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骗我你生病了……有时间,我就会回来。”
“嗯……”女人揽紧他的腰,水流让两人间皮肤的挨蹭更添滑润,她的下腹贴上穆遥的跨间低喘着:“再给我一次……”
穆遥紧抿了唇,一丝苦笑吞进喉间,将女人翻转过去面向墙壁,突兀地从后方深插进她的下体,女人惊叫一声,逐渐回复满足的叹息。花洒的水流急促地喷溅到穆遥微仰的脸庞上,冲走了他紧咬的齿龈间渗出的一缕咸腥味。
从浴室出来,时间已将近8点。刚才的t恤和仔裤皱巴巴地委顿在地上,显然已经不能穿了。穆遥拾起来叠好塞进背囊,打算回学校再洗,换了另一套干净衣服,套上风衣。
一直无声地跟在他背后的女人也换了另一套蓝底碎花睡衣,这衣服还是穆遥这次回来才买给她的,穆遥记得去b市上学回来的第一个寒假就开始给她买东西,包括内衣和各种护肤品。他斜挎上背囊才回身:“我走了。”
女人看着他不说话,微眯着眼睛侧靠在书桌上,眼角在暗淡的光线里牵扯出几道浅显的纹路。穆遥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开门,手刚探上门把,腰就被女人揽住,女人的脸贴在他背心上,白皙细瘦的十指在他胸前用力缠绞。穆遥握住那两只手,慢慢把蜷曲的手指抻平,回转身去将女人搂进怀里:“别这样,妈妈。我过两个月就回来。”
“嗯……”女人应一声,慢慢松开扣在他腰上的手。穆遥转身开门,撑开伞走进连天的雨幕里,他知道身后那扇门直到他转过街角才会关上,顾不得脚下泥泞加快了步子,雨水从咖啡色折叠伞边缘浇注下来,不一会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正文第二章
章节字数:2779更新时间:09-04-0504:16
穆遥在发车前15分钟挤上火车,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气味和乱哄哄的各地方言。他家所在的s城虽说是个小县城,却是到b市那个繁荣的港口城市的必经之路。很多外地人都坐这趟廉价普快到b市打工,不论是否节假日,站台上都涌动着浩浩荡荡的打工人潮。
穆遥记得第一次坐这车的时候,就被车厢那些肆意光着膀子乘凉的汉子们身上蒸腾的气味闹得发晕,这两年频繁的两地走动,却也习惯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多少人曾认为永远不可能更改的事情。
穆遥在拥挤的车厢过道里穿行,一边大声喊着前方的人借过,一边拿着车票对座位。车站售票厅的姑娘早跟他混熟,特地留给他靠窗口的位置。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却见几个民工已经占了那一厢的桌子打扑克,吆五喝六好不热闹。
穆遥好脾气地靠上去,对年长的那汉子笑道:“大哥,烦您让一让,我的座儿在里边。”
那汉子抬头看他,呲牙一笑,黑红脸膛上沟壑纵横,天生一副劳碌面孔:“哟,小哥,您坐外边成不,”那汉子腼腆地刮拉下头顶板刷一样粗糙的短“借个方便,我们哥几个打着牌呢。”
穆遥笑笑:“对不住大哥,本来坐哪儿都一样,可我爱晕车,待会儿怕吐在过道里惹大家不痛快,您看……”
那汉子一听,立马挪动屁股给穆遥腾出窗口位置:“行行行,那你赶紧坐进去。”一边打量着从他前面挤过去的穆遥消瘦单薄的身子:“小哥儿是南方人?”
“嗯。”穆遥坐好后把背囊放在腿上,回头对汉子礼貌地笑笑,并不接他的话头。火车上的乘客打发旅途枯燥的时间总是爱找个人闲聊,穆遥却没这种嗜好,不仅是火车上,其他时候,他也尽量保持缄默。
红脸汉子倒不介意,继续对穆遥说:“南方人都偏瘦哈,小哥儿身体练壮实点,这车坐多几次就不会晕了。”
穆遥感激地笑道:“是啊,我坐车少,影响你们玩牌了。”
那汉子经他提醒,才想起手上抓着的扑克牌,呵呵晒笑两声继续跟几个工友开战。穆遥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s城低矮的群楼渐次向身后倒退,火车已经徐徐出站了。
穆遥其实并不晕车,然而窗外熟悉的景象实在乏善可陈,连天扯地的铅灰色雨线也使本来就偏低的气压困得人更难受,不一会儿,就勾动了昨夜积攒下的疲乏。穆遥伸手穿过背囊的背带,一只胳膊倚在车窗上打算睡个小觉,s城到b市,4小时的车程,正好补补神。
不知道为什么,长期失眠的穆遥,在这喧闹摇晃的车厢里,反而能迅速入睡,这也意味着将很快坠入那个熟悉的梦境里。那梦已经熟稔得几乎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即使身在梦中,也知道这是在做梦。有人说凡是出现过两次以上的事物,肯定具有某种意义,何况是追随了他整整六年的时光呢?
那个糜丽的梦总是在一片浓郁的玉兰花香中展开。天空是澄澈的半透明的宝石蓝。之所以会注意到天空,是因为门前悬挂在晾衣服的铁丝上那只乳白色的薄棉文胸,蓝天白云的背景,让它在夏日暖风里微微晃动的姿态格外灵动。不错,那天,整12岁的穆遥站在窗前窥看那只文胸。邻居李二那个憨小子,下午跟他打赌,说他同桌张美丽那胖妞儿的胸绝对在c杯以上。穆遥当时全无a、b、c、d的实际概念,班主任那老头子也不是好惹的草,穆遥向李二撇撇嘴,不搭理他的小话。事情本来应该平淡地过去,如果不是张美丽在作业本子上写错了计算题。当时张美丽“操”了一嗓子,下死力气在她那可怜的皱巴巴的作业本上拼命擦,一块橡皮被她擦得从中断开,有大半截弹到穆遥的脚下。穆遥平时跟这又胖又横的妞儿就不对付,见她翘着胳膊撅嘴擦书已经幸灾乐祸,这会儿橡皮落他脚下正中下怀,直装没看见。
如果,事情可以重来,穆遥一定第一时间弯腰捡起那半截万恶的橡皮还给张美丽,可我们知道,穆遥自己也知道,发生了的事实不可能再更改。
张美丽虽然横,但也不指望能让死对头穆遥给她检橡皮,低声叫道:“把你腿拿开!”顺手狠推了他的腿一把,弓着背去够那块橡皮。穆遥原打算不帮也不为难她的,被这一推反而来了气,膝盖立刻自动用上力气撞回去,那一刹那,他只觉自己瘦可见骨的膝盖撞上了一堆绵软而弹性十足的东西,毫无受力之处。穆遥呆愣着看向下方,张美丽正咬牙切齿涨红了脸瞪他,夏天单薄的衣服领口开得极宽,县城里女孩子很大了家长才会给买专用内衣,即使发育得早,张美丽也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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