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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
你曾经是他们的一份子,却被踢了出去。
你本想在另一个地域称王,却发现还有自己奈何不了的脆弱物种!
我看她还沉浸其中,用力摔上琴盖,关了门。
她倒好,随遇而安。
我还是在夜半把门打开了......
游戏还没结束。
终于......那个掩藏在灵魂深处的小漏洞被我逮到了。
她换了裙子,去dairy queen喝酒,然后将酒杯摔在摸她大腿的男人的脸上,然后又抓着他的头撞在吧台边缘。
我甚至救了她一命,在她只顾着往下扯身上的裙子不顾方向盘的时候让她急刹车在路边。
被我发现了......
我暗暗窃喜着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外面又下起了雨,打在窗子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我闭起眼睛,细细体会着周围的波动,却什么都没有。
梦是唯一能体会到的东西,无论信仰异同。
她却连这个都没有。
没有梦吗?
我缓缓走到床边,俯下身,勉强忍着皮肤被她身上的阳光味侵蚀,手掌盖在她的额头上,拇指不厌其烦的一下下抚摸。
为什么不创造一个?
chapter6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6也许我可以放松一下,不必把自己控制得那么紧?
跟男人在一起多有趣?跟他们接吻,甚至摩擦着,互相给予温暖,用最亲密的方式做体液交换。
那真是件美好的事。
我低下头,将杯中的茶包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
也许该试试不是吗?
打开衣柜,翻出claire送的裙子,穿上最少布料的贴身衣裤,提了车钥匙转身离开。
当然,没过一会我就回来了。
这也许是住在郊外的好处,即使衣不遮体的回家也不会有人知道,而bunny和sam天色暗下来就会回家睡觉。
我在那儿自言自语似的耸耸肩,开了门。
这次不行就下次再说。不过让人恼火的是,他们干嘛主动得过分呢?好好坐着不好吗?
没表达喜欢的意思,就亟不可待的动手动脚。
好吧好吧,我承认打人不对。只是忍不住。
想起他被血染得一塌糊涂的衣襟,我又打了个哆嗦。
还好,自己给酒保塞了钱,让他叫救护车。
等站在床前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雨,没有狂风,只是暴雨,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握着床柱,歪头盯了会黑色丝绸包裹着的床,突然开心起来。
下雨总能好好睡觉。
刚闭了眼,却又睁开了,仿佛正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环视四周,仍旧在这间卧室。
可是我明明在睡觉,为什么又醒了?
含着满脑子的疑惑,想起身,却听见移动左脚后铜链自身撞击的响声......以及铜链和铜制床柱碰撞的响声?
左脚竟然被铜链拴在了床尾!
铜链不短,却也不长,正好能让脚触碰到地面。
我缩回脚,坐到床上,用力拽那根铜链,意料之中的拽不开之后,开始用还算自由的右脚用力一下下踹着床柱,铁链跟铜碰撞出刺耳的响声。
这响声并没让我停下来,反而让心底的恼怒越燃越大,更加用力的下脚踹。
但却在半路上突然被又凉又软的东西截了下来。
是一只手。
承受那么大的力道,甚至没有任何惯性的向后移,就那么接住了。
温凉的手指划过脚掌心,我下意识往回缩,右脚腕却被拽住,手指又向上移,缓缓抚着右脚腕上方那道两英尺长的疤。
我抬头看他,似乎看到了,但下一秒钟就将那轮廓忘得一干二净,只剩那双蓝得过分的眼睛,但稍稍在那瞳孔上停留数秒,眼睛就仿佛被喷溅了强酸一般刺痛得睁不开。
对方似乎笑了,声音低沉,像一根羽毛划过心脏内壁,但在一秒后却又彻底被忘得干净。
感受到他坐得近了些,那两片透着诱人气息的嘴唇就在眼前。
我不自觉缓缓向前凑,因为脑子里某个区域正一遍遍发出指令:
去碰他。
攀着对方的后颈,用力压向自己,微微向右侧头,凭着感觉找却稳稳贴上对方的嘴唇。
温凉的手穿过我脑后的头发,轻轻抓着,嘴唇也缓缓张开,再我猛地想要入侵的时候却被他向相反方向轻轻拉了头发。
冰封在心脏最底层的某些东西缓缓复苏......
我急不可耐的等着,仿佛小孩子盼着品尝万圣节来的糖果。
他并没让我的如愿以偿等待很久。
下嘴唇被温凉的触感含了一下,缓缓移开,上嘴唇又感到同样的湿凉。
我急切的想吮吸他的舌尖,却又被轻轻扯了头发。
然后他层层递进的轻轻闯入,当我不那么急切的时候,又开始朝他的方向按压我的脖颈,然后下滑到背部,缓缓上下抚着,让人感到舒服和妥帖......
像个老师。
我被他一只手托着背整个压在他身上,紧密的、不透缝隙,周围全是他身上发出的特别的冷香。
整个过程就像听交响乐,轻缓的开头,渐入佳境,攀上高峰,再缓缓进入尾声。
他正做着完美的结束工作,微凉的手指抚过嘴唇,又低下头轻轻啄吻。
我侧躺在他肩头,撩开挡在颈侧的柔顺长发,轻轻吻着,到最后用力的吸吮和啃咬。他就像是鼓励一般,手掌一下下抚着我的脊背。
有调查称有20%的女人会在接吻中达到高潮。
我醒来,脑袋里塞满了这句话。
起身,两手撑着床沿坐着,又缓缓靠着滑坐在地上,不自觉双手向后插进自己的头发,甚至不小心用力拽掉了几根。
梦境清晰可见。
只是忘了对方的长相、声音。
但却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心底涌上一层层枫糖,让人开心。
但从一些角落钻出来某些早已遗忘了的东西,一遍遍在耳边回响着:
“你不能这么干!”
至于为什么......
似乎忘了......
“案子怎么样?”我将住在小公寓时候的躺椅也搬了过来,摆在草地上撑起的伞下。
“ben劝我去找神棍。”她将夹克衫脱下来丢在椅背上,开始脱鞋。
“所以?”我伸手拿冰镇果汁。太阳暖洋洋,就着草香,让人昏昏欲睡。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她躺在上面,伸长了腿,交叠。
听了这回答,我忍不住笑出声。
claire总会在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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