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21-30

  第二十一回 咬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一)
  第一次老二被咬,还是被喜欢的对象咬,感觉怎样?不要反问我,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我当时一样大失水准,完全没挡头,才在这里偷偷问的。
  虽然我爱人也是第一次,技术烂含不深还老用牙磕我,但凭他边给我服务边拿眼偷瞄我的视觉刺激,我家二弟还是给足面子的s满他的嘴,我的心境还是知足常乐的开遍繁花。
  指间的发丝一下子全被抽了走,我半眯著眼看他含著我的jy奔进浴室,男人高潮後总是特别脆弱,直到他漱好口坐回床沿来,我的脑筋还在罢工。
  「很舒服?」他问,手拿著毛巾给我擦脸。
  我痴痴看著他,看他给我擦完脸继续擦前x擦双手,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真有那麽舒服?」他眼里不无羡慕:「瞧你,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我懒得比手语,就是笑,用完全不设防的傻笑告诉他,我现在觉得好幸福。
  他也不再问,一gg搓过我不沾阳春水的十指後放下我的手又站起来,打算再进浴室去。
  窗上装著两层窗帘,能杜绝光线的那层束在两旁,只有第一层橘色窗帘互拢著,穿透其中的暖光映在他的肩背上将那身恰如其份的肌理烘托得无比诱人,简直引人犯罪。
  我跪起来拉住他手肘,他回头疑问的挑起一道眉,我挪动膝盖靠到他背後揽住他脖子,以行动暗示他背我。
  他侧著脸笑笑说了几个字,我看不清,他说完又伸手捏捏我鼻子再抓紧我垂在他x前的右手,真的半背半拖的将我运进了浴室。
  从我的x膛紧贴他的背脊那一秒开始,我的心就听见他的心在唱歌,每一个传自他的振动无论是轻是重,我都能译出他的歌词。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洗好澡我拦住他不让他出去,站在莲蓬头底下我将他压在壁砖上吻了又吻,很有自信的问出这一句。
  他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宠著我,看我撒娇还会脸红,我就不信那时的他对我当真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水幕干扰的关系,一脸笑意的他就是不回我的话,一双眼要闭不闭的任我亲吻,也任我问了三次。
  但凡招降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他用温柔但消极的姿态拒绝画押,我也投桃报李的以软x但有效的手段,逼他用身体说实话。
  跪下来以手指扶起他刚洗过的yj,我想著他给我咬的画面克服反感,怀著壮士断腕的决心我张大嘴,第一口就含到嘴唇碰到耻毛的深度,惹得他几下chu喘,乱了呼吸,隐隐绷出腹肌往昔分据六国的规模。
  我一边吞吐yj,一边以另一手从他的腹肌往胯间滑,肚脐、yj,y囊,y核,y道……每滑过一处,我就斜起眼用眼神告诉他:我很满意,我很喜欢。
  大概我斜著眼给他献媚的模样还不赖,待我将食指探进y道,配合嘴里的进退浅抽深c,没几回合就逼得他揪紧我头发前後地摆胯,在我嘴里寻求即将sj的销魂感受。
  虽然以往的经验回回都隔著套子,我还是多少体会得到男人偏爱被温暖r体包住sj的快感有多极致。这就是为什麽明明知道他sj在即,yj已经开始微弱的抽抽跳跳,我还是没有避开他继续给他咬,直到咬出他的jy、直到他的小老二整个软回原状,我才吐出他站起身,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掬水漱口。
  作家的话:
  衬托范先生的短小一更
  第二十二回 微慎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二)
  一双有力但温柔的手臂由後缠绕上我的x腹,将躯体整个前面由上往下的全都m过一通,然後停在我那g那袋上轻揉慢搓的,就此留连不去。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转头去看他,他的神情很放松,带著笑,随之贴上我後背的x膛犹如一堵火墙,把我的情欲再度挑成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火。
  有心讨好一个人,为他做什麽都会进步神速。这才第二次,范源进已经抓到眉角,我在他手里变成一g炙手可热的硬杵,当我再次s出的时候爽得腿都半软了,整个人放心仰入他怀中,任他恣意地吻遍我整张脸,爱怜的抚慰我逐渐软下的x器。
  你到底是爱我这个人,还是我这g?有了实质上的x接触後,没多久我就发现我爱人对我下半身这副沉甸甸的宝贝爱不释手得过火,有时他正给我手活或口活,我会故意用这句话来调侃他,他一开始也会害羞,不肯正面回应我,次数多了,他也开始诚实以对,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我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喜欢你跟喜欢你这g,g本不冲突。
  从现存的土著部落来观察人类的原始本x,那肯定是最准的;多数部落都有将阳具雕塑成几百倍甚至千倍大、当成专管繁衍与征服x质的伟大神只膜顶而拜的习俗,这种崇拜强者、潜意识希望自己也能变成强者或是拥有强者的情结,充分地体现在我爱人上床之後的表现,只是他不自觉,我也不想更进一步的点破而已。
  求而不得(注),是人生八苦之一。好不容易我求得了他携手共渡馀生,那还不准他也求得了我的大宝贝吗?既然他喜欢吃形补形,那我就辛苦一点,平时多吃些壮阳食品尽量的满足他吧。所谓<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当人丈夫的若连闺房之乐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那还称得上是男人嘛。
  (注--〈涅盘经十二〉:「八相为苦,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y苦。」)
  每对恋人初初在一起,难免会有黏tt的蜜月期,我跟范源进也不例外。毕竟都是身体健康、欲求正常的男人嘛,没有每天偷时间抱住彼此进里间滚滚床亲热个两回,那才是不正常。
  办公室里间覆盖家俱的防尘布,自从那周六被我塞进床底下之後,就此一段很长的时间再也不见天日。四季用的薄床包、厚床罩一套接著一套,由我爱人上班中途外出陆陆续续躲躲藏藏的带回来,每天弄脏的也都由他剥下送洗再领回。我是他口中的好命少爷,连学著铺床几次都拉不顺铺不平,只好mm鼻子乖乖将我的银行卡献给我爱人,很没路用的只负责出钱买里间用得到还用得飞快的那些民生消耗品了。
  身心安定後,我看什麽都顺眼,公事上也能客观的做决定,两条生产线先後的汰旧换新,人事上的三阶段缩减人力,银行方面的贷款还款……在在都进行得很顺利。
  就连我父亲难得来视察一回,招待他去五星级大饭店用餐时他对我提起在日本遇险那件事的调查结果,说垣内是设计我的当下又遇顾守该处招待会所的同帮兄弟趁机黑吃黑,还好跟他真正要好的那个带著手下及时来救,我与范源进才得良机逃出生天……等等云云的时候,我已经心情好到能一笑置之,将父亲立意讨回公道的事当成他的事,差点死在日本这事就此在我生命中揭过,完全是他乡异地常见的江湖故事一件,不再与我有关。
  跟范源进刚在一起的那半年,是我爱情事业两得意的登峰期。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我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还会笑得像个打过胜仗的退役老将,常被我爱人敲头骂臭屁。
  不过,两个来自不同家庭、成长背景也有差距的大男人渡过磨合期的辛酸血泪,应该比一男一女共组家庭的多很多。我跟他第一次意见相左,吵得几乎要分手的原因,在於我对他的後庭花,起了觊觎之心。
  第二十三回 微慎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三)
  有人说,男人容易被下半身主宰,x致所至,会变成看见<洞>就想钻的动物。我想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多少是有几分准的,我在享尽我爱人嘴上与手上的好处之馀,也没有忘记要撑大他的y道。
  我以邮购的方式,买了一整套假玩意给范源进下边随时含著,size从最小到最大都有,在我锲而不舍的坚持下,我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时刻,将我的jys进我爱人的y道里。
  那天是他咬过我将近三个月後的某个周六,我跟他从下午一起关进我屋里搞成果验收直到周一早上,一天两夜里我整整跟他做了五次,每一次都用传统部位做结合,一次比一次深刻又持久,累了就睡,睡醒继续做,做饿了下床觅食,回到床上又继续做……
  将近三十六个小时,除了做爱就是吃东西,他甬道里的嫩r不曾受过这般大阵仗的反覆折磨,做到後来对他犹如酷刑加身,走路时姿势怪又别扭,大腿间无法如常合拢,周一清早我晨勃,迷糊间扶著yj又想由後进入他,被他恼得一记後蹬踹到了床下,扬言未来的一周我要是还敢提出做爱的要求,他就让我当上该年度扬名各大报社会版的第一位太监。
  「你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像个斯文人,脱掉衣服就是野蛮人!」这是真正结合後,在上班前我在床上帮他搽药时他扔给我的总评。
  虽然他的语气不太好,我还是惬意地笑开了脸,把他的抱怨当成称赞来听。
  就因他的y道不禁用,每每敦伦一晚就得让那里休息几天、甚至一周,就算范源进咬的技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真正可谓好得没话说,对当时x欲偏强、x格也偏执的我来说,不能不说就是个美中不足的小遗憾。
  我的别墅屋顶装有大耳朵(注),有晚閒来无事,我一如往常收看discovery channel,竟发现节目中出现了动物同x恋专题,看著看著,某幕画面让我头顶亮起了灯泡,让我当晚半夜睡到中途突然转醒,愣愣地望著我爱人的睡颜,翻来覆去的睡不熟。
  (注:因接收器的形状得的腻称,也就是定位240cm以上的天线,通常使用在全球及半球卫星的讯号接收。比如<93.5度insat-2c、108度palapa-b2r>这类讯号波长的。)
  隔了两晚,考虑了两天,我决定开诚布公的跟我爱人提而不是搞奇袭,一方面是因为我尊重他,另一方面嘛,我有预感,我要是敢先斩後奏的话,可能还没成功就被他切成八块困上石头,运到日月潭沉湖。
  「你为什麽会对肛交感兴趣?」范源进的反应没我想的暴力,但我看得出来,我的提议确实吓到了他。
  我只是想试试看,这样也许你会比较不累,我也能获得更多的满足。
  他默默看著我比,犹如石雕,看完许久还是不动,我在他面前蹲下来,想握他的手,被他用力拍开了。
  「我一直避免,一直避免……为什麽你还是变成这样了?」他抱著头低吼,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流泪。
  虽然只有一滴。
  我想捧住他的脸,让他看著我听我说,他一把将我推成跌坐,然後锁进我跟他的房间。
  我用额头抵著房门,没过多久,右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跳的幅度很大,频率也很急。
  我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拎著当初搬进我这来的那个旅行袋,打开了房门。
  「一个月内,你不要找我。」他的头发凌乱,眼睛发红,脸色灰败,嘴唇发白,看起来像大病了一场:「一个月後,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
  我拦著他,摇头:你不要这样,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当我没说过!
  他用肩膀撞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我们的爱巢。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我知道他倔起来并不输给我,我再勉强他留下,只会让他对我更反感。
  站在原地,看著他下楼的背影,我流下与他相恋後的第一回泪水。
  跟他的一滴相比,我显然是难得的情种,我哭得三天都不用洗脸,因为我脸上,始终没乾。
  总经理跟他的特助三天没去上班,都请病假,这讯息传到我父亲那里惊动了他老人家,於是他又难得了一次,来我的住处看我病得怎麽样,有没有病死的可能。
  第二十四回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四)
  范源进要走那天刚好应我前两天嘴馋的要求,下厨给我做了一大锅什锦卤r。他走後,我三天不戴助听器,不出门,每餐都吃他做的饭菜,也不加热的从冷吃到馊,饭都馊出酸水了我也不觉恶心,就算从第三天早上开始不停拉肚子,我还是舍不得浪费他用心对待过的食物,父亲请房东打开大门的锁进来时,我正抱著那个空锅蓬头垢面地坐在客厅,视线穿透两个进来的大活人,失魂落魄地望向院外的马路。
  父亲站到我面前轻拍我的脸,看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将视线收回来与他对视,他叹气了。
  「花生鸟虾米代志?」(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他,慢了好几拍才伸出一g手指头,示意他once more。
  老绅士很帅很漂丿(潇洒),穿著很fashion,他的唇语却不好读懂。
  大姊说,父亲说起国语来闽南腔太重,一开口台客指数就爆表,连听力正常的有时都得请他再说一次,否则猜不到他在说什麽。
  父亲很无奈的坐到我身边,掏出手帕捂在鼻下,比著不纯熟的手语问我生病了,怎麽不给家里打电话?
  妈妈又不在,我打回去,能找谁?我比得很随意,视线半涣散的浮在半空,不在乎父亲看不看得懂。
  父亲在外面风流了大半辈子,一直都很小心,没想到遇著一个手腕高竿的小酒女,据父亲辩解说才睡没几次呢,谁知这个这麽争气,没几次该出的事还是出了,用了保险套,却还是玩出一条命来了。
  就是不知道生下来是小么弟,还是小满妹?总之,小酒女避开父亲直接找上门了,我母亲看了她的产检报告後伤心了,这回连祖母也没能留住她,包袱款一款眼泪擦一擦,母亲随机x的三个舅家里轮流躲,谁去找她,她谁也不见。
  包括我。范源进开车载我,将三个舅的家都突击过了,最长等一天最短也有五六个小时,硬是候不来母亲端庄纤秀的身影。
  父亲又说又比的,见我不拿正眼看他又拍我的腿,再比我的视线又飘开,比到後来他也不比了,似乎觉得很无奈,拿起座机就开始拨号。
  国中毕业前,父亲管教我很严,考试考不好,态度不恭敬,让他看到了可没少拿藤条抽我小腿肚。现在我成年了,事业上还挺能帮他的,他对我抽不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父亲之於他老婆,那是讨债鬼一般的存在;於我,却是命中的福星。
  他给我一半的生命,一路抽出我的好成绩,抽敛我的坏脾气。现在不抽了,却总在无意间帮我追我老婆,就凭这一点,他就算有万般不是,我也愿意奉养他终老。
  父亲电话挂上後,拿著房东留给他的钥匙站起来就往外走。十几分钟後他拎著一袋热食返来,放在茶几上又进厨房拿餐具出来,我厌厌的看他布出简单的一餐水饺与小菜,撇开脸,不想去接他递过来的筷子。
  过了一小会儿,父亲写了张字条塞我手里,我本来不想看的,眼尾馀光却看见他用掌g抹过脸,在眼角留下水光。
  『爸爸不知道你的烦恼,爸爸不够关心你,你能原谅爸爸吗?』
  我看著看著,突然也觉鼻酸,却已无泪可留。
  我的情意,留不住,在思念间,後悔间,全化成泪水流乾了。现在泪腺无用,人也快烂光了,范源进回不回来原谅我,好似不再那麽重要了……
  趴进沙发里开始昏睡,我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只知我还没睡够,突然有股蛮力扯起我的上身逼我坐起来,我神识还浑沌著眼睛来不及挣开,一道火辣就从我脸上袭来,将我的三魂六魄全都打回原位!
  第二十五回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五)
  是谁打我?只一巴掌就打得我头晕目眩,张开眼一片黑,一堆白的金的大小星星在我眼前的黑幕里乱转。
  不太可能是父亲。他因外遇对象逼走母亲的事,在三个孩子及儿媳妇面前威严大失,快抬不起头来的他哪来的底气,这样对待替他卖命卖得差点挂在日本还是中横的我?
  「你就是这样孝顺你爸的?你长这麽大,连煮过一顿饭给董事长吃都没煮过,老人家辛辛苦苦走路去给你买,你居然好意思不吃?」左耳被塞进助听器,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声音像把锋利的刀剖开我的x膛,话的内容像一只凶猛的手拧住我的心脏,让我好不容易痛到习惯的心房剧缩再起,疼得我冒冷汗。
  眼睑眨了又眨,我逐渐恢复正常视物的能力,当我看清楚是谁打我,一双铁掌又锢紧我的胳膊,将我从沙发拉起来往浴室拖。
  是他回来了,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告诉我,不带雀跃之情,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他将我推坐在马桶盖上的同时,我也伸手去扳他的手指,脸往门外一偏,以眼神要他退出去。
  他咬紧牙的看著我,似乎想说又打住,手是放开了,却是帮我脱衣服。
  出去,我自己洗。我用仅剩的力气推他x膛,他没被我推开,伸手又要来摘我的助听器,被我甩手拍开。
  「不然我来吧,麻烦范先生打果汁……」父亲出现在门边开始解袖扣准备挽袖子,他的脚边放著一个塑胶袋,是几颗苹果跟柳丁。
  「不、用。」伸指比向门口,我听见自己即将失去耐心的口气:「都……出去。」
  「好,好,你洗好澡就出来,我给你榨杯柳橙汁。」手不动三宝的父亲比我还少爷,临走前提起水果向范源进使个眼色示意他跟上他。范源进在我父亲面前一直是模范员工,当然不好拒绝他。
  整间浴室很快的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连呼吸声里的虚弱、不安与急促,都听得毫发毕现。
  我扶著墙慢慢站起来,脚步虚浮的走向莲蓬头,打开水阀我不管水冷还水热直接就地而坐仰起头,让水流的冲击协助我醒脑。
  自从懂事後,我就很排斥有谁怜悯我,更不要谁来让著我,潜意识里不愿承认自己有缺陷,不想与众不同,偏生与众不同,我只好用自立自强的外壳保护我特别脆弱的内心,自矜自傲的保护色,主要是为了掩饰自卑自嫌的内在。
  我的好家世、好学历,一直把这层保护色维持得很好。
  直到我遇上范源进。
  直到我在不知不觉间,向他逐渐揭开我的保护色,让他最後能随便一拧就直接拧到我的心,将我拧得痛不欲生、出血不止,致我於万死不复的边缘。
  不能再这样了,我对自己说,你对他说过多少次我爱你,他可曾回过你一次?
  哪怕是以开玩笑的方式,哪怕只有一个字。
  都没有。
  充其量,他只是同情你。他对你只是由怜生情罢了,连爱都谈不上。
  这场澡,我洗得格外的久。当范源进拿著我的衣裤开门进来,一身泡沫的我正在冲水,待我搓净脸上的老废角质,才缓缓地转头去看他。
  然後。
  「对不起。」我微微颔首。
  这三个字,我已说得习惯成自然,比我爱你还要顺n倍,因为我对他说过的话里频率最高的,就是这一句。
  你不必向我回答你的决定了,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什麽都不要变,可不可以?我将背靠在墙上,双手慢慢的比,将每个手势都比划到位。
  他紧闭双唇,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只回我一个点头。
  这就够了,我闭了闭眼,请他将衣服都放著,我会自己穿。
  他犹豫了一下下,最後还是依我的意思出去了。
  除了公事,我跟父亲真的没什麽好谈的,吃完范源进重新热过的水饺,喝完他榨的柳丁汁,塞他削的两片苹果进嘴里,我对一直小心翼翼观察我的两个男人比说我累了,转头就回房间关门、落锁,躺上床。
  翌日,范源进跟我销假回去上班。就是决裂在即,他也不忘每天打一通电话问厂长秘书我的情况,不忘替我请假,真的是个很好的贤特助,内外皆善。
  八苦又一,爱别离苦。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与他分开,哪怕他对我只是喜欢,没有爱。
  没有爱,那就做家人吧。我总算了解母亲为何包容父亲一辈子,甚至一走了之,避而不见,图个眼不见为净,也不愿跟父亲办离婚。
  原来,原来,原来。
  我母亲遗传给我的,原来不仅仅,只有耳疾。
  范源进,别担心,别怕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退一千步,一万步。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心甘情愿,终我此生,都不再碰你。
  第二十六回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六)
  实际去做,往往比预想困难。
  与恋人有过肌肤之亲,对彼此的敏感带了若指掌却不得不退入柏拉图式的相处模式,这当中难度比我所想的,还要高出许多。
  科学家说,男x在演化过程中少女x一个环节,生殖与排泄共用一个管道,女x则是分开的。我有时会想是不是正因如此,男x无法泯灭的兽欲通常也比女x的强,嚐过x爱的甜头还想靠意志守住下半身的节c,也会比女x要来得更加不易?
  这个问题,当时的我以为没有人会给我答案,除了我自己。
  因为,我不会、也不想跟谁谈起这种事,我不愿跟父亲一样当只留恋花丛的蜂,我只想做范源进这缸水里唯一的那条鱼。
  这世上什麽样的人都有,男人不是只有花心的,女人也不是只有专情的。我选择了范源进,他能忠於我,我也愿忠於他,他肯守著我,我便永不言悔。
  我不碰我的爱人,我不出去外面找人,那生理问题呢?怎麽解决?我不是那种天天都要发情的人,通常积个两三天,感觉会比较想,这时就交给俩位<伍姑娘>来处理,也就绰绰有馀。
  同住一屋,同桌而食,同车进出,分房而居。我跟范源进的关系几乎恢复成单纯的上司对下属的关系,相处上我试著以朋友的规格而非恋人的对待他,於公於私若没必要我连他的手都不轻易去碰,范源进对我的表现没有多馀的表示,也不主动来碰触我,我想他这是认同了我的做法,也希望我能继续保持吧?
  对他的渴望仍然存在,对视逐渐变成一种折磨,身体上心理上虽然一天比一天还要难受,我却尽量掩饰,要求自己以平静的态度,给予他最多的尊重。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当时我以为往後就是如此了,没想到他却开始出现让我不解的举动,让我的自制力遭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我想在浴室钉上拉栓。>我写字条跟他吩咐这事,绝没想过这麽平常、丝毫不含挑逗意味的一句话,竟是压垮我爱的这只骆驼最後的那g稻草。
  直到现在,我们住的屋子所有浴室都不准钉上拉栓,我爱人说这是预防有人在里面发生意外,外面的人想抢救却进不去。
  这分明是藉口,是他想方便偷看我洗澡的藉口,浴室用途的喇叭锁用硬币就能开,要是钉上拉栓,我不想开门他却想进来,那就只有破门而入一途了。
  我又不傻,我什麽都明白,我只是懒得吐槽他罢了。
  那天傍晚下班,他中途在一家五金行前停车,跟我比了拉栓的手势,我点点头,尽量不正眼去看他,只以眼尾馀光注意他在干什麽已经变成我的习惯,孰不知我这样的态度太伤他,竟在他心里种下一辈子的心病。
  到没有空调的小馆子用过海鲜炒饭配金针排骨汤,一回到租屋处我马上直奔我房里的浴室,准备洗去一身黏腻。
  正当我冲净双脚挂回莲蓬头,关掉水阀拿起浴巾擦身体的时候,浴室门突然由外被打开,进来的人先以他一身的蛮力压我面贴墙的制伏我,再从後裤袋拿出一条事先系上活结的棉质童军绳将我的双手束在腰後,然後拽住剩馀的绳长将我用力的住外拖!
  第二十七回 h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七)
  我这辈子还没被谁当牲口这样对待过,倒退之间就想著原来他倔得不如我,从一出浴室就一路跌了被拉、又跌再拉的走向我的床,直到面向下的扑倒在席梦思上,我都还不怎麽挣扎。
  会开始认真挣扎,是因为屁股挨揍了。我爱人第一次体罚我是最狠的,每一下拍上来都像炭火炙过,我痛得嘶吼狂叫、语喑难辨,不在乎自己正自曝其短。
  我不轻易歧视同类,唯独对总爱出声、却连怎麽说<你好>这两字都不认真学的那一类无法不看轻。
  要我形容的话,大约近似士大夫瞧不起文盲的情结,就是没想过我也会有这麽一天,也会这麽没脸没皮没气质没文化的鬼吼鬼叫,事後某人还说我该感谢他心肠够软,都气得快中风了还仁慈的只用七分力,罚的手板子也没原本预算的一半。
  他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胜过我的父母,我的反应有故意有真实,有逞强也有真倔,哪怕我缺点多多,哪怕我无一可取,我都不怕对他展现最真实的自我。
  他放不下我。就跟我痛得像三级烫伤的屁股,现在甭想溜出他手掌心的施暴是一个意思。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他将我翻成侧躺,看我撇开视线不看他,又捏住我下巴的两侧将我的脸转向他,力道大得我不得不持续瞪他,藉以换取稍微放轻的待遇。
  「第一,你不该惹你爸伤心。自己的小弟满月,只托人拿一个红包过去,再来就不闻不问,怎样交代得过?」边说著,又加拍两下大腿外侧,辣痛马上从挨打的部位透出来。
  「……」明明知道我不想搭理父亲的症结,却还要我这聋子去虚应故事,难不成非得让别人看我笑话,你才踏实睡得著?
  「第二,你不该直接开除厂长。他只是夹在你跟董事长中间的可怜人,你不让他做到退休,你良心过得去?」又捱三下都不换地方的,皮快辣到熟啦。
  「……」他是可怜人,我就不是?我偏就要开除他,等他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能为我所用了,不再担任通风报信的角色了,再拉他回体系也来得及。
  「第三,你……」范源进顿了顿,脸上的凶煞之气少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恼恨。
  「你的脾气太差,个x也太乖张,太孤僻。」啪啪啪!我痛得咧开嘴。
  「……」所以呢?我手脚都被束缚著,只能用咬牙切齿的以眼神挑衅,不,询问他。
  「这都是因为,从小你家的人就太过忍让你,完全把你宠坏了,谁要得罪你,你就变法子整人整到死,就算是你最亲的人,你也不轻饶,我实在……自从生眼睛到现在,都没看过像你这样的。」
  「……」喔?我真的有这麽超过吗?我手上还没挂著哪条人命,应该还好吧?
  范源进一手攥住了我的y囊,用了几分劲力揉,又痛又爽的感觉好是好,却像菜里少了某样调味料。
  「你不给我机会把话说清楚,就擅自做了许多决定,我想等你气消了再沟通,却发现你以凌迟我为乐。」
  范源进把腿压上来,将我压成平躺,我痛得拱起屁股,范源进倒是笑了,手溜到yj继续搓,表情有几分上回提到剁碎喂鱼时的fu:
  「我决定,我等够了,也受够了,你需要有人逼你快点长大,不然会永远只是个爱闹别扭、幼稚加三级的自私孩子。」
  「才不……不是!」不知道我脸上的委屈,范源进看见了没?
  我对别人从没有像对他这麽的隐忍,就算我真让他不好过了,那後座力不也回到我身上了吗?
  「就是,你就是。」范源进蹬掉短裤,我情不自禁的睁圆了眼,因为他里头没穿内裤,还张腿跨著我跪在我下身的两侧,将捱打之後就一直处於半勃状态的yj扶直了,用湿润出水的g头蹭、蹭、蹭他最後面的那个洞???!!!
  「我先给你你一直想要的,等你没话说了,再来好好的惩罚你……」说到这里,yj最chu的头冠部份竟然c进去了,紧窒的内腔磨擦力大又暖和,爽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第二十八回 h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八)
  他微著仰头,缓缓沉身继续往下坐,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我忍不住抬腰摆胯的顶他,引他咬牙向我瞪来。
  「你急什麽。」他的表情跟我说他正在忍痛,我可以想见他的坏口气。
  手,这样会痛,我用口型说,我的手还被绑在腰後。
  「没那麽容易。」他又跪高,让我渴望他渴望到抽痛的那块r从他身体滑出来,抓住我的肩让我背的上半部倚著床头,腰悬空,这样的姿势能让双手受到的压迫减轻大半。
  「源进……」我没戴助听器,不清楚自己叫得准不准确,只知道他又横了我一眼。
  「源进,源进,放开、我,源进……源进……」他又骑上来了,纳进我半gyj後缓起缓落、浅进浅出的,想深深埋入、狠命抽c的欲望对我的折磨越来越强,让我不顾臀r的痛感,只想不住的挺腰。
  「你想狠狠的干我,是不是?」认真的男人最好看,认真钓我胃口的范源进是我眼里最美的、谪仙一般的美男子,没有之一,就是唯一。
  我点头,又摇头,不由自主的哀求他。
  「爱你,我、爱你,放开……源进……源进……m,要m,放开……」这些话,不需经过大脑的组织就能溜出口;我爱他,不需要大脑的审核就能说出口。
  他的唇舌贴上来,赏我一个短暂但霸道的深吻,然後又退开,用食指勾起我的下颔:「爱我?真的爱我?」
  我用力点头,感觉我的yj被销魂的r嘴多含一小截进去,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你爱我什麽?」问完,他的舌又来舔弄我的嘴唇,我想回吻并含住他的舌留住他,又被他迅速的躲开。
  我的理智急遽地褪去,脑细胞们已经被庞大又强悍的j虫大军悉数占领了,翻译不出爱人唇语的我整副身心都被骑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的占领了,几至颠狂的神识只懂得朝他不停重复著爱你爱你的告白,顾不上接收外界的其他讯息。
  「你可知道,被你爱上,不是一件好事。」从这里开始,我言语上的对应都是范源进事後告知我的。
  「我很想自私的占有你一辈子,可惜不能。」范源进一手抚遍我的前x,在那两颗小r珠轮流轻抠不止,另一手继续往下m最後探进结合点,去碰我还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
  「源进……源进……」我已声声恳求,只是犹不自知。
  「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我们要长远在一起,不可能轻而易举。」他吻我的鼻头,轻如蝶舞,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下身突然用力一坐,就把整gj长纳入他的後庭!
  喉咙释放一股长气冲出我微张的唇间,眼前爆出一束又一束冲霄的金光,他放松的括约肌温柔的包拥我的海绵体,亲密到不留缝隙,恍若默契天成,快感强到我有了立刻就s的冲动。
  「我……唔……後面这个洞,真的……嗯……让你感觉……这麽舒服?」我的表情肯定将我的快感全都表现出来了,惹得他面带痛苦却目露怜爱,似是感触颇深地望著我。
  还好他没立即就动,维持半跪半坐的姿势等我适应,否则我还真是没把握能忍得下来,让这麽美好的事能继续下去,不要那麽快结束。
  「志彦,说你、相信我。」范源进平时不流手汗,扶住我的双手手心却湿漉漉的,不知是运动出的汗,还是被生生地痛出来的。
  「说,相、信、你,我就……放开你的手。」感觉到我下身动得急切,他反而将身体沉得更实,不愿让我痛快的进出。
  ☆、第二十九回 h (听障攻vs双x受)
  (二十九)
  一直被吊著,给吃却不管饱,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掺入负面的情绪,暴怒从我的黑暗面趁机抬头了。
  范源进没想到我会突袭他,被我一记头锤撞得上身往後仰,顺势起身将他压倒後我有好一会儿痛得直抽气,刚刚yj拔得太慢,范源进倒得太快,我的大宝贝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搞折啦。
  下身的痛楚唤醒部份的理智,望著范源进黑下来的俊脸我不敢马上挺茅寻洞c,而是等他发话。
  「刘志彦,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揉著额头,一字一字说清楚,他对我总有用不尽的耐心。
  我没手能帮他揉,只能点头,被他巴了下後脑勺。
  「说!」
  我又莫名怒了,用力地将肺叶里的空气推出体外:「信!」
  「任何事?」他将腿抬高屈起,靠在我的身侧,扶住我的yj,一寸寸的推入他露出的後x,「无论如何……唔……都相信?」
  他真的很懂按耐我,我是那种只要饿了就没耐心没风度的人,格外格外的容易生气,任何一种形式的饿都一样。
  他的眼神太执著,我隐隐觉出他问这话的不对劲,逻辑运作却深受j虫袭脑的干扰,一时竟没想到要反问他何来此问。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最英雄的器官进了我爱人最温柔的销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觉啦、什麽拉拉杂杂的,跟他给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云。
  「嗯?」他以拥住我的姿势将手伸到我身後,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别急著动,指上犹如有眼能观似的解开绳结,速度很快,感觉很熟练。
  「都、信。」总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将脸贴在他颈边蹭,下身转著圈磨他。
  跟吊砖头相关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绝活。拿绳子打活结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爱人哪天要是当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头蛮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摆布的份。
  他叹气了,我不用看,只消脸的触觉就能j准掌握,将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将绳索扔得远远的,双手推著他双膝将腿尽量往他x前压,胯下开始尽情的冲撞。
  他没回我,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尽情的干他,头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後仰,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喉结推进口里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还是欢愉多。
  我憋得狠了,双手自由後只顾著仰头享受苦干蛮干的痛快,没有多想这次干的位置偏後,对他来说太勉强,
  范源进这时都奔三了,平时也没看他练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们那麽的柔软,我又撞得毫无节制,承受上难度大得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说,一层叠一层的细汗也飞快的、匀匀的冒满他全身,与他肩背接触的米色床单湿出y影,看起来颇像绕住他的浅灰光影,随著我抽c的频率越来越快,入侵的角度越来越刁钻,那圈光影也越变越变大,布料湿得水份快要反渗了。
  「说!」尾椎通腰阵阵酸麻,我知道极致即将降临,用力将他双腿劈开攻得猛又急,我俯身x贴x地逼问他。
  「我爱、你!」你呢,范源进?我吮进他下唇,用上排门牙将他唇内磨得渗血味了才放开,抬头等他的答案,yj在他後x里蠢蠢欲s。
  我、刘志彦、说过n+n次的我爱你,老早就爱惨了你。
  你、范源进、就会要求我说爱。那你呢,究竟爱我不爱?
  第三十回 h (听障攻vs双x受)
  (三十)
  「傻……瓜!」他动了动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r壁突然绞得特别用力,我痛到锁不住j关,就这样把万子千孙交代在他体内,s过後,海绵体软下来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总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他却皱起脸咬紧牙的推开我,扶著右腿在床上左滚右滚的,我看见腿肚上的肌r正在跳,连忙帮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几分钟才揉松那块紧张的腿肌,正将他的腿放下来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後腰。
  趴著,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顿一停的,我马上捏起一颗枕头挪过去帮他。
  让他趴舒服了,我探长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脸的。」
  我忍下叹气的冲动,微点一下头,他却不放手。
  「我对你……要是没感情,我能让你想这样,就这样?」
  我嘟起嘴,不满意这麽拐弯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将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压下我的後脑勺先啵我的嘴,再m著我的嘴唇说:「刘志彦,我也爱你。」
  小学被叫过哑巴花的我登时笑得像朵喇叭,不,牵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飞快:你什麽时候爱上我的?
  他没张嘴,脸上的笑很神秘。
  告诉我嘛,我边比边摇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会知道什麽时候。」他拍拍他的後腰:「不要偷懒,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问全,那是连睡都会惦记著,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麽这麽多废话?」他拉我的手搁他後腰上:「快按!」
  好吧,我点点头,开始认真给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点我换个不让他难受的姿势,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图,等我缠缠绵绵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满我的口水印之後,他不仅果冻条硬成蒟蒻b,刚刚没有获得眷顾的y道乾都还没乾就又吐水了。
  「你还真贪心。」他翻成侧躺,手指往我鼻头弹了下,痛得我泪汪汪。
  不一样,这次换个圈c,我边比边说,手又m向能衬得我勇得像条龙的那x风水宝地。
  「你喔。」他一脸无奈的推开我的手,坐起来,用下巴点向床头:「坐到那里去。」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希望,举手向他行了个军礼马上爬到他要我坐的位置去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望著对我鼻出长息的他。
  「这次,你要哪个?」过了一两分钟他才有动作,靠过来扶我肩膀跨我腿侧的跪起来,明知故问的试探我的良心。
  要是我敢再觊觎他的後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眯著眼去m汁水淋漓那处,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动指弹我眉间。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归修理,他还是拉开我的手扶著我的yj,用我的g头拨开y唇来来回回的擦著y道口,认真做著前置作业。
  真好啊,在他逐渐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标枪全吞进他体内的当下,我幸福无比的想著我总算得到这个认真的男人,他连身带心的,终於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顶时用力的将他压向我的胯,相较他比方才那次明显要和缓许多的脸色,我得到用哪边对他来说才能舒服的资讯。
  这时我还没查到肛门里面有前列腺这回事,不久後又遇到一件心烦事,此後有好多年我都没再碰过他後庭,直到我逛上了同志论坛,这些都是後话了。
  不应期过了连著做,很多男人第二发都是格外持久的,我这超过平均值的又怎能例外?这一回我不仅干得他y道抽搐、四肢脱力,连那g蒟蒻条也一并被我干到吐j。
  雄风大振又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好到我在sj的时候脑筋一片空白,对外界的感应过了良久还恢复不过来。
  <喂,昨晚你来找我,是不是先做了准备?>
  一直到次日下午,j虫干扰不复存在的我坐在会议室,走神之间突然想到可疑处,这才後知後觉的写了张字条夹在文件夹,面无表情的推给坐我正对面的他。
  <迟钝。>他只回我两个字。
  回家後我扯住他不让他进厨房,不屈不挠的又问他一回。
  「是---我做了扩张,因为你太雄伟了,我怕裂肛,为这种事送急诊你可以无所谓,我却不行,这样说,够清楚了没?」他边说边比,不忘称赞我的尺寸,真是有够迷恋我的那话儿。
  我冷下脸放开他袖子,放他进厨房下水饺,转身走进我们房间把那组仿真阳具翻出来。
  是哪一g?我拿到他面前打开盒子问他,差点就害他被一颗水饺给噎死了,我又错了一回。
  我就知道是这样,瞪著我爱人比的那两g,我真恨,但我没有明白的表现出来,更没对我爱人这样说,因为连我都觉得自己脑里正在run的逻辑,非常的怪异。
  我还没进过的地方,这两个死东西竟敢先我一步进了?我睡到半夜起来嘘嘘,看著我的大宝贝,睡眼变利眼,稍早的那笔新仇来势汹汹地再度浮现我心间。
  轻手轻脚的进房,打开抽屉跟盒子,把那两g挑出後,再出到客厅找张报纸卷起来。
  上班後,开完早会,我趁范源进还在会议室跟新厂长的秘书讨论公事,从公事包拿出一卷报纸包的不明物体再找一个公文袋装起来,走到焚化炉区找著工友亲自吩咐他,要他下一炉一定要扔进去一起烧。
  工友很恭敬的答应了,我也笑笑的走了,到了中午,我爱人拿了个便当进来问我:「你早上去废弃物处理区视察了?」
  我点点头,拆开筷子打开盖子,专心的吃饭。
  「怎麽会想到去那里?有什麽新想法是吗?」
  我摇摇头,认真地品嚐极富盛名的池上便当。
  <想跟池上米并驾齐驱。>吃完便当,我拿行事历翻到最後一页的备忘栏,用chu笔写下这行大字。
  我爱人抬头看过来一眼,然後淡笑不语的继续收拾,用餐巾纸揩去茶几桌面的油水渍,再将空的便当盒束起放进垃圾桶。
  我坐下来默默的等,等他收拾好,走过来告诉我他的想法。
  「就快了。」他一靠过来,就用他的大拇指擦起我嘴角的一粒熟米:「用你从台东收回来的种下去改良的新品种就快收割了,我有预感,你这次就能成功。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