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信箱》分节阅读_23

  封毅压着他一阵猛烈地顶弄,终于抽动着喷射出来。浇注下身的火热津液,烫得许延颤抖不休。两人剧烈喘息着紧拥在一起,半晌之后呼吸才平顺下来,封毅爱怜地亲吻着许延的脸庞,轻笑着问“延延,舒服吗”
  “舒服”应过之后许延才知道害臊,突然用力推他,瞪着眼睛说“你骗人,你说只看一下,不,不摸的”
  “我没骗人,”封毅无赖地笑“我没用手摸。”
  许延脸红的快要出血,咬牙骂道“你,你用那个,那个,更”
  “我用哪个这个”封毅下身轻轻一顶,坏笑着问“延延更什么更舒服”
  “你快下来,”许延察觉腿间那根东西又胀硬起来,立刻撑着床想躲开,结结巴巴说“你不是才刚,刚,刚”
  “嗯,但”封毅含住他的耳垂,压紧他没有过度地激烈捣弄起来“一碰延延它就硬了。”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灌入耳道,敏感的娇挺悄悄抬起头来,坚硬有力的撞击让许延立刻神魂颠倒,迷离欢畅地低吟轻颤
  反复几次之后,许延不住求饶,封毅才放开他,帮他清理干净,换了被褥,重新抱着他躺进被窝。
  许延累极了却了无睡意,闭着眼睛窝在封毅怀里,终于体会到了身体极度疲劳,精神极度亢奋的境界。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封毅静静看着他,眼神清明得毫无睡意。
  “哥,你没睡”许延诧异地问,还以为封毅早就睡着了,怕吵醒他自己刚才都不敢动。
  “延延,”封毅看着他微笑,轻声问“你以后要陪哥去北京”
  “嗯。”许延疑惑地应,想不明白封毅怎么突然问这个。
  封毅接着说“那你知道哥为啥要去吗”
  “为啥”许延一头雾水。
  “因为,我想看看我爸长啥样儿”封毅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四岁以后,再没见到过他,哥全忘了”
  许延的脑子瞬间锈掉,难以置信地撑起身“啥”
  “延延,这世上,你跟妈是哥最亲的人,”封毅搂住他慢慢地吻“别再瞎想了,哥不会对不起你的”
  那平静低柔的声线传入耳中,许延心中忽地一阵剧痛。
  二五信箱 正文 白河镇赶集
  章节字数4509 更新时间090726 02:21
  炕烧得好像热了,掀开被子凉,捂着又冒汗。许延烦躁地翻个身,光着个脚丫子探到外面,不一会儿缩进来又转个身,最后索性披上大衣坐起来。大概凌晨一、两点钟光景,雪夜总是那么清亮,光线透过窗玻璃,拓出团黑黝黝的影子,那还是昨儿个夏紫菱给他贴上的窗花儿。
  许延坐在黑暗里,眯着眼仔细分辨那团黑影的模样,却怎么都跟白天那两只嬉水的鸳鸯对不上号,不一会儿眼睛就乏了,站起来开门出去。几小时功夫,院里就一地清白,那道红砖院墙上,也砌了条一指来厚的松糕。许延过去切开一截,拿手一抹,那块糕就扬粉散渣地跌落下来。
  支着条腿坐在墙头,靠着身后的屋壁,低个头背单词,或者仰着脸无所事事,偶尔懒懒散散吐个烟圈儿,那是封毅从前爱干的事儿。得空坐下来时,仿佛这道一掌来宽的院墙,比屋里所有椅子都坐得舒坦。这次回家,倒很少见他往这儿呆了,人大了是不是就爱脚踏实地了
  许延学样儿坐上去,底下一股寒气直透上来,立马噗嗤一乐,那家伙原来也怕凉啊。天上挂着的白月亮,已经弯成道细钩子,两头尖尖俏俏,像小姑娘甜甜的嘴角。自己呼吸之间带出的热气,倒变成她淘气吐出的寒烟了。
  十五年有期徒刑,适用范围太广了,李阿姨对黄丽萍绝口不提,封毅自愿改姓,可见这罪名好听不到哪儿去。长城边儿上那个四合院,那小子呆了六年的地方,院墙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低没人跟他玩儿那两年,他会不会也爬上去看月亮那时候的月亮,是不是也像小姑娘的嘴,娇娇俏俏地吹着寒烟儿
  干冷的北地比阴寒的南方更得阳光的青睐,顶着一样的太阳,拿着不一样的待遇,一样都是忙忙碌碌地过日子。转眼年二十八了,封毅一早出门喂兔子时,跟他说好了今天上白河镇赶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许延丢下手里扎了一半的红灯笼,夏紫菱抬起头来冲他抿嘴一笑“说了这比扎风筝难。”
  “别的事儿你妈又不让我沾手,”许延无奈地笑“我还不爱扎这个呢。”
  “你还闲得慌了”夏紫菱撇嘴道“我妈那心就是长得偏,放下寒假作业我手上就没闲过。”
  “那是黄阿姨重点培养你,”许延笑“娘家的懒散闺女可当不成婆家的巧手媳妇儿。”玩笑刚一出口许延就后悔不迭,自小跟这丫头处得太随意了。
  夏紫菱手里的活儿顿了顿,低头抿起嘴来笑“能者多劳,我可不傻,手巧不就是为别人图安逸,给自己添麻烦再说,”她摞下扎好的红灯笼,把桌子上的竹篾、红纸扫进笸箩里“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份好工作不比巧手强上千百倍哥你思想咋跟我妈一样老套儿。”
  “呵”许延微笑“菱菱脑子可真灵光。”
  “哼那当然。要不然我干嘛下那么大力气念书呢,”夏紫菱一脸得意“哥,咱班女同学里,就数我成绩好。等我大学毕业了,当上女强人,看啥样儿的婆家能挑剔我。”
  黄丽萍掀帘子进来,当头拍她一巴掌“死丫头成天没脸没皮,女孩子家家婆家婆家不离口,咋就不知道害臊呢”
  “说婆家咋啦”夏紫菱不服气地叫“我哥又不是外人,跟他咋不能说啦”
  “仗着你哥宠你,你就尽着性儿胡闹吧”黄丽萍笑着数落“没心没肺、咋咋呼呼,你哥呆长了也得烦你。”
  “哼别人都不烦我,就你烦我。”夏紫菱撅个嘴儿翻眼说“就算我招人烦、惹人厌,也是你没把我给生好。”
  “吓你个死丫头,”黄丽萍放下手里的面粉袋子就去撵她“给你个笑模样还蹬着鼻子上脸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那头夏紫菱早就咯咯笑着逃到院子里去了,许延脸上带着笑,扭头拾起笸箩里那半个红灯笼,拿在手里看了会儿,慢慢扎起来。
  “呵,黄阿姨,”才没扎两下,就听见封毅在院子里笑着问“啥事儿呐,这么热闹”
  “啥事儿也没有,教训教训这死丫头,”黄丽萍笑道“找延延他在屋里呢,你进去吧。”
  “诶,好。”封毅应着,脚步声一晃就到了门口。
  许延快手扎紧剩下的三支竹骨,抬起头冲走进来的封毅笑“等会儿,就好了。”
  “不忙,”封毅在他身边坐下,靠过头来看“二五你家过节最喜气,年年院子里都挂满了红灯笼。”
  “你家挂不”许延刷着糨糊,抬眼问他“我帮你扎两个”
  “我挂这干啥”封毅失笑,向后一仰,抬手枕着脖子,摊开腿说“挂不挂不都一个样。”
  “这哪儿能一样了”许延贴上红纸,把灯笼丢回笸箩里“喜气才像过年。”
  封毅瞅着他笑“不像过年就不是过年了”
  许延斜眼看他“过年没有过年样子,算过年吗”
  “不算过年,”封毅把他的手拉过去,撕掉指尖上粘着的一块糨糊痂子“年还不是照样儿过”
  “懒得跟你说。”许延剐他一眼,站起身,不再费劲儿对牛弹琴。
  “我不懒,”封毅也站起来,在他后腰上轻推一把,笑道“我跟你说。”
  “滚,”许延噗嗤一乐,捞开门帘往外走“一边儿自个儿饶舌去。”
  “哥,你俩上哪儿去”夏紫菱被黄丽萍逮着拆面团,见他俩玩笑着出来,问“中午回家吃饭不”
  “应该赶不回,上白河镇去,”许延说“你们先吃吧,别等了。”
  “白河镇”夏紫菱亮起眼睛“赶集去”
  “是啊,”封毅笑道“再不去都收摊儿过年了。”
  “呵”夏紫菱咯咯笑“小毅哥也爱趁那热闹啊”
  “小毅是陪着你哥逛,你哥没见过小地方闹节,”黄丽萍笑骂道“当是你自个儿呐趁热闹”回头又问封毅“车子找好了坐得下菱菱不”
  “坐得下,”封毅说“菱菱也去”
  “死丫头眼珠子都蹦出来了,”黄丽萍笑“不让她去,得把我那面团拆成烂泥巴。”说罢冲夏紫菱下巴一点“上我屋里拿点钱,给自个儿买身新衣裳,顺道儿给你爸带条好烟,让他也乐呵乐呵。”
  “哼我说您咋就发善心了呢,”夏紫菱转着眼珠子坏笑,兴奋地搓掉手上的面糊糊“原来是心疼咱爸没好烟抽了。”说罢哈哈笑着向屋里跑。
  “个死丫头”黄丽萍拣个土豆砸她“越大越没正形儿了。”
  仨人出了门儿,走近停在路边的军车,封毅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座位,许延跟夏紫菱坐进后座。开车的还是上次那个小兵哥,见了许延回头笑道“弟弟没在咱这过过年吧”
  许延一笑正待说话,封毅拉上车门说“谁是你弟弟呀,叫得那么亲,快开车。”
  “切,管得倒挺宽。”小司机掉过头来发动车子“不是我弟弟就是你弟弟啦”
  许延心尖儿一颤,别开脸不看两人扯皮。
  “那当然。”封毅自得地笑,扭头看向窗外。两人的视线在倒后镜里碰上,一下粘住了,许延微红了脸,瞪他一眼转开头。封毅扬眉一笑,向后靠上椅背,清爽的发梢散落下来,溅起一片金灿灿的阳光。
  白河镇集市在一条狭窄的街道上,除了几户特别富裕的镇民自建的三、两层小楼,出租给人开录像厅、茶馆食肆。路两旁大多是些朴掘的青砖平房,前后两进,中间是天井,临街的一面改成商铺。屋主卖些杂货,或是租给他人经营。这样的小铺面大多没有营业执照,都是乡里乡亲,工商所也眼开眼闭,不多查问。
  房前临街位置,一溜排开密密麻麻的流动摊贩,拉张小板凳坐在自个儿的簸箕前,有些干脆拱腰蹲在地上。摊子上扔些草药、山货、绳头线脑,有客到热情地招呼两句,没生意就跟旁边的熟人磕嗑牙,抽杆烟,裹着雪后静好的日光,暖烘烘地又过去一天。
  本来就不宽敞的街市,聚满了节前闲逛的人群,你来我往、摩肩擦踵,喜气洋洋。孩子们讨了大人的零票子,结伴围在糖人摊儿前,乐颠颠地仰着脸等候。不时有骑自行车的人,到了街口自动下来,脸上挂着笑推车慢慢走,实在等得急了,闲闲拨两下车把上的铃铛,那铃声也是欢快的,安逸的。
  仨人挤进镇上最大的服装店,据说是个南方老板开的。说是最大,其实也就百来平米,中间摆开几溜钢管焊接的架子,密密层层的吊着冬衣,四周墙壁上也挂满了衣服,成衣式样还不错。
  夏紫菱换上件呢料大衣,果绿色过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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