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H)》分卷阅读99

  前更坦荡,调整下坐姿,满是不认真的态度:“所以我是去试了啊。”
  “结果呢?”
  结果?
  “失败了呗。”
  试了好几次,没一次成功的。能硬起来,是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可对着严斯莹那张脸,怎么也射不出来。
  最后还是让她背过去,幻想着……
  算了,这些话也没什么好对人讲的。
  做了就是做了,无论是任何经过,本质没有不同,他不想找任何借口。
  明月语气没好多少,又问:“那你后悔了吗?”
  “后悔了。”赵和泽回答,看到她仿若不信的表情,又解释,“但和你想的‘后悔’应该不是一个东西。其实跟狐狸说的什么想去练练手都是借口,我就是想逃避。太多人喜欢你,你喜欢太多人,我不愿意再去搀和一脚,所以给自己洗脑‘天涯何处无芳草’。”
  “但现在做都做完了,又后悔?”
  “明月。”看到她面上那丝轻蔑的痕迹,赵和泽像是配合她一样勾起唇角自嘲,“虽然我们当时都知道对方的那点儿想法,但是我怂,没敢向你挑明说过,你也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我们之间没有订下任何感情上的承诺。所以发生这些事,从道理上我不亏欠你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你。我唯一辜负的,是我自个儿本该清楚的那份心意,仅此而已。”
  “哪怕你知道我也……喜欢你。”
  “你是喜欢我。”他看着明月的眼睛,此时分外的直接了当,“可也不妨碍你还喜欢别人啊。所以,不能百分之百对我的明月姑娘,凭什么又一定要求我百分之百地对你呢。而且我明白过来以后,就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划清界限,现在不清不楚的人是你。”
  “那就是谈崩了呗。”明月听到最后那句话,站起身,假意地替他鼓掌,“既然咱俩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的话。”
  赵和泽翘着二郎腿,点头:“是啊,是啊。”
  她生气地想要就这么摔东西回房间,但还是心有不甘,走到门口又提着嗓子补一句:“明明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就你不……”
  “他们能忍,不代表我就也必须能跟着忍。”赵和泽的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是,你是从小被我们宠着长大,但我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且哪怕是今天,只要你明月一句话,我他妈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同样在所不辞,你要我的命,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都毫无怨言!但我不能接受为着八百年前犯的一个错,而且是在我已经承认过、改正过而且努力取得过你的原谅以后,还在被你耿耿于怀。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既然你到现在都还是心里有一道坎……”
  他深吸气,说出那句直男经典语录,“那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那如果我原谅你了呢?”
  明月几乎是接着他的那句话脱口而出。
  可赵和泽并未出现她所以为的欣喜若狂:“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赵和泽感觉脑袋已经跟不上,天旋地转的像是要爆炸,他揉着太阳穴:“我现在困得要死,什么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我们先去睡觉好不好?等大家意识都比较清醒的时候,再重新来讨论这件事。”
  “你就是在逃避!”明月不依不饶。
  “我没有。”赵和泽无奈地解释,说话的声音变得无力得多,“我是真的很困。”
  明月不那么想,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当天就解决掉吗?她只觉得他是在刻意拖延时间,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都没解决还要装作无事发生过。
  “不行,你……”她张开嘴还想要说什么,眼前的赵和泽却忽然闭着眼睛倒下去。
  直挺挺地栽进沙发里。
  明月吓的心里紧攥,赶紧跑上前去查看,下意识地探几番鼻息,表情变得更加不可置信。
  “睡着了……这都行?”
  §85.你是哪种人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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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你是哪种人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
  §85.你是哪种人
  急着在第一节课开始之前赶回学校,明月本以为自己起得够早,却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一份还热乎的早餐,可家里已经空荡荡的只剩她。来不及有过多的情绪,她迅速扒拉完以后,在大院里间谍似的溜出去,生怕被陆妈妈的那些麻友们看到。
  这时候虽然是高峰期,但都是城外往城中心挤,反向的路无比畅通。
  坐进教室,陈槐也刚跟别人从食堂吃完早饭回来,嘴里叼着包酸奶袋子。
  “你昨儿睡在哪的?”她刚坐下就问。
  “阿泽家。”
  “啊?”这令陈槐有些意外,探究地问,“你们俩……和好了?”
  明月摇头:“没有。”
  不过正好,现在她急需闺蜜向自己出谋划策。
  午休回宿舍,明月便把昨天她与赵和泽的对话简单复述了遍,说完还吐槽:“你听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亏欠我,什么叫没有许下诺言,都什么歪理!”
  陈槐磕着瓜子,给明月分一把:“我觉得他说得没错啊……”
  “你向着谁呢?”明月眉毛一竖,闺蜜不帮着自己说话,她很生气。
  陈槐盘着腿,朝她的方向又挪挪位置,把床头的枕头扯过来抱着:“你不能以别人的性格来看阿泽嘛,他是他,他们是他们。你想想平时和阿泽见面,哪次不是动不动就要吵上几句,啥时候见你跟我哥吵过?”
  “你哥那性格,能跟人吵起来才怪了。”
  “对嘛。”陈槐吐掉瓜子皮,“你知道我哥跟别人不同,怎么就忘了阿泽跟别人不同了呢。而且其他人平时想跟你这那的,你也没拒绝,可跟阿泽到现在……我想想,小手都没拉过吧?”
  明月经她提醒,稍作回忆。
  还真是没有,次次有什么稍微亲密点的举动,都被她扼杀在摇篮里,连拥抱都屈指可数。
  看她表情松动,陈槐就知道自己没说错,一副爱情专家的模样深沉地点头:“他能知道你对他啥感觉才怪了。”
  “他现在可清楚呢。”明月还为自己辩驳。
  “是啊,他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结果你吧唧脸一黑,不理人家,他才反应过来你心里也有他,有啥用,晚了呀!”陈槐满是惋惜地甩着两只手。
  这头头是道的对话下来,明月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漏洞,本是来寻求支持的,反而又被教育一番,她更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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