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把面前的酒杯又重新擦拭了一遍,目光仍是盯着舞池里没有移开。
女人豆蔻一般的指甲从他面前慢慢晃过去,随着那人的腰线上上下下。
牛仔裤裹着浑圆的臀部,轻轻一摆,衣服便被拉上去一段,露出性感的一节腰。
刘道心里默默的想:“要是再抖的狠一点,股沟都能看见了。”
抖着屁股的人没过多久便摇摆着下了舞池,牛仔裤松松的挂在胯骨附近,男人撑着吧台,眯眼懒懒道:“冰水。”
刘道擦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他接过一旁酒保打算倒水的杯子:“我来。”
男人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刘道装作没看见,脸却有些烧,他没给对方倒冰水,快速的调了一杯淡酒,摆在对方面前:“我请你喝。”
男人看着酒杯,笑意甚浓,他伸出舌头舔过杯延,斜挑着眼角:“你吊大不大?”
刘道:“……?”
男人嗤了一声:“我只喝大吊的酒哦。”
刘道想了想,做了决定:“那以后这酒就叫大吊,你可以喝了。”
“……”
刘道被按在墙上脱了裤子,酒吧里有供喝醉客人休息的包房,格调是少见的清雅爽利,他扯了扯埋在他胯下的男人的头“够了。”
“味道不错,你该让我再含久一点。”男人懒懒的站起来,拇指擦过嘴角边的液,有些恶劣的弹了弹刘道勃起的肉棒,吹了声口哨:“果然吊够大啊。”
刘道不说话,他揉捏着对方的臀部,将人挤在自己和墙的中间,男人舒服的眯着眼,他身后的墙面上是大朵大朵盛开的紫色蔷薇花,刘道记得这墙贴画还是自己亲自挑的,最喜欢的一面墙。
栩栩如生的蔷薇花就像真的开在身下一样,男人赤裸着被顶在墙上,细白的长腿绕着刘道的腰。
刘道盯着对方的表情,肉棒抽出一半又猛地顶到最里面,男人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快点,别磨蹭啊……”
刘道的速度仍是不变,他伸出一只手摸过对方眼角,突然笑了笑:“刚发现,你有颗泪痣。”
男人挑了挑眉:“怎么?想看我哭啊?”
刘道:“……”
男人催促的晃了晃脚尖:“想看我哭就快点操我,白长着这么大吊,你娘炮啊。”
刘道:“……”
姚双醒来的时候,深深深深地在内心叹了口气,下半身被清理的很干净,但再干净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的菊花终于被从里到头由内至外的爆了个彻底。
他微微眯着眼,观察了一会儿与他面对面睡着的人。
刘道的五官轮廓非常深刻,有着混血的味道,连头发都是卷的,软软的覆盖在额头上。
姚双看了他一会儿,他掀开点被窝,下面两人鸟对着鸟,只不过一个竖着一个躺着。
刘道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想去搂身边的人,结果胳膊才伸了一半,勃起的下体便被人先一步攥紧在手里。
然后整个人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
刘道眨了眨眼,姚双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同时低头,刘道的大吊正激动的被姚双握在手里,他刚醒来还不怎么明白,以为对方还想要,便下意识的动了动腰,刚说了个你字,下半身就被对方狠狠的用力一掐。
刘道:“……”
差点被捏爆的大吊痛软了……
姚双面无表情的将目光移到自己手上,冷冷道:“再敢动一下,我就掰断你的小弟弟塞你嘴里去。”
刘道:“……”
姚双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最后甚至掏了付眼镜出来架在鼻梁上,他转头,看着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的刘道点了点头:“再见。”
刘道:“那个……你身体没关系么?”
姚双脚步顿了顿。
刘道:“我抱你在墙上做的时候太用力了点,好像把你的背蹭破了,你刚有看到么?”
姚双:“……”
刘道以为他不信,指了指那面全是蔷薇花的墙:“你看中间那朵最大的,恩,花瓣都被蹭掉的那朵啦。
姚双深吸一口气:“昨天那个不是我。”
刘道愣了愣。
姚双面无表情的扶了扶眼镜:“dualpersonality,双重人格,懂么?”
刘道抓了抓头“恩……不是太明白,你能具体点说下么?”
姚双沉默了一会,吐出两字:“百度。”
刘道:“……”
姚双:“反正你只要记住了,昨天那个不是我。”
刘道静静的看着他,有些受伤:“但是我们昨天做了好多次,你还夸我吊大,说你很舒服……”
姚双扶额:“不要跟我提那个贱人。”
刘道:“……?”
姚双一脸忍耐的微皱着眉:“就算我们共用一个屁眼但不代表我也喜欢被大吊插肛门,除了屎,我讨厌其他任何东西从我的屁眼里出去或者进来,明白了么?”
刘道:“……”
姚双挺直了背,面无表情的转身看了一眼墙壁上的蔷薇花,淡淡道:“墙贴画不错,很漂亮。”
刘道:“恩……谢谢。”顿了顿,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其实你昨天光着身子衬在上面的时候更好看,可惜没拍下来……”
姚双:“……不是我……”
刘道赶忙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无奈的撇了撇嘴:“好吧,不是你……”说完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是那个贱人。”
姚双:“……”
酒吧每过三个月都要换一期新主题,一些细节和包房的装饰都会重新休整一番,刘道一般都自己设计自己动手改头换面,偶尔才会找专业的设计师来提点意见。
相熟的设计所老板是酒吧常客,看刘道盯着蔷薇墙发呆,安慰道:“这墙贴画是挺好看的,你要不舍得换就别换了吧。”
刘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老板拍了拍他肩膀:“最近所里来了个新设计师,我下次介绍你们认识啊。”
姚双提着笔记本面无表情的站在刘道面前,等自家老板介绍完了之后才伸出手:“你好,我是姚双。”
刘道捧着大玻璃杯,半晌才反应过来,慌忙将杯子放到一边,伸手回握:“你好……我叫刘道,文刀刘,道路的道。”
姚双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的打量四周,老板跑到一边去喝酒,留下刘道一个人陪着。
姚双走到哪,刘道遍跟到哪,走到一处便会介绍:“这里我放的两个鱼缸,恩,古色古香的那种,养碗口莲和红鲤。”
“天顶我自己设计的,蓝色波浪的顶棚还有云朵,我叫他水云天。”
“你看这个地砖,渐变的,不同的灯光打下来效果也不一样。主场台那边吊了很多星星,你觉得架子鼓红色的好看么?”
刘道一脸期待的看着姚双,后者木着脸点了点头:“不错。”
喝酒的老板很是骄傲的回头夸了一句:“小刘可有艺术天赋了,姚双啊你去看看他那几个包房,墙贴画都是小刘亲自设计的,可漂亮了,特别是那个蔷薇花的,那花朵美得类,小刘都不舍得换呢。”
姚双:“……”
刘道笑了起来:“这次肯定是要换的了。”
老板:“哟,舍得了啊?”
刘道摊了摊手:“没办法啊,最大的一朵花瓣没了。”
老板奇了:“没了?怎么没的?”
刘道看了姚双一眼,后者面无表情的不看他。
刘道摸了摸鼻子:“恩……花瓣被美人给吃了。”
姚双:“……”
刘道蹲在地上调着油漆,姚双站在他身边带着纸帽子一脸严肃的对着墙面涂涂画画,刘道的意思是夏天了,想弄的生机勃勃些,整个色调都往果冻色上跑,粉嫩粉嫩的一片。
刘道抬头看了一眼姚双,后者冷冷冰冰的表情,左脸颊不知什么时候画了一条粉蓝色的油,刘道盯了半天,忍不住伸出指头戳了戳。
姚双面无表情的斜眼瞅他,刘道有些尴尬的回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沾到了。”
姚双嗯了一声,继续转头画画。
刘道凑到他脑袋旁,看了一眼图案:“这是什么?”
姚双:“猫。”
刘道点头:“我喜欢狗。”
姚双看了他一眼,在画好的猫旁边又添了只狗。
刘道笑了起来:“那个蔷薇墙我想换了,你说画什么好呢?”
姚双:“随便。”
刘道想了想,认真问他:“你喜欢什么花?”
姚双:“……”
刘道摆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啊。”
姚双垂下眼帘,淡淡道:“我没什么特别的,那个□□喜欢蝴蝶兰。”
刘道皱了皱眉,他有些生气:“不要老□□□□的啊,你不要欺负我不懂什么双重人格,我百度过了哦,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啊,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啊。”
姚双抿着嘴不说话,刘道有些无奈的放软了语调,温和道:“那另外一个你,他都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姚双瞟了刘道一眼:“什么时候他欲求不满了就会出来了。”
刘道:“……”
姚双:“你上次喂的他很饱,所以很遗憾,近期他都不会出现了。”
刘道:“……”
酒吧装修好的那一天刘道请了姚双来喝酒,他调了一杯淡的递到对方面前,姚双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开口:“很好喝,这酒叫什么?”
刘道有些哀怨的瞥了他一眼:“大吊。”
姚双:“……”
刘道:“那天你说不是大吊的酒不喝,我就用这杯大吊泡到你了。”
姚双:“……”
刘道:“你还说……”
“停!”姚双冷着脸打断他:“你不用再叙述细节了,我们跳过这些。”
刘道想想也是:“那我们可以直接谈那晚的重点么?”
姚双:“……”
快到半夜的时候舞池里热闹了起来,刘道擦着吧台看了一眼乖乖坐着的姚双:“你不下去跳舞么?”
姚双摇了摇头。
刘道觉得有些可惜:“你那晚跳的超级棒,好多人都要和你跳。”
姚双面无表情的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我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第二重人格是个街舞少年,可以在地上旋20个托马斯。”
刘道:“……”
姚双:“后来他拿到全国街舞冠军之后就消失了。”
刘道:“我很好奇,你的这个第二重人格是怎么会生成的呢?”
姚双仍是没什么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一直会想,太饿的时候会想希望有个厨师,学习不好的时候会想有个优等生,一个人的时候会想有个小狗。”
刘道:“那现在这个呢?”
姚双:“我发现自己可能是个同性恋,但我又不想成为同性恋,然后他就出现了。”
刘道:“……”
姚双:“大概是憋久了。”
刘道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之前都是找别人?”
“怎么可能。”姚双的表情突然很深沉:“我都是提前把他锁在家里,然后准备好黄瓜而已。”
刘道:“……”
那晚第二重人格会出现完全让姚双乱了分寸,他算好的时间,结果因为加班赶一个设计图而临时出了意外,这就跟每个月算好的大姨妈,因为一不小心吃冷了熬夜了突然提前了你还没准备卫生巾似的尴尬。
就算二重人格互不干涉对方思想和做法,但只要身体上受到刺激,主人格一样都可以享受到。
所以当另一个姚双被刘道托抱在墙上,姚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被充分润滑的穴口,刘道的肉棒缓慢的抽插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姚双在那一刻真的觉得身为同性恋的自己很贱,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干,居然还能爽的射出来。
他记得那面画满了蔷薇花的墙面,刘道似乎特别中意那里,他们在墙边换了数不清的姿势,墙上射满了两人液。
最后的最后,姚双是贴着墙壁被刘道从后面插入的,他眯着眼看着自己撑着墙面的手,微微的五指张开。
于是墙壁上的花朵就好像开在他的掌心里一样。
姚双喝了酒自然没办法一个人开车回去,刘道非常积极的抢过车钥匙:“我送你回去。”
姚双有些不信任的瞧着他。
刘道非常郑重的捂着心口发誓:“除非你自己要,否则我绝对不给你。”
姚双:“……”
刘道调的酒入口极绵,但是后劲非常足,姚双一开始还能强撑着坐的笔直,等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就不行了,一步三晃的恨不得趴地上去。
刘道自然而然的半抱半扶着将人弄上了楼,他还特意关注了门牌号,恨不得翘了腿撒把尿做个标记。
姚双的房子是简单的70坪,两个房间的其中一个被拿出来做了工作间,对于男人来说整理的已经算很整洁了。
刘道将人弄到床上躺好,转身去了厨房间想着做点粥填肚子,结果弯腰开冰箱门的时候傻了,蔬菜那一框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摞的黄瓜……
大米舀了两勺就不够了,刘道去搬新米的时候在最里面还发现个小袋子,他一时好奇挪出来瞅了一眼,是一包吃了一半的皇家狗粮。
刘道想到姚双说的想有个小狗,一时表情有点微妙,他忍不住又朝里翻了翻,果然有一堆落了灰的狗咬棒,咬绳,磨牙器,狗链,项圈……甚至还有个狗厕所。
刘道尝了一两颗狗粮,最后目测了下狗厕所的大小,明智的没有把屁股凑下去。
煮粥的时候姚双跑出来吐了,刘道拿着锅烧在一旁拍他的背,吐完再把人抱回去继续睡。
刘道翻着姚双的衣橱,想给人找件睡衣出来换上,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子太高的缘故,脑袋直接顶到了最上面的一个箱子,里头的东西哗啦啦的摔了一地。
姚双被吵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刘道惊愕的表情,目光慢慢的移到了地上。
刘道:“……”
姚双:“……”
刘道尴尬的咳了咳:“恩,你睡吧,我拾拾。”
姚双寒着脸咬牙:“不许动!”
刘道于是真的不敢动了,他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又把目光落回姚双面无表情的脸上,犹豫了一会儿斟酌道:“其实,你挺寂寞的吧?”
姚双;“……”
刘道:“那个,我都懂,你不用解释什么的,我理解。”
姚双终于忍不住了:“……我再寂寞也不会真的拿条尾巴插**里!”
刘道:“……”
姚双气的两眼发黑:“怪不得每次他出来之后家里都一团乱的,连沙发都裂了,他妈的感情他就是拿鞭子抽的!”
刘道:“……你冷静点,别气坏了身子。”
姚双猛的坐了起来,一手指着门外,面无表情道:“都给我扔了!我看他下次出来还能拿什么东西折腾自己!我就不相信那么多黄瓜满足不了他了!”
刘道想着那冰箱里一摞的黄瓜,很明智的闭了嘴。
姚双喘着气,闭了眼不再看地上那一团乌七八糟。
刘道见他总算是不发怒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要喝粥么?”
姚双看了他一眼。
刘道有些讨好的笑了笑:“恩,我还放了不少黄瓜片,清火的哟。”
姚双:“……”
两人默默的凑在一起喝粥,刘道的目光总忍不住溜到墙角那一堆东西上,也不只想到了什么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傻笑的。
姚双木着脸看不下去了,冷冷的敲了敲他的碗:“你要喜欢就拿去,一个人回家慢慢玩。”
刘道将脸埋进碗里,没好意思说想看姚双自己玩自己,他盯着姚双的脸,想象着带了猫耳的效果,颇有些蠢蠢欲动。
姚双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我数到10,要么你自己软,要么我帮你软。”
刘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害羞的笑了笑:“你帮我什么的,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姚双抽了抽眼角:“你想多了。”
刘道:“……?”
姚双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我说过了,我讨厌同性恋,我跟那家伙不一样,懂没?”
刘道张了张嘴:“可是,你们毕竟还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又怎么样。”姚双看着他:“我们除了身体构造,其他没有一处是一样的。”
刘道:“……”
姚双:“他喜欢男人的大吊干他,但我不喜欢。”
刘道:“……”
姚双微微皱了眉:“你喜欢他?”
刘道忍不住纠正:“不是他,是你们,好吧,我很喜欢你。”想了想,他又强调了一遍:“我很喜欢你,这是真的。”
姚双面无表情的啧了一声:“你真恶心,果然同性恋都很恶心。”
刘道:“……?”
姚双:“干了一个人,又喜欢另一个,你把身体和心灵分的真清楚,滥交的如此光明正大。”
刘道有些忍耐的提高了音量:“可是在我眼里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你要明白……”
“我不明白。”姚双冷冷的打断了他。
姚双站起来拾碗筷,居高临下的看着刘道,静静道:“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刘道:“……”
姚双:“我们两总有一天得消失一个,不是他消失,就是我消失。”
刘道:“……”
姚双:“所以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先一步搞死对方。”
姚双突然低头,瞟了一眼刘道的下半身,冷冷的带着厌恶:“他还真了解什么东西最能恶心到我,亏他能找到你这么大的吊,怎么不直接干死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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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我说过了,我不想成为同性恋,我跟那家伙不一样,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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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道坐在吧台边,看着对面墙上姚双画的一猫一狗,他想到姚双家里的狗粮,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却又觉得失落,默默的盯着墙面发呆。打工的酒保看了看墙面又回头瞧了瞧自家老板,便明白了:“老板,和姚设计吵架了么?”刘道很伤心:“他对我是又爱又恨。”酒保有些没反应过来。
刘道:“爱我的大吊又恨我的大吊。”酒保:“……”刘道叹了口气:“怎么办,好想阉/了自己啊。”酒保:“……”刘道歪了歪脑袋,看着对方征求意见:“你觉得呢?”酒保硬着头皮答:“这个方法太惨烈了点吧……”
刘道想想也是,点了点头:“那我们换个问法,恩……拿什么拯救你,我亲爱的大吊?”酒保:“……”
心理医生的桌子很长,水滴状,刘道坐在浅口的那一头,离得太远,看着对方的表情都有些模糊。
医生翻了很久的资料,双手交叉叠着下巴:“按照你提供的信息来看,你的爱人拥有非常清晰而独立的两个人格,本我与次我分享不同的记忆模式和思考空间,个性非常鲜明并且具有对比性。”刘道很烦恼:“他总是说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很理解的摊了摊手:“很正常,这就跟喝醉了酒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醉了一样。”刘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呢?”医生:“哎呀,这个方法很多啦,什么好好交流放松啊,家庭温暖啦,哦,对了,激烈的感官刺激也能改变现有的状况。”
刘道茅塞顿开:“也就是说,当我不停的和其中一个**的时候,如果他爽了,那么另一个也是感觉的到的对吧。”医生:“……”刘道皱了皱眉:“那要多久才能在做的过程中将主人格逼出来啊?”
医生很严肃的摸了摸下巴:“根据你提供的患者信息来看,这对操作一方的长度和宽度都有很高的要求,恩,当然,持久力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刘道:“……”
姚双的公寓门口有一个奶箱,备用的钥匙就藏在箱子和墙面的夹缝中,刘道上次送人回来的时候就有留意过。
他提着两袋西瓜盯了奶箱半天,想着是先捷足先登呢,还是等人回来给他开门,结果还没想出来,屋子里头倒是传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刘道空出一只手按了下门铃,安静了几秒,紧接着又听见砰的一声。
刘道脸色变了变,再不犹豫的拿了钥匙开门。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丝不挂,握着皮鞭的姚双。
那一刻,姚双回头看着刘道的眼神,简直称得上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阳春白雪芳草萋萋。
刘道被对方扑过来的冲力推得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姚双已经跪在了地上,牙齿叼着他的牛仔裤拉链缓缓拉了下来。
姚双斜挑着眉目,眼角的泪痣影影绰绰妩媚动人,他轻轻朝着刘道的胯部吹了口气:“真是想死哥哥我了哦。”说完隔着内裤戳了戳对方已经半硬的**,话却是对着刘道说的:“想不想我啊大吊?”
刘道:“……我叫刘道,不叫大吊。”
姚双早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湿了刘道的内裤,后者手忙脚乱的架着他,一手捂住裆部。
刘道的牛仔裤早就掉到膝盖下面,姿势奇怪的挪着步子:“等等,我不是来干这个的,停,别舔了……”
姚双根本不听人话,直接抱着大腿将人绊倒在了地上,一翻身跨坐了上去:“等什么呢,都这么硬了还不干,屁话倒是多得要命。”
刘道护着内裤不让他完全扒下来,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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