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突然对他这样……
难道他也喜欢他?
性器近乎痴狂地膨胀起来,顾斯人半惊喜半不敢相信地对着墙壁问:“爸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把我认成别人了?”
“宝宝,爸爸没喝多,嗝……”
“爸爸疼你,爱你,你感觉不到?”
顾亦言继续他的流氓行径,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眼里的他有多么惊世骇俗,泛出点拉碴胡子的下巴压住了顾斯人的脸,那真切的触感比顾斯人的梦鲜活一千倍!顾斯人的神魂都颠倒了,世俗礼法犹如过眼云烟,男人哈着酒气的嘴唇乱七八糟地印在了他的脸颊上,老子亲儿子,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宝宝,今晚和爸爸睡?你想不想?”
顾亦言把被他几个吻就弄得浑身酸软的顾斯人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边打着酒嗝,他边说。
“爸爸,放我下来……”顾斯人垂死挣扎,他心里巴不得就这么和爸爸去了,可他又羞又臊,活似个小媳妇被人推搡着着入洞房。
“爸爸,爸爸……”从玄关到卧室,短短的一分钟内,顾斯人喊了多少声爸爸他自己也数不清,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他大概慌得想蹬一蹬双腿,可他又没力气,软绵绵的,就像中了春药一样,任由男人把他扛回了二楼主卧。
顾亦言把儿子摔在床上,顾斯人昏头胀脑地爬起来,几乎跪在了床边,他仰望这个居高临下的,他的父亲。
“爸……”顾斯人又再叫,另一个爸字还没出口,就又被猛地推倒,顾亦言掐着他的下巴命令他抬起头来,另一手擒住他一边手腕,单膝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气势汹汹地俯视他。
“还要搬走吗?”
顾亦言森冷地问。
“……”
爸爸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醉了没有……
“说话!”
顾亦言突然一个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顾斯人猝不及防地挨打,半边脸迅速地泛起红印子。
“顾亦言!你有病吗!!!”
他大吼起来,双肘撑着床面,拼命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怎奈男人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的动作只是蹭乱了本来齐整的床单,让场面更加引人遐思。
顾亦言盯着他,既像是醉过了,又像是纯粹的清醒,酒使他看起来深不可测,双眼中闪着危险的信号。
手从顾斯人的肩膀,一路滑过了他的手肘内侧,顾斯人的身上立时泛起一溜敏感的小疙瘩,顾亦言接着来到了他的手腕,这样的手腕在男生里算是纤细的,但和女人仍有不小的差异,不过,这皮肤真是极品,顾亦言的手掌在儿子细嫩的手腕上蹭了两下,就这两下,使顾斯人挣扎的动作竟不自觉地演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两人都不再说话,彼此勾视着对方的眼睛。
“顾亦言,我……”
顾斯人喘不过气来,他说:“我快昏过去了,救我,救我啊……”
爱欲和性欲被撩到了极致,他既愉快又痛苦,他不知所措,半哀求地望着顾亦言,算了吧,别再装了,他上半身试着挺起来,失了心智的眼神,央求父亲吻他。
“救你,救你什么。”
顾亦言眉毛一拧,他再度俯下身,英俊的脸庞逼近了顾斯人,审视着他的无助。
就在顾斯人以为上帝要眷恋他,最想要的东西就要降临,闭上眼睛,等待这个不知是梦还是幻觉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时,压在他手腕上的重量戛然消失了,他听见顾亦言站起了身,此时此刻,顾亦言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顾斯人心里已经有了大概,是恶心吗,还是面无表情?他明白地想,一切都结束了,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他自觉地没有再睁开眼,然后,一床被子被扔到了他身上,硬是把他半敞露在外面的腰盖住,接着,他听见父亲的脚步声,他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所以他把侧脸埋进了被子里,最后是:“碰门被摔上了,他知道自己完了,爸爸看到他最脏的地方,然后他被拒绝,被嫌弃了。他早知道会这样。
第15章
梅玫和顾亦言约了星期五下午在高尔夫俱乐部见,但这天恰巧也是顾亦言父亲的七十岁大寿,梅玫的男朋友吴川、父亲吴念都到场祝贺,梅玫只听说男友今天有应酬,吴川并没有具体告诉她应酬的正是顾亦言,梅玫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吴川不是不清楚,但他防的倒不是女朋友,而是顾亦言。
顾亦言这天刚从北京回来,除了和王毅重拾友谊,五一劳动节也为官商双方提供了联络感情的机会,他亲自出马,整整忙活了四天,总算赶在星期五中午之前回到w市给父亲祝寿。尽管如此,老爷子依然不大爽快,吃饭间隙,就絮叨过两天该回加拿大了,夫人劝他:“少说两句!这么多菜,你不是最喜欢那道鸡茸架鱼肚?”老爷子哼了一声,才拿起筷子,顾亦言起身为父亲夹了。“加拿大有这个吗?”他淡定地问。老爷子的腰挺了一下,虎目一瞪,被顾斯人打断了父子俩的拉锯:“爷爷,吃饭就吃饭,能不能别吵架?”“宝宝,你怎么啦?”顾奶奶问。“没什么。”顾斯人说,低下头,他静静地又喝了一勺莼菜汤。
给顾老爷子贺寿的人很多,其中一大部分是老爷子从前的旧部,如今成了现任的市政府官员,w市民风热烈,喝酒豪爽,顾亦言几杯酒下肚,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大副主任已然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其实那老家伙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他称兄道弟。但他骨子里亦不乏市侩,对官员,他很少在明面上摆弄自己的架子,对钱,他最着紧,也最看得开。他自己就是个官二代,当初在部队时,年轻的他经常不服从管理,退伍后他凭借几次三等功被安排进公检法系统,可没干一年他就辞职下海了,气得老爷子七窍生烟。
顾奶奶怕儿子酒喝得太多,对顾斯人说:“宝宝,去叫你爸,少喝点。”
“我不去。”顾斯人说,坐在位子上,就是不肯挪动。
“去,乖。”顾奶奶又是一迭声催促。
她看着顾斯人站起身,向儿子走去,接着自己就去劝老伴:“少喝点啊!你都摘了个肾了,还喝!”
“爸爸……”
顾斯人刚接近他爸,顾亦言一个转身,手里的酒斜泼在顾斯人的衬衫上,点点酒香扩散,顾亦言的眼睛是兴奋的。
“没事吧?”顾亦言问。
“爸爸,”白衬衫湿了一大块,顾斯人的眼光在顾亦言脸上停留一会,自从上次他对他……
然后他就去了北京,一去就是四天。
顾斯人说,语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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