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太高了。”
齐清闷闷地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瘫倒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离开噩梦的起源,齐清和妻子沈小茜回到家里,在这里,他还是那个所谓的家有娇妻工作顺利的成功男人,而沈小茜依旧是个外人面前温柔体贴在家冷若冰霜的美貌妻子。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噩梦却如影随形。
当他下完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狠狠地撞在墙上时,他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模糊,路灯似乎坏了一闪一闪的,映照着男人英俊的脸异常诡异,他钳住齐清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喷到齐清的脸上,齐清闻出了浓重的酒味。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下班会经过这儿,难道这一切又是巧合!
“逮到你了。”男人的嘴唇几乎可以贴到齐清的鼻子,齐清别开头,用力推男人,可是男人压得他更紧,身体紧贴着他,齐清甚至恐惧地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勃起。
“你……你想干什么!”齐清的声音颤抖着,“我我身上有一千块钱……”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但放开了他,伸手说,“拿来!”
原来是拿钱的,齐清松了口气,但是又紧张起来,自己又不是亿万富翁,假如被这个流氓没完没了地勒索那该怎么办!
齐清痛苦地把钱给他,男人接过后啪得一声又摔在齐清脸上,钱散落了一地,齐清顾不上脸疼,蹲着就要捡钱。
男人给气乐了,“要钱不要命是吧,这样……”男人的声音因为酒气带着更深更重的邪意,“你不是喜欢钱吗,给你钱,你被我干!”
齐清的脸瞬间惨白,他颤抖着声线维持着最后的勇气和尊严,“我我真不是同性恋,而且……而且我有妻子的,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随着男人轻蔑的狂佞的笑,齐清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给老子解释一下,为什么……”一把将齐清紧紧搂在怀里,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烧着齐清的耳孔,“那天被老子干,你会被操射?”男人磁性沙哑的声音吐露着淫秽残忍的真相。
“不……不是的……”齐清难堪地摇头,那场被动的强暴他怎么可能……但是事实是,他真的很性奋,甚至比跟沈小茜做爱还让他亢奋。
“那你怎么硬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用自己勃起的部位摩擦着他。
齐清脸色惨白地要推开他,男人似乎所有的耐心告罄,直接就开始解齐清的皮带。
齐清屈辱地拼命挣扎,肩膀撞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吃痛地松开手,齐清拔腿就跑,却因为被解了一半的裤子绊倒在地。
男人捂着撞青的下巴,冷笑着把齐清拽了起来,上来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很狠,齐清只觉得头晕目眩,嘴里一阵腥甜,接着头发又被狠揪住往后拽。
齐清惨叫着被男人扔到墙角,混乱中,他拿出手机狠狠砸向男人,男人险险地避开,顿时恼羞成怒,一脚重重的踢在齐清的小腹上,齐清疼得缩在角落里,嘴角溢出血来。
“妈的,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是你他妈的太不知好歹了!”男人蛮狠地脱裤子,甚至不在乎这里是巷子里。
齐清凄惨地求饶着被男人拎起来,面朝墙壁地被压在墙上,内裤已经被男人扒下来,男人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对准齐清的屁股缝就捅了进去。
齐清惨叫着流下眼泪,手指扣着粗糙的墙壁,指缝都溢出血来,男人蛮狠地撞击,甚至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鲜血顺着结合处流了下来,齐清叫声痛苦而绝望,男人冷笑着揪着他的头发继续大力撞击,每一次都把他撞到墙上。
齐清的脸紧贴着粗糙的墙壁上,身体的疼痛渐渐麻木,他虚弱地呻吟着,男人搂着他的腰不断抽插顶弄,结合处还不断传来啪啪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里传得很远。
齐清的意识有些模糊,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等到梦醒来,身边是美丽的妻子,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可是男人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在耳边响起,“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不爽?”
齐清颤抖着,身体毫无力气,他摇着头绝望地哽咽着求饶,“好疼……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内心的暴虐因子迅速被激发出来,甚至变得更加亢奋,男人狞笑着,下身仿佛打桩机一样,操得更狠更激烈,齐清甚至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呻吟被分割成一个个字。
齐清的身体被撞得无法保持平衡全身往一边倒,被男人揪住头发,继续猛干。
男人把巨大的阳具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各种体液,看上去显得更加粗壮狰狞。他将齐清正面向自己,齐清虚弱地靠在墙上,眼前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觉得男人恶狼般盯着自己,仿佛要把他活活吞噬。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顺着流出的血和肠液又将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去,齐清啊得一声痛叫,觉得更加疼痛羞耻,刚刚都只是背对着男人,这一次却是将自己的全身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被他侵犯。
男人似乎对这个体位很有性趣,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揪住齐清的头发,看着他的脸,齐清早已经满脸泪痕,眼神涣散无力,只是随着抽插得大力些才溢出一点点无力地呻吟。
男人捅了一会看齐清死气沉沉的样子似乎也没多大兴趣了,大力耸动几下,当插入最深处时齐清像是痛到窒息一样颤抖着身体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才狠狠射出一股股欲望,大量的液体喷射在齐清直肠深处,烫得他浑身哆嗦。
男人拔出阳具,随意地擦了擦,齐清就这么失去依靠地倒在墙上慢慢滑落,最后跌在地上。
男人提起裤子转身就走,齐清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他拼命想着要站起来,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都是疼痛溢出的冷汗。男人毫无润滑的插入几乎要杀了他,血液似乎还在流逝。
也许他会在第二天死在无人的角落里,等发现时身体已经发臭,警察或许毫无头绪,记者甚至会写出某年轻男子死于同性强暴。
齐清绝望地闭上眼睛,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第三章被吊着干射
齐清那天差点被干死,深夜的巷子里估计就五六度,齐清活生生被冻醒,光着屁股,地上屁股上一大滩血和液,他站都站不起来。
齐清欲哭无泪地发了会呆,拿衬衫把屁股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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