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事的时候跑来找我晒太阳喝啤酒,等着我一个局外人给她点灵感。
“你知道发生那件案子是哪天吗?”我发出懒洋洋的疑问。
“当然。”她快速回答。
“那是四连血月的第一个。”我喝了一大口果汁,含在口腔一块冰,试探性的用6号牙嚼。
“你怎么知道?”她侧过头,一脸诡异的盯着我。
“你当我是怎么退休的?”我往上推了推挡在眼睛上的帽子看她。
“怎么退休的?”
我有点泄气,“我送了你那本书!”
她有些尴尬着,低下头紧了紧腰带,“你个搞基金的,没事当什么神棍......”
“揭开第六印的时候,我又看见大地震动,日头变黑像毛布,满月变红像血。”
“先知约珥。”她接茬,“是的,我很久没上主日课了,然后呢?”
我侧头看她,“四连血月400年难见一次,这两年再次出现了,而且全在圣经节期。”
看着她沉默,我又补充,“创世纪第一章第14节讲上帝创造太阳和月亮作为标志(signs)。他总会在警告之后才开始审判。”我顿了顿,“四连血月就是信号。”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她眉毛皱在一起,直接问道。
“从魔鬼崇拜那儿查吧。这种方式,死因不明,还公然发生在教堂,很可能是一次趁乱打开某处大门的献祭。”我将帽子摘下来放在一边,身边异常沉默,扭头看,发现她还在皱着眉头想,估计是在跟自己已有的某些认知作斗争。
“claire。”
她回过头看着我,视线重新聚焦后,我接着补充,“不要愚蠢得试图用人类创造出来的那一点点名为科学的东西来解释一切,无知者才无畏。”
“也许只是巧合。”她辩解。
“是啊......也许该等到10月再看。”我补充道。
“10月?”她坐直了身子,直直盯着我。
“10月4号,下一场血月。”我回看她,顿了顿“那天我在教堂看到了一些东西。”
她面色凝重,静静等着我的下文。
“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我追着上了楼,他却不见了。”
“你手里那条斗篷?”她问。
我点头。
“那条斗篷消失了。”她沉着音量道,“它并没被编进证据。”
我侧了下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诡异的沉默飘荡在四周,她看了我一会,垂眼喝啤酒,似乎在消化刚刚发现的东西,我则伸长了腿,懒懒的用手指尖点了点鼻梁,握了杯子的手冰凉,带了点水汽。
他的手指是温凉的。
我仿佛仍然能感受到微凉的舌尖扫过唇缝的触感,湿滑,带着点特别的冷香,可口异常,和他整个手掌扣在两腿间揉捏的动作......
下意识相互蹭着两个膝盖,似乎这种愚蠢的缓解方式能让人好受点......
“这是罪恶。”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
我缓缓的左右扭头查看,却什么都没有。
“你会下地狱的。”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温暖的天气里让人却不自觉得一阵阵发冷。
“joy?joy?你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发现握着杯子的手已经被冻得有点发麻,“什么?”
“你怎么了?”claire将手中的钥匙甩在桌子上,喝了口冰镇啤酒,“我叫了你有多少次了,四次?”
“哦!对不起。”我耸耸肩,将头伸到遮阳伞下面微微晒了晒,“最近睡不好。”
是不敢。
亲密的、让人耽溺其中的互动,似乎正在唤醒内心深处沉睡多年的野兽。
它就像是座死火山,不动声色的蓄积实力,等待爆发。
“你也睡不好?”claire有些疑惑,“你还会睡不好?”
她瞪了我一会,“你看起来放松不少,跟谁上了床吗?”
我被她逗笑,“我也希望。”
“对了,ben让我问候你。”她支起一条腿。
我用沾满冰凉水汽的手摩擦着大腿,似乎是想擦掉水汽,但随着动作的力度逐渐加大开始发热似的疼痛。
“joy!你认为我可以养个小狗吗?”carl清脆又带点哑音的话响在耳边,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低头看着发红的手掌,像小孩子做错事想要遮掩一般用另一只手捂着,“你想养一只小狗吗?”
转头看claire,发现她正担忧的看着我,又将视线从我的动作上移开,抿了口酒,“别鼓励他,他还不够大来照顾一只狗,而我没时间。”
carl气鼓鼓的,双手环胸,“我想要个朋友!你从不跟我说话!”
微风吹过,将carl的金发打了卷又吹散。
“carl,我也不想这样。”claire放下酒瓶,侧坐着,握着carl的两只手,“我保证,一旦手头的案子完结,我们就去露营,好吗?”
“什么时候?”他棕色的大眼睛似乎让她不忍心说实话。
carl看出了她的迟疑,“我很抱歉,妈妈。我也可以来找joy玩。”
claire垂眼沉默了一会,声音有些发抖,“当然。事情结束我们一起去选。”
“妈妈,我能养只狗吗?”我还记得自己曾这样乞求母亲。
“当然,我们一起去选。”
那是只黄色的狗,长得像只小狮子。
我总会忍不住喜欢它,但又因为太喜欢它而伤害它。
事后我又会抱着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它一边哭一边乞求原谅。
就像母亲醉酒后打了自己一顿,然后再跪在自己面前,抱着遍体鳞伤、进气少出气多的自己乞求原谅一样。
但她不是爱我太过。
chapter7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7“joy,性是本能的一部分,那是正常的,你该享受,不要试着去控制它。”erin card正坐在对面,一手拿着记事板,一手拿着圆珠笔。
我回过头直直看她棕色的眼睛,“有些东西是不受控制的。”
“你该试着矫正你的批判系统。你有按我说的做吗?”
“刚告诉你了,在梦里。”我耸肩。
“不,我指现实生活中。”她放下记事板和笔,给我倒茶,动作询问是否要加奶,在我摇头后继续道,“从没想过找个......男朋友吗?固定的?固定的对你有好处。”
“你是指那种幽默风趣的、可能会养条狗、偶尔喝点啤酒、喜欢诗集的男人?”我抿了口热茶,一路从口腔到胃,整个人温暖起来。
“如果这正是你喜欢的。”erin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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