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该死的军训
金秋九月,阳光明媚,各地的大学已经陆陆续续开学,新生军训则成为一个必不可少的项目。
在a大的校园中,一个个穿著墨绿色军装的新生正在烈日炎炎之下站著标准的军姿,汗水从额际冒出,顺著脸颊往下淌著,直到脖颈,然後隐没在早已湿透的墨绿色半袖衫中。
林默言皱著眉头,紧闭了一下双眼,瞬间睫毛上的汗珠渗进眼睛里,引起一阵不适,身上的柔软绿衫早已经湿透,紧紧的黏在後背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背部曲线,肥大的长裤里也早已经一片粘湿,汗水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滑落,林默言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汗珠从大腿滑过膝弯,最後滑至脚腕渗进袜子中的感觉,但这一切还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他的下体现在一片瘙痒,潮湿的汗水早已经把内裤浸湿,而潮湿的内裤则刺激著他的下体,想必下面已经开始红肿,这种不适感竟让他下体分泌出不正常的液体,前面的性器也开始发硬,并且有了抬头的趋势。
幸亏这军训的服装比正常的衣服大了一号,裤子肥了好几分,才掩饰住了林默言直流水的下体,以及微微硬起的性器。
林默言恨死他这副极易出汗的体质,以及容易受到刺激而产生反应的下体。
深吸一口气,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正挂在淡蓝色天空中那个火球似的大太阳,旁边竟然空荡的连一片云都没有,林默言动动早就干的快冒烟的喉咙,心里更加的烦躁。
而这股烦躁则刺激得他又冒出一身汗水,导致下体的粘湿感更强,这不受身体控制的反应,惹得林默言更加燥乱,恶性循环中,他的下体只能毫无控制的越来越湿。
正当林默言快无法忍受时,教官的一声“休息”的命令,令他从燥热的地狱回到了人间。
在教官下了休息命令之後,几乎所有的男生都跑到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裤子会不会弄脏,反正是不合体的军训服装而已,两个礼拜之後连洗都不必洗,就可以直接塞进衣柜的最底层,或者找个购军训服装的小商小贩卖了就好,还能换个几十块钱吃顿好的。
但是林默言却不敢这样做,虽然双腿已经疲乏的连抬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一旦坐下,下体的那些汗水以及那可恶的液体就会透过不厚的裤子渗出去,或许别人不会多想,只当他出汗多而已,但是他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吸引人眼球,尤其是吸引到他的屁股上。
林默言装作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慢走著,不是他不著急,是他怕动作太快而把裤子弄湿,等走到树下时,他终於松了一口气,然後找了个人不多的地方,放松的靠在树干上,将自己置於一片阴凉之下。
林默言闭著眼睛试图借著这片刻的凉爽平复下体的反应,如他所愿,在两三分锺後他原本已经抬头的性器慢慢软了下去,现在只剩下还往外冒著液体的下体,贴身的内裤紧粘在下体上,留著水的那个地方已经把内裤弄的像被水投洗过一样,林默言怀疑如果现在自己捏上一把,内裤都有可能拧出水来。
突然一只手搭在林默言的肩上,林默言瞬间睁开紧闭的双眼,立直身体向侧面挪了一步,躲开那只无理的大掌,先是沈默的看著面前的人,然後掀掀薄唇问道:“什麽事?”
手掌的主人在林默言躲开的一刹那有一点僵住,却也没维持多久,现在又听见林默言的问话,笑笑回答道:“晚上九点锺班主任开会,地点在博雅楼305教室。”
说完话,这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林默言似乎没什麽问题了,才离开。
林默言看著那人又匆忙去通知其他人的背影,咬了下牙,撇唇发出一声嗤笑。
这人是他的一个室友,叫方宇,开学第一天的班会就装出一副和大家很熟的样子这儿说两句,那儿笑两声的,还没等班会上大家上讲台介绍自己,就已经和同学混熟了。
林默言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脸上时时刻刻挂著虚假笑容,一副我对你很友好模样的人,弄得像只塑料花蝴蝶似的。
令林默言不可否认的是,那个人确实有做花蝴蝶的资本,修长健硕的身材,比传说中古铜色略浅的肤色,浓重且微微上扬的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角,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是双眼皮,却一点都不小,但方宇这一系列的外在条件并不能抵消林默言对他越加深刻的厌恶感。
教官的集合哨声响起,打断了林默言的思绪,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他下面还湿著呢,难受的要命,晚上是不是该找机会解决一下最近积压的欲望?
第二章微弱的敌意
晚上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只说了几句话:“今晚选班干部,班里的职务黑板上写了,你们想应征的就到前面讲两句,然後下面的同学把你觉得适合这些职务的人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每个职务只限一人,然後教上来统计,每个职务下票数最多的人就干那个职务了。方宇,这事你负责一下。”
说完话,班主任就找了个位置一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方宇上了台,随便说了两句之後就直入主题,说想竞选团支书。
林默言心里一震,这也正是他想竞选的职务,没想到会遇到这麽个有力的对手,不过他不是会退缩的人,一会儿好好表现才是硬道理。
当林默言说出也想竞选团支书的时候,方宇不禁多看了他几眼,眼睛里面好似有什麽东西闪过,他翻过原本扣著的纸条,将团支书後面的名字从自己的换成了林默言。
林默言的演讲其实不错,先是交代一下他在高中时做过类似的职务,有经验,接著又表明自己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最後表明了希望大家支持他。
林默言下台以後对自己的表现颇为满意,没有忘词,没有磕磕绊绊,没有紧张的脸色发红,言语之间条理清晰,任是谁看了都会知道把工作交给他绝对万无一失。
可是出来的结果却让林默言的心如同掉进了谷底,竞选团支书的人一共有三个,那个令他讨厌的方宇,还有一个颇为开朗的女生,最後一个就是他。
方宇的票数最高,20票,那个女生也不赖,10票,而他林默言,居然只有区区的2票,而且其中一票还是他自己投的。
这种结果让林默言一时难以接受,明明那个人连句正经话都没有说,连一点负责的态度也没表明,居然就得了那麽高的票数,全班接近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了他,让他稳坐团支书的位置。
那个人有什麽好的?表情不严肃,态度不认真。整天嬉皮笑脸,只知道混迹於男女同学之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麽多话题可以说,每次见到他不是在和人嬉笑,就是在和人打闹。
而自己高中的时候就是团支书,并且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工作的态度也是认真负责,对待同学虽然不像方宇那样主动,但是一旦同学有麻烦,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麽?方宇上位凭借的也不过是别人对他更加熟悉一些而已,只会卖笑的白痴。如果时间再长一些,让他林默言有时间与同学多接触,在同学面前多表现,那麽这个位置除了他没人能得到。
而今天这种结果,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只会让林默言更加厌恶方宇这个存在。
其实林默言并不知道,大学就是这样,班级里的人见面的机会不多,如果不主动一些,也许一个学期之後,都没人会记得你的名字。
林默言的脸一直绷著,直到班会结束大家都走了的时候,他才自己一个人踱著步子慢慢往寝室磨蹭。
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去那个乱七八糟的住处,要不是因为军训期间学校每晚都会统计人数,他早就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而且听说刚上大学的第一年,学校是不允许在外留宿的。
几个室友除了方宇外每一个都著让他无法忍受的恶习,不是睡觉打呼噜,就是脚臭,这才开学十天,寝室里一推门就散发出一股怪味,混杂著臭脚丫子以及汗液的酸味。
林默言没住过集体宿舍,从前不是住在家里,就是在学校外面租房子。
本来填高考志愿的时候,他想的是填本地的学校,但是继父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放肆,盯在他身上的目光每次都让他心惊,那个继父还总是在母亲面前对他动手动脚,碍於母亲的情面,他只能生生受著。
为了逃离继父对他的觊觎,他远离那座城市,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现在这种集体宿舍的生活让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宿舍里没有淋浴,如果想洗澡就只能去公共浴池,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每天晚上只能躲在厕所里用凉水往身上冲一冲,现在虽然天还热著,但毕竟已经是秋天,晚上的时候天会转凉,现在用凉水随便冲一下还行,以後恐怕就得感冒了。
由於他身体特殊,现在他在寝室的生活可谓是心惊胆战,每一次上厕所都得锁门,每一次换内裤都得进卫生间,弄得几个室友都怀疑他在里面做“右手运动”,而且还早泄!毕竟上个厕所换个内裤用不了多长时间。
林默言又想到今晚上了位的方宇,心情更加烦躁,回到寝室还要面对那个只会假笑的白痴,也不知道他今晚会是怎样的得意表情,一想到那张笑脸,他就想停下回寝室的步子,转身往教学楼走。
叹了口气,林默言还是得不甘不愿的往寝室走,方宇得面对,室友得适应,寝室生活他还得忍著,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第三章凌晨的呻吟(1)【h】
本来应该寂静无声的黑夜,被寝室里一声接著一声的呼噜声打破,林默言又翻了个身,拿出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耳边响个不停的呼噜声,加上最近压抑著他的欲望,令他更加难以入睡。又来回翻了几个身,林默言最後还是坐起来,然後进了卫生间。林默言轻轻的落上锁,打开卫生间的灯,又确认了一遍门是否锁上,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林默言脱下当做睡意的宽大白色t恤搭在门把手上,轻轻的靠在瓷砖上,瓷砖冰凉的触感稍微抚平了他心底的烦躁,但绝对消除不了他身体的欲望。
林默言伸出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负责一个乳头,他伸出中指轻揉著陷在胸膛的粉红色那一点,等那一小点渐渐挺立起来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然後向外拉扯直到极限,再突地一下松手任已经变的稍微深一些颜色的乳头弹回去。
这样反复几个来回,林默言的呼吸已经变的粗重,林默言还没有满足,伸出食指和麽指捏住两个已经被玩弄的胀起的奶头,揪起然後向内拧紧,直到再也拧不动了才放开手,由著充血红的奶头自己恢复原位。
重复几次之後,林默言空出一只手伸进正在半张著喘息个不停的嘴里,探进两根手指追逐玩弄自己粉红软滑的舌头,舌头被手指夹弄受到刺激,嘴里不可避的分泌出透明的唾液,竟然还有一丝顺著正在掏弄著嘴巴的手指往下滑,最後承受不住重力才依依不舍的拉出一根银丝坠到地上。
林默言拿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毫不犹豫的贴上已经被蹂躏的硬起来的乳头,转著圈儿揉按,似乎是要把这突出来的乳头按进去,可这挺立的乳头却不听话的越来越硬,并且越来越红。
在灯光的照射下,林默言的一个乳头正闪著水光,仿佛刚清洗过的,还沾著水的樱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捏起一个塞进嘴里,细细品味,只可惜林默言身上的小樱桃现在无人享用,显得极为可怜。
林默言又依照著刚才的动作,把另一个乳头弄湿,弄亮。
现在林默言的喘息已经加重,在乳头被拧弄的用力一些的时候,还会发出一声极低的若有若无的呻吟。
林默言看了看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体,停下一只抚弄乳头的手,伸到内裤里揉弄了那坚挺的性器两下,接著把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状粗长,颜色却粉嫩著的性器。
林默言看著正抬头向没有人的前方致意的小兄弟,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把内裤褪到脚腕,然後脱下。
现在的林默言已经全身赤裸,刚才被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奶头,正颤巍巍的立在白裸干净的胸膛上,身下的粉嫩肉棒神的挺立著,偶尔还打上两个颤。
但这并不是最让人心动的,最让人难以自己的是肉棒下面的那个红的,正吐著亮晶晶的透明淫水的小花洞。
这冲击性的一幕已经充分的证明了林默言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双性人,同时拥有者男性与女性的器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他比女生还要白嫩,却像男人一样紧致的皮肤。
林默言的双手顺著腰际慢慢下滑,一手握住了正向前挺起的小兄弟,另一只手则继续往下来到红的阴部。
林默言的阴部并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大阴唇包裹著小阴唇,而是肥大的小阴唇突破了大阴唇的包裹,露出头来。
正是这种相对於来说更加特别的构造,才使得林默言更易在白天不经意之间分泌出淫水,一旦他的内裤不小心的磨蹭上外露的小阴唇,就会刺激的他的小穴开始流水,尤其是在炎热的天气里,内裤被汗水浸湿之後,更容易摩擦小阴唇,从而分泌出淫水让他的内裤更湿,有时候湿透了的内裤还会跑进阴唇里一点折磨他。
林默言的手轻轻的抚摸著两片还紧闭著的小阴唇,微微的刺痛感让林默言有一瞬间的犹豫,最近几天的军训生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出汗,大小阴唇被总是潮湿的内裤浸泡摩擦已经有些肿胀发热。
林默言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秒,身体早就被挑起的欲望不允许他停下,他只能继续。
林默言开始加重力道,努力的忽视阴唇上的刺痛,慢慢的小穴被刺激的又流出一小股的淫水,林默言没有半刻犹豫的伸出中指,狠狠的插了进去,他忍不住了。
“啊……”在中指插进去的一瞬间,林默言溢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林默言自己也发现了,於是赶快噤声。
第四章凌晨的呻吟(2)【h】
林默言咬紧双唇,一只手正来回撸动著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忙著安慰自己的小穴,中指在湿滑的小穴中进出的极为顺利,粘液沾满了他的中指,就连与之相连的另外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汁水。
林默言微微抽出中指,往上划,两片还闭合著的小阴唇就被慢慢的豁开,紧紧的贴合著他的中指,直到两片小阴唇完全划开,林默言才停下,然後将之间按在刚才被小阴唇包裹著的小阴蒂上,接著指间带著小阴蒂慢慢转圈。
阴蒂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平时都被小阴唇保护著,现在被拨弄出来,被林默言并不柔软的指间按住,有一点很小的刺痛感,但是早就习惯了自慰的林默言完全可以当这不存在,他在乎的是这刺痛感後面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当林默言的指间碰到阴蒂的那一瞬间,他的蜜穴就又流出了一股淫水,现在淫水已经顺著他的大腿根往下淌,两腿之间一片湿亮。
林默言不满足於小穴没有东西安慰,只得放弃了继续撸动肉棒,而把右手的中指猛地插进直流淫水的小穴,这一插弄自然又带出一声低沈的呻吟,可是这次林默言却没有心思理会是不是会被听见了。
欲望的洪流不停的冲击著他的大脑,让他的脑子里面一面空白,除了最本能的渴求身体的舒适之外,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林默言最开始的那一根中指不停的玩弄著阴蒂,从刚才的揉按,已经变成了现在的刮弄,略大的刺痛感带来的却是双倍的快感。
他的另一根中指也在不停的插弄小穴,但早就湿滑的小穴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满足的,於是林默言又加进了一根食指,两根手指直直的并拢著,不断的插进抽出小穴,在刺激小穴分泌淫水的同时,也把这淫水不断的往外带。
林默言的腿根已经是一片湿,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後面用来排泄的地方也已经被淫水弄湿。
林默言的两根手指捣弄的越来越快,进出小穴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来回飘荡,惹出一室的春色。
林默言的双指不再是单一的插弄,偶尔会在抽出小穴的时候分开一小段距离,把小穴撑开,在手指抽出的时候,会让微凉的空气快速的窜进去。
林默言的呻吟声悠长而缠绵,和他平时说话时带著克制和凉意的语调不同,这声声呻吟中带著不可抑止的欲望之情。
两根手指已经不再能满足林默言,於是他又加进了一根无名指,小穴被瞬间填满,而三根手指并不能完全合拢,所以在每次进出之间都带进一些空气,比刚才更加刺激。
小穴被撑开,两片小阴唇可怜兮兮的搭在两边,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带的小阴唇颤动,加上小阴唇上透明的淫水,显得格外糜烂。
林默言的手指不停捣干,也不管小穴是不是会被捅坏,每一次插干都把手指深埋进去,抽出的时候再微微弯起,刮弄著滑嫩的正分泌著淫水的内壁,带起一阵战栗。
林默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对阴蒂的刮弄变成了揪扯,配合著加速捅干小穴的三根手指,使得林默言的快感不断加强攀升。
最终林默言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於寝室的卫生间中,三根手指像疯了似的不停操弄,硬硬的指甲刺激著内壁,让林默言不顾一切的疯狂狠捅著,腿间的淫水越发的多,竟已经流到膝弯。
林默言此时就像一个只知道冲刺快感的淫兽,手指不住的捅著脆弱的小穴,口中发出浓重的喘息,间歇性的溢出呻吟,或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安全,所以这呻吟中还带著一丝压抑,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尤为清晰。
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捅干的发热发烫,小穴被捣干的不停缩,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小穴的不舍与留恋,最终,林默言不顾一切的呻吟出声,伴随而来的是对小穴最後的几下冲刺,以及从指缝间喷发出的大片淫液。
林默言终於把自己干的高潮了,不是从男性特征,而是从女性特征的小穴被干到高潮。
林默言虚弱的靠在墙上,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後背抵著的瓷砖上,把占满了淫水的手伸进嘴里吸吮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麽时候有的这种习惯,每一次高潮之後的淫水他都会放进嘴里品尝一番,其实味道没有多好,但也许是吃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多坏,有点咸,又带著点腥气,由於小便是从男性特征的肉棒处排出,所以淫水中也没有骚气。
林默言吮吸干净手指上的淫液,看看还支楞著的肉棒,无奈的伸出那只只揉弄了阴蒂的手,从自己的腿根之间抹了一把淫水,然後握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撸动。
林默言另一只手还在被他舔著,不过现在是手心,他正伸著舌头一点一点的把晶亮的淫水卷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落下。
在手上的淫水完全被唾液替代了之後,林默言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白色的浓,射在他正撸动著肉棒的手心上,林默言把满是液的手抬到自己嘴边,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一点舔食干净,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林默言的欲望总算是纾解了。
在林默言靠在墙壁上休养生息,考虑著是否趁著这难得的机会再来一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第五章冷淡的对待
林默言被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吓了一跳,眼睛立刻盯上那扇被锁的紧紧的门,唯恐那扇门从外面被推开,脑子里出现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糟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林默言强制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之後才回应道:“谁?”
“方宇,我想用卫生间,你没事吧?”
门外的声音低沈而悠长,但听在林默言耳中,却是格外的狰狞可怖,他这麽狼狈的时刻居然被他最讨厌的白痴撞上了,这让他有一种在神上矮於对方的感觉。
既然等在门外的是那个白痴,那就让他继续等著吧,憋死他最好。
於是林默言颇为悠然地回了一句:“等会儿。”
然後门外就没了声音。
其实门内的林默言正手忙脚乱著,他先拿下门把手上的内裤和t恤,刚想把内裤穿上,却发现自己的小穴内外全是淫水,想拿卫生纸擦干净,却发现刚才太著急解决欲望而忘记带了,如果直接穿上内裤,那出去就得马上脱了,於是林默言一咬呀,直接用t恤把腿根以及小穴上的淫水擦干净,当薄软却仍旧有著粗糙感的t恤摩擦过还肿胀著的阴蒂时,竟然又带出了一阵快感,林默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林默言快哭了,他这副身体为什麽这麽淫荡啊,连时间场合都不分。
门外的方宇好像听见了什麽,又开口道:“你还好吧?”
林默言没说话,加快速度咬唇憋住呻吟,擦干净淫水,再把内裤穿上,看看已经满是淫水的t恤,只能颇为无奈的把t恤拿在手里,然後拧开了门锁,把门拉开。
门外站著的正是上半身赤裸的方宇,林默言做了坏事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著头从他的身前走过。
方宇看著和自己一样赤裸著上身,但明显比自己白上至少一倍,并且手上还拿著一团东西,走路有些虚浮的林默言,心里一阵疑惑,不有些担心,於是开口问道:“你怎麽了?”
林默言的脚步突然停下,他生怕对方看出什麽,也没转身,就直接抛出一句:“与你无关。”之後把t恤往床下的书桌上一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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