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瑞,程锦把手放到杨思觅手臂上,总不能让他们因为一只蜘蛛就打起来,“那个好吃?”
杨思觅道:“比油炸蝎子好吃。”
“哦……”程锦完全不理解这种对比,油炸蝎子他虽然见过但没试吃过。
杨思觅嘴角微弯,“这里有蝎子。”他转动转盘,一坛黑乎乎的汤在他面前停下,他从里面找出一只蝎子,然后自己吃了,嚼了嚼又吐到了碟子里,“像草根。油炸的比煮的好吃。”
草根?程锦用一种夹杂着爱怜欣慰自豪的复杂表情看着杨思觅,“嗯,我知道你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生存。”
杨思觅道:“只要你也在。”他还在兴致勃勃地捞那碗汤里的其他东西。
闫瑞看着程锦,“你好像很想拉他去开房,但这里只是饭店,不提供住宿服务。”
杨思觅偏头看向程锦。
程锦轻咳一声,“这里有主食吗?谁要吃饭?”
闫瑞道:“你们要面还是要饭?”
“都叫一份!”小安摆弄着相机,“我可以拍拍照?”
饭和面很快上来了,饭是黑白相间的蚂蚁饭,面是蚯蚓和面条相互纠缠的拌面……
杨思觅都尝了,对程锦道:“面条比较好吃。”
闫瑞立刻道:“别听他的,蚂蚁饭比那面条贵十倍。”
杨思觅道:“难吃,又酸又苦。”
程锦两者都不想吃,他和小安一样看着就饱了,他笑道:“我还是算了。你们吃吧。”
韩彬和游铎两种都尝了,吃蚯蚓时两人都是忍着反胃强咽下去的,闫瑞在一旁笑道:“多吃点啊,别浪,还剩这么多菜呢。”
杨思觅道:“我吃完面条,你把饭吃完?”闫瑞犹豫,杨思觅道,“不敢?”
闫瑞立刻道:“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不敢,吃!”
两人吃饭的动作都既快速又讲礼仪,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程锦突然想到杨思觅以前应该从不会用手去抓食物吃,和他在一起后倒是多了这个坏毛病……
其他人看着他们吃,杨思觅先吃完,毕竟面条有调料,而饭一般还需要下饭菜。
闫瑞吃完饭后道:“我吃掉那盘菜虫,你吃掉那盘龙虱?”
杨思觅道:“可以。”
……
一盘接一盘地吃下去,直到两人把这顿百虫大宴都吃光了,最后,连那瓶像汽油一样的老鼠酒都被他们喝了,却依旧不分胜负。
闫瑞脸色铁青地招来服务员把账结了,然后后扔下一句,“我去下卫生间。”他光速消失了。
小安惊讶地道:“吃了这么多,他还跑得动?”
游铎道:“他去吐了。”
小安皱起了脸。
程锦搂着杨思觅,“难受吗?”
“嗯。”杨思觅靠在程锦身上,他有点醉了。
程锦叹气,“胡闹。”他的手指轻柔地在杨思觅发间穿梭着。
杨思觅道:“他喜欢赢,你说他输了会怎样?”
程锦想了想,“会做出让人难以预测的行为?”
“嗯。”
“乱来。”程锦道,“你这种行为很不负责任。”
杨思觅道:“困,别担心,等我醒来再说。”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一会后,程锦问韩彬,“有消食片吗?”
韩彬道:“车上有,我去拿。”
程锦道:“好,顺便去看看闫瑞。”
“好。”韩彬转动门把手,但卡住了,他用力地摇了摇门,“我们被反锁住了。”
游铎跑过去帮忙,“他就这么扔下我们跑了?服务员!服务员!过来帮我们开下门!”
小安道:“还好他买了单才走的。他是买了单的吧?”
程锦皱眉打量着房间,门是很厚重的合金门,墙是砖墙,很厚很结实,上面简单地刷了一层黑漆,房间层高超过三米,无窗,只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安装了几个排风扇,但那洞太小,连小安都无法钻出去。情况很不好,程锦快速地拿出手机,见鬼,没信号。“思觅?”程锦突然一阵心慌,“思觅?!”他立刻摇了摇杨思觅,没动静,他抖着手探了探杨思觅的颈动脉,在跳动,他略微松口气,“韩彬,过来看看思觅。”
韩彬过来帮杨思觅检查了一下,“应该是强效安眠药,但对他的作用不会有很久,不久后他就会醒。”
“最好是这样。”程锦道,“怎么会发作得这么快?”
韩彬道:“酒的作用。”
门锁被打开了,但门外面的门把手被铁链捆住了,小安从门缝往外看,“老大,外面好像没人,他们都走了?就这样把我们锁在这里?他们想做什么?饿晕我们后……”
“别乱想。”游铎道,“一小时后安全部的人就会发现我们手机的信号消失了。或许不用一小时,陆昂就能发现我们不见了。”
小安道:“但如果他们放火的话,不用半小时我们就被烧死了。”
“……”
程锦指着排风扇洞口,“上去看看外面有什么。”
堆好桌子椅子后,韩彬爬了上去,“只能看到墙,这里应该是一排民房中的一间。”
程锦道:“风大吗?”
韩彬道:“风力还可以,大约有三四级,能吹起树叶。”
“那就够了。”程锦打量了一下大家,“小安,头上的蝴蝶结摘下来。”
程锦让大家把钱包里的纸币拿出来,然后用笔在上面写上求救信息,然后把小安那个大蝴蝶结用绳子拴着挂到排风扇洞口,把纸币也一张张扔出去,任风刮走。
第45章如愿9
洒钱的效果很好,十分钟后就有人隔着墙和他们喊话了;再十分钟后,警察来了,开门把程锦他们放了出来,“怎么回事?谁把你们关在这里的?”
程锦把证件给他们看了,“我们不小心被困在了这里,我们现在有事,迟点再联系你们。”他对韩彬他们道,“走,先离开这里。”他看着靠在椅子上睡熟的杨思觅,心想他刚才应该多吃点东西,这样才更有力气抱来这个吃撑了的人。
一个警察问道:“他怎么了?要叫救护车吗?”他的手探向杨思觅的额头。
“别……”程锦才刚开口,那警察的手便被杨思觅抓住了,“咔嚓”一声,大家都倒吸口冷气,杨思觅睁开困倦的双眼,扔开那人的手,有些迷糊地道,“程锦?”
“我在。”程锦把杨思觅往自已怀里拉了拉,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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