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刚才不是讲过了麽……哥只想要你,除了你之外,哥谁都不要。
顿了顿,转眼间孟辞又是那般勾人模样,披着一身清润的气质,然而吐出来的话语却淫荡得让孟然谢过老天这样子的哥哥只有他自己能看见。
小然的那根好棒……哈啊,快操哥哥……小然……哥要你……
後来孟然便宛若失了意识的猛兽般,再克制不住自己满腔爱意,反覆来回将孟辞折腾了四五遍,换了好几个姿势埋头苦干地侵占与品尝自家哥哥的销魂滋味,直到孟辞被做到晕过去前孟然满脑子都还是孟辞那近乎向他表白的话语,那样清脆悦耳却带上磁性而诱人的嗓音说了甚麽啊真是……孟然觉得他哥果真从来是那样坏心思不少的孟辞,抓住他的软肋了,便就这样戳着他的心窝子胡乱讲话,磨人得让他根本忘了节制。
小然、哥的小然……唔……
然而最後在孟辞体内泄出热烫又大量的白浊液体时,孟然忍不住细细描摹着那人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致得过份的身躯,再想起他笑时的模样怒时的模样所有的模样,孟然只觉得自己满腔爱意终於有了停靠的地处,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能让他感到活着的喜悦与幸福。
他缓慢而细心地取了乾净的纸巾为早已睡过去的孟辞仔细地擦乾净身子,再为他穿妥来时的衣裳,并将周围拾妥当,而後便将他背在身後,找了无人经过的时机悄悄溜出了两人恣意狂欢的空教室。
踏在回家必经的青石板路上时,瞧着远处如火烧般的落暮黄昏,孟然勾着笑意想之後可要提醒哥向学校请假,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感谢今天冲动了的自己,还有回去後要将人洗乾净带上床,让他一觉好眠,让他明早起来看见自己也不能不认帐。
这十多年间的亲密相处,将不会疏离,只能更好,也会更好……
毕竟这一切都是那样令人欢喜,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的孟辞。
[为肉而肉end。]
番外-正文01
*前面如此又苏又二又污污污污污awa()真是不好意思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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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文01)
几乎是在铃声方响的时候男人便俐落迅疾地接了起来,尔後听完那人清透舒服的嗓音与他话语中的来意後,男人面色毫无波动,曜黑眸底却顿时染上不易察觉的复杂意味,是那接起电话时枯木逢春的气场转变,及聆听完後不甚满意的无奈及几分不甘。
端着一身冷肃,那极其俊美刚毅之人旋即步於环绕整层楼的落地窗前,负手俯瞰一百多层之下难以分辨的繁忙街景,与周边同样林立难数的高厦长楼,孟然胸口那难以言明的烦躁感却是更盛,难以消止。
哪怕如今的他已然是商场上叱吒风云的不败神话,战神孟家的领导家主,已拥有了足够的能力去卫自己的领土,风雨齐来皆不能扰他半分烦忧,却仍会为了他捧在心尖上那人寥寥数语而心神不定。
而缘由甚至这般得小……强压住烦躁之感,瞥了眼原先打算搁置到明日的无数资料,孟然又想了想方才那人清冷却实而携上几许暖意的话语,便再不犹豫地回身走至长桌前,笔直的背脊浑不放松地坐下并处理起各样事务起来。
他最重要的哥哥,他的爱人,他的孟辞,在这周已是第二次拒绝和他吃饭了。
孟然剑眉轻蹙,运笔如飞的同时孟然却无法从平时两人相处的缝隙间推敲想出什麽端倪,只是再一次地,当他为了今夜能带孟辞去吃上他手下新开酒店里的义式料理时,他温和却疏离的哥哥说了有事不能推,让他晚饭记得吃、早些回家,也要注意身体,却是绝口不提与谁见面或打算做些什麽。
好笑吗?
一点也不。
孟然从来都晓得他对孟辞过份的控制感及那漫天的占有欲,然而被那样分明清冷疏离,待他却从来温柔如煦的一个人毫无原则地宠着疼着溺爱着十多年,他发自心底地想着是个人都无法抗拒孟辞这样宛若细密勾勒的陷阱吧。
七岁时他在深夜的孟氏大宅里迎回了这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兄长。那时的孟氏便已是家大业大,然而到了孟安这代却因着结发妻子身体欠佳的缘故,只生下了孟然与孟辞两兄弟。又或许因着母子相传,孟然的身体从出生便重量不足、更太过虚弱,最後在长谈过後,孟安夫妻在孟辞刚满一岁之时,便将他亲送至国外安静养老的孟氏爷奶那调养身体,而这一住,便是十年过去。
当十一岁那面色苍白,却极其清秀温润的男孩子伫於孟然面前时,当时对於兄长这辞汇还没有多大概念的他,只觉那人双眸清澈得像他最喜爱的玻璃珠,漂亮到不行。
而原来,就似他在学校中那些个玩伴家里一般,他也有个哥哥,有个吃饭时会用一双修长手指认真切叉着食物,薄唇轻抿,谈不上有多少暖意,然而却总将东西弄好放於他盘里的哥哥;有个初次见面时,分明有些疏离,却仍在他奔过去时愿意将他稳稳接於怀里,轻揉着他头顶的发,然後将他掌心摊平,一笔一划慢慢写下有些艰难的字词,不厌其烦低声轻着,小然,我是孟辞哦……的哥哥。
七岁的孟然在此之前其实并不那样晓得亲密无间这四字能是什麽滋味,毕竟哪怕孟安夫妻俩对这小儿子再极其疼爱与照顾,然而到底是全国商业金融命脉上雄踞一方的豪门世家,孟安夫妻二人日理万机,是以哪怕宅里有管家及佣人们照料,难会同他们的小儿子疏於情感上的交流,除却夜晚和乐融融的相处时光外,晨午的时间之於孟然而言,从来与家人无关──
直到孟辞的出现。
番外-正文02
那是一个这样清澈漂亮的人,似乎愿意将所有耐心与温柔都给予他,除却太过激烈的运动娱乐外,孟辞教他读书写字,带他玩花弄草,所有孟辞能够想像自己给的出的东西,他从来便毫无吝啬地全给了孟然这个弟弟。
或许还不到自出生始便尽心尽力地无微不至,可那样会无时无刻不搂抱着他安抚、不牵着他形影相,在他发烧时整夜寸不不离、在他难过时为他轻吻去泪水的人……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呢,孟辞之於孟然,恰若自幼没有父母陪伴的孟辞一般,都是彼此无可替代的存在。
他的哥哥,只属於他一人的孟辞。
十三岁,当孟然发觉自己初尝情事的欢愉对象竟然是自己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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