧着小乙吓得脸白,又招了招手,将他拦进怀里,“你听话,我便不亏待你。”
  他说着,引着小乙往他身下凑了。
  又是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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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楚秋山帮女主报复回去了。
  当然,此举也有他要管住下头人的意思在。
  感情线慢慢来~
  第16章告诫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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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告诫女尊-花娘(南宫杏)第16章告诫
  第16章 告诫
  小乙已经在金楼中呆了有一年多了。
  这些日子里,楚爹爹像是要把她培养成贵女一般,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品茶清谈。说起君子六艺,如今的小乙只怕比起高门大户的女郎也是不输的。他甚至还每旬挑上一日,让她去郊外练习御射。
  小乙心里是怕的,但她不敢不听话,也不敢逃。
  她才进金楼快两个月的时候,金楼里曾经先后进过两个被罚没入花楼的新人:其中一个是个十来岁,模样清秀的儿郎,另一个,则是个刚及笄不久的女郎。
  那刚及笄的女郎唤作山云,模样一般,但胜在年岁小、皮肤白、乳小如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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