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与他决裂,我也要和凌夜在一起。”
“……少爷,没想到你会这麽爱他。”
“……或许我和爹爹一样,要麽不爱,一旦爱上,就会不顾一切……即使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少爷……你这样爱他,若是……若是他真的已有爱人,最後选择的又不是你……你该怎麽办?”小司已经快哭了,少爷本是这麽玲珑剔透的人应该是一生被人疼爱著的。在山上那麽多年,少爷和师兄弟们相处,那温柔淡定总是在微笑著的少爷……怎麽一遇到凌公子就什麽都乱了套,不要说上午少爷撒娇那一幕吓了他一跳,这原本淡定无欲的性子什麽时候也变得如此不顾一切,像在赌博一样,一旦输了便失去所有,一点都不像原来凡事都会留有余地的少爷。要是少爷真被伤了那要怎麽办,少爷怎麽会让自己的处境变成这样。
“……小司,凌夜身上有半块玉佩……虽然不一定是用来定情的……可若凌夜真的选了别人,我大不了就是孤独终老……也只能说是宿命吧。”那半块玉佩他知道却没仔细看过,与其骗自己说不好奇,不如说是不敢去证实玉佩上的内容。纪悠瞳轻语著,眼中是无助的悲寂,随即对著小司安抚一笑,“反正我比爹爹幸运,至少我不会怀孕,结局再坏也不会像爹爹那样英年早逝啊。”
“呜呜……少爷,若他真的负你,还有小司会永远陪著你的。”小司哭道,一手抹著泪,“小司永远伺候少爷,决不离开少爷。”
“……小司,谢谢你。”
不安
“悠瞳,看看我带什麽回来了。”凌夜带著杏仁酥跨进门却迎来一道愤愤地视线。
“小司!”看著小司冲到凌夜面前,纪悠瞳一惊。
“不许你负少爷,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便跑了出去。
凌夜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凌夜?”本是无奈笑著的纪悠瞳注意到凌夜眼中的异样,心中莫名的不安。
“啊,悠瞳。”回过神,凌夜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走到床头坐下,伸手从背後搂住纪悠瞳,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探进他底裤手指潜入股间,在幽穴入口处轻轻揉按,亲昵地问,“好点了吗,还疼不疼?”昨晚帮纪悠瞳上药时,□不但红肿的厉害还渗著血,让他心疼不已。
“……你说呢?”假装埋怨的瞪了凌夜一眼,可神情分明是在撒娇,脸上已找不到适才与小司说话时那种令人心疼的哀愁与无奈。
“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点的,原谅我好不好?”凌夜内疚道。
“……傻瓜,我怎麽会因为这种事怪你……本来就是两情相悦,不论你在床上对我做了什麽,我都不会真的生你气……不管你想要怎麽做我都是愿意的。”纪悠瞳红著脸轻声道,“……我只是气自己才这麽一夜就躺了快两天……太没面子了。”
凌夜一阵感动,右手抚上纪悠瞳的面颊,温柔的地把腮边的青丝抚到耳後,吻了一下爱人的眼睑,“……悠瞳,男人的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接受的,你那晚又是第一次,可我却忍不住要了你那麽多趟……是我不好,做得太狠了,你身子受不住也是正常的,对不起。”
“没事的,我哪会那麽柔弱,以後习惯就好。”纪悠瞳柔声道。
“对了悠瞳,刚刚小司怎麽了?”
“……关心我啊,让你好好对我。”纪悠瞳不想让凌夜担心。
“……是吗?”凌夜总觉得刚才进来时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嗯。”
想起凌夜进屋时闪烁的眼神,种种不安浮上心头。纪悠瞳顾不上疼转身扑到凌夜怀中,紧紧抱住,“凌夜,只要你爱我,我什麽都愿意为你做……所以……不要离开我。”看著我就好,其他的什麽都不要想,若你真有一天要离开我,至少让它晚一天到来,哪怕被你多爱一秒也是好的。
“嗯,不会的。”凌夜用力回抱怀中的人,仿佛是想下决心决定什麽,但想到街上看到的一幕,幽黑深邃的眼中仍是闪过一丝迷茫。
夜半,初夏微凉的清风伴著月光悄然入室,已换成轻纱的床幔随风轻荡,风吹帘动,屋内一片清明。
可清明的只是这明月清风,躺在床上假寐的凌夜却是心事重重。
凝视枕在他手臂上的纪悠,白玉的脸庞上浮现的是婴儿般纯真的睡颜,却又暗香浮动透著摄人的魅惑。
伸手抚上他的唇,细细摩挲。
半晌,凌夜小心的抽出手臂,往屋外走去,未曾注意到身後纪悠幽幽的目光,几分不安,几分害怕,几分无措。
跳上屋顶,凌夜一人躺在上面,仰望空中点点繁星,或明或暗或密或疏,无章可循的混乱,一如自己现在的心情。
下午在街上,看到一个妇人死死拉著一个男人的手哭诉他喜新厌旧休了自己。
那一幕让凌夜很是震撼,自从和纪悠在一起,只顾著眼前的他,被爱冲昏了头,竟然忽略了许多重要的问题。
自己说爱他,可是自己当初却什麽都未曾考虑,这种爱……太幼稚。
他受伤被救,仇家是谁,会不会伤害到悠,这些他竟然都没想过,虽然不是不知道悠的武功,但不想把他卷入自己的腥风血雨中,不想让一身的纯白的纪悠染上血,他不舍。
还有就是他身上的玉佩,是半首《上邪》,必是定情之用。虽然觉得奇怪,不过他确定纪悠是他唯一的爱,因为对悠的心疼怜惜、强烈的占有欲、怦然心动的感觉和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决心是一种很新的体验,潜意识里他对这些非常陌生,不像其它种种,即使没有记忆,却完全可以凭潜意识去理解,不会感到陌生产生任何不便。这种种只能说明他以前并没有爱过的经历。但这玉佩不知是何用,若是什麽定亲之类的,自己必不会从,只希望这玉佩将来不会带给纪悠伤害。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的武功。他的内功深厚,可却反而受其所制,内功越高用起来阻力越大,若是身处险境中,他不但无法保护悠还要成为他的累赘害他受伤,那自己又情何以堪?
而且纪悠会不会因此离开他,他没有把握,想到会失去纪悠,凌夜心中绞痛,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扣进肉里,血缓缓流下。
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只愿自己早日恢复记忆,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迎刃而解。
又在夜风中待了会,凌夜才回了房。
刚躺上床,纪悠就缠了过来,向凌夜怀中偎去,吓了他一跳。
本以为吵醒他了,不过等了一会不见纪悠再有所为,便放下了心,轻轻搂住纪悠,叹了口气,“悠,我该拿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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