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扶着墙站起来,一步步往前挪。
等疲力竭地挪回家时天都亮了,妻子沈小茜睡得香甜,丝毫没察觉到老公的彻夜未归。
齐清心里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只要沈小茜守着他,他就能一点点下降自己对她的要求。
说到沈小茜,齐清跟她还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只是沈小茜是班花而自己是班上的透明路人甲。
齐清暗恋沈小茜长达三年半,在大四毕业那年的同学送别酒会上。沈小茜跟所有人说,她要去找自己喜欢了十年的青梅竹马。
沈小茜的闺蜜之一调笑说,“那你现在男朋友呢?”
沈小茜也不在乎周围有认识她现男友的,直接不屑地说,“甩了。”
齐清看着身边的同学起哄的大笑大叫声,敛下眼睑表情木然,其他的同学也没有注意到齐清,再说他在班上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透明人。
但就在沈小茜跟大家分别的晚上,醉醺醺的她被人强奸,甚至被当地电视台和报纸全部曝光。
强奸者理所应当地被谴责并且得到法律制裁,但留下的沈小茜面临地却是好闺蜜们的疏离,同事的鄙夷,以及现男友的抛弃。
在沈小茜最绝望的时候,她所谓的青梅竹马没有出现,而齐清像是救世主一样的降临,他虽然沉默寡言,但温柔体贴的陪伴让沈小茜慢慢走出阴影。最后,沈小茜跟了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当然,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简单。
但这个秘密也只有齐清知道。
“啊……啊……好爽……”
骚零叫得单调无聊到极点,除了啊啊啊之外就是好大好爽,每次都是这么几句,除了沙哑的声线多了点撸点外,齐清觉得无聊透顶。
还有那个黑人,除了器大活好,就只知道闷声干,有时候镜头切到那张脸,居然还能看出他脸红了,真是一点敬业神都没有。
这是被男人强暴的第三天,齐清的苍白木然的脸反射着显示屏里淫秽的原始行为,自己的性器都撸得生疼了,可就是射不出来,直直地翘着,宣示着欲求不满。
不够,齐清幽暗的瞳孔缩着,总觉得少了什么。
第七天了,下班后,齐清敏锐的觉察到有人跟着自己,他强忍着不回头,直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兴奋到毛骨悚然……
熟悉到让齐清反射性双腿打颤的男声出现在耳边,“好久不见。”
齐清回头,脸颊上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红晕,但他立刻变成惊恐怯懦的表情,并且场景又变成了一个无人的巷子。
“今天我们玩个不一样的。”男人邪笑着,一巴掌将他打晕。
此刻的齐清浑身赤裸地被吊在横梁上,等他醒过来,胳膊几乎被吊得没有知觉。
好疼……但是……
最重要的是身体在剧烈的晃动,大腿被掰开,下体正在被男人粗鲁地侵犯,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齐清因为羞耻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晕,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地钳住,被动地迎合男人因为他清醒而越发剧烈的操弄。
“宝贝儿,你总算醒了。”声音带着无尽的恶意和邪气。
齐清的耳根随着男人的喷气变得更红,他想说些什么,但溢出嘴边的却是难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舔着他的耳垂,从舔到轻咬,刺痛让齐清更紧张敏感,更何况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密集,就像打桩机一样,频率高的让齐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
“不要……不要这样……”
这种羞耻的姿势,双臂被高吊着,大腿被蛮横地分开,后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甚至带出粘腻的声音以及臀部被男人胯部撞击的声音。
男人的粗暴的撞击让齐清的臀肉都发红变形,齐清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涌入,他的前面甚至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勃起,溢出汁液。
男人似乎发现了齐清淫荡的受虐体质,双手玩弄着小巧的乳尖,男人捏着那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乳头,指甲甚至残忍地划过脆弱的红肉。
齐清呻吟多了几丝痛楚,但随即又变得难以抑制地放浪。
“啊……不要弄……弄我……”
齐清早就被操得浑身发红发烫,甚至开始神志不清,内壁被男人各种方位的摩擦操弄,身体最深处被男人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碾压,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快要爆炸,前面硬的几乎快要射出来,性器颤颤巍巍地翘得老高。
男人没想到第三次操,齐清就能骚成这样,就跟夜店里身经百战的小牛郎一样。
男人的操弄开始变得又狠又快,甚至不顾及齐清的身体,恨不得撞死他的力度狠干他。
嘴上还一边狠狠道,“妈的,贱骚货,老子是想惩罚你,现在他妈的反而伺候你爽到飞,当老子按摩棒?”话音未落,男人大力揉着齐清的胸脯,就跟对待女人那样,牙齿咬着齐秦的后颈。
齐清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发出断断续续地淫叫,“我喜欢……喜欢你这么……这么对我……”
男人笑了,沙哑性感的男声紧贴着齐清耳朵,“骚货,老子要知道你这么贱,当初就该在别墅里把你干死,就直接当着你老婆的面,干到你射尿!”
男人话音刚落,齐清就全身绷紧,仿佛快要死亡一样哆嗦着,发出破碎的痛哭,瞬间,射了。
男人只觉得夹着自己的又骚又软又烫的肠道瞬间夹紧,他几乎快要被齐清紧致的内壁夹射。
“妈的,想让老子泄吗?”男人也不想再忍了,干了快四十分钟了,也该完成第一波注入。
“骚货,老子射进你子宫里!”男人粗鲁地低喘着,频率越来越高,齐清射过后全身酥软的身体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晃,就跟个充气娃娃一样。
男人也直接把他当充气娃娃用,臀部被撞击地抖动变形,面对奄奄一息的齐清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发狂一样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齐清屁股里。
最后一注一注浓稠的液体喷进齐清身体最深处,齐清柔弱地喘息着,乖乖地承受其他男人的内射。
“你要是女的,今天绝对被老子干怀孕。”男人射完,粗喘着搂住齐秦的腰,下体还死死地塞在齐清身体里。
“哈……啊……你出去……”齐清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的脸颊透着病态的红晕,甚至带了丝平日里难见的羞涩和妩媚。
男人看不见,只是任由疲软后的阳具自己滑出来,接着,齐清的后穴就流出白浊浓稠的液。
“啧,小骚货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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