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闫瑞的手机在移动。”
程锦走到小安身后,从电脑屏幕的地图上看,闫瑞的手机信号正在向会所的后门靠近,而后门是开在另一条街道上的,程锦问曹韬:“那边有布置吗?”
曹韬道:“有。”
闫瑞的手机信号靠近了后门,没有停,然后加速离开了。
曹韬拿手机联络了后门的人,“你们怎么放闫瑞离开了?”
后门的人回复说:“闫瑞被人拿枪劫持了,只好先放他们走,但已经派人跟着他们了……”
“我去追。”韩彬跑开了,步欢也跟着他跑了几步,然后想了什么似地回头看向程锦,程锦点头,“你们小心点。”
韩彬和步欢开车离开了,小安和游铎留在通讯车上帮他们注意闫瑞的行踪,其他人一起去了清心社的会所。
一进会所大门出现在大家面前是座石屏风,绕过屏风,一个大花坛出现在大家面前,再前面是一排很宽的台阶,台阶旁有个值班室,里面的值班人员看了一眼他们,“你们有会员卡吗?”
叶莱看了值班人员身上挂着的名牌,她姓杜,叶莱拿出了警员证,“杜小姐,有这个可以吗?”
杜小姐道:“抱歉,工作证件不能代替会员卡使用。”
“醒醒,警察查案。”曹韬伸手敲了敲值班室的玻璃,“你知道现在外面整条街都已经封锁了吗?”
“为什么?”杜小姐惊讶地道。
曹韬道:“你们这里有人报了案,说有人被绑架劫持了。我们要进去看看,你来带路。
“怎么会?……”杜小姐迟疑地带他们走进值班室旁边开着的大门。
穿过门后的大厅,沿着回廊往前走,绕过一个院子后,他们来到一个大厅门口,程锦看到面前全是人,他们都闭着眼睛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他们所有人都像没听到有人来了一样,两耳不闻天下事,要不是他们的嘴唇在无声地开阖着,简直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来到一座逼真的蜡像馆。
杜小姐引着大家离开大厅一段距离后,才道:“大家都在进行冥想修行,怎么会有人被劫持呢?”
程锦皱眉道:“你知道闫瑞吗?我们想找他。”
“稍等。”杜小姐走到一旁,叫来一个工作人员,“闫师兄和徐师兄不在?”
“他们有事出去了。”
曹韬道:“你们说的徐师兄是谁?有他的照片吗?”
“只有合影。”杜小姐带他们走到一个休息室里,指着墙上的照片道,“中间的人是他,他是我们宗师唯一的弟子。”那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清心社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出面在办。
曹韬拍了几张照片发送出去,然后又和别人通了一会电话,稍后他对程锦道:“他叫徐养飞,就是他劫持了闫瑞,他手上有把枪。”
程锦道:“对,我记得你说有很多人被劫持了。”
曹韬道:“没办法,我接手处理此事时,别人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和叶莱一起过来的李学强的几个朋友犹豫片刻后道:“徐师兄也是小李的辅导师。”难道小李的自杀和他有关?
叶莱问杜小姐,“他还是哪些人的辅导师?”
然后,大家发现自杀的几人都被徐养飞辅导过。
程锦问杜小姐:“田菲和秦越你认识吗?”
杜小姐道:“田居士今天没过来,秦先生只来过这里一次,这个会所是他介绍清心社租下来的。”
程锦的电话响了,是小安打来的,“老大,陆昂和田菲的父亲来了,他们正往你那去。”
“好,知道了。”
曹韬看着结束通话的程锦,“你需要避一下吗?”
“嗯?”
曹韬道:“你们不是吵架了?”
程锦道:“你说我和陆昂?”
曹韬笑道:“你们在电话里吵架时我恰好听到了。”
程锦道:“那我就避避吧。叶子,你留下。”说完他拉着杨思觅走开了。
“居然真地走了……”
程锦和杨思觅来到了别院,看到有几个穿着练功服的人在,他们弯腰朝程锦和杨思觅行了个古礼,程锦微微一怔,然后学着回了个礼,又问他们有没有看到田菲,怕他们不认识他还解释道:“就是曾先生带过来的那位田小姐。”
“田居士今天没有过来。是田居士先来的,然后她又带了曾居士过来。”
程锦道:“好的,多谢。”原来是田菲先来清心社的?田菲进了清心社,她舅舅曾铮威担心她,所以就跟她一起过来看看,后来也加入了,有闫瑞在,他会加入并不奇怪他肯定知道闫瑞的父亲的身份。
片刻后,程锦和杨思觅来到了后门,这里有人把守着,一看到有人出现,就有枪口对上了他们,“举起手来,你们是什么人?!”
程锦道:“公安部的,我们有证件。”
杨思觅看着那些人对程锦道:“是武警。”
国务院直接管理的用来维稳的武装部队,看来闫瑞他父亲来插了一手。
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边走近边喝道:“闭嘴!手别动!你们的证件放在哪里?”
杨思觅嘴角微微上扬,那几个武警戒备地后退了一步。
“你们开一枪得写上几页的报告?”程锦道,“在口袋里,你们的神经放松点,我拿出来,行吗?”程锦看那几人没有反对,便放下了手,拿出证件递给对方。
检查完证件后,那几个武警没有走开,“这里戒严了,你们得退回去。”
程锦看向后门不远处的厢车,杨思觅道:“或许有个姓闫的在那车里。”武警们又都紧张了起来。
程锦朝他们笑了笑,“方便通报一声吗?”
那几个武警古怪地看着程锦,然后互相交流了几个眼神,最后其中一人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稍后,他回来通知程锦和杨思觅过去。
“枪。”程锦和杨思觅走到厢车旁边时,有人拦在了车门前。
杨思觅对程锦道:“我不上车。”
程锦对拦着他们的人道:“那我们不上车,就站这说行吗?”
杨思觅微微一笑。
车里传出了声音,“算了,上来吧。”
车门开了,程锦和杨思觅进去坐下,车里有两人,一位是闫瑞的父亲,另外一位居然是徐黎阳。
程锦朝闫瑞的父亲笑道:“您好。”对方微微颔首。程锦又对徐黎阳道,“大师您此刻应该是在家才对。”
“不必称我为大师,我不是大师,而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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