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份还要好。”
严知文颤抖着双唇,抖出三个字:“乖。睡吧。”再说下去,喝再多的酒也撑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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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了,直到早上严知文被尿意逼醒。等他回来时,严语已经坐了起来,正脱掉睡衣换上出门的衣服。
“我又不是要跑。”严知文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醒了也就意味着麻烦来了,什么叫做事不经大脑思考,就是他昨天那样的,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说话了:“你不再睡会?”
“不了,上班的时间快到了。”严语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严知文一屁股坐在被子上面,他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可翻来覆去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严语洗漱完就直接出门了,严知文听着关门声,心里莫名空荡荡的,这就没了,继哥哥威严被推翻后,哥哥的存在也被忽略了?果然是喝酒误事,酒醒后就跟穿越到平行世界一样,这都是什么走向。
“对了,哥。”严语重新开门进来,“等我下班了,我们谈一谈吧。”
好了,这还不如穿越了。严知文直接躺倒在被子上,他什么问题都回答不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真是越来越乱了。
邢乐的电话及时拯救了严知文,“喂,装完醉没?”邢乐小声说道。
“你就不能大点声啊。”
“哦。”邢乐恢复正常的音量,“看样子你弟不在身边。”
“他上班去了。”
“那你也要上班去吗?我哥还没走,你可以搭他的车回去。”邢乐是很乐意严知文回去工作的。
“我也想啊。邢乐,严语说下班后要和我谈一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严知文并没有想过离开的事情,他很高兴弟弟能够恢复理智,知道用谈话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承接知心朋友业务的邢乐完全没有知心朋友该有的素质:“哦。”
严知文真想挂了电话,可这事情他还真只能和邢乐商量。他的朋友虽然有一些,但他放心的只有邢乐和邢悦,虽然也可以和邢悦商量,但一来解释起来麻烦,二来邢悦特别能多想行动力又高,简单的事情能脑补出七八条,严知文现在承受不了惊吓。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严知文明确地向邢乐提出请求。
“两句话,你选一句,我答应,我拒绝,可以解决你弟的所有问题。”
“没有中间选项吗?”
这次轮到邢乐沉默了,他为什么要不放心打电话,白给自己找罪受,“没有,你不会还想着剪线吧,剪线对你来说是有区别,但对你弟弟来说无论什么情况,都只是爆炸或不爆炸两种而已。即使有中间选项,但也仅仅是对你来说的,落到你弟身上也只是答应或拒绝而已。”
邢乐停顿了一下:“我直说了,你在中间徘徊越久也只是自己好受些,自己觉得失去弟弟的风险小些,但所有的痛苦都由严语来承担了。”邢乐本来想说要是愿意就答应,不愿意就拒绝,但他想起严知文之前透露的信息,猜测八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就改成了:“你要是能答应就答应,你要是不能答应就拒绝,拒绝了你们照样是兄弟。”
“我知道了。”
邢乐本来还有一句:“现在拒绝了也不代表以后不能答应。”但是严知文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邢乐只好把话又了回来,看来他当初为了说服父母,刻苦研究情感树洞还是有价值的。
严语下班后先去了趟菜场,磨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并不是来买东西,他只是想呆在人多的地方。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从十五分又回到十五分,打开锁屏,屏保上的严知文是笑着的,关上锁屏,黑色屏幕上映出的自己也是笑着的。昨天晚上,在楼下他掏出手机时,他看到屏保上的严知文在哭,虽然只是眼花,但他还是改了主意,这样真的就够了。
觉察到相由心生这点后,严语才发现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承受不了囚禁这么极端的行为所带来的满足,所谓的再次囚禁只是骗骗自己,连气话都算不上。
严语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当他打开`房门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有些诧异,他以为哥哥不会留下来的,“哥,你还在啊?”
纠结了一天的严知文瞬间不好了,这到底算什么!
“我以为哥哥并不想和我谈的。”严语坐到严知文的对面,以随意的口吻说着:“哥,我喜欢你,这就是我想和你谈的。”
“我拒绝。”
“哦,那哥你晚上还住这里吗?”严语面色平常,平和地话题接了下去。
要不是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严知文还以为和他对话的人是邢乐。
三十分钟后,严知文敲开了邢乐家的门:“你和我弟联系过了?”
手里还拿着鱼竿的邢乐一头雾水:“我怎么可能和你弟联系。”
“那我弟和你联系过了吗?”严知文还是不相信他们两个没有联系过。
“没有啊?怎么了?”
严知文望望天花板,“我被严语赶出来了,估计以后回来都只能住你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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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述仅有四句的对话连三十秒都不用,严知文盼着邢乐能帮他解释一下严语的异常,可邢乐却只是把他手里的鱼竿递给了严知文。虽然说是鱼竿,但却只是一根筷子上系了鱼线,下面挂着一小块肉。
邢乐自己拿起了做好的另一根鱼竿坐在了小板凳上,开始在他摆好的水盆边垂钓,水盆里放着几条小鲤鱼,在盆间穿梭,没有一条对这奇怪的鱼饵感兴趣的。
严知文半蹲在旁边,学着邢乐的模样,试图继续和邢乐搭话:“你说为什么?”
因为是严知文,不是乱七八糟的陌生人,邢乐最后还是给了个答案:“还记得九磅十五英士吗?你弟就是随便问问,反正答案也是定好的,或者说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听。”
邢乐给了严知文一个怜悯的眼神:“你弟大概顿悟了某些人生哲理。”
“例如?”
“哥哥都是无理取闹的生物。”
严知文拉着线让肉在盆里转圈圈,小鲤鱼被扰得四处逃窜,“那是你顿悟的吧。”
“真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不就行了。”
“算了,不管了。”严知文把筷子递回给邢乐,“反正他现在找到了新工作,生活上也没有其他问题,我也明确地拒绝了他,也没我什么事了。”
邢乐很想提醒严知文,他上次说不管仅仅是三天前,但为了他的人身健康,他只是把左右手的筷子平行摆好,继续他的钓鱼,鱼在哪里不是钓呢。
出乎邢乐预料的是严知文这回说的话竟然是真的,或者说严语并没有给严知文管的机会。
在那天过去的半年里,严语的生活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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