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菜、饭,还有二十瓶啤酒。
顾斯人喝醉了,食物在他的胃袋里翻滚,他本来肠胃就弱,走两步搁街边就开始吐,陆哲已经搭上公车走人,杨珏边掩着鼻子,边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对不起啊。”顾斯人扭头,嘴唇上还残留一抹污渍:“害你恶心了。”
“这么见外?”杨珏表现得还算体贴,把纸巾递给顾斯人,顾斯人说声谢谢,乏力地笑了笑,杨珏看着他的笑容,突然颇为不耐烦地一把抓起了顾斯人的手,很难说他这动作到底是粗暴还是温柔,是抓还是牵,结果他立刻被顾斯人甩开,两人都是一愣。
只见在散着初夏气氛的夜晚,顾斯人的双眸纯洁、清亮,不顾杨珏的尴尬,他拔腿冲到马路上大喊:“让我们来跳舞吧!”
原来还在醉……
杨珏心里松了口气,方才的愚蠢被顾斯人的耍酒疯给糊弄过去了,看着顾斯人嘻嘻笑地站在街道中央,这时,竟然有一辆不长眼的宝马超速驶来,刺眼的远光灯正打在顾斯人的脸上,而在那一瞬间,他竟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杨珏吓了一大跳,酒一下子被赶跑,电光火石之间,他眼疾手快地把差一点,真的就是差一点点要被压成肉泥的顾斯人拽进怀里。
顾斯人看着他,虽然杨珏知道他刚才还吐过,但此时的顾斯人真诱人,既茫然又脆弱……
顾斯人眨了眨眼。
“我想自己走回家。你别送我了吧。”
抬起眼,他好商好量地冲杨珏笑,心里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刚才那种行为很作。
“不行。”杨珏坚决地拒绝,就是个傻子也能意识到顾斯人现在不对劲!
“好吧。”顾斯人也没再挣扎,自己先钻进杨珏的凌志,杨珏说:“扣好安全带。”
只见顾斯人仿佛没听见他说话,再次木呆呆地看向窗外霓虹流肆的世界,五颜六色的光点映在他脸上,使他看上去竟有些不可捉摸,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这样的他并没有维持太久,过了会,他低下头动作起来,安全带在他手里发出“咔”的一声。
“你怎么了?刚喝酒不还挺高兴。”杨珏猜测着。
搞这么情绪化,失恋啊?那他也得先有恋才行啊!
“有点不开心。”顾斯人的声音很轻很轻,不与人说似的:“想到我自己要离开家,搬出来住,总好像是把我爸丢下了一样,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
“你爸哪儿是一个人。”杨珏啧了一声,顾斯人这不是典型的想太多么:“你前脚搬走,你后妈后脚就住进去。”
“可能吧。”顾斯人面无表情地,似乎有点不高兴他这么说,俩人的对话就此告一段落,没有后文。
到家了,杨珏替顾斯人打开车门,顾斯人下车的时候绊了一下,今天第二次倒在了杨珏怀里。
“喂……”杨珏的眼光离不开顾斯人的脸,路灯下,他的轮廓异常柔和,他应该是很单纯的,是被保护的,但杨珏就是觉得,或许是错觉,在他那双特别干净的双眼里,总像是想要和人倾诉什么,异样地柔情和怨忿,被他那样带感地一望,人很难不自作多情。
“我抱你进去吧!”杨珏忽然豪情万丈地说。
“啊?”顾斯人登时从自己原本的情绪中被drag出来,杨珏真是太搞笑了,他以为自己是谁?顾亦言?
“我开玩笑的。”自尊心受了伤,杨珏坚强地出尔反尔。
“是吗?”顾斯人望着他,淡淡一笑。
杨珏走了,顾斯人再次回到他离开了大半天的家,时间不过晚上九点,不过爷爷奶奶睡得早,已经休息了,屋子里的灯大多被熄灭,只留下铁门两旁的陶瓷卤素灯,一直是温暖而明亮地照着。
家就是家,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他所熟悉的一切,他恋家。
“宝宝,回来啦?”
顾斯人正要上楼梯,顾奶奶听到门响,知道不是儿子就是孙子回来了,于是走出来看看。
“嗯。奶奶,你快睡吧。晚安。”
“晚安。厨房有西洋参炖鸡,你喝点啊。”
“好。”
顾斯人听话地走到厨房,熬了几个小时的鸡汤真香,这也是家的一种味道,他喝了几口,可胃里还是不舒服,他去玄关边上的柜子里翻出胃药,也不看说明,仰头就吃了两片。
门外又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在静夜之中,响起了顾亦言边大声吼着军歌,边踏进门的脚步声。
“爸爸。”
顾斯人刚把门打开,一个醉醺醺、沉重的身体差点就把他压倒。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勉强站好,顾亦言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他撑着顾亦言的腋下,顾亦言的头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浓烈的酒气冲进他的鼻息,顾亦言抬起头,顾斯人心一跳,他爸爸冲他邪气地一笑。
“宝宝,你想爸爸吗?”
顾亦言说完,单手使劲揽住了顾斯人的脖子,直起膝盖,男人从胸腔中发出的低沉的笑声,顾斯人的左半边耳际突突地发麻,在极度震惊之中,他忘了挣扎,男人的另一只手竟直接摸到了他的屁股上,一阵粗鲁地抓和打。
“爸爸……”
顾斯人失声地,在他懵了的那几秒钟里,顾亦言的大手已经强硬地突破了他的裤缝,真实的色气,稳操胜券的玩弄,顾斯人从嗓子眼里钻出了既兴奋又尴尬的气音,这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宝宝,你没穿裤子?为什么不穿?”
顾亦言似醉非醉地喃喃,像在指责儿子的没规矩,他皱着眉,侧头看着儿子秀气的耳朵。顾斯人本来就瘦,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抵达了翘挺的臀部,顾斯人的半边屁股被父亲掌握了,被握在又粗又厚的手掌心里揉搓着,他的全身血液都冲向了和男人发生肌肤接触的那处,几乎要昏过去,顾亦言的五只手指陷进了他的屁股肉里,他腰软,站都站不住。
“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只是几下子,他就被摸得浑身发酥,质问也显得色情,倒像是故作无知的发骚。
顾亦言从身后把儿子压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这组柜子上满是雕花,刀子凿出的锋利,顾斯人的t恤被男人撩开了大半,一朵艳丽的蔷薇花印着他的乳头,他仰起头,双眼中浮现出迷人的泪花。
“宝宝,爸爸对你好不好。”男人没再摸他,手停留在了他腰部的两侧,用胯部的力量顶着他,在他耳边恫吓地问。
“好……”顾斯人点头,又摇头,他的脑子是懵的,为什么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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