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停了,然后听到吹风机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穿着浴袍进了卧室。
进卧室的第一句话是:“还这么躺着啊?真听话。”
说话间,他又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摸进我最贴身的衣服里面:“手感真不错哦,皮肤很好,很细腻,要是再胖一点就好了。”
说完他将我搂起来,脱掉了外套呢大衣,脱掉了毛衣……
一边轻吻着我:“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像瓷娃娃一样。”
……
☆、第8章回忆现实
纠缠了半夜,身旁这个好看的男人才满足地睡去。我虽然很累,却是睡意毫无。
可能是换了个地方睡觉的缘故,也可能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超乎我平时的认知了。
我侧过身来,借着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已经进入睡梦的男人,英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轮角分明的脸庞,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呢。我心下想着。
他对我这么好,竟然让我对这事并不太反感。平时席帆他们对我上下其手,我却是无比的害怕。
看来相同的事不同的人做,带给人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我想了很多,或许是发呆了很久。以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我感到全身跟汽车碾压过一般难受,特别是身后某个地方,我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已。
他看着我:“醒了?”
我点点头。
他摸着在床头柜上拿起手表看了一下:“还早。”
然后捏起我的下巴,又一次覆上了我的嘴唇。
昨夜已经被折腾得红肿的地方又一次被他贯穿,疼痛夹着快感又一次袭来,直到他再一次释放在我的体内。
他满足地搂着我:“他们还真会办事。”
然后起身,一身强健的体魄跟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我看得有些脸红,悄悄地瞥过目光。
他笑了笑:“不用转过去,允许你看。”
然后将我抱起进入那个黑金色的浴室,我见了忙说:“我不能进这里的。”
他偏着头看我:“谁说的?”
“陈姐”我瑟瑟地看着他。
“没事,我让你进。”他看着我,“你这是第一次吧?一般都不会做清理,我帮你好了。”
我不知道清理原来是那么样的,整个过程我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你这样真是诱惑人。”他说,“不过时间不早了,起来起来去吃早餐吧,会有人带你去的。”
他将我放在床上:“穿衣服吧。”
我想着被陈姐他们扔在浴室的校服,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要是去浴室,就要光着身子从他面前过去。
他好笑地看着我:“怎么?害羞?”
“我的衣服在浴室。”我硬着头皮说。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挑眉说:“不是在这里吗?”
“那是这里的人让我穿的,不是我的。”我诚实地说。
“那就穿上吧,你穿过的他们也不会回去再用了。”他说。
“我,我真的可以穿吗?”我不敢置信的问。
虽然我不懂品牌,但是这些衣服穿在身上真的是非常舒服,非常保暖,比我以往穿过的所有衣服都舒适,肯定不是我买得起的。
“当然。”他笑着说。
我觉得是那么的温暖。
我起身穿好衣服,真好,这样就不用担心光溜溜的去浴室穿衣服了。
他抖西装外套的时候,一个小东西掉了出来,滚到我的脚边。我捡起来一看,是古铜色的小硬币样的东西,上面有好看的花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字母,硬币上方有一个小孔。就算什么都不懂的我,也能看出来它做工很好,特别好看。
我把捡起来的东西捧着递给他。
他接过硬币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这个可以穿个小绳子挂在脖子上做项链,喜欢是吗?送给你吧,小家伙。”
我赶忙摇了摇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给你就拿着。”他穿上西装走了出去。那个小硬币还在我手心里躺着。
我把手掌回眼前,望着掌心里的小东西,近距离仔细地看着,越看越喜欢,真的很漂亮。
从来没有人送过我东西,如今到这个圆圆扁扁的小硬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心里好开心,好感动。我要把它带回去给妈妈看。
我把硬币装在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又在卧室里找了一小块帕子包好,放到呢大衣里层的兜里。放进去后,我又不放心地捏了捏,感受到它的存在,我才放下心来。
然后把校服叠好,装进袋子里。
拧着袋子出门,陶伟已经在门外了。他看到我笑眯眯地说:“小宁真不错,总裁夸你呢。走,吃饭去。吃完了跟叔叔去拿钱。”
吃早餐的时候,惦记着妈妈,我胡乱扒了几口,红着对陶伟说:“陶叔叔,我,我,我吃饱了……”
陶伟大概也懂得我的意思,笑道:“小宁真着急,吃饱了咱们就去拿钱。”
在陶伟的办公室,我拿着他递过来的厚厚一捆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陶伟让我把衣服拿出来,然后帮我把钱放到袋子里,再把衣服放到上面:“行啦,回去救你妈妈吧。”
我捏着袋子出了酒店,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席帆一行……
我靠在铁笼的角落里,又想起了那枚小小的硬币,不知道席帆他们脱我衣服的时候,硬币有没有掉落出来。
我又想到了昨晚那个对我温和地笑、还抱我的好看的男人,他是除了妈妈以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又想,天亮了,席帆他们会不会放了我……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何时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是铁笼子被踹的“哐当”直响,我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了。四个人都站在了笼子外面。
害怕他们又要对我做昨晚那些不堪的事,裹着薄薄的被子,我往里缩了缩,惊恐地看着他们。
“席少,你居然还给他被子盖,他能有个笼子呆着就不错了。”范鹏又踹了一脚铁笼子。
我撞在笼子上,浑身都疼。
“冻死了就没得玩了。”席帆淡淡地说,“把他放出来。”
白少荣打开了笼子。
我还缩在角落里。
白少荣不耐烦地踹了笼子一脚:“舍不得走啊?真tm是条狗。”
我听他们的意思是肯放我走了,一时惊喜万分,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看到我手里抱着的钱,傅阳说:“真tm是个财迷,啥时候都不忘记抱着那捆钱。”
我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站着,爬出笼子后还是蹲在笼子前面。
席帆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走吧,你不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