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光腿穿裙子,裹得还算严实,也戴了围巾,所以摇头。但陆与修还是从兜里掏出个口罩给她戴上,怕风刮着她脸疼。
站在最左边的严斯莹听见陆与修这个称呼,朝他看了好几眼。
犹豫几番,扯扯明月的衣袖。
“怎么了?”
她心里揣着事,拽着明月往离两个男生稍远的地方走几步,才敢出声:“我……有话跟你说。”
终于招来车,严斯莹坚持自己有钱,没让他们给她塞打车,三人目送她走,这回运气好,很快又叫到辆空车回大院。
赵和泽坐在副驾驶,陆与修和明月坐后排。
大家都很疲倦,并没什么体力聊天。车厢里沉寂片刻,陆与修忽然“嘶”一声。
他们还以为他又有什么事,赶紧问:“咋了?”
“我才想起来,今天跟我们闹起来的对面那拨人,领头的哥们儿是城钢集团老总的小儿子啊,我们还是一个小学的呢,他应该和阿泽是一届的,我就说他怎么好像一副知道我的样子。”
赵和泽没见着那群人,便应道:“是么,挺巧啊。”
“就是他现在包养着严斯莹?”明月回过头来问。
说到这个,陆与修就想起些这段时间听来的八卦:“也不算包养,那小公子好像是动真感情来着。前几天才听他们讲过,他爸妈因为这事都疯了,自家儿子包养外围女也就算了,还想跟人走心,嚷嚷着年龄一到就要去注册结婚,吓得他们赶紧联系美国高中,下半学期就把他送出去读。”
“严妹妹这手段厉害啊,跟给人下了蛊似的。”明月和陆与修两个人同时下意识看赵和泽,总觉得他逃过一劫。
“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今天他们不是还在一块来着。”
“是哦……”明月觉得陆与修讲得有道理,呼口气,又重新去看车窗外头。
见她那脑袋靠在玻璃上两眼发直的模样,陆与修拍拍自己肩膀:“你不然靠过来睡会?”
她却拒绝:“不用。”
他便察觉出她的异样:“咋了,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是请假从学校里出来的,老师应该不会跟家长说吧。”
明月是这么回答,可心里想的定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
另外两人都明白,但她既然不想说,他们也配合装糊涂,不多问。
十几分钟之前。
明月问严斯莹:“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支吾道:“其实我觉得事情过去这么久,这时候再马后炮有点多余……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越说越玄乎,明月蹙眉:“你说。”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赵和泽在酒店……你应该知道。”严斯莹遮掩着,旧事重提。
如果不是刚她打过预防针,明月这时候还真会直接打断她,现在却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那个’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话,我当时没听懂,随便答应了一下。刚才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严斯莹的鼻尖被寒风刮得泛红,垂着眼睑,启唇,“月宝儿。”
明月没反应过来,还疑惑她怎么忽然这么亲密地叫自己。
严斯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当时他说的是,‘月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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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那如果我原谅你了呢(珍珠九百加更)
三个人下车,陆与修问明月:“你跟我回家?”
“你傻么。”赵和泽撇嘴,“她请假出来的,这会儿跟你回家,让你爸妈看见不得问几句?那我们大半宿折腾这么半天是图好玩呢。”
“是哦。”陆与修拍自己脑袋,这时候怎么转不过弯来,“高哥家现在应该没人。”
“你有钥匙?”明月狐疑问他。
果然,陆与修答:“我没有,我哥有。”
另外两人又翻白眼:“那不等于没有吗。”
好嘛,也是,找陆与辞要钥匙和让明月回陆家睡毫无区别,都是要东窗事发的节奏。
“那怎么办?”陆与修没想法了。
明月看看赵和泽,他正垂着脑袋看鞋尖,说:“阿泽家没人。”
“啊?”两个人其实想到过这点,但都没打算说,怎料明月自己反而提出来。
“那不然呢?”明月不再多语,先行提步往赵家的方向走。
留着两个人在后面挤眉弄眼,陆与修满脸都写着“这波兄弟送的助攻稳不稳吧你就说”,赵和泽面无表情横扫过去“送你个锤子”。
嘿,小兔崽子,还不领情。
陆与修没有得到期待的感激眼神,十分不满地站在原地看那两个人先后上楼,自我安慰般地哼一声,转身回家。
“我去找你的睡衣。”赵和泽打开灯,熟练地替明月张罗起来,“你杯子里的那把牙刷太久没用过,直接丢了吧,我去给你拿把新的。”
她没什么过多表态,只是应着声,在沙发上坐下。
等赵和泽忙活一圈以后见她也不回房间洗漱,就在那干坐着发呆,问:“这么晚了,还不睡?”
明月手里绞着取下来的围巾,山羊绒轻薄、柔软又十分保暖的质地,前几年出国旅游的时候买的,明月、陈家兄妹还有赵和泽一人一条,只不过他今天围的与她不是同款。
她没看他,呼出一口气,把围巾放到一边,问的是:“是不是对于你们男生来说,感情和身体是可以分开来的?”
拿着衣物的动作一顿,赵和泽去看明月的表情,他知道她这是打算和自己摊开来说些话了,到对面沙发坐下。
但他没有回答。
他若说是,其实倒不全是,对方也显然不爱听,可他要说不是,更不是完全不是。
于是明月接着把刚才严斯莹向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道:“老实讲,听她说完这些,我反而不是很高兴。不,是更不高兴了。你明明心里有我,却还是可以毫无芥蒂地跟其他人上床,这种心理我并不能懂。”
可赵和泽听完却一笑:“你有什么好不懂的,你不是也在做一样的事吗?”
明月脸色瞬间一拉。
“你要抬杠?”
“我不觉得这是抬杠,而且你比我过分多了。至少我心掏出来是完完整整的,可你呢,身体和心,都能掰成好几瓣来花。”
虽然心里窝着火,但明月知道他说得一点没错,她无从反驳,嘴硬道:“你要不满,也可以放弃啊。”
赵和泽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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