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分卷阅读5

  冲的一杯热可可,身上舒坦点,背上包出门了。站在门口叫车的时候,又看到了马路对面男人正靠在骚包豪车车门上。
  吕渭有点恼火,过了马路冲着男人车子抬脚踹了几脚,问着:“跟了一天,想怎么着啊?有意思吗?要不要报警试试更有意思的?”
  第四章
  业内名声鹊起的金话筒大奖得主吕渭先生,现在形象看起来确实有点糟糕,因为身心疲乏而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发白,脑门鼻尖上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珠子,刚才一杯热可可暂时暖了胃,可甜腻腻喝的时候不对,在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跑到嗓子口,恶心得想吐。他冲着男人车门踹了几脚,其实拿捏着分寸,他又不想惹事儿砸车赔钱,也没钱赔了,就是想让此人滚远点儿,跟踪狂似的,看着闹心。
  男人让到一边,让吕渭更方便踹门,见吕渭发过了火,正扶着腰脸色难看地站直了身子,微微皱了眉头,沉压压小山似的挪动两步过来,宽厚手掌一下子捂在了吕渭脑门额头上,倒是不发烧,就是摸到了一手心凉丝丝湿润润的汗。男人终于开口,问着:“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吕渭犯恶心,拍了两下胸口:“你离远点……”话没说完,跑到车屁股那里哇哇哇呕吐起来,因为没个借力站着的地儿,他只能扶着车屁股,离车近了,不少呕吐物溅到锃亮豪车屁股上了。吕渭吐空了胃,直到吐出酸的苦的胆汁,这才微微直起了腰,皱着眉头看对方被自己弄脏的车。
  男人拿着纸巾和瓶装手,用手背顺了顺吕渭的后背,递过去水。吕渭接过去,手都发虚得有点抖,漱了两次口吐出来,扶着车走到路边,蜡黄的脸更惨了似的,步伐都是鬼飘飘的,打开钱夹子看了看,把里面唯一的一张百元大钞抽了出来,拍男人手里,说着:“够不够就这些了,洗车钱,多了算piao资,两清了成不,行行好,别跟着了,哥哥我难受。”说完就伸手拦下一辆正好路过的空计程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男人沉默着捏着那张百元大钞,就在吕渭准备关车门的时候,突然伸手拉住了车门,顺带着攥着吕渭胳膊,把人弱鸡仔似的拉了出来,吕渭头昏脑涨开骂道:“你脑子有病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打110!”
  男人把出租车门甩上,抓着吕渭到自己车旁,这才说着:“你钱包都空了,没钱打车。”
  吕渭最近对钱都点敏感,气得喊道:“老子没钱怎么了?手机支付不会吗?微信支付宝不行吗?没现金还打不了车了你傻逼吗?”
  男人一点都不计较吕渭爆粗口,拉开车门把人往副驾驶里塞,闷葫芦似的突然来了一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病了我也有责任。”
  吕渭被他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着实震撼了一下,呆了半秒才骂道:“谁他麻痹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说完就要打开车门下车,男人有点着急似的,忙堵在车门口,抓住吕渭后衣领,被吕渭白花花的脖子映得有点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说着:“上车,不然我把你衣服扒了,让过路的看看,倒是恩了没。”
  吕渭当然知道自己身上那些痕迹没退,气得本来就蜡黄的脸色更加白惨惨,咬牙切齿道:“行,你狠。”
  男人闷闷地给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室上车,又给吕渭递过去水瓶跟纸巾,问着:“你……平时都去哪家医院?”
  吕渭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又不能真报警,他好歹算个公众小人物,登记个工作单位什么的,还不够丢脸的,他冷着脸说着:“随便。”
  男人便不再问,载着他去了家私立,人少,清净,挂了个公立专家号,男人跟家属似的大方方跟进去,老大夫是退休返聘的,问诊一番,吕渭光说体虚发冷冒虚汗之类的,老专家写病历的时候悠悠问着还有什么症状,男人在旁边插嘴道:“前天我跟他房事有点过火。”
  老专家笔尖一顿,了然地继续写着方子,说着:“没什么大问题,压力太大,我建议吃几副中药调理调理。”
  吕渭听男人瞎插嘴,更加气闷,趁着男人去抓药的时候,直接走了。昏昏沉沉到家,半夜才起了高烧,睡得断断续续,一直不安稳,凌晨三四点钟爬起来,吃了退烧药,药效来得快,发汗的时候浑身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怕再睡着耽误了早班直播,干脆放着个电影,把时间熬了过去。
  他自己一个人住惯了,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尤其是过了三十以后,平时损耗大了,太气神儿再加上压力大,隔一段时间就要病一病,好在也就是感冒发烧之类,熬几天就能扛过去。早晨强打神去赶直播,小林见到他吓一跳,摸了把吕渭额头,说着:“吕老师,跟总监说说,调个班吧,您病成这样,赶紧回家休息,晚上让杨宁顶一下吧。”
  正好明天也是杨宁的班了,便说着:“晚上坚持一下,明天你跟杨宁上节目,我正好轮班休息,没事。”
  吕渭中午还是觉得反胃,没去吃饭,找个小会议室窝着睡了好长一会,睡足了身上利落点,高烧变成了低烧,又去把晚上节目录了,下了节目给孙言打电话,说着:“有空没?过来接我下,我怕某个跟踪狂又找事。”
  事实证明吕渭的未雨绸缪是对的,在电台门口等孙言的时候,果然又看到男人站在车边等他,幸好孙言的车来得是时候,吕渭想了想,把孙言从车里扒拉出来,手拉手走到男人面前,搂着孙言吧唧亲了个嘴,说着:“这位呢,是我男朋友,长期固定伴儿,您甭跟着了,没戏。”
  孙言也是个戏,俩人配合不是一次两次了,搂着吕渭一脸瑟,男人沉默着打开车门拎出一大袋子中药,说着:“调理身体用的。”
  吕渭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接,跟孙言手拉手上车走了,孙言吧唧两下嘴,启动车子问着:“你感冒传染不?我最近忙着呢,你要是传染我耽误了事儿,我揍不死你,刚才谁啊?哪个追求者?个子真大。”
  吕渭往外瞅了一眼,说着:“419那天那个,我也不知道是谁,神经病似的,老堵我。”
  孙言无语,开车往前走,一边嘟囔道:“怎么觉得有点眼熟……”说完就是一个急刹车,拿出手机赶紧搜索,然后骂了句:“窝草!”就急匆匆跑下车,冲着刚才男人那里,笑成了一朵野菊花,男人还没上车走呢,孙言忙点头哈腰去握手,说着:“梁先生!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来!我是孙言,正在竞标您公司底下的一个项目,幸会幸会!”
  吕渭趴在车窗户上瞧见着戏剧性的一幕,恨不得把孙言脑袋拧下来,猪队友都比孙言强,他也下车,喊着:“孙言!”
  孙言指着吕渭,跟男人笑脸解释道:“那我发小,就爱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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