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你身为alpha却怀了孕?”格里芬挑起单边眉,按下电梯键。
“有什么不可以?”威廉坦然反问。“我的孩子哪里见不得人了?”
格里芬给了他一计隐晦的白眼,拒绝就这问题做更多的争论。
“在加州的培训怎么样?”格里芬陪着威廉往卧房走。
威廉拍开他总无意识掌在自己腰间的手。“意义深刻。你弟弟我升职成了警司,半只脚踏进了政界,终于不用再出那些小儿科的外勤,正合你心意不是?”
“你的升职基于你的功绩,跟我没有半分关系。”格里芬说。
威廉抿了抿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升职与格里芬无关。硬要说的话,倒不如算做马尔斯的功劳。即使没搜寻到尸体,马尔斯才是真正射杀了tenth的那个人。可惜,作为一名兰利的特工,他的英雄事迹永远不能从幕后被搬到台前。
“那么,戈登呢?”格里芬瞥见威廉无意识握住了脖子里挂着的那块狗牌,便出声打断对方的思绪。“你又是怎么跟那个老家伙走到一块去的?”
“走到一块?”威廉对兄弟存心的语意含糊感到好笑,拇指抚摩狗牌上凸起的刻字。「马尔斯埃德蒙兹」这十一个字母第无数次从指腹掠过。“你是想说,狼狈为奸?哥哥,我们一定要在休息时间谈论工作?你怀孕了快九个月的弟弟因为不足的睡眠正身心俱惫呢。”
“转换话题?威廉,看样子你真打算跟我作对了?”他们走到了更衣室,格里芬倚上墙双臂环胸,威廉在他冷峻的目光下自在地脱去西服。
“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格里芬。”他说,盯着镜中另一人与自己相似的眼。“凭我的实力。我以为你应该喜欢,与我竞争,嗯?”
“凭你的实力?”格里芬轻蔑一笑。“你如果能单凭本事就从我手里抢走公司,那我会心甘情愿拱手相让。”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他取出来一看,是弗雷德在催促他回房间换衣服。格里芬回了句「两分钟」。他抬腿往外走,回过头想跟威廉打声招呼,却正好望见镜子里对方腹部凸出的弧度,与胸口晃荡的金属牌。
“你等了他快一年了,还不打算放弃?”
“才一年不到。”威廉懒得理他,兀自换上宽松的衣物,感觉到肚皮处绷了一早上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
“你确定他还会回来?”格里芬挑衅地问。“随心所欲的一个人,不受道德束缚,满口胡编乱造的谎言。他说等你原谅,难道真会等你原谅?别忘了埃德蒙兹也是alpha,威廉。碰到又一个心仪对象,你觉得他还会记得你是谁吗?”
“那又怎么样。”威廉的眼神寒了下来。“就算你的假设成真,就算他移情别恋,那又怎样?我会因为‘被抛弃’而要死要活?见鬼的不会。我一个人生活得不能更好。”如果马尔斯回国后真不来找他,甚至另结新欢,那么他会履行曾经的诺言,把那个男人抓住,往死里揍一顿,再毫不留情地丢掉,过他威廉莱昂的潇洒日子去。这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但在那些可能变为现实之前,他会等他。这是他给予马尔斯的最后一次信任,他俩之间还有一次搁浅已久的谈话,马尔斯最好别再让他失望。
“时间会验明真相。”他说,听到格里芬不屑地轻哼。
“如果你非得亲眼见到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文《第八分局》是副cp马尔斯x威廉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前往作者微博@茅屋匠_theking获已完结的前文。本文的攻受也有在前文出场。
格里芬回到自己房间的更衣室时,弗雷德已经等到快不耐烦。
黑发男人两条致的眉毛皱成了一堆,格里芬正要出声,就听到对方嘴里说出了自己讲过的话:“莱昂军工所有职员应该履行的第一项责任就是准时”
他拖长了腔调语气嘲讽。格里芬抬眼望天,摸了摸鼻子。“不能给老板一点小特权吗?”
“危险的思想。”弗雷德让到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吊衣架上挂着的两件衣物。“官僚主义对企业发展只坏不好,而这,就是为什么我为您选择了这套采访着装。”
“着……装……?”格里芬对着那件v领t恤看愣了眼。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秘书,眼睫眨动再眨动,从未觉得生命里有哪一刻让他比现在更显呆傻。“你叫t恤为着装?这就是你的准备?弗雷德,”格里芬沉下面容。“告诉我,你没打算让我穿这玩意儿去接受采访。”
“这叫平易亲民,老板。”弗雷德见他只呆立着不动作,便亲自动手为他解开西服纽扣。两人距离不远,却也不亲昵。格里芬嗅到了一丝幽芳冷香,非常奇特的气味,怡人,不刺鼻。格里芬不记得市面上哪款古龙水有这样独特的清香。弗雷德在对面那颗金色脑袋没自觉朝自己凑近时后退了一步。他一掌轻拍上格里芬的后腰,将后者漫游的意识拉回到了衣服上。“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股价。”他说完,将换衣间留给格里芬关上了门。
格里芬瞪着那件平平无奇的t恤,蹙着的眉间打起了无数个结。
出来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弗雷德端详眼前人袒露出的硕臂肌,与薄薄一层衣料遮掩不住的健美身躯,衷心夸赞:“很帅气。”他又看了眼表。“我将采访地点从您的办公室改到了顶楼的玫瑰花园,记者已经在等待了。”
“我仍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格里芬从换上t恤起,眉间就没舒展开过。“这太不……”
“威严?”弗雷德接上他的话。“我们天天都生活在你的严肃里,老板。”他挽上不愿挪动步伐的格里芬的臂膀,强硬地把人拖走了。格里芬差点被他拽了一个踉跄,他讶异于眼前beta的气力。“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么一丝不苟,珠穆朗玛也不会比你更难征服。天知道你生活得有多压抑以至于没有哪张采访照捕捉到过你的笑颜。人们倾向于亲近和颜悦色者,而非高高在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受虐狂。”
他打住格里芬要说话的愿望。“当我说人们,我指你的员工和合作者已经发展的与所有潜在的。新生代正在崛起,阿拉伯之冬*的灾难影响令他们反战情绪高涨,频发的枪击案助长了左|派对禁枪令的煽动。昨天乔治亚州刚发生大规模枪击无辜人士惨案,老板,我相信你肯定看过今早的股价。”
格里芬沉默了一秒,想起了那个无眠夜晚,父亲艾德里安与他和威廉关于枪支管控的对话。“枪管的争论由来已久,不是我穿上t恤就能解决的。”
“所以我为您请来了另一位道具。”弗雷德放开了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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