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吧!”说罢,打横抱起纪悠瞳向浴室走去。
风吹帘动,浴室中的两人虽未再欢好,但满室醉人的暧昧风情自不必说。
第二日下午,凌夜上街,想替纪悠瞳买福满楼的招牌甜点杏仁酥,来哄被他弄得坐立不得只能卧床静躺而心情郁闷的情人开心。
这段日子过得很温馨,与纪悠瞳宿命般的一见锺情,双双陷入情网难以自拔。
纪悠瞳武功好医术高,表面上也是微笑著一片淡定自若,可偏偏内心纯善,敏感脆弱,如一颗玻璃心般易碎,需要温柔小心的呵护,这一点很容易引起自己的保护欲。而且纪悠瞳对自己体贴柔顺,只愿在他面前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卸下伪装敞开心扉对他甚是依赖,分明已是爱他入骨。每当想到纪悠瞳,陵夜心中一片甜蜜。
要说有什麽心事,自是出於自己的武功。
不知为什麽,只要提气一久便会觉得体内有两道莫名的真气游走,使内力慢慢流失。
打坐练功时更是时常遇到一个无形的关口,强行突破便会血气逆行,使他不得不停下。若是硬来必会走火入魔。
纪悠瞳说是与他修习的内功有关,除非了解武功秘籍,否则谁也没办法。现在只是用金针刺穴暂时抑住,要根治只有等他恢复记忆。
对这一点,让凌夜甚是担心,隐隐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觉悟
纪悠瞳躺在床上,郁闷的想著上午的事。
明明凌夜已经很细心的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软垫,扶著他缓缓坐下,但只是片刻便受不了那从股间传来的钝钝刺痛和酸痛无比的腰。
明明空腹对著喜欢的食物,却被身上的酸痛弄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不禁眉宇纠结,一阵的不爽。
他的不适很快被凌夜发现,内疚的把他抱上床,温柔的按摩著他酸软的腰际,软语轻哄,亲昵的喂他食物。
原本的郁闷已在凌夜的细心呵护下快要散去,可当他一转眼撇向门口时,发现小司正瞪大眼,呆呆的望著他们,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虽然早已认定了凌夜,想要与他一辈子在一起,但刚才那般的亲密举止就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羞涩无措在所难。尤其是被一向看惯他淡定微笑的小司见到自己如此柔顺的偎在凌夜怀中撒娇,卸了面具後面皮一向薄的纪悠瞳顿时尴尬心起,忍不住又郁闷了起来。
“少爷。”
“……小司。”不论心里如何想,真正面对的时候,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微笑。
“……少爷,你们,你们前天晚上是不是已经……已经……”
“……嗯。”
“少爷”,小司担忧的看著他,“少爷忘了叶爷的事了吗?叶爷不是叮嘱过不能爱男人的吗?”小司从小跟在纪悠瞳身边,知道的事不少。
“……可是我已经在爱了啊。”纪悠瞳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是少爷忘了叶爷爱得又多辛苦吗?”小司急道,“叶爷不就是希望你能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才会那样说的吗?”
“小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纪悠瞳微笑。
“知道?”小司更急了,眼中露出深深的忧虑,“少爷,你别忘了,他失忆了啊,你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知道他的背景,甚至不知道他以前是否爱过别人,是否已经成亲,就这麽草率的和他在一起,少爷以後一定会受伤的啊!”
“……小司,我并不是一时冲动……不过爱情面前又有几个人能理智对待……凌夜与我一见锺情,全情地投入,再加上失忆,他眼中现在只有我的存在,所以应该还没考虑到这些问题……但我和凌夜不同,若是没有爹爹的事,或许我也会和他一样一心爱著眼前人,只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包容呵护他的所有而没顾虑到这许多……爹爹的事在我心中早有烙印,爹爹的每一句话我都没忘记过。所以,在放任自己爱他之前我认真地想了很多很多,这个问题也是一样。”纪悠瞳缓缓道。
“他或许之前已有所爱,或许他失忆前并不是这样的性子,或许他的仇家很麻烦,或许……我们现在的感情最终只是昙花一现。”纪悠瞳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眉宇间藏著愁郁声音微颤,却仍在微笑,透著坚定的微笑,“可我不得不爱。别说我根本无法控制,就算能控制,若是选择不爱,我一定会後悔……更何况,既然已经遇到了他,除了他又岂会再有别人入我眼。”
“他若是已有爱人,我会给他选择的机会,不论结果如何,我决不为难他也不会怪他,;他若是已成亲,只要他爱的是我,我就会像当初爹爹对父亲那般守在他身边,决不会离去。”
“至於凌夜的背景,我不在乎,不论他是皇帝还是乞丐,是人人敬仰的大侠还是遭人唾骂的邪魔歪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凌夜,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的仇家不简单,五毒掌是西域的功夫,能练成就已是江湖上一流高手,还有他那穿胸的一剑,分明是被江北余家的追魂剑法所伤。两个一流高手合击一个已中软筋散的人,可见有多谨慎,想必若是正常情况下二对一是无法取胜的吧。而且没听说余家与外族打交道,这两人联手必定是还有幕後之人。”
“少爷,你早知道还和他在一起。”小司越听越惊。
“小司,你别忘了,我的武功不是摆著看的。虽没和别人好好比过,可若是爹爹当年的武功已可技压群雄,那一直按照爹爹给的进度来修习的我,即使胜不了爹爹,至少也在伯仲之间。所以,我的安全你不必担心。”
“那老爷那边怎麽办?老爷好歹也是朝廷重臣,若是凌公子以後恢复记忆,你跟著他跑了,老爷岂不是颜面无存?”
“……爹爹不也是男人吗?”
“可叶爷那样应该算是嫁入纪家吧!老爷一向最疼你,怎麽肯让你……让你嫁个男人。”
“……都是男人,哪来的嫁娶之说?”
“少爷,我是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至少在我看来,两个男人相爱,并不是的一般夫妻间那种主从关系。只因相爱而相守,不论是哪一方都会想要守护自己的爱人,独占他的心,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他心中的支柱。就像我依赖凌夜,也希望他可以依赖我,若是他有麻烦,我可以与他一起分担,这一点对相爱的人来说是平等的,并没有主从之分。而这也只是因为爱,若是没有爱,我不会想要依赖他,没有爱的依赖是一种懦弱……凌夜懂我爱我,又怎会把我当作他的附属品那般去爱?”
“那,那老爷若是不许呢?”
“不会的。父亲既然疼我,会希望我幸福的……再说,要是他真的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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