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皇帝揣兜里》分卷阅读56

  为一个男人的虚荣。你要是事事都能凭一己之力扛起,要男人还有什么用?有些事,哪怕你能做到,你也要假装自己做不到,让他去做。”
  她前世刚开始,蠢就蠢在这儿,觉得爱一个人,就不该给他添麻烦,但凡自己能做的,就自己上。结果呢,人家疼柔弱的去了,她还想不同为什么,明明自己很懂事,怎么就得不到对方的心?
  现在想想,活该啊,女人就不能太懂事。
  姜重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阿姐,那我要是看上一名男子,我是不是就该多找他给我帮忙,为我做事?”
  姜灼华听闻此话,眸中不由一亮,果然白纸最好调/教,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学到什么就是什么。
  姜灼华点点头:“对,没错,就是这样,让他为你做事,为你付出,而不是你去为他做这做那。不是阿姐说,人只在乎自己的付出,他为你付出的越多,就越放不下你。你要是想一个人离不开你,你就要狠下心肠,让他为你多付出,你要做的,就是等他付出的差不多了,给他回报一个大的,不然他会心里不平衡,相处会有矛盾。”
  姜灼华趁热打铁的接着教她:“找他给你帮忙,无疑就是增加了相处的机会,在这期间,你时不时的撒个小娇,将女孩子的懵懂可爱展示给他看,但凡男人,就没有不吃这套的。但是要记得,得有个度,不能一味的柔弱撒娇,一道菜吃久了还会烦呢,时不时的坚强一下,会让他眼前一亮。”
  姜重锦听到此处,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嘿嘿嘿,阿姐,你好坏,嘿嘿嘿。”
  姜灼华伸手戳了姜重锦太阳穴一下,白了她一眼:“阿姐还不是为了你,怕你傻乎乎的再被人骗,以后可得长点儿心,对于那种主动找上你的人,无论男女,都要多留心,好好看看对方是什么目的。”
  姜重锦连忙点头,郑重的应下:“嗯,我什么都听阿姐的!对了阿姐,那最后一个呢,装天真,是什么意思?”
  姜灼华笑着摇摇头,真想跟姜重锦说,你不用装,你是真天真,但干净如纸的天真,和刻意经营的天真,最后达到的效果是有区别的。
  前者,会让人觉得如小人书,刚开始看着高兴,时间久了就没意思了,后者才是能够维护自己感情的武器。
  念及此,姜灼华接着道:“你要在范围内,对生活中很多事情做出不懂、不会的样子,当他做完后,你要假装天真的崇拜他。男人,最不能缺的就是被女人崇拜,不仅夫妻关系,旁的也是一样。你看有些母亲很强势的家中,儿子都比较懦弱,就是因为家中男子建立不起被崇拜的信心,懂了吗?”
  姜重锦听完这番话,心中强烈的涌起一股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激动,与此同时,对自己阿姐,更是奉若神明,看向姜灼华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崇拜,她的阿姐,真是太太太厉害了。
  给姜重锦教完这些,姜灼华只觉口干舌燥,命桂荣端了茶过来,连喝了两盏。
  姜灼华了结个心愿,姜重锦则是学到一大堆经验,这一宿俩人都是心情极好。
  当姜灼华准备命人送她回林染院睡觉时,姜重锦死活不去,非要留下来跟阿姐一起睡。
  姜灼华本来不允,奈何姜重锦,把刚学到的柔弱、撒娇、装天真全部用在了她身上,逼得姜灼华只好举了白旗,带着姜重锦一起沐浴,然后在一张床上睡下。
  姜重锦长这么大,这是头一回跟亲姐姐一起睡,心里那个兴奋啊,好似滔滔黄河之水奔流不息,死活睡不着,拉着早已困傻的姜灼华东聊西问,直到深夜,才挨着姜灼华陷入梦乡。
  姜灼华看着身边呼吸匀称、睡着嘴角还带笑的姜重锦,默默祈求到:老天爷啊,赶紧赐她妹妹个如意郎君,把这妖孽了吧。她年纪大了,真是经不起小姑娘这一顿折腾,真怕她以后天天跟自己睡。
  姜灼华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姜重锦起了个大早,她要换洗的衣服都在林染院,得回去梳洗,于是她悄悄地下了床,没敢吵姜灼华,自己穿好衣服,回了林染院。
  一回到林染院,姜重锦梳洗完,饭都没顾上吃,就跑到书房,拿出纸笔,将昨晚姜灼华给她说的所有方法,全部原原本本的写了下来。
  她怕时间长了自己忘掉,写在纸上,等以后想不起来的时候,再拿出来好好看看。
  姜重锦默完姜灼华的话,将墨迹吹干,好生用镇纸压好,这才放下笔,叫了婢女传饭。
  叶适还是于往常相同的时间到了耀华堂,奈何姜灼华昨夜睡太晚,到现在还没有起来的迹象,叶适只好在外面等她。
  等着等着,叶适心里那些烦心事,复又漫上心头,可他又找不到什么头绪,只想着赶紧干点儿什么,能让自己分分心,先将这些事情忘掉。
  他想了半天,最好的法子就是去找本话本子来看,于是,他顺着想法,就按照习惯进了里屋到书架上取话本,期间还是被琐事困恼于心。
  他站在架子前,正挑着话本子,忽然听到隐隐传来一声女子梦中的轻吟,婉转动听,甚至还有些许被欺负了的委屈。
  叶适身子一怔,被烦恼填满心的他蓦然惊觉,放话本子的书架,就在他从前睡觉的外间,那刚才那一声儿声音是……
  第44章
  叶适清晰的记得,她那晚中途落跑前,在与他缠绵之时,曾发出过类似的声音,莫非、莫非她已经找了别的男宠?
  一时间,隔着一扇屏风,叶适却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两个人影双双交叠在一起的景象。
  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那声音过于羞耻,叶适脸色渐渐泛红,他牙根紧咬,连带着脖颈处青筋根根浮起,手上尚保持着方才挑书的动作,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间,里间再度响起方才一般的声音,叶适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脑,等他理智跟上本能时,他的脚已经绕过屏风,走进了里间。
  姜灼华昨晚睡得太晚,今晨没来由的难受,方才在梦中,梦到被人勒了脖子,难受的不行,随着一声呻/吟醒过来,手肘支着床榻,半支起身子,另一手揉着因没休息好而酸疼的眼眶。
  正在这时,姜灼华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瞬便见叶适出现在了屏风处,且他还面色潮红,隔着好几步的距离,姜灼华都能看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一时愣住。
  与姜灼华四目相对,她的榻上并无他想象中的其余人,刚刚睡醒的她,半身斜椅,薄被盖在腰间,轻纱质的睡袍从肩上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肩头来,藕粉色的肚兜,亦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脖子上,上面的玉兰绣图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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