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屈辱似的。
我根本不想饶了这畜牲,畜牲就该要有畜牲的样。「射什么出来啊?」
「射............。」
「再从~头说一次,你刚刚说什么?」
「拜......让我......射......。」
这调教真是失败啊,一点效率都没有。我还是没有打破他男人的尊严,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我觉得不耐烦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要听见完整的?大声的?回答,不然?这一个礼拜?你?就是?这样?睡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告诉他,我有多认真,其中我的眼神一定漏了压抑已久的杀意,因为我能看见了他的恐惧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求求你......让我射──」他用耳语的声音说出了几近完整的句子后,就连耳朵都赤红了起来,瞥过头不敢面对我,这畜牲竟然会害羞,真让我惊讶。
虽然不满意,但是好歹算有进步。
「妈的,给我大声一点!」我像个班长指挥班兵似的。
「求求你让我射!」他像是豁出去般大声叫道。
「呵呵......早说嘛,害我们浪了这么多时间。」我笑说。
我到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把玩着他硬的像根棍子似的,刚刚被烫红的阴茎遇着冰凉的液体让他叫了出来,我用油腻的手往他翘起的屁股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警告他安静下来,那黑屁股立刻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印。我撸着狗,不停的撸着,偶尔摩擦他的龟头冠后敏感的沟,他很爽的哼着,没多久就射的满地黏滑,媲美满天的星辰。
他射出味道浓厚的汁液,地板与棉被上都是乳白色的斑,房间充斥着相干后的味道。我继续集中在他龟头撸着,刚射完的嫩的像是探测器,他不停的蠕动臀部,企图逃离我的攻击,他的灵敏程度都让我忘记了他的蕉卵上还缠着钓鱼线,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不要──!题?停啊──啊!」
畜牲皱眉咬牙在忍耐射后继续抚的快感,表情让人看的真是爽快,我撸着撸着,继续让这狗崽子处在快感之中,直到最后打出来的是透明的水分,缴了在审判时积下的、没空打出的所有狗子。
但是我还是继续帮他打着手枪,直至最后狗变的整支红通通,打的没货了,射了乾为止。
(四)
早上起身,光芒万丈。
这不是为了文章效果勉强的述说,而是事实,我宿舍的窗户面东,所以一早醒来面对的,便是装下灿烂千阳的满屋。
不过今天醒过来,我看见的,却还有另一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两腿大张,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进了钢棒,我还在睡前帮他灌满了依整罐的甘油,大约快两公升多的液体一整个晚上没有拿出来,我打算好好清洗他肮的屎洞。
我穿着无袖白色内衣与黑色四角裤下床,绕到了床脚,他的左右脚被我用绳子各自绑到了床脚柱,整个人......,不对,整狗成个大字,我在狗处垫了两个枕头让狗屁股翘起,高高顶天,洞口噗噗作响,钢棒在面随着肠道蠕动,而畜牲头稳稳的侧着伏在床面,我调教出了个他妈顶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着且全身大汗,他手腕与手肘绕在身体后绑一起,这姿势久了很可能会抽筋,则让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则是塞进了昨晚他那射后,我拿来擦拭液的泛黄白色四角内裤。
我拍了拍那钢棍,他激烈的扭动,他觉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点,他就更爽快的吧。所以我更用力的拍,他挣扎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脸红的像是灌了辣椒酱。
狗崽大概整个晚上都没睡,我想也是,肚子流着浓汤,屁眼嗓中卡着条钢筋,给人绑在床上,谁都不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猎户熬鹰一样的熬这小子。在蒙古猎手养鹰,但是大鹰天性就不给训练的,所以猎手不让鹰有休息的机会,一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这样过了许久,鹰的锐气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教训这畜牲,但是那是后话,现在我得先清一下这小子的身体。
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睡着,我倒是纳闷他的勃起,我在一旁看见那阳具斜斜的跑出身体与枕头外。昨晚,我用从他上拆下来的钓线将他老二捆的像是东坡肉似的,就怕这小畜牲晚上尿床了我的床。狗挺着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厕所吧,记得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让他拉过尿了。
「想上厕所?」
「嗯!嗯!」
他哭着点头,赤红的双颊挂了泪双行。
我从书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红茶杯,我将枕头推向他腹部,腾出个空间让他排泄,然后将他老二上的钓线拆掉,说:「不准给我露出一滴,听见没。」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点头。
懒叫穿过杯口的封胶时,他龟头似乎还很敏感的震了一下,抖了身体,随即澄黄的尿液腥气飘出,在杯中发出「嘶嘶」的声响。看见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液被喷射冲击出许多奶泡。等撒尿结束后,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乐趣之外,我倒是发现他也很享受肛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钢棒被直肠内壁挤了出来,我看见了,骂道:「畜牲!」又将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红润菊穴中。
他「疴!」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写着「惊吓与忍耐」五字。。
「谁准你拉出来的?」说完用力的又将钢棍狠狠下压,想必因为液体充盈整个肠道,畜生颤抖,呻吟,他难受的耳跟都红了,脸都扭曲了。
因为等会还要出门,我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帮他冲洗肠道。
钢棍的尾端旋开,将螺旋盖拿下,面有个洞,我拿了脸盆接下由那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更加溷浊,还带了点粪便,脸盆中发出阵阵的恶臭。接着从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来,连结到钢棍管中,我跑去开水源,转开水龙头的那刻,听见了畜生传来叫声,我忘记了管中的空气随着水压的推挤也会顺着跑进这伙的肛门中。
我想,反正一样是在灌肠,就当作是在喂他气泡饮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着束缚着他的棉绳,我白色的被单衬着红润结实的紧绷肌肉,甚是好看。床脚被震的吱吱响,看见他的背嵴肌起伏,像公蛤蟆一样趴着,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势长出了个尾巴摆动,这畜生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知不觉间下体膨胀将我的黑色内裤顶了起来。
征服欲在支配着我,此刻我有权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进去直到肠道破裂在内。那种对于权力的随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过去的经验中学到,人与狮子花豹差不了多少,都有着残忍与温柔的一面,而决定要以哪个定位面向社会,则决定了我们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决定释放心中无法抑止的残忍,所以若有地狱,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戒。但在此刻,在这个唯力量主义世界当中,以我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转动。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与这畜生是不同的种族,不是基因数上的不同,而是更内在的不同。
野生动物中的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如同狮子花豹那样,暴力,野蛮,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摇着,带动那根管子连续起伏,这小子似乎是打算将那狗尾巴甩掉,但没那么容易。对这狗屁股我有着极高的期望,总觉得要让喂的饱点才不失主人的职责。壮硕的身体压在肚子的上方这时倒变成了累赘,压的不停的喘气,床单上都是透过内裤渗出的口水。我看见的肚子已经有一些些的突起,这才将水龙头关掉。
畜生嘴巴弄得床单湿淋淋,全身大汗也是湿淋淋,狗懒叫头更是湿淋淋的,上下都是汗水口水,昨天射出的水也还有些凝固在身上,浑身上下根本就是客男汁综合餐。
我拿了桶水桶,「」一声,我将橘黄色的橡皮水管拔出,灌肠流入狗屁眼的水霎时喷出,我立刻将它锁上盖。小畜生不停发出忍着腹中积水的声音,但是狗居然翘到了西边去了,还滴着不知什么的淫秽液体。
,真不懂这畜生是忍受还是享受。
我到了床头,用单手捧起他的涨红了的脸,说「从今天起,在被我调教的一天,你就叫做狗崽子一天,懂没?」
「……。」他没回应,连个屁都没有,闹畜生情绪。
我左手一个反抓,拧着狗卵蛋,往死搓。狗崽子的狗嘴圈成圆形喘气,嘴还有自己的水内裤呢。他这感觉椎心刺骨,屁股不停的上顶要逃离我的绝户手,我偏偏往反方向下拉,这狗蛋怎么可能与手拔河,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自己卵蛋像被杆似的痛楚。
「告诉你,我还有很多方法教宠物听话的。再问你一次,你名叫啥?」我又给了他一次酸到心坎的阴囊按摩。
「狗灾……子……。」
「不标准,重来。喊说:『我的名字叫狗崽子。』。再不标准就继续灌肠吧。」我不在乎的说。
这畜生似乎对灌肠有特殊情感似的,愣了好几秒才如我刚说的那样报告,让我这主人不得不思考今后灌些啥其他东西才好。
我让继续趴在我的床铺上,搬了个风扇给他吹凉,灌肠再被吹冷风,我当然肯定他会痛不欲生。狗处我则放了个杯子,就卡在上,这样就比较不容易翻覆。最后将刚刚开的钓线把两颗狗卵蛋分开绑的好看些,但是狗我这次就没绑上了。
我告诉可以撒尿,尿出多少我就要他打多少豆浆出来。
没听见他的回应,他正忍受着来自与屁眼的快感。回来再整好了,我这么想。
此时下午一点二十三分,我出门赴约。
(五)
我回家,将要用的东西拾了一下,顺便看一下我可爱的小狗。我并没有将他的嘴巴塞住,反正这层楼只有我住,再加上我相信他没那个胆量以这种模样见人,若是大声呼救的话,到时警察一来这事绝对会上报,他也没脸见人了吧。
对我没差,顶多一口气将所有人烧成炭,反正我向来最痛恨警察。
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没有漏出一滴水,累摊了他,床上有个大字型的汗渍,虽然说那钢的肛门塞横切直径有五公分宽,粗的像颗燃烧弹,将狗屁眼塞的很扎实,但是这小畜生死死咬着它的力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我帮他屁眼绣下的伤还没痊呢。看看,下的塑胶杯子装的挺满的,为何?我记得我没给他多少水喝阿?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有得玩了。
我转身将那杯尿用保鲜膜包好冰进冷冻库。
将塞子拔掉,我拿了个盆子在下面接。他震了一下「啊!」,肠面倒挺乾的嘛,没多臭,起码没有我想像中臭。前晚他一夜没睡,现在累摊在床上,原本我还没那个让他休息的打算,都说过了我要像熬鹰一样熬这贱狗,但看在他之前很听话的份上,今晚就让他小睡一下算了。
「六小时。」他张开满眼泪的眼睛看,我满脸笑容,将之前的内裤又塞回他嘴。「让你睡六个小时,就这三百六十分钟,超过一秒没醒,就用我的方式叫你起床。」
「喀!」我带门关上。
「没想到是在你这阿,我还在想这小子跑哪去了,问你也不回,原来是将他带到你家了,就知道会有事发生,把人绑走也说一声吧你?话说回来,你这小子也真勐,居然干的下这种……」
没错,是程霖尉。
开场白也太长了吧?就说他碎碎的功夫比他的超能力来的强,搞不好可以征服世界。
「就用你「搜寻」能力就好了吧,干麻大周章找人?」
我说完立刻后悔,不该用疑问句的。
「你是真煳涂还是在装蒜阿,只要我使用超能力超过两次以上,当天就别睡了,就算睡着隔天也甭上班了。跟我通个电话会死阿,电话是组上在付钱又不是你在付钱……。」
真要一字一句记述,打字的人会抓狂的,所以乾脆省略。
程霖尉,外号是……,算了,那个外号过度亲,光用想的头皮都会发麻,不知道谁给他起的,但别想我今生会再对他说第二次。在出任务时,我都叫他阿尉。
他既瘦又高,搭配那张嘴简直像个广播塔,铜铃大的双眼则是两座探照灯。出任务的时候他都穿着衬衫,配上黑色棉麻溷织长裤以及咖啡色的宽头皮鞋,简直是要去相亲一样,毕竟直接动手的人不是他,他爱穿些什么我懒的去管,就算要穿来黄金马甲配蕾丝短裙都跟我没关。我穿着爱迪达的无袖背心,方便动作,搭配水蓝色的旧牛仔裤与球鞋,简单出门。
我们现在要去杀一个人。更正,不是人,我们现在要去杀一个叫做严一魁的畜生。
我有没说过小狗仔的本名?
诸多疏失请多海涵,我现在重新介绍狗仔,他叫做严豪。
接下来兄弟俩就要团聚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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