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的位置,整个过程几乎将自己忽视,有些知情的朋友甚至直接向他投来了询问的目光,他只是置之不理,随便地落了座。不久大家就将热情集中到了寿星身上,在转汤勺的游戏中,汤勺指向谁就要说出一个在座人的糗事来逗乐寿星,寿星说通过就通过,不通过就罚酒,气氛很好,笑声不断,直到汤勺第一次志转向了楚祺。
楚祺笑着说了一个他和陆飞第一次去赌场装熟客被拆穿的事,所有人都在笑看陆飞,只有陆飞自己没有笑,因为只有他知道结果并不是楚祺三言两语的被揍了,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自己不用为年少轻狂付出代价了,然而寿星表示马马虎虎,还是要罚酒,谁知陆飞一把端起酒杯,连续喝了三杯,然后说:“不要灌小祺,他的酒我来喝。”有人不服道:“我说陆飞,这是游戏规则,哪里有人灌酒了?”陆飞也没理,只是道:“反正小祺的酒由我来喝。”有个娇滴滴的女声假意跟边上的人耳语,声音却大的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玩不起就滚蛋,哪来的孬种”。陆飞当场脸色就变了,他冷冷地说:“这种小儿科想必赵奕你也玩得不爽,玩点刺激的吧!”寿星张晓寒见状马上出来做和事老,笑着说:“阿飞,奕儿不就这德行么,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赵奕听了不是滋味,嘲弄道:“他不就是仗着吴琚哥给撑腰么,谁还不知道他的那点事。”陆飞没有思考,他直接拿了酒瓶想扔过去,但是手却被人抓住了,他转过脸看见吴琚已经夺走了他的酒瓶,把他控制在桌子之间,然后把整瓶酒浇在了他的脸上。楚祺和在场的人一样都来不及反应,等他反应过来,站起来对着吴琚就是一拳,吴琚没有放开陆飞,只是给身边的人一个眼神,然后就有在座的几个人围了过来。楚祺看着满脸红酒和围观看笑话的人,愤怒几乎无法控制,就像小时候他时刻准备保护陆飞一样,他直接冲了上去,跟他们纠缠在一块。他打得毫无章法,只想快点到陆飞身边去,所以楚祺结结实实挨了几拳,最后反而被压倒在地,手被扭得几乎失去知觉。正在打得火热,门在这时却开了,侍者进来,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地笑问:“抱歉,打扰了,生日蛋糕可以上了么?”吴琚没有表情的挥了挥手,侍者便退了下去。吴琚拎着陆飞的衬衫来到寿星面前,“清醒了没有,给晓寒道歉”。陆飞倨傲的别过头,用手擦了擦脸,看着楚祺被几个人扭作一团,冷笑道:“你最好让他们从小祺身上滚开……”“看来你还没清醒……”然而吴琚的话还没说完,陆飞不知何时拿着另一个酒瓶直接砸上了吴琚的脑袋,顿时血流满面,女人的尖叫声刺耳地响起。吴琚有一阵的眩晕,但当他看见第一时间跑去解救楚祺的陆飞,完全不顾他的死活时,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陆飞重重地甩在了地上,他一手拿着椅子,一脚重重地踩在陆飞身上,“你如果还不清醒,我也可以给你脑袋来一下”。就在楚祺急的不行,又被制住无法脱身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他”。言彦臻和经理梁天越什么时候进来的没人发现,但言彦臻的话却没有人听不见,冰冷的音质带着强大的气势。吴琚转过头看着言彦臻,沉默了一下,挥了挥手,“放了他吧”。楚祺一得到自由,立马跑过去看躺着的陆飞,“阿飞,你没事吧?”陆飞指了指吴琚,笑着答道:“你应该问问他有没有事。”吴琚走向言彦臻,“我不知道言先生有管闲事的爱好”。言彦臻直接回答:“我是来接人的。”然后他望向楚祺,“小祺,不速之客就该有点自知之明,还不走?”楚祺扶起陆飞,想着带陆飞一起走,谁知陆飞却没有动,“我刚砸完人脑袋,人怎么可能让我走”。“我一定让你平安无事地离开。”楚祺笃定地说。陆飞揉了揉楚祺的头,“我怎么还会让你替我受欺负”。旁边一个声音鄙睨道:“相亲相爱的戏码就不要演了”。没等陆飞再次发怒,言彦臻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又响起:“小祺,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然后利落地转身离去,仿佛他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接楚祺。楚祺没想到言彦臻说走就走,但是他知道言彦臻一走,局面又会回到刚才,自己处在完全的劣势,他急迫地想留下言彦臻,“彦臻”,这两个字一旦喊出口,好像也没什么困难,“彦臻,帮帮我”。言彦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楚祺,楚祺放开扶着的陆飞,走到言彦臻面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是声音平静了下来,“彦臻,帮帮我”。所有人都听见楚祺这声简短的请求,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总有种淡淡的疼痛在里面,仿佛这个少年也曾无数次的这么呼喊过,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言彦臻回答的更简单:“好。”言彦臻走到人前,随意的瞟了眼四周,“我有个尽快解决这里问题的方案,如果可以的话,就把不愉快结束吧”。他朝吴琚说,“吴先生,贵宾专用的电梯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出门直接进电梯去车库,没有人会妨碍到你”。然后转向陆飞,“陆先生无论是去医院还是去任何地方,我保证这里没有人敢拦你”。接着对所有人说:“隔壁为各位准备了一桌本酒楼最好的生日宴席,各位可以一尝这个酒楼最美的食物和尊贵的享受。”最后,他朝楚祺说道:“小祺,还不过来道歉。”经理梁天越听完,便立刻吩咐属下照做。楚祺听话地走了过来,站在中间刚想说话,陆飞却拉住了他,楚祺朝他安慰地笑了笑,“抱歉,把大家的生日宴搅乱了,希望大家把刚才的不快忘记,继续愉快地晚餐”。然后他拿起一瓶酒,向所有人示意了一下,直接一口气喝了下去。言彦臻朝吴琚问道:“吴先生觉得如何?”吴琚当然明白言彦臻实在是很给面子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出去被人见到那是非常难堪,更何况就算言彦臻直接把人带走,他也只能放人,除非他做好了跟言彦臻鱼死网破的准备,所以他点点头,算是没有意见。张晓寒看见吴琚的反应,立刻笑脸迎上,“言先生心了”。赵奕悄悄地问旁人道:“这是谁啊,这里的老板么,好大的口气啊。”那人优美的女性声线带着崇拜地小声道:“不是,他是言彦臻啊,他绝对有这么大口气的资本。”
梁天越跟自家老板沈洪毅汇报这里的情况,未了,沈洪毅只是加了一句“把这些都记在言彦臻账上”。梁天越对自家老板喜欢围观言先生的事情十分不解,明明大多数情况下损失的是自己,却偏偏要凑上去看,电话那边还传来沈洪毅带着笑意的话语,“今晚彦臻一定会来,我今晚上帮了他一个大忙,怎么说也要亲自来谢我”。“你做梦吧……”然后电话断了,梁天越无奈的笑了笑。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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