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胆不是没有感觉,她向来对危险敏感得很,被几个少年一盯,明明一张张嫩得才开始发芽的脸,落在她的眼里,竟然与那几个混世的主儿联系到一块儿,叫她心惊不已。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前,人就那么往后一退,不知道是踩到什么东西了,竟是往后一滑,硬生生地倒了下去,双手就那么下意识地放开来。
胸前更湿了,透着李美玉女士精心挑选出来的蕾丝文胸,深深地从湿透的胸前不甘寂寞地现出原形,这一摔,摔在大理石地面,可不比学校操场的那平整泥地儿,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人的血肉还真是经不过这么一摔,啪的一声,摔了个坚坚实实。
大胆觉得疼,很是疼,这让被廉谦蛮横地撑开那处时都要疼,疼得她感觉这全身的老骨头都跟她的身子说“拜拜”一样,眼睛儿一眨,从眼角就渗出一丝湿意来。
包厢的蜡烛早已经给吹灭,顶头华丽的吊灯没亮,角落里的壁灯到是先亮了起来,朦朦胧胧的暗红色,将透明的方酒杯映得亮亮儿,折射出暗红色的光芒,就那么着,亮亮的衬着暗红,透着那么些暧昧的味儿。
更暧昧地是那摔倒的主儿,一手扶着她自个儿的老腰,一手想支着光滑的地面爬起来,不料,腰间横伸出一手臂,那手臂的力道还挺大,轻易地就把她给带起来。
手臂恰恰地圈住她的腰肢儿,横在那里,似没有放开的打算。
大胆怎么说呢,她一抬眼,就瞅着面前精致的脸,那脸儿,再水嫩嫩的女孩子都比不上,真真像像是造物主给这世界的馈赠,她都不忍多看一眼,怕多看一眼,就会折她自己的寿。
可,他贴得太近了吧?
她分明看见他挨着自个儿,鼻间就隔着那根手指儿的微弱距离儿,暗红的光芒露在他的身上,那一抹艳色落在他白皙的脸庞,隐隐间几分媚人的味儿,凤眼儿一眯,低头就冲着她的唇瓣过来。
陈大胆反应也够快的,连忙地侧头避开,让他的唇瓣落了空,还没等她庆幸一下,小巧的唇瓣被人含了个正着,刹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映入她眼底不是于震又会是哪个?
那唇瓣烫得她的身子浑身发悚,使劲地想要挣脱开去,可连枫与于震早就是心有灵犀,哪里容得下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不沾个遍,哪会让好易地离开?
一个贴着她的身前,抵住她平坦的小腹,那是连枫;后面紧紧挨着可不就是于震,两个人的默契深得很,都不用交换眼神,一前一后各居其位,把她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夹在中间里那是动弹不得的。
连枫那修长得的手指到是灵活得紧,一下子就把她右腋下的隐形拉链给拉开,双手就探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身子,凤眼里带着几丝兴味,浓烈的欲望到是一点都不隐藏。
于震的机会不错,他向来是个知道抓住机会的主儿,趁着她一避的动作,就奉上他的唇,把她的小嘴儿给含住,一手狠狠地掰住她的小脸儿,那手劲可不轻,硬生生地让她维持着侧身的姿势,那唇瓣软软的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味,诱得他成熟的身子泛起疼来。
陈迁盛坐在角落里,手里端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到是没少往嘴里喝,沉稳的面容有那么几分阴晦,狠狠地盯着被夹在两人中间无处逃脱的人儿,往后一靠,显得似乎不太在意。
视线往下面一瞧,牛仔裤间已经鼓鼓的,紧得不行,把他包得死紧死紧,眼底全是些浓烈的暗色,似墨染成的黑幕。
大胆想破了脑袋休息也想不到这么一回事,想挣脱开去,偏生被两个人架住,甭说挣脱,她想动一下都难,双手被往后反剪,疼得她皱起眉头。
唇间被火热的舌尖侵入,如入无人之境,极有手段地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尖,哪里躲得开去,那双腿欲往前那一踢,到是被早有防备的连枫勾个正着,手脚利落地把那腿儿勾到他那个腰间,修长的手指就那一拨开,把那裙子往上一推,露出她白色的棉质底裤。
连枫凤眼一眯,盯着那处被遮住的地儿,就跟猫儿闻到鱼味儿一般,身子往前一抵,狠狠地挤入她的双腿间,生疼的物儿早已经似熟门熟路地顶过去,跟苍蝇盯上了有缝的鸡蛋似的,隔着那底裤就轻轻地撞起来。
那硬实的物儿这么一顶过来,大胆哪里扛得住,娇娇弱弱的腿根处觉得生疼一片,疼得她清秀的小脸刷白一片,可偏偏于震赶紧着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一分,连带着把她抗拒的愤怒声音都给堵住。
后脑勺处更疼,那力道几乎都捏碎她的头骨,疼得她晶亮的眼睛儿泛着湿意,被暗红色一衬,显得到有几分熟透的样儿,这男人的欲啊望,她哪里会不知道,这一旦上头来,还真是怕死了。
把她硬生生地撑开的力道,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已经成了她的阴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抽(搐),直立在地的腿儿就那么一软,支撑不住地倒向连枫的方向。
她一个往前倒去,后面的于震那就一个如影随形,真心地贴上来,他的动作不遑多让,充满了情色的味儿,抵住那浑圆的臀瓣儿,隔着薄薄的棉质底裤,火热地摩挲起来。
连枫是个懂得玩儿的主,与于震交换了一下眼神,齐齐地一人一人手儿包住那浑圆,不大,小得很,到是显得一个挺,一个嫩,落在手心里到也是几分乐趣。
手劲儿很重,重得她发疼,是身子的疼痛,还是那两团拥的嫩肉儿肿胀的疼痛?
她不知道,只知道疼,疼得她不甘愿地挣扎起来,似垂死的鱼儿寻求着最后的希望,谁知道,她那个挣扎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真真地如挑逗一般,把两个少年的欲啊望呀勾得勃呀发的,哪里还放得开!
偏生她不会来个几招,不能把他们给狠狠地教训一顿,她心里那叫一个满腹委屈,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了,跟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有苦说不出,那唇瓣还叫人给含着,哪里还能发出半点儿声音,只落得“呜呜呜”声。
这点儿声音,那就跟挠痒痒似的,将人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地勾起,勾得高高的,放不下来,委屈的晶亮儿眼睛惹得连枫到是一笑,所谓一笑倾城都不过如此,眉儿弯弯,凤眼儿一眯,艳色的唇瓣不甘落后地贴着她那颈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
“瞧瞧,我们的老师可委屈着呢。”
连枫的声音那是好听的,清清澈澈的,到是山泉一样,可那做的事儿?
修长的手指就跟那蛇一样,钻入她的裙底下,探向那方美妙之地,随口就是一句,“老师这里软软的,跟花儿一样,我可舍不得给弄坏了!”
这就是培养姐弟感情?
合着让她去满足这几头小狼?
陈大胆是愤怒的,那是无比愤怒的,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过这两个懂行的主儿,一下子就给撩拨了起来,全身那叫一个难受,于震在上,连枫在下,两个配合得极是默契,弹钢琴似地拉拨开她全身。
“这里到是小呢,摸起来挺软的,真想狠狠地咬上一口!”那说话的是于震,骨子里带着一股子狠意,离开她的唇瓣,带出一根极细的银丝,透着一股子诱人的淫糜之态。
话音一落,他的唇似野兽般地扑将过去,深深地含住她的唇瓣,把那唇瓣啃得艳红艳红,娇滴滴的,让他眼里全是她的娇态儿,从艳红的唇瓣间吐出来的“呜呜”更是让他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儿愈发地高涨起来。
手可不曾停歇,就着那两处柔嫩的位儿,拉拽、拉扯、揉弄着,逼使着那处儿无处可躲地胀满发疼,粉色的坚果儿瞬间一变色,艳红艳红地盈挺在手心里,那感觉还真是爽。“这腿儿夹着你可爽?”
“陈迁盛——”
没待连枫回答,她双唇一被放开,哪里还会任由人弄着,自然就喊出那个名字,声音万分恼怒,恨不得生生地咬死角落里坐壁上观的沉稳少年!
“叫哥哥也没用!”
于震凉凉咬向她的嘴唇,算是对她的惩罚,他们这么认真地侍候着她,她到是好,找人求救,这让他颇有点儿不爽。
瞥向陈迁盛一眼,那裤子间的高高隆起,让他会心一笑,赶紧得扶住她的小屁股,劲腰往前一拱,合着就往她分开的腿根处挤去,与那连枫都不需要商量,仅那么交换一个眼神,一个往前,一个就退后,一个退后,一个就往前。
白色的裙子已经被下手挺重的于震给撕开,露出她仅着浅色内衣裤的身子,说什么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还真没到那地步,小巧的胸儿浑圆坚挺,已经被两双手给玩弄得发红发胀,顶端处的两枚艳果儿不甘寂寞地从半罩杯的bra探出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就那么被迫地勾住连枫的腰间,小腹间还抵着他精神头十足的家伙儿。
唇瓣被咬得极疼,脆弱得不经得一碰,就渗出一丝血来,大胆从来不指望这两个少年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这身下你退我进的物儿,硬得那热铁一样,烫得她小腹处下意识地涌起些羞怯的物儿,整个人都的重量都落在连枫的身上,下不得,上去,她自是不乐意的。
“放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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