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休自然坐在余霁丹的身旁。
余霁丹感觉到李茗休又牵上她的手,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一脸欲说还休的样子看着李茗休。
李茗休皱了下眉:“…………”
他甚至开始回想,今天他做错了什么事吗?他到底是哪里惹人不开心了……
“你……”
余霁丹的眼神变得犀利:“你很喜欢她吗?”
李茗休不明所以:“…………啊?”
他除了她,还喜欢谁了?
“你更喜欢我,还是她?”
“…………啊?”
李茗休彻底懵比了,余霁丹这是从哪里臆想出来一个假想敌?他难道这么不能给人安全感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表明忠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是你一个人,独一无二的。”
余霁丹面无表情地蹬着李茗休,不仅态度一点没缓和,反而更加咬牙切齿:“…………你只会说好听的话骗我!”
说完,她还气不过地往李茗休的脸上泼了一捧温泉水,然后她便从温泉池中爬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只留下李茗休一个人泡在温泉中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余霁丹本来想提前离开“依云山庄”,并发誓再也不搭理李茗休这个水性杨花、两面三刀的臭男人。
但一想到提前退房和住满都是一样的价钱,而且她还要自己叫车回去,算来算去,还是再住一天更加合算。
她的手机还是打不通电话。
昨天她还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但连续两天,她已经产生了疑惑。
于是她到客服部借了电话一拨。
果然通了。
接电话的是余江月。
还没等余霁丹开口,余江月就小声说:“好啦,姐,你们单位昨天晚上给我们打电话了,我们都知道你出去办案了。但是我爸爸很生气,他觉得你是故意的,每次让你跟许家吃饭,你永远有事,就算之前说好了没事,也会突然冒出事来,所以我爸爸已经不相信你啦!”
余霁丹:“…………”
他们单位昨天给家里打电话?还说她出去办案了???
怎么可能呢?
他们就是因为刚破了一件案子,局里才给他们多放一天假的。
她要不是半路被李茗休给截胡了,昨夜肯定回家和许家吃饭了啊……
余霁丹叹了口气,“我之前已经跟二叔说过我不喜欢小白领……”
“……我知道你不喜欢小白领。毕竟家里藏着那么帅的一个大帅比,你也不可能去喜欢小白领啊。所以我昨天为了帮你们,嗓子都说哑了,我爸就是不听、不信。非觉得你和小白领能培养出感情,接下来还要撺掇你们呢。”
余霁丹:“…………”
“你现在只说自己不喜欢小白领,我爸他们是不会当回事儿的。”余江月想了想,帮余霁丹出主意,“要不然你就把大帅比真带回家得了,管他真的假的呢,只冲着大帅比那张脸我爸都会相信是真的。然后他就不会那么一厢情愿的奔着你和小白领了。”
“馊主意!”余霁丹立马否定,“那么我和李茗休之间可怎么办?让二叔见过李茗休那还得了?”
余江月跟着叹气:“你说的也有道理……”
***
和余江月结束了通话,余霁丹就回房间,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通知她家人,谎称她出去办案的人,会是李茗休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余霁丹越想越头痛,最后干脆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的这一觉睡的不踏实,但时间很长,连晚饭都没起来吃。
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她的房门被人敲响。
“砰砰砰”
敲门声孜孜不倦。
余霁丹挣扎了许久,才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翻身下地她往外一看,天空已经漆黑一片,繁星挂在天边冲她不停地眨眼。
“砰砰砰”
余霁丹晃晃悠悠地往门边走,哈欠连天:“来了,来了,谁啊?”
她迷糊地拽开门。
李茗休被一个年轻男人搀扶着,那男人非常帅气,当然和李茗休一比就稍微差了点。
那男人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霁丹姐你好,我姓贺,是休哥的表弟,我们很久没见面,就喝了些酒,但是休哥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他喝多了……”
余霁丹有些发愣。
心想,他喝多了你带他去醒酒啊,送她这来干嘛……
贺连归似乎看穿了余霁丹的心思,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本来我是想带他出去兜兜风,但是他口口声声的叫你,所以我就只能把他送你这里来了。”
“毕竟心酒还需心药解嘛。”
说完,贺连归不管余霁丹的态度,直接将醉酒的李茗休塞给余霁丹。
余霁丹刚扶稳李茗休,贺连归就假惺惺地笑了一声,关上了门。
走廊的微弱的光线消失,铺天盖地的黑暗顿时席卷上来。
同时席卷上来的,还有充满酒气、成熟男人的气息。
“丹丹……”
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不容她抗拒。
“丹丹……我的丹丹……”
他抱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床上。
“丹丹,我好想你,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余霁丹被李茗休禁锢在怀抱中,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的双手一寸又一寸的抚丨摸她。
屋子里一盏灯没开,余霁丹看不清李茗休的表情,但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最后,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李茗休,你……唔唔……”
即使在黑暗中,李茗休还是可以准确无误地找准余霁丹的嘴唇,在她张开唇瓣,刚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将他的吻狠狠地按了上去。
后面的话语自然毁在了他的深吻中。
余霁丹不停地从喉中发出难耐的“唔唔唔……”
李茗休捧着余霁丹的脸蛋儿,又霸道又温柔地吻着她,诚心想让她融化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霁丹觉得自己被李茗休吻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他才终于放她喘了一口气。
只是过了几秒钟。
李茗休故意压低声音,嘴唇贴在余霁丹的耳畔,轻轻含了下她的耳垂,然后用最亲密的耳语,对她说了三个字:
“杀了我”
与此同时,她的浴袍被人从胸前撕开。
第30章chapter30
突如其来的暴露,使得余霁丹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茗休的嘴唇从她的耳畔,慢慢地挪动到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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