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皇帝揣兜里》分卷阅读107

  那时跟宋照和和离后,她一心只想赶快忘了他,所以在穆连成出现的时候,将对他的感情都转用在了穆连成身上。
  有了穆连成后,她确实很快忘了宋照和。以至于她那时以为,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便是有新人的出现。
  所以后来她嫁的那两个人,其中都不乏为了忘记上一个带来的痛苦的心态。
  然而却是次次不如意,仿佛陷进了一个死循环里,为了忘记上一个草草喜欢另一个,为了结束痛苦而进入另一个痛苦里。
  这些时日,叶适的出现,看着他的这份心,她方才慢慢意识到一件事。
  一个人,只有在自己最好的时候,才能遇到最好的人。
  为了忘记一个而去爱另一个,这本身就是对自己和对方都不负责任的做法。
  假如当初,她便意识到这点,在与宋照和和离后。她应当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和心情,就如现在一样,活出自己的风采,做最好的自己,就不会给穆连成趁虚而入的机会,说不定还能遇到真正欣赏和懂得自己的人,就如现在的叶适。
  人先得爱自己,才会为人所爱。自己轻贱自己,又如何能得到旁人的爱与尊重?
  忽地,姜灼华想到一桩事,假如她还是当初那个,为了旁人一些成见,就想着做些什么拼命证明自己的人,遇到叶适,他还会不会喜欢她?
  兴许不会吧,他爱得是现在这个有血有肉、自在洒脱的姜灼华,而不是从前那个她。叶适的出现,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遇到的,是最好的她,所以才让他这般的喜欢。
  思绪流转到此,姜灼华已换好了衣服,不由转头看了一眼放在梳妆台上的两个木雕,目光落在叶适雕得那个上,他是不是自己那个最好的人呢?
  这得看以后他的行为,但是就目前来看,叶适的所有表现,都是她当初最想要的那类人。
  姜灼华不由抿唇轻笑,去了净室沐浴。
  第二日,叶适从宿醉中醒来,他坐起身,揉揉眼睛,只觉头疼的炸裂。
  他不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边揉边回忆昨晚的事,回忆了半晌,断断续续的想起,自己拉着姜灼华似乎说了很多胡话。
  叶适不由蹙眉,十指伸进头发里,一阵乱揉,神色间满是恼怒,都说酒后误事,从前还不晓得,现在算是明白了,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会不会惹她不高兴?一旦她不高兴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正抓心挠肝的时候,却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正见是姜灼华梳妆妥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叶适忙下了榻,拉过衣服,边穿边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姜灼华失笑:“是你今天睡晚了。”
  叶适愣了愣,这才去注意天色,但见阳光已洒进屋内,叶适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喝多了。”
  姜灼华道:“你先去沐浴吧,去去宿醉的酒气。我等你吃饭。”
  说着,姜灼华走了出去,叶适看着她的背影,将她叫住:“华华。”
  姜灼华回过头:“怎么了?”
  叶适微微垂眸,舔舔唇,而后看向她问道:“我昨晚……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不恰当的胡话?”
  姜灼华闻言,不由一笑,看了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是忘了自己具体到底干了些什么,念及此,姜灼华话故意捉弄道:“说了啊,你说了很多话,问我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缠着问了好久。”
  叶适:“……”
  叶适登时脸黑如包公,忍下打自己嘴巴的冲动,而后问道:“我还说了什么吗?”
  姜灼华摇摇头,而后蹙眉委屈道:“旁的倒是没说什么,就是你借酒劲儿亲了我的脸。”
  叶适:“……”
  天呢,他到底干了什么?
  叶适怕她讨厌自己,忙上前一步,急急解释道:“我、我昨晚喝多了,你别生气,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姜灼华笑着道:“我知道,你看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没怪你。”
  叶适见她神色如常,并无不快,方才松了口气,她没不高兴就好。
  叶适看着她这样的笑容,又知她没生气,一时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得寸进尺,委屈巴巴的说道:“喝醉了真不好,亲了你都不知道,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感觉?”
  姜灼华听闻此言,踮起脚尖,在他的俊脸上轻啄一下,而后问道:“这次能记住是什么感觉了吗?”
  叶适瞬间全身宛如灌了铅,眼睛直视着前方,傻愣愣地重重点了下头。
  姜灼华仰头看着他,抿唇轻笑,过去,男人在她印象里,都是宋照和、穆连成那般的老油条,叶适的局促以及在感情上的空白,反而给她一种如雨后春笋般的清新之感。
  姜灼华道:“我去外面等你。”
  说罢,姜灼华转身离开了卧室。她走后,叶适伸手摸了摸她亲过的脸颊,面含着笑意去了净室沐浴。
  叶适沐浴梳洗妥当,出来和姜灼华一起吃了早饭,便下楼去找元嘉。
  元嘉看下向他走来的叶适,心下万分感慰,可算是记起来正经事了。
  他上前行个礼,神抖擞道:“殿下,您吩咐。”
  叶适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递了一份名单给元嘉,吩咐道:“太尉孟宏的两位属下,骠骑将军与车骑将军,既是他的心腹,亦是他曾经浴血沙场的战友兄弟。此三人感情深厚,尤其是骠骑将军韩奇,曾经边疆牧民进犯的战役中,不惜舍命救过孟宏。孟宏此人重情重义,视将士性命胜过自己,若想将他为己用,须得从他这两名属下下手。”
  元嘉接过名单好,问道:“殿下,要怎么做?”
  叶适道:“让他恨恭帝。可还记得康定翁主的丈夫白司农丞,是怎么死的吗?”
  元嘉点点头:“自然记得,白大人同情当年被贬官员,写诗悼念,招致杀身之祸。”
  叶适点点头,笑道:“韩奇此人,极具正义感,又无所畏惧。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让沈言给他安排个鸿门宴,宾客按照我给的名单邀请,等宴会上酒过三巡,找人讲讲当年那些才华横溢、却无辜被贬的将领的故事,韩奇自会鸣不平。”
  元嘉笑道:“懂了,如此恭帝就会忌讳韩奇,韩奇一倒,太尉孟宏自然记恨恭帝。”
  叶适笑笑道:“总算聪明了一回。”
  两月后,韩奇忽而获罪,罪名是贪污军饷,饶是韩奇鸣冤不断,恭帝依旧将其判了死罪。
  太尉在沈言沈大夫的帮助下,几经周折,用死囚换了韩奇出来,送其前往雁鸣关外,太尉孟宏自然知道韩奇不会贪污军饷,这是恭帝除去韩奇的手段,自己的亲信被如此坑害,且身负污名,这对征战过沙场,一向光明磊落的孟宏而言,是根本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此,孟宏对恭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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