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这一点显然不需要他太过费神,她自个儿都说她不会自不量力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以!你是少主的朋友就是齐藤家的贵宾,我不可以对你无礼。”纱美奈闻言惶恐的猛摇头。直称他名讳就够让她受宠若惊了,现在还要拿掉“先生”二字。天!她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女佣,哪受得起他如此青睐有加?
“在台湾我们都是如此称呼,再说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看待。当然,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朋友的话,那你大可如此继续称呼。唉!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呢!上午你卡在地d中,我都义不容辞的推你一把;现在你倒是跟我划清界线生分起来!”
郭靖海边哀怨的瞅着她瞧,边不胜唏嘘的提醒她自个儿为她做过的“丰功伟绩”,他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那他这些年来的道行下就全白修了吗?再说,只要他锁定的目标,哪一个不是如他所想的手到擒来,一个个被他相上的女孩,几乎全部出清没个例外,没道理她会是个例外;虽然动机不太一样,但过程是相同的。
“靖海先生,我不是没把你当朋友看,只是你是少主的朋友,我怎么可以——”朋友!纱美奈不禁动容。她没想到他竟把她当朋友看待,她只是个佣人,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贵宾,她怎能毫无分寸?
“你这么说是指我郭靖海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势力小人喽?我真是太难过了!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那种市侩之徒——”郭靖海哀怨的截断她的话,然后一副伤透心的低下头。
少主的朋友?哈!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齐藤隆史,这小女佣会有何反应?是吓得逃之天天还是恶虎扑羊的投怀送抱?嗯,有意思!这不试一试今晚他岂不睡不安稳?
“不是的!靖海先生你完全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怎么会这样?纱美奈慌了。他看来是这么的难过伤心,只因为他把她当朋友……朋友!她——明日纱美奈,从未像此刻这么感动过,就像是当年碰上齐藤隆史般……他真是个好人。
“你不用说了!我完全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不愿意当我的朋友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交往,所以就让我们忘了这件事,你就叫我靖海先生没关系,我——”将她慌乱愧疚的神情——看在眼中,郭靖海头垂得更低了。不这样,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她果然当真了。
“别这样,靖海先生!都是我不好!我不太会说话,所以让你难过了。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只是个身分低下的佣人,而仍愿意把我当朋友对待,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好不好?只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还是称呼你靖海先生;而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就叫你靖海,好下好?”纱美奈再也受不了看他如此难过,自责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温柔的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不就是做朋友嘛!是她高攀了,偏他一点都不在意,那她还在意什么?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
猛地被她从前面一把抱住,他低垂的头就直直撞上她那有料的柔软双峰——哇!怕不有36c,不!该有36d才是。他从未接触过胸部如此伟大的女子;以往在杂志上看到,总觉得像个木瓜让人恶心得受不了,没想到实际碰触到的感觉竟让人心荡神驰……天!他快受不了!就连呼吸都被她强力的拥抱而堵住鼻翼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甚至在她轻拍他后背,她傲人的双峰亦跟着左右晃动而摩擦着他的脸庞——他几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化学作用,他猛地伸出手抓着她rr的腰腹,那柔软的触觉和此刻挤压、摩擦他脸颊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兴奋……
他竟然亢奋了,甚至差点就控制下住想张嘴含住那一再刺激他的罪魁祸首……天!他真想用双手亲自感觉她胸部的大小,抚摸那柔软的触感……天!他在想什么?但他胯间明显紧绷得难受……
“放开我!”咬紧牙,他用力推开她。为这个貌不惊人,身材像红豆包子的小女佣而兴奋,这兴奋别说是吓死她,就连他自个儿都吓得半死!更别提后头还有一个武田浪,该死!他的手到现在还痒得难受,更别提胯问那未得纡解像要爆炸似的痛苦难当……
“怎么了?靖海先……不!靖海,你怎么了?”猛地被他一把推开,纱美奈差点站不稳的往后栽倒;而在看见他异常难看的神色,她不禁纳闷,是她说错话了吗?还是她哪里做得不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下舒服,刚刚一口饭都没吃到,所以——饿得发慌,你没被我吓着吧?”看着她犹自起伏下定的胸部,他双眼发直得几乎离不开视线。他暗自深呼吸数下,才勉强转过脸吞了一口口水。
天!他是饿得发慌没错!可却和食物无关,完了!他太久没发泄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现在才会像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
“嗄?靖海,你没吃晚饭?但你不是在枭居用膳,怎么会饿得发慌呢?”纱美奈担忧又困惑的问。幸好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暗暗放了心。
“还不是拜你那伟大又宅心仁厚的少主所赐!他一进去就和老魁主一言不合,然后老魁主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接着就掀桌啦!所以在那种情况下谁吃得了饭。最惨的还是柳泽医生,他还得帮老魁主降血压、消消气,要不万一心脏病发还是爆血管,可就事情大条了!”郭靖海暗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卯上他老子,谁教他一看见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就气得青筋直冒,接着话题就跳到魁主一位,结果自然是……唉!不是他要说,他老子还真是愈来愈没耐性。
“天啊!怎么会这样?那少主还在里头吗?”敢情那“碰”的好大一声是翻桌子的声音,但父子为什么会一言不合呢?纱美奈不解又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他的火气也下小,故早早就走人——”他又不是傻瓜!留在那里看他们上演苦r计或被晓以大义一番。郭靖海冷笑的耸耸肩。
“他走了?但是我为什么没看见他呢?”纱美奈惊讶问道。她就在枭居大门不远处,这有人进出她岂会不知?但除了他她没再看见第二个人从里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他?糟糕!他竟然忘记有她这个偷窥狂存在。
“你怎么会看见他,我追出来就没瞧见他人影,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偏门走了!所以你没看见他也很正常;搞不好他就当着你的面离开,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他干笑说道。
“是吗?应该不可能啊!”纱美奈偏着头想。她一直注意着周遭的环境变化,有可能齐藤隆史当着她的面前经过她却没发现吗?不可能!除非他会飞天遁地,要不然她绝对会看见他。
“好了!不管可不可能,他不在这里是事实,难不成你要再冲进去找他?”郭靖海忙移转话题。尽管她应该不会联想到他身上,但这事总是敏感,怎能还没玩够就露了馅?
“我怎么可能进去,你真是会开玩笑!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可以再从地d钻进去;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可以让我偷偷看见少主呢!”纱美奈幻想说道,完全没注意到郭靖海那窃笑的表情。
“你明天还要从地d中钻进来?你不怕又会跟今天一样卡住,动弹不得?”郭靖海很好心的提醒她上午悲惨的一幕。
“啊——我都忘记了!那明天我再把d挖大一点——”
“你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挖d吗?对了!你先前挖这个d就是为了想见齐藤隆史吗?”郭靖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困惑和好奇。那个珠宝盒让他一下午都心神不宁,而她这个主人该尽告知的义务才是。
“我——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继位魁主的就是少主,所以我……”纱美奈猛然顿口。
该说吗?好像没什么不能说,毕竟现在和她刚进来时的情势完全不同。那时的少主是被逐出家门、背叛组织的人,如今却是个将执掌一切的当家主子,只是她少女的情事……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进魁居只是想把我五个月前藏在那里的东西给拿回来而已。”纱美奈略加思索即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他都知道了她喜欢齐藤隆史,有什么好不能说的,不过是有点难为情罢了。
“那东西——很重要吗?”郭靖海小心打量她不甚自然的脸庞,虽说他早已看过珠宝盒里的东西,却想不透她摇头所为何来?
“当然重要!那里面全是我辛辛苦苦从报章杂志上搜集来的。虽然对别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堆,可却是我所有的思念与爱慕;当我满怀着希望和渴切来到这里帮佣,你知道吗……”
“那个……”他知道吗?郭靖海突然有点不安的想打断她的话。他可不想听太多她的真情告白,不然他可是很容易受感动的。
“……我差点在发现少主被逐出家门时昏倒,难怪五年多来媒体都不曾出现过少主的踪迹,原来是他人已不在国内;幸好他终于又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在听到这消息时有多开心!一整个下午我几乎兴奋得无法工作,甚至在听见少主晚上要到枭居用膳时有多高兴——”
“纱美奈,那个——”他竟然堵下住她的话,郭靖海开始手心有点冒汗。她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嘛!瞧她发亮的双眸,天!他怎么会失算的提到这话题,真是要命啊!
“……所以我就克制不住的跑了去,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高兴,真是太好了!”纱美奈不胜欣喜的闭上眼睛。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的执着总算有了回应,只要能看见他,她就死而无憾。
“是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先恭喜你了。不好意思!我得去找隆史,顺便填饱肚子,我先走了!”真受不了!他再不走他就要发疯了。郭靖海决定愈快闪人愈好。
“喔。”纱美奈错愕的看着他像被鬼追似的快步定向魁居。
第四章
他该对她置之不理才是,昨儿一天她已三番两次吓了他几回,这会他又杵在玄关边,颇郁闷的盯着那正在围墙外头努力不懈挖掘泥上的小手,偏他的双腿就是不能移动分毫。好吧!脚下肯动,头总可以转动吧!他有点怨叹的转过头去,思绪飘向了昨夜——
他竟然失眠了!为了那个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的小女佣!但脑中堆积了太多的问题没得到答案,所以他睡得着才有鬼!特别是在想到她数番惊人的表白话语,他更是吓得坐立不安,现今眼皮还莫名的眺个下停,一副马上有事要发生的样子,但好端端的会出什么事呢?
他嗤笑一声。蓦然,一阵吵杂的喧哗声像是在回应他脑中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突地在围墙外头响起。他的心猛然揪紧,反s性的就往后方墙角那缺了一角的泥上瞟去;随即他又转向不远处的武田浪看去,后者亦古怪的看着他。
“武田浪!”郭靖海实在说不出他心中突然涌现的奇异感觉,直觉是那个小女佣出了状况;但她会出什么trouble呢?
“少主,有何吩咐?”武田浪恭敬的应了声。
“外头吵什么?你去瞧个明白!”郭靖海微皱起眉。若不是小女佣还会有谁?毕竟敢在这生事,想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但若不是小女佣,他却也不能让滋事者波及正偷偷摸摸挖d的小女佣,否则他才懒得理会!
“是的,少主。”闻言武田浪正欲往大门走去,却在瞧见三人走进门内时怔住,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教来者给一左一右钳制住手臂。
他不解的看着为首之人——佐治孝雄。
“佐治先生,你——”
“武田,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身犯何罪吗?!”佐治孝雄睑一沉的冷声斥道。
“佐治先生,属下不知身犯何罪,望请告知。”武田浪一震,随即恭敬问道。
虽说他早有心理准备,为了组织他都可以奉献牺牲,可瞧少主仍一脸毫无表情的环着双手,站立一旁瞅着他,那嘲讽戏谵的眼神仿彿在讥笑他……他心中突然有股悲哀的感觉,深切的揪紧他。
“我在魁居后方围墙旁抓到一名企图闯入魁居意图不轨的女佣。保护少主是你的职责,你竟连有人进入都毫无所觉!我问你,组织留你何用?!”佐治孝雄冷冷的说道,眼角余光则偷瞄向郭靖海:但在迎上对方了然的揶揄眸光,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应该不会出差错才是。
“佐治先生,属下知——”
“佐治孝雄,你好大的胆子啊!”郭靖海浅笑着截断武田浪的话。
明知他这番话是要说给他听,他却无法视若无睹,只因那小女佣竟教他给逮了去,该死!他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出事,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出状况,于情于理他都无法置之不理或是视若无睹。
“少主,属下不敢!”太好了,他等的就是他的反应,佐治孝雄暗暗心喜。
“不敢?看见我不行礼、问好,还胆敢在这里审问判刑,看来你根本不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我倒想问问你,你是何居心?!”郭靖海挑了挑眉。
想跟他装蒜?若不是挂心那小女佣的安危,他根本懒得同他演戏。
“少主,你误会属下了,我只是太担心少主的安危而一时忘了规炬,请少主见谅!”佐治孝雄老神在在回道。此举本在试探,孰料这结果还真不是普通的令人满意,只是他还是非常怀疑,那小女佣压根上不了台面,这到底行不行得通?
“呵呵……佐治先生。是不是误会都不重要,毕竟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是应该的,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少主,所以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抓武田浪治罪是吗?太好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把我当囚犯似的,你继续审吧!我可是从来没亲眼瞧过这档事。请吧!别顾虑我这个外人。”一扫先前的不悦,郭靖海突然开怀大笑,然后对着身后不远处的佣仆叫道:“来人!帮我端张椅子过来。佐治先生,怎么了?你可以开始啦。”他好心的提醒愣在那儿的一群人,特别是为首的佐治孝雄。
开始!又不是在演戏,还要差佣仆端张椅子来!佐治孝雄脸上乍青乍白,不过姜是老的辣!他这点心思早在他意料中,他干笑的清清喉咙:
“少主,你这么说教属下真不知该如何回话。你一日是少主,就终身是少主,属下一时心切忘了规炬,倒教少主给误会,实是好生过意不去。属下这就将武田带回刑堂审问,至于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佣就就地处决——”转个弯计画仍可照常进行,再说组里多的是武艺高超的人,不缺一个武田浪,至于那个女佣——更是不在话下!
“佐治孝雄,你是在耍我吗?”
来这套!嗯心巴拉之余还不忘来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剧码。郭靖海含笑的嘴角赫然一沉,语意听似轻松却莫名的令在场众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少主,属下不敢!”
要他?他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要他。佐治孝雄的自信开始有些动摇起来,如果他的情报无误,他对那个女佣该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任她胡来,难道是他判断错误吗?抑或他轻估齐藤家血y中隐含着冷漠无情的因子。
“不敢?敢不敢你全都说了也做了!怎么还说你不敢呢?倒是我!我这个外人是不是该向你佐治先生行礼问好呢?免得您老一不开心,我怕不身首异处?天呀!我还真怕咧!”郭靖海匆地拍拍胸脯担忧的看着他,瞬间也渐渐聚拥闻声而来的佣仆和护卫。嗯,人愈多愈好,真急了,有人可是会跳墙;他是无所谓,可他老子年纪大可是受不起这刺激。
“少主,属下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属下一心可昭日月,时时刻刻以少主为念,还请少主明了。”佐治孝雄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周遭的人是愈来愈多,这原本是出自他的授意,如今却成了他的败笔;尽管现在自己是位高权重,可少主岂是他能僭分。
“是吗?佐治先生!你一心可昭日月,时时刻刻以我为念?既然如此,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胡乱找个女佣给我的贴身护卫按上罪名治罪;我真担心,您老该不会是意图造反叛变吧?”他真听得想吐,这老狐狸恶心不打草稿,他可是j皮疙瘩掉满地。
“少主,属下不敢!属下对组织一向是忠心耿耿,属下说的都是实话,绝不是随便找个女佣诬指武田护法,请少主明察!”
叛变!佐治孝雄心头一震的忙单膝跪倒在地。
“话是由你说!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佣是否出自你的授意,佐治先生。”郭靖海耸耸肩。让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相同的长辈跪在面前,可真是折煞了他,他不会因此减寿吧?
“不、不!少主,你误会了!那个女佣绝不是出自属下之意;相反的,是属下见她偷偷摸摸,所以——”佐治孝雄冷汗直流的忙解释。原本是拿来他就范的筹码,现今倒成了陷阱,还教下属看了去,这真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齐藤隆史,真是好样的!
“佐治先生,你言下之意是指我诬赖你喽?这样吧!我们一同上‘枭居’找老魁主评评理,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少主——”佐治孝雄一震。
他这老脸还丢得不够吗?要真到“枭居”找齐藤光野评理,他一世英名不就毁了。他够狠!
“别说我不提醒你。以武田浪的身手,若真有居心叵测的女佣闯入魁居,他会毫无所觉吗?除非你自认功夫比他了得,不然老魁主绝对是站在我这边。你是聪明人!个中厉害你定比我清楚,如何?”
“少主说得是!是属下一时未查清楚,误会了武田护法,还请少主网开一面、既往下咎,至于那个女佣,属下绝对会好好盘问个水落石出。”佐治孝雄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没想到此举非但未达胁迫目的,反倒被他将了一军。他果然是太小觑了他,一时冲动未及深虑,现今才会惨遭挨打的份。
这只老狐狸!
“佐治先生,您老先起来吧!”郭靖海微微一笑的注视着佐治孝雄起身。
哼!竟还想拿明日纱美奈大作文章死咬着不放,该死!
“少主,若无事的话,属下就先告退了!”佐治孝雄老脸无光的说。
“佐治先生,我真是不想说你!你就不担心会落人口实吗?就算我想相信那女佣并非出自你的授意都很难哪!”郭靖海很无奈的轻喟一声。
能把他吓得夜不安枕的小女佣确实是前无古人,他都尚未从她那儿扳回一成就教他给解决了,那怎么行!再说她会给他逮着,他多少也要负一点责任。
“少主——”佐治孝雄心一惊,直到此刻他才深深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总以为他的j诈狡猾最多比当年进步些,孰料是高出他预料的太多太多,现在的他实在令人半点疏匆不得。如果薰儿当年选择的是他,如今亦不会落得寡妇的命运,甚至仍会是稳坐“鬼煞组”魁主夫人的宝座,现在——为时已晚了吗?
“哎!刚好我今天的兴致不错,那个女佣就交由我审理吧!佐治先生,你认为如何?若她真非出自你的授意,即可还你清白,否则……你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多说了!毕竟由你来审的话,就算你真是清白也难以取信于人,你说是不是?”
“自然、自然!少主说得是!是属下糊涂了,幸好有少主提点,否则属下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来人!把那名女佣带过来。”佐治孝雄暗暗咬牙却只能顺他意的点头。即使明知让他审理是趁了他的心,但他又能如何?叛变这顶大帽子扣在他头上——他想戴都戴不起呀,这回他是认栽了!
“武田,把她带到书房来。”郭靖海斜睨他一眼,然后暗自窃笑的撂下话就朝书房走去,他还得先准备准备呢。
“是的,少主。”
纱美奈满怀着一颗几乎要狂跳出的心,忐忑不安又惶恐戒惧的踏进书房;因为她万万没想到见到少主会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虽说能因此让她见到他,但……一个将死的囚犯还能用何种心情来面对心中爱慕的人,她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你不去吧!”低沉的男性嗓音,清冷的在宁静的室内响起。
“是的,少主!”立在纱美奈身后的武田浪恭敬的退下身去。
那记忆中遥远的嗓音,陌生的像一根针穿刺般的飘进耳内,纱美奈惶然的抬起头。
是他吗?多年来深埋心中的情愫在听闻那一声嗓音猛然溃决……她忘了自己为何来此,急切渴望的在室内东张西望,企图寻找记忆中的身影,无奈厚重的墨青色窗廉硬是将明亮的阳光隔绝在外。阗暗的室内,她仅见一颀长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他的面容却完全笼罩在y暗处……
“明日纱美奈,你好大的胆子!”
当她一进入书房,他就清楚的看见她像无头苍蝇似的搜寻着他。当她忘情得欲冲到他面前时,郭靖海忙压低嗓音斥道。
这个小女佣,当真是活得不耐烦!尽管对她而言,这场面算是相当讽刺,但好歹她已见着了他;说来还挺令人同情她这近七年的爱慕之心,不过瞧她那因兴奋而进s出光彩的眼眸,恐怕是早已忘了自己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呢。
那y冷低沉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使者,教她欲奔向前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住。在迎上黑暗中绽放的冷寒眸光,她不禁倒抽口气,霎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场即脚软得跪坐在地……天呀!她在做什么?竟然看见少主就忘形的想冲到他身边!她不过是名身分卑微的女佣,而且还背负着擅闯魁居的死罪——死罪!她不禁浑身一震。她必须祈求他的原谅,她必须……
“明日纱美奈,你闯入魁居是何居心?!莫非想行刺本少主?!”幸好他眼明手快,要不真教她跑了过来,他不就泄底了?郭靖海暗松口气的冷声问道。
行剌!纱美奈惊震的瞠大眼,忙不迭的对着铺着厚软的藏青色地毯“咚咚”磕头起来。她不是刺客!她不是刺客……
“够了!谁要你跪在地上,起来说话!”郭靖海差点没看傻了眼。
这小女佣不要命了?虽然地上铺着地毯,可她如此大力狂敲之下,这脑袋不敲坏才怪,偏他又不能移动分毫让她瞧清了脸,否则可是天大的麻烦。唉!挑上她无疑是自找麻烦。
“少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刺客,真的!我挖d进入魁居不是要来杀你,我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会杀你,我爱——不是!少主,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刺客,真的!”纱美奈猛地停止磕头但仍跪在地上;在未能获得他的认可前,教她如何能面对他。刚刚她还差一点就被抓去砍头,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时间延后了一点点罢了;但能在死之前看见少主,呜……真是天可怜见!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你又是以何种身分来要求我?一个女佣还是我的爱人?”受不了!郭靖海按下想叫她闭嘴的冲动,暗自深呼吸数下。
爱人!
五雷轰顶都不会教她如此惊震。她几乎是在话一入耳就吓得呆掉了。别说是磕头,她现在的脑子像一团浆糊,眼前是一片模糊,一张脸更是大惊失色得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别摆个死样子给我看!我听靖海说你很喜欢我,真有此事?”看她一副快翻白眼的样子,郭靖海强忍住嘴角的笑意。
要命!他知道她喜欢他有这么严重可怕吗?不过如此一来,大家就谁不欠谁,毕竟在听到她爱的告白时,他也是吓了好大一跳……等等,不对!她吓他的次数还多一些,不行!他得吓回来才行。
“我……我……我……”
喜欢他!纱美奈眼睛张得跟铜铃似的,别说想找着她的舌头,现在她的脑子是更慌乱了。郭靖海,他真的在少主面前提到她?只是他的口吻是如此冷冽不屑,她的心一下子就被刺伤了……明知道他在知晓自己的爱意应该会是如此的反应,但她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阵难过、悲伤和……一丝丝欣喜。
“你什么?到底有无此事!别吞吞吐吐的让人看了碍眼!”郭靖海尽量不带一丝情感的说。
做郭靖海五年多,一下子要再当齐藤隆史,那味道还真是有点难以拿捏,幸好江子麒的个性、脾气跟以往的他差不了多少,否则……这么做是挺伤人的,但现在可不是同情她的时候;毕竟他和她不会有结果的,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日后她会感激他的。
“我——对不起!”纱美奈极力想控制住涌到眼眶的泪水。她不能哭,但她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少主会知道她的心意;虽不能获得青睐而伤心,但这就够了,真的够了!她已不枉此生。她想哭又想笑,她的痴心深情总算是传达给他,这本是她不敢奢想,如今却实现了。神啊!她真的好想哭喔。
“对不起?!这就是你的答案?我还以为你真的跟靖海说的一样非常喜欢我,看来他是在耍我?”郭靖海皱眉的看着她满含泪水的眼眶。
哎,他就知道一定会伤了她;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有些事不狠下心是不行的,特别是爱情。
“不、不是的!靖海先生没有耍你,我——”他口中的寒意让她心惊,郭靖海如此帮她,他是她今生第二个大恩人,她怎能让他因此而被少主误会;可话一出口,不就表明了自己真的喜欢他,虽然是事实却让人觉得厚颜无耻,他是何等尊贵的身分,她的爱只会亵渎他。纱美奈猛然顿口,视线几乎无法迎视他……天!她该懂分寸的,她惶然面红的低下头。
“他没有耍我,那么说——是你在耍我喽!”郭靖海瞅着她赫然低下的头,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疑,只是他不懂她为何会有惊慌的神情,难道她不想趁此表明心迹,把握这极可能是唯一的机会?虽说他不能接受她的爱,但她怎能连试都不试?当然她若这么做,他是会很为难的,只是心里还是觉得会有那么点遗憾,可也仅只有那么一点而已。嗯,说来他也挺矛盾的嘛!
“我——没有,我没有。”耍他?她连爱他都来不及了,怎敢耍他?只可惜云泥难以匹配,想到这儿,眼泪差点就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没有,那就是有喽!你真的喜欢我?说!我要听实话。”郭靖海眼珠儿溜溜一转,不能接受她的爱可不代表下能逗弄她,再说他大男人的一面还是有私心的。没办法!天生劣根性的,他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他真的想试试她到底有多爱他,权充第三者和本人的感觉还是有差别的,所以……请原谅他吧!
“我——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少主,我知道我不够资格,但六年前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该承认吗?但承认仅是自取其辱,否认吗?那她这六年来的爱慕将情何以堪?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对他表白心意的机会,错过了……不!纱美奈掹然抬起头,厚颜无耻也罢、自不量力也罢!就算换来的是他的冷嘲热讽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爱人的心情;并非她下懂得分寸,只是她情难自禁。
“很好!爱我就拿出点诚意。好吧!看在靖海为你求情的份上,这回我就不处分你擅自闯入‘魁居’的罪责,不过我对你的爱倒是有点怀疑。”郭靖海这才满意的一点头。看着她扭绞着双手、硬着头皮终于说出口的爱情宣言,他实在不懂,对旁人能够毫不保留轻易说出,为何对自己爱的人却难以启齿?是害羞还是害怕……哎,怕是两者兼俱吧!
“少主——”他怎能怀疑她对他的爱?纱美奈错愕又震惊的想为自己辩驳。
她爱他啊!他可以不接受、可以嗤之以鼻、可以不屑一顾,就是不可以怀疑她对他的情感和爱慕。
郭靖海伸出手制止她往下说。
“你说你爱我,那你愿意为我牺牲奉献一切吗?你的生命,包括你的身体都献给我,你做得到吗?”
“我做的到。为了少主,我什么都可以牺牲奉献。”纱美奈坚定的一点头。只要能证明她对他的爱,即便是刀山、油锅都下算什么!
“很好,把衣服脱了!”瞧她一副抛头颅、洒热血的神情,郭靖海忍不住想偷笑;偏齐藤隆史不知笑为何物,害他不能恣意狂笑。啐!难怪他不想当齐藤隆史,做郭靖海多轻松,想笑就笑、想玩就玩。
“好,我脱——嗄?你说什么?”纱美奈睁大双眼看着暗影中的他,压根不能相信耳中所听见的话——脱衣服!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真这么说了?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听错了。
“我说叫你把衣服给脱了!一件也下剩。”郭靖海强忍住笑容一字一字的说。不能放怀大笑还真是人生最苦的一件事,若非他定力够,怕不早大笑出来,但这么捉弄她……哎!他怎么会这么差劲。
纱美奈傻了,瘫坐在地的身子开始发麻,脑袋几乎同时失去运转,只因他真的要她褪尽罗裳——他不会是说真的吧?她想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干得像沙漠中的尘上……
“怎么?你不是说从六年前就喜欢我,既然爱我,把你的身子奉献给我都做下到,你真的爱我吗?”郭靖海嘲讽的斜睨她呆若木j的模样。
救命啊!他快憋得内伤了,她就不能表现得像样一点、正常一点吗?心爱的人主动向她提出邀请,她该兴奋得无以名状才是,结果竟是吓坏似的。虽说这反应大大取悦了他,可他大男人的一面可是——非常不爽!她不是爱他吗?既然爱他却连脱个衣服都做不到!看来她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爱他;想到这儿,他突然失了捉弄的兴致,整个人顿时烦躁起来。
“我爱你,但是脱衣服——”冰冷的声音让纱美奈惊醒过来,慌乱不知所措的对上暗影中的两道冷眸……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几乎无法正视那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眸。她惶然的低下头,视线在瞟过自身不甚标准的体态……她根本没有勇气在他面前脱衣服。
“纱美奈,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在这里陪你耗,你若真爱我就脱掉衣服;若不就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还是快点打发她走吧!他身上这袭合身的和服让他有种缚手缚脚的感觉,整件事情还是就此罢手,要不……他也没了准。
“我脱!我脱……”纱美奈惊慌的赶紧站起身,纵使心底凉飕飕像沉浸在冰河般y冷,绝望的无助恐惧让她紧咬着唇,双手却毅然的使力扯开系住和服腰带的蝴蝶结。
“很为难吗?”她赫然苍白的脸色令他不忍,她抖个不停的身子让他良心有点不安。他好像玩得太过火了,可不如此做,她怕是不会死心。与其一生活在对爱慕者过于美好的假象,还不如一朝教她看清齐藤隆史的真面目,这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总是要嫁人的,却不太可能会嫁给他,因为他已是郭靖海,不是齐藤隆史,现在的处境是暂时而非永远,所以……只有说sorry喽!
“不——不为——难。l纱美奈扯弄蝴蝶结的手抖了一下,感觉到手上的结松脱,她一咬牙便脱掉上身的衣物,脸却是不争气的热烫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而且是她偷偷喜欢了六年的男人,只是她肥胖的体态……好丢脸啊!
袒露在眼前的上半身教郭靖海差点喘不过气来,那阻隔在棉布胸罩下的双峰雪白晶莹得惹人无限遐思,深凹的r沟更轻易的撩拨他胸中的欲火,他想移开视线却只能目不转睛的怔在原地……她虽不是完美的标准比例,但丰腴的体态就是让他口干舌燥的烦躁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全脱下它。”
不对!他该说“够了”才对。他到底是发什么疯?他不过是想试试她,顺便教她知难而退,情势却变成他失去控制的呼吸困难、血脉加速流窜……要命!他再不喊停,怕是要铸成大错……他得稳住、稳住!
纱美奈惊然摇头,深呼吸一下就解开胸罩,可手在触及亵裤时却是如何也脱不下手。
天!杀了他吧!挣脱出束缚的双峰像成熟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动,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和颤抖剧烈起伏!!那粉红色的茹晕眩惑了他的视线、挑弄他的感官神经……他想伸手攫取蜜桃的饱满、吸吮蜜桃的甜美……光这样想,他胯间就胀痛得难受;幸好他此刻穿的是下摆宽大的和服,要不就原形毕露、丑态尽出了吗?
“你是处女?”强压下t内奔腾的狂潮,他紧咬着牙说。
天可怜见!他想要她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偏却要不得,这是对他此番捉弄的报应吗?未免来得太快了些。
“是——的,少主。”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那暗影中赫然变得炽烈的两道眸光在她身上像要烧出火来,她有片刻的恐惧、害怕,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莫名的意乱情迷。
“我对处女没兴趣,你把衣服穿好就可以下去了!”郭靖海痛苦的转过身吞了口口水。
要命!再对着那成熟的蜜桃猛瞧,他这个绅士就快变大野狼了!天晓得他一点都不想做个道貌岸然的绅士,此刻他只想把她压在地上,恣情的吸吮那让他快要疯狂的蜜桃……喔!他真是自作自受!他又不是圣人或柳下惠,没事教她脱什么衣服!害得自己欲火焚身却是看得到吃不到,啐!真是自找苦吃。
“少主……”纱美奈一怔,看着他突然的背对着她,她突然明白这一切到此结束,安心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悲哀。
处女!他真是因为自己是处女吗?怕是她肥胖的身躯让他看了就倒胃口,失了兴致;在脱掉衣服的时候,她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孰料实际发生时还是令她难以承受。
“出去!”郭靖海硬是从齿缝中进出一句。她再不走他勉强控制的欲火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失策啊!本以为他的自制力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孰料一个熟透的蜜桃就让他彻底瓦解。哎!对这事他早过了冲动的年龄,可她竟能让他亢奋至此。
“是的,少主。谢谢少主不杀之恩!”她还在痴心妄想什么?纱美奈赶紧穿好和服,恭敬的说完便转身朝大门走去。她不该自不量力的妄想少主会喜欢上她,偏偏她知道却做不到,就连此刻一颗心已碎成千万片,但心底还是不减那深藏的爱意……够了!和以往相比,如今她已经心满意足。
在听闻后方传来的关门声,郭靖海紧握住拳,猛然击向被厚重窗帘覆住的落地窗,不自主露出一抹苦笑……
第五章
枭居书房——
“听说你上午被隆史反将了一军。”齐藤光野靠坐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庭院中井然有序的盆景花卉。昨晚那火爆的一幕至今犹留在他脑海中,经过一夜的反覆思考,他有了另一种想法。
“是的,魁主。是属下无能,跳入自设的陷阱,望请魁主责罚!”佐治孝雄苦笑回道。
“这怎么能怪你,他和昔日相比已判若两人;现今若无足够的理由和原因,真教他坐上魁主之位——并非好事!”齐藤光野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随即沉重说道。尽管不愿承认自己竟会有奈何不了人的一天——特别这个人还是他儿子的情况下;可事实明摆在眼前,已容不得他继续逃避下去。
“魁主,你多虑了。”佐治孝雄只能这么说,虽然他非常想赞同齐藤光野的话:但他不能打击士气,毕竟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唉!难道就没有能使他心甘情愿接掌魁主一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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