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不止。
打手们把雇主打了也真是没谁了。
当时言左右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老刘,明天老子就辞了你,让你回家喝西北风去!
见言左右那边受伤了,顾他坐不住了,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朝着绿毛划去,刀子划破对方的胳膊,已经见红。
这叫睚眦必报。
顾他拽起言左右就跑。那五个人就在他们身后追。
顾他拽着言左右躲进一家小酒馆儿后院儿,听着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才松了口气,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心疼地瞧着眼泪流了满脸的言左右,“怎么样?你松手,让我看看有事儿没有。”
言左右乖乖听话的放下一直捂着左眼的手。顾他一句话对方就照做了,这举动真是罕见。
那半睁开的眼睛眼白部分充血般的红,眼部周围也红红的。睁开没两秒就又闭上了,他语气里带着颤音,问,“我左眼看不清了,会不会瞎了?!嗯?”
那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心疼。顾他是被他爸从小打到大的,挨打是最在行的。这种情况压根儿没什么大事儿,眼睛看不清就是被打了一拳震的,一会儿就好。
可就是想逗逗他。
顾他捏着言左右下巴,左右扭了扭,又仔细看了看,先是眉头紧皱,而后又摇摇头,煞有介事地说道,“瞎到不至于,我见着眼睛下面好像流血了,脸似乎也肿了……”
“啊?!”言左右神色慌张地伸出手摸了摸眼部,“哪里,严重不严重,很明显吗?丑不丑?”
今晚钟女士可是在家,看见他这模样一定少不了一顿教训。耳根子又不得清静了。
顾他稍微凑近一点儿,“灯光太暗,看不太清。”
言左右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自己,仰起脸,两只眼睛紧闭,“那现在呢?能看清吗?”
顾他又凑近了些,身子贴着对方的身子,脸对脸,一股清香入鼻,顿觉心旷神怡,嘴角不自觉带笑,手在言左右脸上摸了一把,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顾他摇头,笑容还挂在嘴边,“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个词。”
“什么?”
“自作自受。”
“md!”言左右气鼓鼓地走了。
顾他追上去,在言左右耳边絮叨,“又没说你你生什么气呀?”
言左右走在前面不说话。
“你脸没流血,就是红了,估摸着一会儿会更红。”顾他没话找话,硬拉着对方去小卖铺里转转,“走吧,去买根旺旺碎冰冰敷一下吧,消肿。”
从小卖铺出来再走到迎春街前面的那条巷子,一路上言左右一直表现很安分。终于,狐狸尾巴始终是要露出来的。
言左右趁着顾他不注意,看准时机直接一脚踢了上去。不曾想却踢了个空。脚反而被对方擒住,抽又抽不回来。
“放开!!!”言左右闭着左眼,一边脚下用力使劲儿把腿往回。一边手上用力把旺旺碎冰冰当棍子使,直接箍在了顾他脸上,那叫一个冰爽。
‘咔啪’一声,旺旺碎冰冰从中间断成两截。一截攒在在言左右手里,另外断开的正在空中飞的一截被顾他伸手接住了。
正好,你一半我一半。广告做的不做,特效怎么说也值个五毛的。
顾他一脸呆萌的瞧着言左右,“吃过吗?特好吃。”
“你特么把我放开!”
于是,顾他放开了。
却一个转身绕过言左右把他摁在了墙上。
言左右与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后两只手被对方反手固定着抓在手里,装裙子的袋子掉落在地上,他的脸被顾他摁着紧紧贴着墙。
而顾他的整个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只脚伸进自己双腿间。对方动作太快根本就没给他反抗的时间。
身后的声音冰冷,在昏暗街巷流转,“这就是你的重谢吧?还真是不该帮你。”
顾他劲儿不是一般的大,任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言左右现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脸被墙磨的生疼,胳膊也被别的难受。气势明明处于下风,说话依旧不服软,硬得很,“对啊,这个重谢喜欢吗?”
“喜欢,真是喜欢的紧,”顾他另一只手替他拍打着身上的浮尘,拍完后别有意味的从衬衣下摆伸进内里,炙热的手磨蹭着言左右腹部,然后攀延至上。
顾他说出的话轻佻,“你这种人,就应该让你吃吃亏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
什么意思,想做什么已经说的极为明了了。再加上言左右本身就是个弯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顾他只觉手下的皮肤温热,这温热的触感一直从指尖传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唇有意没意的擦过对方的脖子,入鼻的香味儿清香勾人。
“你放了我,不然你一定见不着明天的太阳!”被一个又胖又矮的学生猥亵,言左右只觉屈辱,尽管呼吸已经急促不堪,说话时却极力平稳着呼吸,他依旧不想在外人面前露了怯。不肯求饶服软。
“不放。今晚就别想走了,有你陪着,明天的太阳正好我也不想见。”顾他的手在言左右平滑的腹部摸了个够,又欲往上摸。
言左右呼吸幅度加大,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细细密密的红疹,但光线太暗,顾他根本没注意到言左右身上的变化。一心想着吓吓他,挫挫他的锐气。
“你先说句谢谢让我听听。”顾他手指擦过胸部,引得手下的肌肉一阵战栗。
言左右头昏脑涨,眼睛面前一片黑暗,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嘴硬,“不客气!”
顾他嘴角上挑,这句话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你说打也打不过我,犟什么犟,这黑灯瞎火的,信不信现在我办了你?”
“你上啊,你敢上个试试!”言左右努力挣脱了几下,手被别的生疼。再加上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浑身缺氧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这状态,顾他看不见啊。
顾他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特喜欢,就是想逗一逗他,“不说谢谢的话也行,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言左右依旧咬紧牙关,“你麻痹!”
顾他摸也摸够了,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了人。
仿佛得到了救赎般,言左右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滑下身去,仰着头大口呼气,脸色潮红,眼神也不聚焦。
顾他瞧着对方这状态明显不对,乱了分寸,“你怎么样了?”
“走开!”耳边的声音虚弱无力,却依旧固执的傲气十足,“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让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狠话?”顾他欲抱起言左右,却被对方猛地推开了。
“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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