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晕,半是昏沉的暗影。他垂了眼,那烛光好似串成细小的珠子般,在他卷翘的眼睫上跳跃着。细长的眼被渲染上熠熠的金辉,闪烁着,又融入进冷冽的目光里。
那双手复而描摹着身下人的眼尾,幽幽道:“皇兄,朕不喜欢您这样看着朕。”
“那又如何?”殷承凛冷声应着,晃了晃手上拷着的锁链,“殷墨白,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殷墨白轻叹道:“朕只是……怕你再逃了……”
“逃?陛下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殷承凛瞥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能怎么逃?”
殷墨白覆住了他的眼,轻声道:“你还在怪罪朕吗?”
殷承凛倏然沉默了下来,只觉对方微凉的手将他的双眼也捂得冰冰冷冷的。他想摆脱男人所带来的黑暗,却又在片刻的光亮后,被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了眼。
“你、你做什么?”
男人未应他,双手抚过他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倾洒在他的胸膛上只稍片刻,那人便又含住了他的乳尖,湿润的唇舌将那圆圆的、挺立的乳粒洗濯得艳红,时而含吮着,时而吸咬着,又拉扯着上边的乳环。在黑暗中,他愈发觉着男人手和唇舌的所经之处,仅仅是极为细小的触碰,都会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禁不住又挺着胸,好似全身的麻痒劲儿都聚集在那处似的,将那乳尖又送进对方的唇舌之下,而另一边却是不受宠爱的、孤零零地颤立在空气中,竟也不知不觉泛着些痒意。
他微张着嘴,口中泄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声。双腿屈起,微微分开,又将下边那穴迎着男人那抵着他的、火热的男根。被熟的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淫水润泽着的花唇饱满而红润,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点水来。
殷墨白轻笑道:“好像这样做,皇兄反倒更喜欢了。”
“你说什么……唔……”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两指推入了他的前穴里头。他只觉那两只纤长的手指仿佛长了眼一般,在那湿热的雌穴中不停戳弄着,每每触及到那最为敏感的花心,便又灵巧地避开,只在那令他求而不得的穴壁上,不间断地曲着手指抠弄着。他看不见,这感觉便愈发明显,侵袭着他,像是要逼迫着他求饶一般。
男人重重地在那穴里搅了两下,便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从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他觉着穴里酸软异常,而里头的淫水好似开了闸一般,从这花穴中汩汩流出,两腿间一片泽国。
他不禁开口求饶道:“呜……别弄……”
殷墨白恋恋不舍地、慢慢地抽出手指,轻声道:“皇兄这里……好像比以前更热、更软了……”
可那淫浪的穴却感受到了骤然的空虚,讨好般地一吸一咬着,挽留着那将要抽出的手指。殷墨白又是叹气又是笑,只得又伸入了一指进去,将那穴撑得满满的,浸润在温泉般的水穴里,叹道:“皇兄,您总爱骗朕……就这么喜欢朕的手指么?”
“啊啊……没、没有……呜……”
他嘴硬着应道,可身体的反应却最为诚实。那蒙着眼的绸布遮住了他所有的光亮,仿佛也将他心中的羞耻一便摈弃。他不知自己如今是如何浪荡地、却又诚恳地在男人的身下摇臀摆尾,又是如何贪婪地、不知餍足地纠缠着那穴内的手指。愈是如此,他愈是沉沦在黑暗中,乞求着男人那近在咫尺的、火热的阳物,渴望着被狠狠侵犯着,如同他们过往所有的情事一般。
下章(也许?)含体内射尿情节,不适者请跳过
第35章第三十四章:囚笼(2)
他急促地低喘着,双腿难耐地缠上了殷墨白劲的腰。微睁着眼,却是漆黑一片。在此番境地下,竟更觉男人的抚摸和挑逗尤为撩人。如隐秘而难以抗拒的邪术般,勾魂摄魄,所到之处更是一片狼藉。他愈发颤抖着,无从安放的双手因极致的舒爽而微微蜷缩着,颤抖着揪着身下的床单。
殷墨白微愣,垂眼望去,身下这人虽有一绸布罩眼,但见那双颊飞红,双唇轻启,汗星点点,青丝散乱之模样,更觉其眼饧骨软,已然是情迷意乱、欲海滔天。他只觉自己那阳物硬得发痛,恨不得捅进那销魂处里头去。
如此想着,手中抠弄着那花穴的力道也重了些许,又依着往日的那些情事,狠厉地、毫无保留地朝那花心处碾压着,直把这湿热的淫穴捣得神魂颠倒,死死地缠着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汁水四溅,淫声荡荡。而身下这人极为情动,唇边溢出甜腻的呻吟。周身滚烫,那穴里更是热到了极致,刹那间,包裹着手指的花径忽而急促地、热情地吸咬了起来,伴随着喷涌而出的春潮,将那本就泥泞的下边淋了个透彻。
殷墨白伸着手指,抵在那朱红的唇上,将那微凉的、干燥的唇上抹上这黏腻的花液,低低地笑道:“皇兄真是迫不及待呢。”
殷承凛只觉那原本被填满的穴好似被冷落了一般,才刚尝到情爱滋味,却霎时被男人生生掐断。湿漉漉的,又空落落的,只等着那人再度春风,共赴云雨。
绸布紧紧地贴着他的双眸,他莫名地湿了眼,心中泛着一阵十分不合时宜的悲戚。忆起过往种种,曾历经兄弟阋墙,卷入权势斗争,最终已惨败场,沦为禁脔。他与殷墨白本应是势同水火,却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之下,身已沦陷,心却被围困在那人的天罗地网里,逃也逃不出,落得这番两难的境地。
臣服,于他来说近乎是无稽之谈。即便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可每到夜半时分,便忆起他被那人篡位、被夺去所拥有的一切,身边的亲近被俘虏、被迫害的苦痛,和那人侵犯着他、羞辱着他的行径,一幕幕的场景,交织着那溶于血缘深处的认同感,敲打着他,令他感到难堪至极。
同为兄弟,却做着那有悖于人伦的交合之事,恬不知耻地跪伏在男人的胯下,乞求着,如娼妓一般,迎接着男人火热的、粗硬的阳物,浇灌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兄弟的阳,被弄着喷潮、泄身。
他同殷墨白,便只能是这样了吧。身为被男人圈养着的笼中鸟,除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向往着宫外的心,一切都在被索取,都交付于对方,毫无保留。
他紧紧闭上眼,一副甘于人下的姿态。又抿了抿唇,颤声道:“进、进来……”
殷墨白一怔,随即笑道:“怎么皇兄今儿这么坦诚?”
他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用那正翕动着的雌穴贴近对方,磨蹭着男人胯下的硬物,轻声埋怨道:“磨蹭什么……快、快点……”
殷墨白忽然俯下身,隔着那绸布轻柔地吻着他的双眼,笑着应道:“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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