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分卷阅读54

  还是觉得不好说话。
  “你想要调查常然,为什么?”振理倒是听懂了缪邬的意思,直接问道。
  为什么,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偶尔确实会有长得相似的人,这也是个正常现象,但是在这里,竟然有人会知道萧安然这个人,而且还知道自己认识萧安然,这件事让缪邬十分疑惑。
  见缪邬蹙着眉不说话,振理叹了口气道,“前几天的事是我不对,但缪邬,我真的不想你与任何人亲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缪邬抬头看向振理,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过了一会儿,缪邬才说道,“那天只是有点怀疑常然,才这么压着他的,今天想要调查他的身份也是这个原因。”缪邬知道自己虽然厚脸皮,但在感情这方面是骄傲的,不愿意想要多说什么,但振理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如果自己老是这样不解释一切,或许两个人最后真的会分道扬镳,自己很重视这段感情,不想结束。
  听到缪邬的话,振理一张阴郁的脸终于展露出了笑容,紧紧地抱住缪邬不撒手。缪邬推开振理,然后难得主动地献吻,振理忍住内心的雀跃,专心致志的和缪邬接吻。
  两人稍稍分开后,振理认真地道,“对不起,但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想别人看你,也不想你多看别人一眼,楚慈仁是,常然也是,那天你看常然的样子太专注,缪清说你对我的感情来得太莫名其妙,所以我也害怕这感情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缪邬轻抚着振理的背以示安慰,“楚慈仁喜欢的人是阿缪,根本不是我,你又何必在意他,常然的事我们双方之间都做的不好,但是我这个人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而且想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所以请你相信我。”
  眼神坚定,目光如炬,振理点点头,然后俯身又继续吻上缪邬。
  当天晚上,振理果然送来了常然的资料,亲自送来的,然后就一直黏在缪邬身上,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缪邬有些哭笑不得,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资料,任由振理的动手动脚。
  随便看了几眼手上的东西后,振理终于把缪邬的火撩起来了,缪邬抬头,朝坐在椅子把手的振理嘟了嘟嘴。振理笑了笑,然后开始享用自己的美味。
  今晚的缪邬比任何时候都主动,所以这场性-事也变得格外酣畅淋漓。振理抱着缪邬洗了澡,两个人就怎么□□裸地躺在床上。
  感觉到两腿间一个坚硬的东西又抵过来了,缪邬嘟囔着说不要了,可身体又不自觉地往振理怀里缩。振理吻了吻缪邬光滑的背部,然后就这么抱着缪邬陷入长眠。
  两人就这么睡到午饭时间,其实振理早就醒了,可就是不想要放开乖乖在自己怀里的缪邬,于是就这么陪着缪邬耗时间。
  “什么时候了?”缪邬揉着眼睛问道。
  “已经午时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振理轻声道。
  “要你做的饭。”缪邬转身赖在振理胸口处。
  振理笑了笑,然后抱着缪邬拾好才出去。缪邬趴在桌子上小眯了一会儿,才起身看着昨晚没看完的东西。
  资料并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也是,有问题的话,振理他们根本就不会把常然为己用,缪邬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现下也不用管这些,过两天就可以去云修峰了。
  第42章害怕
  “过两天没事我们就去云修峰了吧!”缪邬边看着书边说道。
  “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老婆大人!”振理擦着缪邬的嘴角,笑了笑。
  缪邬瞪了振理一眼,忽好像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说道,“缪莫的样子好像是个文弱书生,你的武功真是他教的?”
  振理显然没想到缪邬能想到这一层,摇了摇头道,“确实不是,在云修峰练武只是掩饰身份而已。”
  缪邬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振理。
  “我想带你回东齐。”振理道。
  缪邬单手撑在桌子上,笑着看向振理,“我回东齐的话,有什么好处吗?振大人。”
  “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要什么我都给你。”振理轻啄缪邬一下,但突然觉得不够,于是捧着缪邬的后脑勺,深入这个吻。
  “缪邬!”
  “嗯?”
  “叫我!”
  缪邬眉眼弯弯,唇若即若离的在振理眼前转悠,笑道,“你是想让我叫你什么?相公?老婆?”
  振理的手在缪邬腰间打转,膝盖抵在缪邬两腿间,“你说应该叫什么?”
  缪邬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搂着振理脖子连忙求饶道,“相公。”
  敲门声浇灭了两个人目光中的火,缪邬连忙正经做好。
  常乐进来的时候,就发现缪邬撑在桌子上看向自己,振理没什么表情,但常乐就是觉得振理想杀了自己。仔细回想,自己是犯了什么事了,可就是没想出一点来。
  “是有什么事吗?”缪邬问道。
  “哦!刚才那个老板说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托他把这个东西交给叫做缪邬的公子,刚刚在楼下,他就把东西拿给我了。”常乐说道。
  东西有点大,被一块布厚厚地包裹着,缪邬觉得这东西怎么看都像一个棺材,这个想法充斥在缪邬的脑子里。
  振理示意常乐把布拆开,果然是一个棺材,只不过这个棺材比一般地要小一点。
  缪邬突然有些害怕,想着会不会是昨天的那个小孩,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振理轻轻握住缪邬的手,安慰他不要慌张。
  常乐把棺材盖打开,不是那个小孩,但也是一个人,蜷缩在棺材里,皮肤就像老人的一样,没有一点水分,就是一具干尸。
  看到这具尸体,缪邬的内心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下子瘫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缪邬,你没事吧!”振理让常乐出去,然后蹲下,想抱一下缪邬,却被缪邬给躲开了。
  “这是怎么了?”缪清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放心气氛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人回答,低头看到那陌生的东西,脸上也是一愣。
  “这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是谁?”振理看向缪清。
  “我不知道啊!不过这不是缪邬穿的校服吗?”缪清满脸疑惑道。
  “校服?”
  “就是缪邬在读书时候的统一穿的衣服,这是他十一二岁穿的衣服。”缪清解释道。然后走到缪邬前面,把缪邬拉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是......是萧安然。前几天那个小男孩也是说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叫他把信交给我,上面写着,还记得萧安然吗,还有一个红手印。”缪邬颤抖着说道。
  “不是,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萧安然和你有关系,就算在那个世界,萧安然他们一家都是非常普通的家庭。”缪清惊讶道。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退一万步讲,有人想要为萧安然复仇,那请问缪邬,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缪清质问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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