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决心-2(h)
褪下的衣衫层层叠叠散落身下,上方盛放着一具光裸的身躯如洁净的白花,那清透的白里又晕开了一层柔嫩的粉,漂亮而美好。
「呜......」闵安秀低低喘着气,手足俱软,属於男人的手指正在体内肆虐,粗大的指节敲在内壁上,让他难耐又无助的不住收缩着穴口,也不知是想推拒抑或是挽留,无力的手勉强举起,软软搭在面前结实的胸膛上。
「秀儿的敏感还真是出乎意料。」低沉的声音平静无波,闵安秀抬起眼,只见男人深邃的目光,彷佛在研读什麽新的武学秘笈似的,满是专注,满是探究,他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不由一阵羞窘。
「不丶不要说了,阿......」男人彷佛是逗弄上了瘾,探入小穴的指头又加入了两根,将那艳红的内里撑得更大,闵安秀抖得更厉害了,原先小巧的入口此刻一张一阖,像是再也等不及的饥渴小嘴,乾燥的甬道逐渐湿润,那男人却好整以暇,一般缓抽慢送,按揉捻压,仔仔细细的按过每一处皱褶,忽轻忽重,一边又用另一只手温和的抚摸着他已经翘起的前端,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呜呜......」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身体异常的敏感,即使是这样温柔的触摸,也让他几乎承受不住,闵安秀呜咽着,只觉得身体一片火热,那股热流自小腹延伸到四肢百骸,他只觉得全身都被火点着了般,下意识的蹭着身下的床褥与布料,却完全无法缓解体内深处的躁动。
为什麽他都这麽难受了,师父好像不受影响,闵安秀迷迷糊糊地想着,这种事情难道也有分功力高深吗?蓦地,他发出一声惊喘,男人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含住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头擦过,酥麻之感沿着脊背攀升而上,刺激的他弓起下背,发出哭泣的音色。
这样的姿态却反而将乳首更加送入男人的嘴里,只见李南天微微一笑,索性开始吸吮起来,闵安秀几乎要啜泣出声,连同下身不住抚慰他的厚实手掌,以及在穴道里四处作乱的手指,全身上下都被牢牢掌握着,陌生的感觉颤栗难安,几乎要将他逼疯:「嗯阿......你丶呜!你欺负人!」
当年师父明明只会抱着他,沉稳中带着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偶尔在他颊畔印下一个轻浅的吻,他曾不开心的缠着师父,想要更加亲近一些,师父却总说他还小,思及此处,闵安秀几乎是泪眼汪汪,控诉着望向埋在他胸口的男人:「那边丶太满了,呜呜,好胀......」一边说着,闵安秀一边试图挪动腿,想避开男人,却又转眼被按住。
李南天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舔了下嘴角,才轻声低语:「秀儿,不舒服?」
闵安秀为难的蹙着眉,眼尾挂着两朵豆大的泪水,双颊晕红,看上去就如一颗甫自水中拿出的饱满红桃,鲜嫩欲滴,他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模样有多诱人,只是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也不丶不是,呜呜,太慢了,秀儿要丶要更多丶嗯阿......」
男人的动作实在太缓慢,体内搔痒难解,又添新热,他摆动着腰肢,眼里水光潋滟,既渴望又迷茫的望向男人,他并非全然懵懂无知,自然明白赵公子给他的药是何用途,然而心底明白与实际体会却是两回事,他想着想着,又开始抽泣,到底为什麽会这麽难受嘛,闵安秀忍不住抬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背脊,想要蹭上一蹭。
李南天深吸一口气,眼神转暗,本来是怕少年受伤,此刻却再也按捺不住,他改手扶住少年瘦削的腰肢,身下早已肿胀挺立的热物,便抵住那小巧的穴口。
手指突然抽出带来一阵空虚感,闵安秀扬起头,就见到男人那蓄势待发的性器,登时惊的瞪圆了眼。
「不行的,那丶怎麽可能……」闵安秀喃喃说着,又试图向後缩去。
李南天望向那不住翕动的小洞,似笑而非笑的凝视着少年湿润的眼眸,轻声问道:「你又不想要我了?」
闵安秀立刻用力摇头:「怎麽可能,我只要师父,可是……嗯阿!」随着男人阳物再不迟疑的破门而入,他倒抽一口气,虽然已经做过扩张,初次承欢的小穴仍旧忠实地传达被硬生生劈开的疼痛,让他哀哀哭着:「痛丶呜呜……太大了。」
细碎的吻於此时落下,发间眉梢,眼角鼻侧,自异常红润的唇瓣流连而下,闵安秀泪眼蒙矓,好一会儿才发现男人的不再动作,似乎在耐心的等待着他停止哭泣。
下身那处小洞慢慢适应了被撑开的感觉,闵安秀有些羞涩,又眨了眨眼睛,觉得体内燥热又起,让他忍不住开始小幅度的动了动腰肢,这一动,他才看清男人原来只进来前端,那粗壮的物事竟还有一大截在外头蠢蠢欲动,「你……你!」闵安秀再次瞪着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李南天却是发现了闵安秀原本因为承受侵入而僵硬的身躯已经转回柔软,开始一寸一寸的挤入,任凭闵安秀再次哭着拍着他的手臂,也毫不容情,直到尽根没入,感受着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覆着他的感觉,温暖湿润,还不住的蠕动着,彷佛在邀请他更深入的品尝属於少年的味道,他不觉舒服地叹了口气,直接大开大阖的抽插起来。
「阿阿!阿!」粗大的热棍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通过穴口,深深埋入肠肉里,闵安秀喘息着,泪水一颗颗落下,只感到自己的小洞被撑到最大,师父的阳物已经将他彻底的填满,不留一丝空隙,每次插入都会撞击到极深的地方,而男人的手也不停着,就着那单薄的胸膛上挺立的两点,慢悠悠地搓揉玩弄,像是把玩着两颗小巧的珍珠般,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照料着。
勃发坚硬,有如烙铁般粗长的阳物在娇嫩柔软的臀缝间不住挺动,略抽出一些便又重重的顶入,牢牢嵌入体内,情欲的气味蔓延开来,闵安秀抽噎着承受着,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师父的味道,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可怕的粗大东西的温度丶甚至是上头青筋的每一下跳动,都异常鲜明。
自己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只要一抬眼,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原先狭小的小洞是如何将师父的东西给贪婪的吞吃进去,粗壮的凶器埋在臀内,将那处穴口硬生生撑出一个圆洞,连同四周的皱褶都被抹平,闵安秀喘着气,羞的浑身都透出了一层浅浅的粉红,男人阳物摩擦着穴肉带来难以想像的快感与满足,更让他忍不住甜腻的呻吟出声。
可爱的音色带着浓浓的鼻音,李南天像是受到了鼓舞,挺着腰,更加使力的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开炙热的肠道,连接处在不停歇的抽送中已经泛起一圈白沫,沉甸甸的两颗精囊更随着快速的顶弄而一下下的拍击在臀肉上。
「嗯阿……阿阿!」肉体相撞传来啪啪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像一场甜美迷梦,突然,「呜阿阿!」粗长的阳物擦过敏感无比的内壁,也不知顶到了哪一点,只见闵安秀全身一颤,立时哭叫出声,两只修长匀称的腿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腰,只觉意识沉浮,快感汹涌而来,让他眼前一黑,几乎要闭眼晕厥过去。
「原来如此。」像是若有所悟,李南天半抬起闵安秀被汗水浸湿丶彷佛发着微光的上身,触感有些滑腻,却意外地顺手,他一边抚摸着那温暖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一边对准那敏感处,发狠似的顶入,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击那一点,直顶的闵安秀浑身抽搐,尖叫不已。
「呜哇……哈阿!哈阿!师父好坏丶呜呜!」闵安秀小性子被逼了出来,一边委屈睁着兔子般红红的眼睛,一边却又伸手抱住李南天结实的背脊,胡乱的使劲又亲又咬,像只闹脾气的小兽。
「哈哈!」被咬了几口,李南天却是不怒反笑,伴随着轻笑声,他一把将闵安秀抱了起来,让少年坐在他怀里,两条腿大大叉开,颤抖着继续接受他的占有。
闵安秀呻吟着哭泣,尾音夹杂的软糯的哭腔,这姿势让男人的性器更加深入体内,不断承受着穿刺的甬道随着一波波的侵入,却又带来新的情潮。似乎是为了测试他的反应,男人开始变换着角度捣入,又麻又酸的感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是高高扬起头,背脊绷得笔直,任由溢出的泪水滑落颊边,他也无心理睬,只能哀哀告饶:「不丶不要了丶师父,太深了,呜呜!」
下身早已坚硬如铁,高高的挺起,却无人照料,可怜兮兮的自顶端泛出淫液,闵安秀的双手抱着男人的颈项,性器顶在身前坚实的腹肌处,在剧烈的顶弄下根本抽不出手去安慰自己的欲望,只好更加紧紧的咬住男人的阳物,剧烈的收缩吸吮着。
眼前是少年动情的面容丶耳边是少年失控的哭叫,李南天越发狠命的顶入那不住蠕动的肠壁,直到那小巧的甬道终於不堪承受,收缩得更加剧烈,用力绞紧李南天的性器,滚烫的白液一股股的喷洒而出,全数射入越发柔软湿润的小穴里,闵安秀的嗓音已经微哑,短促的低呼一声,只觉头皮发麻丶那处秘所彷佛成了一个容器,正源源不绝的接纳属於热烫的液体,「阿阿丶别丶别再来了,呜呜丶啊!」
耳边擦过男人的低语:「此药助性,最是长久,阿秀,还没结束阿。」
男人并未拔出深深埋入少年体内的硬物,方发泄过後有些疲软,闵安秀神智已经迷糊,半靠在男人胸膛,正待歇息一会,就感到那物又胀大起来,同时自己的下腹又隐隐有股热气流窜而出,「呜呜!怎丶怎麽会……啊!」闵安秀呜咽着,欲望再度被迫提起,属於师父的粗壮男根重新在体内肆虐,小穴狠狠痉挛收缩着,身躯不住发颤,只见闵安秀眼睛睁的大大的,唇角流出一缕银丝,显然已经彻底失了神。
即使少年已现疲态,来自体内的燥热却依然一波又一波的涌出,让他忍不住扭动,「药性果然未解,再来吧。」只闻男人低沉语声,布满红痕的斑驳身躯随即被翻了过去,阳物再度捅入,闵安秀如小猫般的小声哭着,又被重新操干起来,他全身已然无力,连保持跪姿都做不到,整个人几乎陷入床内,软绵绵的趴着,只有两瓣粉白馒头似的臀部,被厚实的大掌高高捧着,当中是已然绽放的雏菊,每一寸褶皱都被彻底顶开,正辛苦的含着男人的欲望,一张一合的承受着彷佛无止无休的抽插。
少年原本清澈的音色已是一片沙哑,被他恋慕的师父抱在怀中,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翻来覆去的不住折腾,身前性器已经射无可射,浊液流淌过腹部,体内更是鼓鼓胀胀,每一下的侵入,都发出噗嗤噗哧的水声,让他窘到连脚趾头都透出一抹嫣红。
「呜呜丶已经满了丶师父丶装不下了,阿阿!」闵安秀的声音哆哆嗦嗦,只觉满肚子又酸又胀,里头全是男人喷洒给他的精华,甬道已经被捣弄到麻木,但无论他哭喊几次,男人总是一样的回答。
「是吗?」李南天慢条斯理的一把扣住闵安秀仍微微挺起的下身,用指尖刮搔几下,向来端正的面孔染上情欲,偏又有一丝自持:「药性仍存,我不放心。」
淫靡的气味混杂着两人自身的气息,融合成一片难分难解的纠缠情意,两人也不知翻云覆雨多久,少年才终於昏睡了过去,即使睡的极沉难以醒转,那纤瘦而布满痕迹的身体仍微微发着抖,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似的,下方那处穴口被贯穿太久,一时间合不起来,变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正汩汩的流出白浊的混合物。
李南天伸手将少年汗湿的头发拢顺,确定药性已经彻底排出,便将人抱在怀中,又亲了一口。
这麽些年来的耐心等待,终於在这一刻长成可以摘取的甜美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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