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分卷阅读30

  行涯,教姬行涯离不开他的才好。
  然,人算不如天算。
  上五阶不得不与人交合,姬鸿渐总不好对个十四岁的孩子下手,便只得寻了个好使的男妾。本想着用过这几日便不用的,可到底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做的事竟还是给姬行涯撞破了。
  心中多少对打破约定有些愧疚,宛若一个偷情的丈夫般,姬鸿渐却也有些期待姬行涯会作何反应,可如何会想到那人居然说了那么一番话
  “父亲可还记得当年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所以你就提剑过来了?要杀谁?杀我?杀里面那厮?”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父亲,更遑论是杀父亲。”
  “那你是要杀了那厮?便在里头,你若要杀,进去便是,杀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姬鸿渐哪里在乎里头那人,若姬行涯当真提剑进去了,姬鸿渐他便能……
  “父亲要宠爱哪个姬妾……其实我这个做儿子可以管的呢?又哪里会因此……便动了杀念,要取人性命呢。”
  “照你这么说,你是不在意我与谁胡搞在一起了?”
  “自然不会在意。以前……那是我年少不懂事,好不容易得父亲疼爱便任性了,如今长大了……自然不会再似当年一般。父亲当年答允我的,作废了罢,也不用再似如今一般,偷偷摸……”
  敢情他当姬行涯对他也有意思,结果却还是将他看作了父亲。当下姬鸿渐便怒极了,只恨当初做什么要将姬行涯作儿子,他早知今日他倒宁可一开始就将姬行涯当童养媳一般的养了,至少好教姬行涯认清自个儿早晚要成他姬鸿渐媳妇儿的处境。
  第28章二十三
  姬鸿渐被姬行涯那番话直给气得发狂,若不是见姬行涯年纪尚小,他当真恨不得将姬行涯抓上床,好好地教姬行涯认清一下他二人之间到底是否是父子。
  姬鸿渐气了好半天,半是赌气地故意冷落姬行涯想教这混账“儿子”过来给他赔礼道歉认不是,可谁知道一连十数日姬行涯都没跟他道歉,甚至言行举止更是小心翼翼。那似是惧怕着他的样子更教姬鸿渐气上加气,而这还不止。
  当姬鸿渐决定拉下颜面先把儿子骗到手而回房时,撞见箬钦与姬行涯二人亲密至极的举动的那一刻,他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焰又在此一刻爆发。
  姬鸿渐那叫一个气啊,是说他如何不气。
  虽知道自家儿子应该不会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可是姬鸿渐就是受不了自家儿子眼里由他以外的男人,一想到以后自家这颗大好白菜指不定要被其他的山猪拱,姬鸿渐就恨不得来个大招将世上除他俩以外的人挨个杀光了的好。
  他为人父如此艰辛,偏是姬行涯丁点儿不知。什么承渊、澜之、凡敬……,也不知道这些是哪儿来的野山猪,竟然能教姬行涯连睡梦里都直呼着他们的名字。
  如此多他不知道的事,此刻还被他撞破箬钦与姬行涯的奸情,姬鸿渐连日来本就是怒极了,此番一来更是怒不可遏。再当姬行涯说要学他们姬家秘学之际,姬鸿渐登时就气得失去理智。
  要练他们家那功夫就需得与人欢好,姬行涯要与何人欢好?想必那视自己如父的臭小子定不会想到自己。
  怒极之下,姬鸿渐软禁了姬行涯。
  他原想待自己修至上五阶,心情平复下来了再待姬行涯去个无人桃源,谁知道修炼到一半箬钦却突然过来告诉他说小公子不见了!
  姬鸿渐几是前功尽弃,可比之前功尽弃的气恼,还是姬行涯离家出走的事儿更教他愤怒。好在他在姬行涯身上留了一丝气,追着那丝气去寻找倒也是不气力。然,不去还好,一去……
  见到自家儿子脱了个光要跟一个同样脱了个光的男人睡一块儿的瞬间,姬鸿渐气得发狂,极力遏制之下方才堪堪忍住了自己的杀意……
  “……父亲若杀了他,就不怕我记恨父亲一辈子吗?”
  姬鸿渐万万没想到姬行涯竟会对他说上这一句话,他气得呼吸乱了,好半晌方才抛出一句置气的话:“好!很好!人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想到我姬鸿渐养了个儿子,竟也是这样!我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若是不跟,以后你也别想回无名阁了!”
  此话一出,姬鸿渐便在姬行涯面上看到了几分为难。终究是喜欢姬行涯得紧,姬鸿渐再气却也是不舍得姬行涯为难,他未再多说什么,径自摔门而去回他的无名阁闭关,这一关就是两个月。
  看着纸上草绘,姬鸿渐不由得一阵起疑,他上到五阶,已可略窥前几世。
  他认得出这是他前几世的模样,为什么姬行涯他画得出?
  还有承渊、澜之、凡敬……?为何姬行涯会知晓他前世名字?
  忽地,姬鸿渐心中一动,有了一点猜想。
  难道说姬行涯他是记得的?前世过往,姬行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叩叩。”
  姬鸿渐回神:“进来。”
  “听闻阁主出关不久便叫红樱去受罚了,可是为的小公子?”
  姬鸿渐不置可否:“你莫要说你要为她求情。若非是她唆使,涯儿他岂会……”
  想到那不知是那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野男人,姬鸿渐便恨不得杀了红樱方能解气。
  “不是求情,只是想请阁主不要再与小公子置气了。小公子在外两个月杳无音讯,阁主不担心吗?”
  姬鸿渐蹙眉,对这看着善解人意然实则好像将所有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狡猾狐狸多少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他不肯回来我担心又有何用。”
  将草绘放至桌上,姬鸿渐便要起身。
  箬钦瞄到了眼:“阁主不担心小公子会带个男人或是女人回来见您吗?”
  姬鸿渐闻言便是一掌拍上桌子,他喝道:“他敢!”
  箬钦低着头忍不住嘴角轻勾一笑:“小公子心喜阁主,自是不会如此。可阁主若一直放任不管与小公子置气,小公子心灰意冷又被人趁虚而入,阁主难道不担心?”
  “你说什么?”姬鸿渐皱眉,“他心喜……?”
  “阁主不知道?”箬钦故作惊讶,“阁主大抵未见过小公子以前住的老屋里藏着的丹青画像罢?阁主聪颖,若是看过了,想必定会知晓的。”
  画像?
  姬鸿渐发怔着,他走向姬行涯从前住过的破旧小屋。
  屋子虽是许久没有人住却是被拾得极为干净,书桌一角处堆着无数丹青。姬鸿渐缓步走去,将那卷卷丹青一张张打开。
  无数张丹青像,十数张画的是姬鸿渐,十数张是江承渊,十数张是温澜之……前生今世,这些画像上画的皆是他。一笔一画,笔法与姬鸿渐模糊记忆里的相似。
  “小师傅写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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