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蛋的爸爸是谁》分卷阅读8

  的笑脸,疑似蛋头的位置用黑笔画了两撮毛,大概是辫子?
  姬巴巴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这么颗绿油油笑眯眯的辫子蛋,老太太身后的小女孩立刻撇了嘴,可怜巴巴地揉着眼睛,“不要拿我的奥特蛋”她伤心地把脸伏在老太太的大腿上,“奶奶,不要把我的奥特蛋送给别人”
  奶奶揉揉她的小脑袋,慈爱地安慰小孙女儿:“这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想男乖,奶奶明天去给你买个真的奥特蛋好不好”
  “奶奶骗人骗人呜呜呜想男不要了想男不要奥特蛋了”
  姬巴巴抱着蛋,看着一老一少可怜巴巴地一个哄一个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小女孩儿懂事又渴望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姬小小,他也总是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小孩子的新鲜玩具,却从不开口向他要,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爸爸嘴里的“明天给你买”不过是个骗鸡的把戏。
  姬巴巴被小女孩哭得心酸,一狠心一跺脚,拉着小女孩的手说,“叔叔去给你买个奥特蛋好不好?”
  老太太连忙把孙女儿拉回来,用警惕的眼神瞅着姬小小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的三轮车在那停着,你骑走吧这大门没开啊,你怎么进来的!?”
  此话一出,堂屋里坐着喝酒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来望了眼大门,既而凶狠地怒视着姬巴巴,喝道:“贼?”
  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坏人,姬巴巴害怕挨揍,连忙指着墙头说,“我,我怕你们不给我开门,翻墙头进来的!”
  男人走出来,狐疑地看了圈院墙,便挥挥手,让姬巴巴赶快滚。
  他侧身的时候,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姬巴巴发现这男人耳垂厚而大,鼻梁高挺头发乌黑,眼睛也十分有神,很有福气的长相,一般来说,这种面相人到中年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也衣食无忧了,怎么这家人过成这惨样了?
  姬巴巴偷偷观察了几眼老太太和小女孩,无一不是敦厚温和有福缘的长相。上一次姬巴巴遇到的一家子都是这种福相的人家,光是在城中村摊煎饼都摊出了十几家连锁店,富得姬巴巴眼红。
  带着满心的疑惑,姬巴巴将蛋重新在包里放好,牵着自己的破三轮往外走,老太太过来给他拉开门,还多嘴帮儿子解释了一下,“他在那蹲了一两个小时,也没瞧着人来找,就给骑回来了”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姬巴巴忽然听到一声“嘎!”,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在门楼上看到一只黑漆漆的鸟儿。
  除了自己,姬巴巴向来对长翅膀的东西没什么好感,他恶狠狠地瞪了黑鸟一眼,便出了大门。
  姬巴巴站在门口想了一分钟,咬咬牙还是去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了两个绿色的奥特蛋悄悄放在了这家的大门旁,小女孩哭着说“不要奥特蛋了”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同样有着贫穷童年的姬小小
  回去的时候苏白作为“主人家”一直把姬巴巴和灰毛送到村口,当然他也许只是想体会一下坐三轮车的感觉。
  姬巴巴把自己的钱包拿出来挂在车把上,让苏白蹲进去,正好露出个鼠头,位置又高视线又好,苏白高兴得在钱包里乱蹦。
  姬巴巴小心地骑着车子,看到苏白这么高兴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苏先生以前没坐过车子吗?”
  灰毛站在他肩上,小声说:“苏白不能化形,他白白的一团,到哪里都很显眼,已经几十年没在白天出现过了。”
  苏白听到俩人的话,十分豁达地给姬巴巴解惑:“不瞒姬先生,小生确实没有坐过轮子车,三十年前我还能化形的时候村里没有轮子车,不然那时候就能坐上了,现在我灵力快耗尽啦,化不了形,自然也就没机会坐轮子车了。”
  三轮车猛地停了下来,钱包猛地一晃,苏白在钱包里像荡了个秋千,他快活极了,以为姬巴巴是故意逗他开心,不禁吱吱大叫:“吱吱吱!再来再来!”
  姬巴巴拉上手刹,将钱包里的苏白掏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惊奇道:“苏先生多大了?”
  自从爸爸妈妈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被这么拿起来过了呢,苏白惬意地蹬了蹬后腿,眯着眼睛答道:“500多岁啦!”
  姬巴巴惊得差点把苏白掉地上,“500岁!500岁还不会化形么?”
  苏白说:“我有灵识的时间也才100多年,经过70多年的修炼才化了形,不过现在不行啦,为了对付家里的那只‘时乖’,我的灵力已经快枯竭了,上一次化形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姬巴巴和灰毛却大为吃惊,灰毛紧接着问道:“‘时乖’?是大门上的那只乌鸦吗?”
  第7章
  刚刚姬巴巴和老太太一家人说话的时候,灰毛和苏白一直躲在墙根底下,灰毛无聊一直盯着门楼上的那只乌鸦,数它扑扇了几下翅膀。
  本以为只是只普通的乌鸦,居然是‘时乖’这煞星?
  根据《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的记载,这是一种厄运怪,通常由乌鸦修炼而来,民间常常把乌鸦当做霉运的象征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修炼成‘时乖’的乌鸦需要以人类的好运为食,祸福相依,福泽被这群厄运鸟儿吞食,只留祸事,可不就人们所说的霉运当头了么。
  “是哒,它已经在奶奶家待了快30年了,奶奶家的好运都被它疗伤用光了。”
  姬巴巴恍然大悟,“难怪了,你家明明都是福缘深厚的长相,我说怎么这么穷原来是招惹上‘时乖’这坏鸟儿!你怎么不把它赶走,要不我们这就回去,三个一起还打不过它一个?”
  苏白连连阻止,“不妥不妥,你看到的这只时乖其实在三十年前肉身已腐,现在只是缕魄而已,三十年前它被一个牛鼻子老道打坏了肉身,魄一直跟着奶奶,靠吸食奶奶家的好运来滋养魂。”
  魂夺魄一直是道士们的事,他们这些小怪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若只是有肉身凡体的时乖不足为惧,可一只有灵识的时乖魄确实不好对付。
  “那就拿它没办法了么,你家要一直这么穷下去?”
  苏白叹气,“要只是穷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小生一直在和它缠斗,只怕奶奶家早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奶奶家的媳妇自从这‘时乖’伤势好转,就开始生病,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了。如今小生的灵力所剩无几,别说和‘时乖’斗,就是化形都化不了,连跑都跑不快,刚才要不是有灰兄背着我,就这么小段路,我得走上半个时辰。”
  姬巴巴看着苏白,这小老鼠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仔细看,苏白皮毛粗糙,黯淡无光,几个爪子的硬甲也脱落了大半,确实是灵力枯竭的征兆,姬巴巴不禁问道:“奶奶家是你的?”
  苏白回答:“三十年奶奶家娶新媳妇,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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