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分卷阅读11

  分外嫌弃地捂了眼,怯怯唤道:“阿兄,我抄好了……”因为内心的震惊、身体的疲惫,她也没那心思去装乖巧可爱,捏着嗓子说话。
  故而耳畔响起一把清丽若玉碎的声音时,傅行勋有那么一刹那的愣怔。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纡徐抬眼看她,颔首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阮幼梨想想他那乱七八糟的桌案,心里万分抗拒。
  可到底是傅行勋开的口,她着实不知如何拒绝。
  因此稍作犹疑后,她落落起身,拿了案上抄得满满当当的纸页,就踩着小碎步向他行去。
  临近他桌案的时候,阮幼梨几乎是踮起脚尖而行的,生怕碰到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一片干净的地方落脚,她长舒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喏。”
  傅行勋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她倒是抄得认真,整整齐齐的簪花小楷,和她的大大咧咧相差甚远。
  “写的不错。”他象征性地表扬了一下。
  阮幼梨一听,乐了,又原形毕露。
  “这是阿兄让阿沅做的事情,所以阿沅一定会好好做的呀!阿沅做的这么好,阿兄就没有什么要奖励一下阿沅的吗?”说到最后,她朝他眨了眨眼。
  她的眼睫浓长,仿若蝶翼般翩动。
  可是……此刻却像是眼睛抽筋了一样。
  傅行勋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样,犹疑道:“要我……再奖励你抄一遍?”
  “不要!”阮幼梨惊吓般的扬声道。“既然阿兄没事那阿沅就先走了!”
  她着实怕他再让她抄一遍,因此话音一落,她便如躲瘟疫般地逃走了。
  见她落荒而逃,独自留在屋内的傅行勋没忍住地一阵摆首。
  本性难移。
  走出屋内的阮幼梨望着头顶的一片天,身心愉悦地舒了一口气。
  苍穹之上,夜色如泼墨,皎月当空,竟也被那夜色晕染出几分黯淡来,光晕朦胧。
  月黑风高夜,最适合搞点什么事情出来了。
  刹那间,阮幼梨的心中闪现过一个很妙的想法。
  风吹过,阴云渐拢,银辉渐,这世间在一刹彻底陷入了沉寂的黑暗。
  等到皓皓明月再次从阴云后羞赧移出的时候,似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武毅侯府内穿梭而过。
  掌灯的侍女察觉到身后的阴风骤起,禁不住背心发凉,生了阵阵惧意。
  她打了个寒颤,紧了紧握柄的手,加快了脚步往萧筠的别院而去。
  躲在树干之后的阮幼梨悄悄探出一个脑袋,继续跟着她飘荡。
  这一路上,她还行的顺利,竟然没被他人发现。
  等终于到了萧筠别院的时候,阮幼梨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总算!可以好好报复一下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想到萧筠即将被她吓得屁滚尿流的情形,阮幼梨就觉得分外解气。
  清沅妹子,我要为你报仇了!
  阮幼梨捋了捋宽大的白衣袖,又理了理披散的青丝,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准备上了。
  而在此时,萧筠也恰巧带着她的贴身婢女香岚款款而出,莲步轻移,姿态端庄。
  阮幼梨一见她们二人的身影,登时就乐了。
  “萧筠,你纳命来~”阮幼梨低垂着脑袋,从树后飘荡了出来。
  她准备得很充分,也很确保自己的装扮没有一点问题。
  毕竟她自己面对着镜子的模样,都要胆寒一阵。
  更别说做贼心虚的萧筠了。
  但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残酷。
  萧筠只是惊异了那么一阵子,而后就恢复了镇定。
  她和香岚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看跳梁小丑般地看着演戏的阮幼梨。
  她们的反应让阮幼梨有那么一刹那的心慌。
  莫不是……自己被识破了?
  “傅清沅,害你的人不是我,你找错地方了。”萧筠看着阮幼梨方才飘过的地方,冷静说道。
  还狡辩?
  阮幼梨在心中冷哼哼一声,又飘了一次。
  “胡言乱语!分明就是你买通了和玉,让和玉在我的药中下药,才致使我惨死的!”
  “所以凶手明明就是和玉,干我何事?”萧筠背脊挺直,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阮幼梨被她气得牙痒痒,正准备故技重施再来一回的时候,一声大喝惊断了她。
  “妖孽哪里跑!”一个素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一手拿着拂尘,一手置于身前,衣袂翩翩,御风而来。
  顿时间,阮幼梨的心里有无数句市侩的话要讲。
  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请了个道士。
  阮幼梨到底不是鬼魂,对道士也没甚惧怕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道士竟然会是那么一个暴力的人。
  阮幼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道士就扬起了拂尘,一下朝她打来。
  她没能躲过,生生挨了他这一击,骤起的疼痛使得她眼睛一酸,眸中瞬间就盈了一层薄薄的泪雾。
  这样一打,便也知道她还是个实实在在存活的正常人。
  然而那道士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也没准备手,继续向她攻击。
  阮幼梨向来矜贵,从未习过什么武功,所以连一丁点的拳脚功夫都不会,只得一味地躲闪着。
  道士见状,愈发变本加厉,很快,阮幼梨的身上就起了一道一道红肿的印子,疼得她眼泪汪汪。
  “你个臭道士!你还打?!你信不信我让我阿兄把你打得连你爹娘都不认识!”她一边躲闪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
  道士对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下手个能狠了。
  “妖孽!受死吧!”
  皎月的清辉流泻,在阮幼梨的眼底闪过了一道冰寒的刀光。
  她愣愣地看着道士伸过来的拂尘,神思有那么一刹那的涣散。
  那拂尘里面,藏着一把匕首。
  原来,无论她是人是鬼,这个道士都不会让她好过。
  她是人,就让她变成鬼;她若是鬼,就要让她魂飞魄散。
  五月十七,傅清沅病逝。
  今日,便是五月十七。
  兜兜转转,她都逃不过那个命吗?
  阮幼梨下意识地阖上了眼。
  可想象中的刺痛却并未袭来,耳畔一道清风拂过,随后,便有撞击的声音响起。
  “砰”
  傅行勋来得匆忙,胸膛剧烈地起伏,然而他还未做任何的停歇,就迅速地出击,一把抓住了道士的拂尘,就着拂尘,猛地将他推开。
  道士猝不及防,猛然倒地,坠得他没忍住地痛呼一声。
  “阿兄!”闻声睁眼的阮幼梨见着眼前的情景,兴奋地大呼了一声。
  她没做任何思考就跑到了他的身边,而后伸手挽过他的手腕。
  夏日的衣衫轻薄,搭上他臂弯的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的,傅行勋似乎还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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