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震一愣,双手还揉住她的浑圆处,手心里弹跳着她颤抖的艳果儿,漫不经心地瞅向陈迁盛,这不望还好,一望才看见他早已经就站在身边,手里的方杯已经不见,双手垂在身侧,有一种说不出的颓丧。
说到底,他还没见过陈迁盛露出这种表情,这女人再重要,又没有爱得要死要活,自然还是兄弟重要,这会儿,他到是放开手来。
“怎么回事,人你带来的?又露出这个表情,不想让我们碰就直说是了!”于震的性子有些急,出来玩玩就是玩玩,好东西嘛,兄弟一起分享,可不能为了这些事搞坏了兄弟情。
那大胆被他一放开,整个人去了半个支撑点,身子已经被他们两个撩拨得不行,明明厌恶他们的碰触,可那身子到真真跟没个把门似的,一下子就软发了下来,空虚得像是极需东西来填满。
她恨死这个不让她直那么一回的身子,可偏生又没办法,双腿软软地夹住连枫的腰,上半身跟缺少了骨头似地滑向他,把胀得生疼的嫩肉儿就那么贴向他精瘦的胸膛,一软一硬,竟让她陡然地升起几分快意。
“放开下来!”她终是咬着牙,把到喉咙间的那涌上来的快意狠狠地压将下来,冷着张清秀的红艳小脸,一出声,声音竟有几分撒娇的味儿,勾得少年的魂就跟失了一般。
连枫凤眼儿那么一眯,瞅着她被激情染红的娇艳面容,胸前的bra已经被往上推开,嫩白白的两坨肉儿留着碍眼的红色印迹,都是他们不安分的手印儿,到是那上面浅留着牙印儿,让他的眼底一暗。
他修长的手指快乐地往里探,一层一层的肉儿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直令得一股快意从尾椎处蔓延全身,快慰得他不能自己。
这么一来,他更不想放开她,抽手出来,那指间被暗红的壁灯光那一亮,晶晶亮亮的,引得他露齿一笑,双手制住她胡乱扭动且挣扎的身子,一使力,让她软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腿儿大大地分开,正对着他疼得不得的物儿坐了下来。
他不是于震,于震好歹还知道要顾着颓丧的陈迁盛,可他不,他抱着已经软将下来、却是凝着一张俏脸的陈大胆坐在沙发上,就把那物儿往她的双腿间深深地隔着棉质底裤不知轻重地再度蛮横起来,恨不得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你放开我——”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觉得那双腿间抵着她的物事儿更加的肿胀起来,哪里还敢乱动一下,可那么一下下的力道,哪里承受得住,就昨天,廉谦才碰了她一回,就已经让她人事不知地晕过去。
可是她这么一动,就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上,她哪里乐意得了,这会儿,冲着没被堵住唇瓣儿,就冲着那边的陈迁盛娇吼一句,“你特么的,陈迁盛!要是活着就能我吱一声!”
这一声,就在连枫的耳边,威力大得很,竟是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大抵是听明白了一些过,双手扣住她纤细得瞅着易断的腰肢儿,抬头朝着陈迁盛那边眯了一眼。
“怎么?迁盛,你们这么快了?合着不让我们碰,还带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甘泉水一般,神色又带着几漫不经心的慵懒,说话之间,到是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地往上顶了顶,顶着身上的娇躯一震一震的。
大胆急着想下来,可偏偏不能太挣扎,她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男人嘛,越挣扎,那恶劣的劲儿就上得越快,就跟廉谦一样,就能在洗手间里把她给正法了,一想到昨天那事儿,她的小腹不由得抽抽,抽得她的心都疼!
“砰砰——”
包厢的门是被撞开的,外面的光亮一下子涌进来,把昏暗的包厢照得极亮,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铁灰的西装,站得笔直笔直,仿佛天生就习惯了那样的站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那就跟天降门神一般。
“谁不长眼地踢小爷的包厢了?”
于震一直就是暴脾气,别看他年纪轻,脾气暴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自个的包厢被人这么大赤赤地踹进来,小爷他忍得住那才叫有鬼了!
那进来的人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直接地走向被扣住腰身脱不开来的陈大胆,那几步走得极直,极有气势,就跟国庆大悦兵似的,两三步就到了连枫的身前,一把就将陈大胆给提了起来。
这不提还好,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一点儿,这一提到是把连枫的难处给露了出来,松松垮垮的裤腰间高高隆起,强大的光线下,上面稍深的一点颜色,不是濡湿,又会是什么?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的?”这进来的不是廉谦又能是哪个,这会儿,正休假,急着上门去,没找到人,合着还以为让喻厉镜那小子给拐走,问了一下李美玉女士,才知道出来玩了。
他盯着那一抹濡湿的渍,眼里的狠厉几乎淹没了他,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儿,衣衫不整,说是衣衫不整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衣衫可整,已经光溜溜一团,bra被推得高高的,挂在她脘子间,浅色的棉质底裤早已经让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的大腿处,底裤处湿湿的,这令他眼底更是添了一丝阴狠。
陈大胆觉得羞愧极了,就像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双手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身体深处不自觉涌出来的东西,更让她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埋起来,这都算什么事儿?
她脑袋里已经成浆糊,眼睛一个翻白,身子一软,就直直地倒向廉谦。
有些事,面对不了;有些人,面对不了,那就装晕吧。
一个自认为反应极快的人,她果断地选择这个蹩脚的办法,一晕了事。
“是你!”
精致的少年站起身来,无视自己裤间那一抹暧昧的湿意,凤眼儿一勾,瞅着来人把差点儿到手的人用他的西装给包裹起来,诱人的双腿从西装下露出来,惹得他喉间一紧,清脆的嗓音从他艳红的唇瓣间吐出来。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呻吟,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谦哥,是你的女人?”
好事被人打断,总让人不悦,于震自然是不愿意,一看清来人,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廉谦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大校级别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廉谦也是从年少气盛过来的,冷冷地丢下一 句话,目光凌利地扫过于震身边站着的一脸沉郁的少年,“陈迁盛,你记住了,她是你姐,不是你能碰的!”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气氛凝滞得可怕,三个人各坐一方,各有所思,暗红的壁灯光芒落在三个人身上,手里都拿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凝聚着暗红的灯光,影射出瑰丽的光芒。
“她是你姐?”
连枫先开的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甘,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而且是给廉谦给大赤赤地拿走,这让他颇有些面上无光,那最后的话,让他把矛头漫不经心地指向陈迁盛。
于震仰口喝尽杯中的液体,黑色的短发就如他张扬的性格一样,直直地坚在头顶,扯开嘴角,露出恶意的一笑,重重地拍向陈迁盛的肩膀,“你小子到是好呀,她真是你姐?”
陈迁盛哪里不能知道家里老头子打算,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饭局,就是那跟个廉谦,老头子眼里最好的女婿人选,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底的阴郁哪里还掩饰得住。
“是,老头子的女儿。”他往后一靠,似满不在乎,仿佛在他面前被两个同伴给肆意地玩弄了一番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你们下手真慢!”
“得了!”连枫挑眼,浅啜着方杯里的液体,浓烈的酒香刺激着他白皙的肌肤,映得那叫一个粉红,与暗红的壁灯光融合在一起,显得万般的魅惑,“原来我家老大的女人,要是让我家老大知道了,非得把我给宰了不可!”
他的声音清脆,神色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你说是她?”于震猛地抬起头来,想起当年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儿,那事儿,他还彷得挺清楚的,红颜祸水啥的,几个兄弟间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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