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看着楚祺,“我要陪吴琚去医院,你呢?”楚祺担心地看着他,“没关系么,那个吴琚看着很厉害。”陆飞笑笑说:“受重伤的是他,你别瞎担心,早点回去休息,改天我再找你。”楚祺摆摆手,“你快点去吧,顺便也检查一下,跟你朋友好好说说”。陆飞挥了挥手跟着吴琚进了电梯。
当只剩下两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时,陆飞看着吴琚脸上渐渐干了的血迹,问:“疼么?”吴琚撇了撇嘴,“下回我让你试试”。陆飞直直的看着吴琚,眼神仿佛是穿透他看到遥远的彼方,他艰难地开口:“楚祺这两个字已经侵入我的身体,如果没有见到他,我或许还是你的陆飞,可是又见到他了,我就只能用感情代替理智思考,我……我迟早会在对楚祺的忏悔和补偿中把自己毁了,你可以重新考虑和我的关系了。”吴琚突然觉得心痛,他的陆飞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就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耀眼而清新,充满对生活的美好期待,永远昂首挺胸准备下一次完美的人生旅程。如此脆弱而迷茫的陆飞,只是让吴琚产生一个想法,想要摧毁任何让陆飞变成这样的事物。吴琚轻轻握住了陆飞垂着的手,“我不会让任何东西毁了你。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我爱你,并且已经把这辈子交到你手里了,不会再做任何改变。况且有人入侵你的身体,作为你的守护者却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你不用自责”。陆飞回过神,“谁是守护者,你别说话这么麻麻的,打我最狠的不是你么?”吴琚一把扯过陆飞,认真地道:“楚祺的事,交给我。”陆飞沉沉地说:“你不要插手,否则你会获一个令人不耻的陆飞。”吴琚温柔地说:“我喜欢你的全部,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陆飞笑着抱紧吴琚,“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没见识的家伙。”然后下了电梯,两人开车一起去了医院。
第10章受伤
另一边的电梯里,楚祺看着正衣镜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邹巴巴的衬衫,点缀着脚印的外套,带着一颗欲坠不坠的纽扣,摇摇晃晃地在那里顽强地挂着,色斑斓的脸上有一边明显的肿着,他揉揉眼睛又仔细打量了一遍,抬抬手发现了手臂下的大窟窿,果然自己不适合穿好衣服,太浪了。言彦臻站在旁边看着楚祺对着镜子勉强的梳理自己,默不作声。楚祺整理了一会,知道也好不到哪去,索性随它去了,他背对着言彦臻,问道:“对我很失望吧,重要的正经事不做,却跑去打架了。”言彦臻淡淡地说:“在某些方面,我从没对你有所期望。况且这些我都很擅长,完全不介意你的一无是处。”言彦臻看见楚祺突然握紧又放开的手,“那么你期待哪方面,你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我得到了,我会告诉你。”楚祺无意纠缠这些他暂时无法理顺的问题,他想知道的是林纾玉的情况,“林叔,他怎么说?”“他答应了。”跨出电梯时,言彦臻突然问道:“你去哪?”楚祺老实地回答:“去酒店,还能去哪。”他今晚累极了,迫不及待地想休息。言彦臻想了想,问道:“让阿克先送我去酒吧,再送你回酒店,怎样?”“嗯,我不赶时间。”楚祺回答道。
“醉”吧在整个酒吧街的深处,阿克显然为了快点到达,抄了小路,将车子停在了酒吧的后门不远处,回头对着言彦臻问道:“臻少爷,这里就可以么?”言彦臻嘱咐道:“快点送他回去吧。”下了车,楚祺也跟着下了车,对着言彦臻挥了挥手,“今晚谢谢你了,那我先回去了,再见。”言彦臻随意地抬了抬手,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楚祺转过身,准备走回车里,黑暗的小巷里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让楚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他望向声音来源,小心地走了过去,拐进小巷的入口。小巷那头停着一辆车,开着刺眼的车灯,照出面前的景象,让楚祺浑身颤抖,一个人像破布一样安静地躺着,一整只手搁在鲜血之上,一根小指和染血的石头就在不远处,有人说:“老大让带点纪念品给他弟弟。”楚祺颤抖地掏出手机,报警救人!突然一道阴影挡在他面前,还没等楚祺反应过来,便一脚踢飞了他的手机,楚祺只感到手被踢的火辣辣得疼,那人随意地捡起手机,然后一个嘲弄的声音响起:“小哥,干嘛呢?”楚祺望向来人,半长不短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嘴唇上挑,露出的一只眼睛微眯地望着他。楚祺没有回答,他只是直直地看着躺着的那个人,阿克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楚祺身边,假意道:“怎么这路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么?”然后像似才看见对面的男子似的,惊讶地拉着楚祺道:“快走啊,吓死人啦。”男人好笑地看着他表演,在他们要走前说:“喂,手机。”把手机抛给了阿克。然而楚祺却没有动,他看着躺着的那个人,那人的脸变成了自己的脸,手上的痛楚让他觉得那是自己痛失的小指,周围的人变成了小时候那群人狰狞的脸,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去往地狱的路上,最后一次俯视着自己在人间的躯壳,他无法自己地问道:“他死了么?”一个胖汉直接踩了那人伤了手指,那人低微地呻吟一声,然后他朝楚祺咧嘴笑:“活着呢,小哥可以放心走了吧,哈哈哈……”楚祺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冲了过去,然后被男人伸出的脚一绊,猛地摔倒在地,周围的笑声更加响亮。
男人朝阿克挑了挑眉,“你的朋友好像不想离开”。阿克无奈地道:“我看也是。”楚祺刚想爬起来,就又被男人一脚踢趴下了,然后胖汉过来一脚踩在楚祺脸上,男人回头问阿克,“那你怎么办呢?”“等你把他打晕了再扛走,可以么?”阿克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男人笑了起来,“打晕人的办法我不会,我只会杀人,这可如何是好?”“我可以现在教你。”言彦臻的话冷冷地在这条小巷响起。男人愤怒地朝阿克吼道:“你故意拖延时间!我怎么忘了你就是躲在他身后的狗,只会夹着尾巴讨主人欢心……”言彦臻的拳头带着深夜的寒意,突兀地出现在男人面前,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被打退几步,抬起脸,擦了擦流出的鼻血,其余四人也围了过来,男人看着言彦臻,突然狂笑起来,“臻少爷,你给了我所有,也夺走了我的全部”。言彦臻回手,“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却一直要强求”。言彦臻指了指楚祺,“让他跟我走,你也知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男人示意言彦臻随便你带走吧。言彦臻走近楚祺,伸手拉起他,楚祺眼中的惊惧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接着自己就被楚祺推开了,半蹲的姿势让他无法着力,狼狈地向旁边冲了一步,阿克的那声“臻少爷小心”划破了这个夜晚,言彦臻回头只看见匕首插进了楚祺的手掌,从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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