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碰你,你怎么突然这样?生病了?不是第一次犯病了吧?带药了吗?”
“我想喝水。”
“我这就去买,”顾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又想着言左右状态不好,万一再碰见坏人怎么办,“这样吧,我搀着你一起过去吧。”
“不去!”
“为什么?”
“懒。”
顾他第一次听人能把‘懒’这个字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在言左右眼里顾他又矮又胖。(_)!!
天啦噜。
苍天可鉴。我是颜狗。
顾他绝不会丑的一逼。
第10章第十章
第十章我懒
等顾他买了水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半夜九点一十二分。
公厕。手机被放在一旁响个不停。
白炽灯明晃晃的照着人的眼。灯下的人通体发红,是一种病态的红。
水龙头大开着,言左右把刚刚被摸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手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抓痕。
夏夜本就闷热。
也分不清脸上湿漉漉的是水还是汗,反正身上全湿透了。
言左右心满意足地拎着自己的小红袋子准备打道回府。
拿起手机才发现几十多通未接,都是顾他和宋因打来的。
电话又响了,是顾他。
言左右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顾他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我在哪儿关你屁事儿?!”
“还能怼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刚才我去车上找宋因了,他也出来找你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碰见了……宋因。
宋因就前面不远处打电话。
一向淡雅如兰的宋因此时正颇为狼狈地蜷缩在马路牙子上,看不清表情,但从对方颤动的肩膀可以推测,似乎在哭?!
隐约能听见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能不能抱抱我?
是谈对象了吗?噫,这也太肉麻了吧。
宋因一抬头瞥见了言左右,动作慌张地挂掉电话跑过来。把言左右抱得紧紧的,“你去哪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人担心!”
“哥!”言左右故弄玄虚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宋因眼神很惊讶,身体往后退了几寸,“什么秘密?”
“你一定,”言左右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谈…小…对…象…了。快说叫什么?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你呀,”宋因上下打量着言左右,满眼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
“洗手,水管坏了,喷了一身。”
“你脸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不小心撞的。”
“我看你是打人不成反被人打了吧?!”
言左右无所谓笑笑。
“家里可还有一帮人在等着咱们呢,你衣服都湿了怎么办,走吧,我带着你去买一身。”
“不用买不用买,”言左右举起手里的小红袋子,“这不,我有啊。”
回家时是宋因开的车。
言左右坐在后排,从小红袋子里拿出那条小裙子,仔细瞧了半天。凑近鼻尖深嗅,不用说,肯定是用的是薰衣草味儿的洗衣液。
言左右直接在后座光明正大的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了那条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回到自己手里的小裙子。
晚九点五十五分。
言家大院儿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是真热闹。
树上、墙上,五的小灯挂着。这院子里可是聚了不少人,中间摆了烧烤架子,边儿上桌子上摆了甜点和啤酒。
那欢声笑语言左右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不由叹气连连。
言左右才不会误会这是专门给他办的欢迎回家宴,这只是钟女士一时高兴开个小型的party而已。来的人大多是钟意圈子里的牌友,一群富太太,当然,还有他们的老公。三个女人就一台戏,更别说五六七八个女人了。
一下车,一道纤瘦的身形就朝着言左右扑了过来,“言小帅哥,来,亲一个!mua!”
结果得到言左右一脸嫌弃,言左右推着他妈的脸,“妈,瞧您这一嘴油!”
钟意是典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有光泽,加上保养得宜,又化着淡妆,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抹胸纱裙,梳着双马尾,岁月似乎一点儿也没在其脸上留下痕迹,要是不跟别人说年纪的话,还真会以为才十八呢。
她撅嘴不满,变脸比翻书还快,“叫我钟女士!我才十八好不好?!”
“是是是,钟女士。”
钟意瞧了瞧言左右身上的裙子,然后一脸得意,“怪不得今儿清点你衣柜的时候少了一件儿,竟然穿在身上了,啧啧啧,妈给你做的裙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等等,这脸怎么了?”钟意抬头摁着自家儿子的脸,生怕他不疼,果然是亲妈,“这刚回来,又去哪儿给我惹事儿了?就不能安生两天?”
“疼疼疼疼!”言左右一边喊疼一边往后躲,“哥,你快下来救救我!”
宋因从车上下来,笑道,“钟女士,小言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一直跟我说想您了呢。”
钟意松了手,推开言左右,去搂住宋因的脖子,在其脸颊亲了一口,“因儿,话说我也好久没见你了,这次要不是小言回来,你都不舍得来看看我。哼,是不是不爱我了?”
宋因拿出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儿来,“钟女士,前几天去巴黎的时候见它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配您。”
钟意最近特别心水耳钉项链这种复古风的小配饰,一看礼物就知道因儿一定是上心了的,有小辈儿惦记着自己,她自然是高兴的,当即把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摘了,“因儿,我看着好喜欢,来给钟女士戴上。”
宋因给钟意戴上一只,准备戴另一只的时候,那一只耳坠就被言左右拿去了,言左右手里拿着耳坠跃跃欲试,“哥,剩下的这一只就交给我吧。”
还等宋因说话钟女士不干了,抬手一巴掌打在言左右屁股上,“就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因儿给我戴吧。”
钟意越不让他给自己戴,言左右越是起劲儿了非得缠着钟意给她戴。那只耳坠任钟意怎么要都不给她。
没有办法,她家这个儿子呀,性子随她,倔得很。
所以钟意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言左右,拉着宋因去那边热闹了,也不离正犯倔的某人,“因儿,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
“正好,再吃点儿。”
言左右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烧烤架子前坐着的,是言志清和言家的一个胖厨子。言志清就是言左右他爹。言家的一家之主。他正在认真的烤几串羊肉和蔬菜。硬生生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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