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凌志刚脸上有点尴尬,点点头,咳了一声。
结果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钟鸣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你把郁达夫写的东西抄给我干什么?”
……
……
凌志刚心里头特别懊恼。
他懊恼的是他一世英明,居然在这种小事情上犯了低级错误,人家钟鸣是谁,他可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什么文章没看过,郁达夫这篇小有名气的文章,他怎么会没看过。
钟鸣问:“这是……你不会是抄写人家郁达夫的情书……然后给我的吧?”
凌志刚脸色一沉:“我饿了,去做饭!”
钟鸣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你怎么这样,写个情书还要抄袭别人的?有没有真感情啊到底?”
“我饿了,去做饭,现在,马上。”
钟鸣只好站了起来,嘟嘟囔囔地往外头走,一走出书房他就乐了,兴高采烈地扭了扭屁股。
能看到凌志刚尴尬成这个样子,真他妈太爽了!
凌志刚一个人在书房里头闷了老半天,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钟鸣哼着小曲儿在那儿洗芹菜。他立马皱起了眉头:“你不知道芹菜杀?”
就得杀杀,要不然凌志刚的需求也忒吓人了,一股一股射不完似的,“可是芹菜对肠胃好啊,偶尔吃一点有利于健康!”
“我不吃这个,换一样。”
钟鸣好像故意要气他:“那还有一样,苦瓜,你吃不吃?”
凌志刚心烦意乱:“走走走,我带你去超市买点其他的。”
钟鸣难得心情好,跟着凌志刚去了一趟超市,没想到凌志刚到了超市,直奔海鲜区,要了一份生蚝。
钟鸣对生蚝仅有的一点认知,就是听说这东西增强男性性功能的,吃了会一肚子火气。他立马伸手挡住:“这个我不会做。”
“不会做可以跟着菜谱上的学,我不是给了你一份菜谱么?”
钟鸣又说:“我看见这东西我就吃不下去。”
“没让你吃,我喜欢吃这个。”
钟鸣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凌志刚,可是凌志刚得寸进尺,又去了蔬菜区,要了一份韭菜。
韭菜又名起阳草,那可是壮阳用的良药。
钟鸣小声问:“韭菜要怎么吃啊,包饺子?太麻烦了,我们可以买速冻的……”
“不是,韭菜烧生蚝,没见过?”
钟鸣立马摇头。
“那你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我给你的那份菜谱,那上头就有。”
钟鸣脸一红,小声拽住凌志刚说:“你……你身体那么壮,不用补,真的……”
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地让他死去活来了,这要是再补补,他还活不活了?
凌志刚笑了出来,说:“很高兴听到你的夸奖……不过,这就是一种食物,怎么算补呢?你多想了。”
钟鸣半信半疑,心里头扑通直跳。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凌志刚是在欺骗他了,因为凌志刚吃完他做的味道很怪异的韭菜烧生蚝之后,目光就没有再离开过他,一直盯着他的下半身看,喉咙时不时地攒动一下,舌头还会舔舔嘴唇。
钟鸣沉着一张脸,尽可能表现的比较冷漠,可是这冷漠又得拿捏好尺度,因为要是让凌志刚抓住了把柄,他就会诬告他对他冷暴力,会扑上来。
凌志刚看着他,忽然说:“身上有点热。”
钟鸣不说话,他就问:“你热不热?”
“不热,我还冷呢。”
凌志刚好像终于把他逮到了圈套里:“是么,我摸摸……”
☆、163情书
“你走开,不让你摸……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凌志刚……你……你放开!”
钟鸣一把将凌志刚踹倒在地上:“你干什么,又耍流氓?!你再这样,我要奔溃了!”
吃饱了就干,吃饱了就干,这是畜生有没有,他后头还红肿着呢有没有?!
“老子给你写封情书,你还冷嘲热讽地嘲笑我?”凌志刚立马露出了本面目。
“谁嘲笑你了,我没有!”
只是这句话喊出来,到底有点没底气,反而更加激怒了凌志刚。凌志刚把他剥光了往卧室里一扔,关上门说:“抬起一条腿踩到床上去。”
钟鸣当然不肯抬,双手遮着自己的下半身,气的直哆嗦:“你怎么又这样,你怎么又这样!”
凌志刚举起大手“啪啪啪”就给了他屁股几巴掌,把他的臀肉都拍红了,钟鸣不甘心地抬起了左腿踩在床上,这样依赖,他的两条腿就岔开了,凌志刚扶着他的小腿蹲了下来,弯下腰把头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钟鸣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身子竟然偷偷沉下来一点,臀部高高翘起,臀瓣很快被舔的湿漉漉的,舌尖又挑弄着臀间的凹陷,轻舔穴口的道道褶皱。钟鸣浑身软的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与被坚硬的巨根操弄时完全不同的酥麻快感从被凌志刚舔舐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大腿,腿根处兴奋的几乎痉挛,小穴也随着舌头的动作一开一合,钟鸣忽然说:“嗯,再舔进来一点……”
凌志刚双手将面前的两瓣臀肉掰开,湿软的舌头刺入被舔松软的穴口,肠壁敏感地蠕动着,任凭他舔弄亵玩、钟鸣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没有了半分力气,也不想再闪躲,凌志刚总是能轻易找到他身体的弱点,进而瞬间让他沦陷。他只感到自己的穴内被长而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侵占,每一寸地方都被周到地关照,原本湿的地方更湿,原本热的地方更热,他甚至听到了舌头在穴内带出来的水声,沾湿了凌志刚的下巴。
“快……快不行了……”
舌头立即像是看到了机会一样,舔的更快更用力,肠肉不断地抽搐,穴口本能地缩紧,却被凌志刚强硬地掰开,不准它合拢。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钟鸣“啊”地一声尖叫出声,身体高高拱了起来,半天痉挛着没有落下去。
钟鸣久久没有回过味来,等他回过神来,看见凌志刚得意地看着他,羞耻的抓起自己的裤子就跑了。凌志刚身上连个扣子都没解,可是他居然赤身裸体被舔射了,这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尤其他还口口声声说着凌志刚强迫他!
他知道凌志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是因为他戳穿了他抄写情书的事情,凌志刚恼羞成怒,这是跟他以牙还牙呢。他跑出去套上裤子,随即又跑了回来,红着脸说:“你……你抄写情书,就是不对,你这是抄袭,下一次看见我还说出来!”
凌志刚满腔的火气已经发泄干净了,他很得意于钟鸣轻易在他身下就能高潮这件事。虽然自己没有发泄,憋着有一点难受,可是看见钟鸣红透了的一张脸,他知道钟鸣的心理防线,在他的猛攻之下,已经快要溃不成军了。
不过吃了那么多容易积火的东西,凌志刚慢慢就有点难受起来,裤子撑得老高,他就从床头洗衣篮里翻出了钟鸣昨天脱下来的内裤,闻着上头的气味开始捋动。快到顶点的时候他突然大声叫道:“钟鸣,你过来一下。”
钟鸣很机警地没有立即进来,而是推开卧室的门,偷偷朝里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凌志刚闻着他的内裤射了出来。
露着下半身的男人跟禽兽无异,抓着脏内裤意淫这样变态的事他也想的出来,臊的钟鸣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男人拿着他的内裤擦了擦身上的液,说:“现在不光是骚味了,还有点腥,你闻闻?”
钟鸣拿不要脸的凌志刚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觉得他要是把凌志刚在他面前淫荡色情的样子说给外人听,外人一定不相信,就是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估计也不会相信。他在外头一副绅士派头,最多冒两句脏话,那也无伤大雅,可谁知道他私下里竟然这么无耻,像个老淫棍!
对,就是老淫棍!钟鸣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凌志刚。可是凌志刚居然不服气:“我见了你才这样,老子以前虽然好色,可也是有洁癖的正常男人,别说舔女人下面,就是闻个裤头老子都没做过,就伺候你伺候的低三下四,脚趾头屁眼什么老子闻着都是香的,都能激发我的性欲。”
“无耻!”钟鸣臊的满脸通红:“你还有脸说!”
想他一个纯真无邪的十八岁男孩子,接连几天遇到这么多重口味的戏码,想洁身自好那是不可能的,他都要被凌志刚调教成看见凌志刚都想张腿的骚货了。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变成自己不认识的那个人了。
钟鸣一生气,就回了“娘家”,当然是由钟妈妈开口对凌志刚说的,他骗钟妈妈说他最近工作特别累,老是睡不好。后半句是大实话,他的确睡不好,一连几天的黑眼圈那是骗不了人的,钟妈妈一看心疼了。
钟鸣就对他妈说:“我知道凌志刚在你眼里头那是咱们的贵客,要尽量套近乎,可是我这工作实在是辛苦,你能不能跟他撒个谎,就说你身体不好,需要我在家照顾几天?”
钟妈妈心疼儿子,立马应允了,给凌志刚打了一个电话。凌志刚皱起了眉头,问:“病的厉害么,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
听见凌志刚这么关怀的语气,钟妈妈充满了愧疚感,挂了电话之后对钟鸣说:“人家志刚对咱们真不错,你休息好了赶紧去给他帮忙,不准偷懒,知道不知道?”
钟鸣心里头都在淌泪,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凌志刚一个人的时候,突然觉得生活特别没意思,一个人睡觉不爽,一个人吃饭也不爽,时不时就想给钟鸣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勤了又怕钟妈妈会疑心,于是就改为发短信。
可是钟鸣一条都不回,连个“嗯”字都没有。
看来他这条追求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
凌志刚对自己的文笔并不如其他方面有自信,或者换句话说,他对一般人还是挺有自信的,可是对钟鸣这中文系的高材生,还真没有。于是他就把目光挪到了郑警官身上。
郑警官主要就是搞文职工作的,想当年在学校,那一只笔杆子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要她写,肯定没问题,可以写的声情并茂。
要求只有一个:“要放感情去写,知不知道?”
郑警官的心都在滴血。
这世上最残酷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要替自己爱慕的对象,给另外一个人写情书了。可是心里头再难受,表面上还是得写下去。郑警官在警局这几年,风花雪月的情调却还一直没落下,还保留着当年看琼瑶剧也会泪如雨下的少女情怀。她埋头写了一个小时,一个热腾腾散发着爱琴海巴厘岛味道的情书就出笼了。
某某某,我渴望,这时候我能守在你身边,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想你的时候,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你的脸。
轻盈掠过的手指,慢慢移动的手指,无声无息弹奏皮肤摩擦皮肤发出的细致优雅的真实。指尖下,你裸露的脸颊坦白诚实地告诉我:你是真实的,你是存在的。在我的思想需要时,我能触摸到你。你在我的身边,你在我的生活里。
我渴望,这时候我就守在你身旁,面带微笑,身心放松。
想你的时候,我用眼睛悄悄追逐你的身影。
在我的视线及思念画出的圆圈里,可能,你是一个背影,一袭布景,一把声音,甚至,一个名字。但是,你存在,你鲜活的存在。无论你以哪一种方式存在,你都闪亮的存在。我渴望你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静静安宁地陪伴着我。
孤独时,我爱听歌;
听歌时,我很孤独;
想你时,我很脆弱;
脆弱时,我很想你。
抱着我好吗?我怕孤单,我好渴望一个坚强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个有力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忧伤,我好渴望一个宽阔的怀抱。
我渴望有一双热情的大手紧紧地握我的肩,深深地,有力地,我渴望闭上眼睛时,有一个爱恋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轻轻吻过,我渴望有一个厚实强劲的肩膀可以让我疲惫不堪的头安宁充实地靠着。
就这样,相偎相依,就这样,给我依靠。就想这样靠着你,真的。
静静地抱着我,请你静静地抱着我,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只是想你抱着我。用你的身体悄悄地告诉我的身体,你的怀抱永远有爱,永远可以让我得到宁馨,得到力量,得到幸福。
周围喧嚣嘈杂的声音,纷杂烦恼的一切,会在这温暖的依靠中,渐渐远去,直到万籁俱寂。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除了你的心咚咚地,跳得这样好听,温暖。
回来我的身旁,不要远离。
把你的爱带回来,我在期待。
凌志刚觉得很幸运的是,他在发给钟鸣之前,自己拿过来先读了一遍。郑警官在他跟前红透了脸,似乎很不好意思。
凌志刚额头上冒出了几道黑线:“前半部分还行,可是后来这些……那个,你确定,这是男人写给女人,而不是女人写给男人的?”
郑警官一惊,赶紧拿过来看了一眼:
抱着我好吗?我怕孤单,我好渴望一个坚强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个有力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忧伤,我好渴望一个宽阔的怀抱。
郑警官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糟了,她这是突然把自己的一颗少女心暴露出来了?!
“那个,我可能写的太投入了,当成自己写的了,您不是让我用真心写么,我这就改一改。”
凌志刚看郑警官似乎确实用了真心在写,就叫住了她:“我自己改吧,翻个个儿就行了,麻烦你了,你出去吧。”
他就把后半段改了一下,“我”改成了“你”,又加了几个字这样才算心满意足。
这情书不管怎么写,他这老爷们的地位不能改,他是把钟鸣当成了女人在疼的,就算要抱,也是他抱他,他给他肩膀依靠,坚强的有力的宽阔的怀抱,只能是他凌志刚提供,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164爱情的滋味
凌志刚下了班带着那封信就直接去了钟鸣家,看见钟妈妈在院子里拾东西,钟鸣则在一旁绕着院子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差一点撞到凌志刚的身上。钟鸣喘着气停下来,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不用来么?”
“还是过来看看。”凌志刚说着就看向了钟妈妈:“听说您病了我一直挂心,所以过来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快点进来,快点进来。”钟妈妈支着两只手,说:“我手上脏,就不帮你拿东西了。”
“我来。”钟鸣说着就接过凌志刚手里的东西,凌志刚看了他一眼,笑着问:“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事,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身体。”
钟鸣拎着东西进了屋子里面,钟妈妈说:“你也进去,让钟鸣陪陪你,我把这点东西拾完。”
凌志刚却捋起了袖子,说:“我帮您吧,您只管发话,告诉我该怎么做。”
钟妈妈居然也没有拒绝,看来渐渐地真把凌志刚当成了自己人:“我想拾拾院子,把这一块清理出来,等春天的时候种点菜。”
那一块明显是放垃圾的地方,什么都有,碎木屑,破旧的沙发,还有些饮料瓶和塑料袋,都被积雪和冰块冻住了,要拿铁钎一点一点铲掉。钟妈妈在一旁笑着说:“还是你有力气,我让丢丢帮点忙,他弄了没有十分钟,手上就磨出了两个泡。”
凌志刚一听就笑了,说:“他从小您都是捧在手心里养的吧,哪能吃得了这个苦。以后家里有什么活您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就行。”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钟妈妈的心坎里,她看着凌志刚,忍不住就想,他们家丢丢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你看看凌志刚,这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女婿,有本事不说,还肯吃苦,不断架子,这样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钟鸣忽然拿了一双手套出来,递给了凌志刚,凌志刚扭头看了一眼,说:“我手糙,没事。”
“整天坐办公室的手,能有多糙。戴上吧,别跟我死的磨出水泡来。”
凌志刚就停下来,笑着戴到了手上,说:“还是你心疼我。”
钟鸣眼皮子一跳,立马说:“我是怕我妈心疼你,在她眼里头,你可比我金贵。”
“这孩子……”钟妈妈笑着敲了他一下:“去,去给你哥倒杯茶去。”非
“不用了,我不渴。”凡
凌志刚说着喘了一口气,把那个破沙发搬了出去:“你要是愿意,倒是可以给我擦擦汗。”
那些东西冻住了之后想要弄开很不容易,凌志刚不一会儿就出汗了,额头上一层,钟妈妈一听这话,立即推了钟鸣一把,钟鸣赶紧一躲,说:“妈,你手上的泥全弄我身上了,看把你急的。”
“去,去给你哥拿条毛巾过来,拿你那条!”
钟妈妈也是个有点智慧的人,懂得老年人跟年轻人有些界限要划清,譬如凌志刚每次来,擦手用的毛巾她都是给他钟鸣的,因为知道年轻人爱干净,不喜欢跟老年人共用一些东西。钟鸣的毛巾跟他的人一样干净,闻着还香喷喷的,钟妈妈手上都是泥,凌志刚又戴着手套,他当着钟妈妈的面毫不顾忌,反而更加猖狂,头往他前头一低,让他替他擦汗。
钟鸣当着他妈的面没来由地心虚,敷衍似的随手抹了两把,凌志刚就说:“脖子里也擦擦。”
钟鸣不情不愿地擦了一把,凌志刚就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说:“谢谢。”
钟鸣的嘴巴抿啊抿,头拧了拧,说:“不客气。”馨
没多大一片地方,凌志刚却干了半个多小时,等到全部弄完的时候,他的后背居然都湿透了,看来这一次特别卖力。他进了屋就脱了外套,钟鸣看见他贴着后背的衬衣,心里头微微一动,就倒了一杯茶给他,说:“又没人催你,干那么卖力干什么,慢慢干不行?”
“心疼了?”
钟鸣侧过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丈母娘看着呢,怎么敢偷懒?”凌志刚说着闷声笑了出来,擦了擦下颔上的汗,说:“我表现还行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钟鸣看他没正形,立即又板起了脸:“喝完茶你就赶紧走吧,不要留在这儿吃饭了。”
“干妈要是留我呢?”
“你就说你有事,是留是走全在你,你说什么我妈都会听。”
“先别走,我这趟来是给你送东西的。”凌志刚拉主要出去的钟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钟鸣一看见信封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笑,可是强忍住了,问:“什么东西?”
“能是什么东西?”凌志刚递给他,声音压的很低:“这次不是抄的,完全原创。”
钟鸣接在手里就要拆开来看,凌志刚赶紧拉住,讪讪的笑了两声。钟鸣牛叉轰轰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不打算让我看?”
“我走了再看,要不我怕会尴尬。”
“我不怕尴尬,我看了有什么说什么,我说实话不怕尴尬。”
凌志刚一听,就松开了手,盯着钟鸣的眼睛看。
“行,你看吧。”
钟鸣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确定钟妈妈还在院子里忙活一些琐碎小事,这才将情书从里头掏了出来。凌志刚的字说实话并不如他的人那么周正,可是龙飞凤舞,很是霸气。钟鸣当着凌志刚的面就读了出来,可是只读了第一句,他就发出了“哼”地一声冷笑,然后看向凌志刚重复读了一遍:“我渴望,这时候能守在你身旁,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他问:“你确实这是你的心里话,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凌志刚就说:“那是,我也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脑子都想着上床,总有无欲无求的时候。”
钟鸣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好像是老师在批改学生的作文,他的神色是非常有意思的,时而流窜出鄙夷的神情,时而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时而皱起眉头,问:“你这个字写的什么?”
凌志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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