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分卷阅读43

  娇柔秀美,身姿纤细挺拔。
  陈之敬放下笔来,又盯着瞧了好一会子,才自言自语道,舅舅说这古玉是从高人处寻得,可这少年瞧着,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怎说这玉是他送我的。
  顾君见陈之敬不理自己,痴痴地望着陈之敬,不知如何是好。
  陈之敬望着画中少年,宛若魂游天外,凝神不语。
  屋中炉火旺盛,墨香缭绕。
  空中翩翩雪花飞至,将这一室温暖,慢慢围拢。
  84.
  转眼已是初七,顾君已能到处走动。
  想起那夜被雪中少年随意挥了一掌,直躺了这许多日才能好转,若是打的狠些,当下便要了自己性命去。
  可陈之敬自那夜之后,经常瞧着那少年画像,思忖良久,时而喃喃不休,时而沉默不语。
  陈之敬清楚记得,那少年提到新君,本以为是疯癫之人胡说,如今想来,这少年神思清明,身手异于常人,一语能叫破自己来历,指出身上多年玉坠离身,只怕他当时说的跟着自己,寻找新君,所言非虚。
  想来虽是天方夜谭,可陈之敬琢磨久了,便觉这世间若是有此隐世高人,也不足为奇,只恨当时又慌又怕,急着离去,若是能再问上几句,那少年也定会回答自己,解些疑惑,好过自己在这里凭空猜测。
  想到此处,竟满心希望那少年再次出现,自己好一问究竟。
  最想问的,却是那新君是何人,如何寻得,如何将这袁家江山,鲸吞蚕食。
  这几日想着想着,时而心情鼓舞,时而低落蹙眉,已是浑然忘我。
  。。。
  这日午间,顾君做好饭菜,见陈之敬还在对着画中少年,知道陈之敬日日看着这画,小心保管,便将双手油腻洗净,擦拭干净,小声说道,少爷,饭都做好了,我把画起来,你吃了再瞧。
  陈之敬点点头,顾君卷了画,怎知那指甲缝里有些水渍,方才不曾擦拭干净,如今洇在纸上,陈之敬忙道,你手上有水,快快放下,摊开晾干。
  顾君粗人一个,本已小心翼翼,听闻此言,手中一慌,那画本无卷轴,兀自摊开,垂在桌边肉菜之中,沾了好大一片油腻。
  陈之敬气急,本是小小几滴水迹,如今染成黄黄一片,他向来痴迷书画,往日在陈府,若是有家仆不小心弄坏一角,早就打的手也烂掉,现今心所作的画卷被顾君弄成这样,气的陈之敬浑身哆嗦。
  顾君忙把画捡起,用袖子抹干,怎知那菜油将墨迹染了,被他这么一抹,混作一团,摊开一看,那少年细发晕染,糊成一片,黑中带黄,顾君大惊失色,抬头去瞧陈之敬。
  陈之敬虽是凭画思人,却也因着当时技痒,花了些功夫,将往日笔力施展出来,很是满意,那发丝着实废了好些心力,如今叫顾君毁了小半,也无可奈何,只能瞪顾君一眼,一声不吭,坐下`身来,拿了馒头就吃。
  顾君赧赧站着,见陈之敬不理不睬,想了一会子,将画摊在干净地方晾着,默默回到桌边,看陈之敬只啃馒头,小心地给陈之敬碗中夹菜,殷勤说道,少爷,馒头不饱人,吃些肉一起。
  陈之敬将馒头往碗里一丢,站起身来,冷冷道,我那画都吃饱了,我还吃什么。
  说罢跳上床去,翻身便睡。
  顾君呆坐桌边,望着陈之敬背影,知道这人心中怒气未消,奈何自己不知如何补救,也不会作画,坐在桌边,瞧着陈之敬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自己默默低下头来,咬了一口馒头,眼中已是落下泪来。
  85.
  陈之敬卧了一会子,耳听身后并无动静,暗忖顾君竟不来哄他,心中气恼。
  悄声转过身去,瞧见顾君低头默默哭泣,脸上几颗泪珠,却强忍着一声不吭,心中登时又急又悔,不住暗骂,就是个呆子,不知道过来做小伏低一番,我便由着去了,现下我也是个蠢的,明知他脑子不灵光,还闹成这样。
  又想起那夜顾君对着狼群也不曾哭过,如今自己说了几句,便偷偷抹眼泪,心中哭笑不得,又心疼起来,开口对顾君说道,拿个馒头来,我肚子饿了。
  顾君闻言,忙胡乱抹了眼泪,拿了个干净馒头,给陈之敬送到手边。
  陈之敬不拿馒头,拽住顾君手腕,一猛子要拽到怀里,顾君生怕压到他,下盘扎稳,陈之敬竟拽不动,气的瞪他一眼,顾君方明白过来,赶忙跳上床,笑逐颜开凑到陈之敬怀里。
  陈之敬失了脸面,气的捂着脑门,闭目养神,顾君还拿着馒头,问道,少爷,我先去把馒头放起来,弄脏了可没法子吃了。
  陈之敬气急败坏,夺过那馒头,扔在地上,继而压住顾君,在这人脸上咬了几口,骂道,就知道吃,我将你这嘴儿咬烂了去,看你怎么吃。说罢在顾君唇上啃了几口,咬的顾君唔唔直叫,又吮住舌头,吸了好一会子,才放过身下气喘吁吁之人,嗔道,说你一句,就掉眼泪,怎的是水做的不成。
  顾君红着脸,眼角还有泪光,低垂着眼眸,小声说道,少爷生气时,好吓人呢。
  陈之敬心道,难不成我生气,还凶的过狼么。
  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明白几分,摸着顾君被咬红的嘴角,柔声说道,你笨手笨脚的,我画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全毁了,我自是生气些。
  顾君想张嘴说话,陈之敬的食指却伸入他口中,抵住舌尖,顾君抬眼,见陈之敬目光炯炯,不再言语,含住陈之敬指尖,细细舔了起来,双手却探到陈之敬下`身,解了裤子,掏出陈之敬那团软肉,包在双手中抚摸,直摸的陈之敬气息粗重,肉块慢慢硬起,才解了自己裤子,双腿盘在陈之敬腰间,将那半硬的肉块夹在自己两个屁股蛋里,就着细缝红肉磨蹭。
  陈之敬被他伺候的爽利,调笑道,早把身子送上来,便了了此事,还自己躲在那里哭。
  说罢将手指从顾君口中抽出,用那口水润了润顾君肉`穴,沉下`身去,火热肉块抵着细缝中嫩肉慢慢摩擦,面颊埋在顾君颈窝,沉沉喘息,只等再磨的硬些,便要捅进去。
  顾君环着陈之敬肩膀,闻着陈之敬缕缕发香,股间被硬物热着,浑身细汗涔涔,心中却暗自愧疚道,我原是无心,可毁了那画后,心中竟觉得怎的不脏在那人脸上,叫你再也瞧不见才好。
  不及细想,股间便胀痛,抓紧了陈之敬背脊,指节泛白,再也无法胡思乱想,长吸一口气,想要将屁股打的开些,却被陈之敬摁住,动弹不得,生生将那硬物全吞了进去。
  他这七日身上有伤,陈之敬憋了许久,如今弄起来,比往日紧致许多,连插了几十下,爽利地连连赞叹,顶弄的身下的顾君汗流浃背,手足无措,好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听陈之敬淫语连篇,凑在他耳边细细胡说,又亲又舔,脸儿登时胀的通红,陈之敬趁机下`身大动十几下,要他应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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