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分卷阅读44

  逼的顾君好好一个人儿快哭出来。
  86.
  自那日寻得妙处,陈之敬便喜欢作弄顾君,饶是这次奔着温存去,也卯足了劲儿在那肠中软肉顶弄。
  顾君早被他弄的泄了一次,陈之敬还不放过那处,弄的顾君身子几近痉挛,被陈之敬压在底下哭求,饶是他力气大些,也舍不得推开陈之敬,弄的满头大汗。
  好一会子,陈之敬才大操大弄起来,顾君只觉后`穴终于酸爽麻利,痛劲儿盖过了痒去,被陈之敬死死掐住细腰,顶的四肢瘫软,化在这人身下,随着陈之敬动作前后晃动,仰起脖子,大口喘息,待陈之敬泄身,又激的不住颤抖,双腿在床上乱扭。
  事毕,陈之敬仍是半硬,插在顾君身子里温存了一会子,才坐起身把那硬物慢慢拔出。
  顾君道是陈之敬尽了兴,生怕自己后`穴的东西流出来脏了被褥,支起身伸手去拿巾子,陈之敬却撑在他身前,与他吃嘴,又舔又咬好一番纠缠,继而小声说道,你脱了衣裳,我再弄弄。
  二人方才缠绵,只脱了裤子,顾君听闻此言,低着头红着脸去解衣带子。
  陈之敬就笑嘻嘻地盯着,瞧着顾君解开衣衫,露出赤裸胸膛,就凑上去亲那奶头,顾君不由得缩了身子,陈之敬便追着去咬,吮`吸起来。顾君被他叼着奶儿,身子发痒,下`体流着方才遗留的水,只能双手哆哆嗦嗦,好容易将衣衫除干净,露出个赤条条身子,抱着陈之敬脖颈,好似光着身子哄孩子吃奶一般,只觉脸上烧的厉害,好似害了病。
  陈之敬吃的兴起,捉住顾君双手按在两边,头埋在顾君怀里,咂吮连连。
  屋中脉脉无言也含春,火盆撩人温暖。
  陈之敬吮的那一边奶头莹润丰满,吐出来看了看,红红肿肿,兀自挺立,不由得淫`笑出来,抬头去瞧顾君,见这人香汗淋漓,目泛春水,忽然想起一句“有情芍药含春泪”,心中煞是柔软,慢条斯理地扶着顾君小巧下巴,拇指在两片薄唇上来回摩挲。
  顾君唇上指腹热暖,瞧着陈之敬清澈双眸直盯着自己,粉唇勾起,已是痴了,见陈之敬慢慢靠近,呼吸也颤,唇上继而一湿,顾君心间也颤了起来,小心翼翼抱住陈之敬脖颈,如信徒般虔诚,又好似久旱逢了甘霖,陈之敬给了多少,便要吞下多少。
  亲的头昏脑胀,被陈之敬压在身下,启开身子,感受着屁股里那肆虐的东西带来的疼痛,又是别样满足。
  水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声,顾君只觉屁股软成一滩,带的身子化水,凭着陈之敬给予施舍,反复摆弄,都是甘之如饴。
  弄的久了,最后趴在床上,身子瘫着,高高撅着臀儿,任陈之敬在后面狠狠弄,臀肉乱颤,脸烧的贴在被褥上,才觉得清凉些。
  。。。
  午后时分,日头高悬,天朗气清,映的白雪也晶莹。
  二人缠绵许久,身子火热,湿汗黏腻,也不清理,卧在一处,相拥着说起话儿来,
  窗外凉风习习,倒将屋内的膻腥气吹散几许,带入些冬日清新。
  忽听院外马蹄声声,人声嘈杂,直奔这院子来。
  顾君心里一惊,暗忖莫不是金家又来寻麻烦,忙离了被窝,起身胡乱扣了衣衫,冲出门去,要陈之敬将屋门锁好。
  陈之敬皱着眉头,想起那日受辱,待顾君出去,也并未锁门,慢慢穿了衣裳,只想着若是再来,拿什么法子拾那群人,才能把玉坠子要回来。
  只听得院中已进了人,其中一人声音熟悉,正是要寻陈之敬。
  87.
  且说顾君开了院门,就见十好几人围在门口。
  为首一人英俊挺拔,衣着考究,掐金挖云红褐袄子,外罩暗色狐狸大氅,衬的肌肤白润,身姿俊朗,虽是五十上下的样貌,面上只有微微细纹,目光炯炯有神,见顾君开门,喜上眉梢,也不待人请,便自顾踏进门来,满院叫着陈之敬的名字。
  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挤进来,顾君正方寸大乱,屋门却忽然开了,陈之敬奔出屋来,只着了里衣,见了那为首的汉子,便是欣喜若狂的模样,与那汉子抱作一团,又潸然落泪。
  只听那汉子哭道,仲荷,你便是受苦了。说罢将自己身上大氅解了,给陈之敬披在身上。
  陈之敬只顾低头垂泪,喃喃道,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舅舅。
  顾君在旁听着,心里顿时一惊,不知这些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宁忠见陈之敬衣衫单薄,怕他冻着,将陈之敬扶进屋里,身后十几随从家仆簇拥,将屋子围的水泄不通,顾君遥遥望着陈之敬,心中惊疑不定,见他瞧也不瞧自己,只觉手脚冰凉。
  。。。
  屋中舅甥二人一番叙旧,陈之敬方知上月陈家大赦,惊的目瞪口呆,咬住牙关,又红了眼眶。
  宁忠一把年纪,想到陈之敬这几月光景,仍是垂泪道,我知道陈家大赦,便回到关中,听闻你还活着,就到处寻你,不曾想你近在咫尺,躲在这白水镇,叫我遍寻不得,若不是当日走的匆忙,在北城便能接上你,也不用你受如此多苦楚。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给陈之敬戴在脖子上,竟是那日被金家偷走的玉坠子。
  宁忠继而说道,家里来人说典当铺子了块好玉,已是当断了,让我瞧瞧,我一看这玉坠子,心也快碎了,寻着那当东西的人去,才知道他从你这儿抢的,我自是知晓,这东西你若不是自身难保,怎会让它离了身。
  宁忠说到此处,已是哽咽难语。
  陈之敬兀自沉浸在陈家大赦的事情中,见这自小戴着的玉坠子,更是悲从中来,恨恨说道,那皇帝老儿害我一家性命,如今他儿子又翻了案子,要叫我家这上下几百口死的不明不白。
  宁忠知他郁结难消,安慰许多,又屏退众人,待房中只剩他二人,才悄声说道,我知你心中悲苦,只是这些话儿,说与舅舅听便是了,若是让旁人听去,又引来杀身之祸,今日寻到你,舅舅再也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陈之敬自幼丧母,父亲陈居仁又忙着朝中之事,鲜少管他和弟弟陈之远,家中长辈,陈之敬与舅舅宁忠关系最为亲厚,小时候出京避暑,常常被宁忠接到北城去,骑马打猎,宁忠膝下无子,日子久了,待陈之敬更是宛如亲生儿子一般。
  听宁忠此言,陈之敬又落下泪来,哽咽着将顾君一路跟随照拂的事情说了,叫宁忠宽慰些。
  宁忠听了,直赞此人忠义,定要好好报答。
  。。。
  陈之敬只道是顾君与他东躲西藏,也不知这陈家大赦一事,哪知顾君此时在院中,被众随从瞧着,心里七上八下,知道这事儿已是瞒不住了,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将翡翠一事捂严实便是。
  忽见那屋门大开,宁忠携着陈之敬出得门来,叫他过去,顾君忙凑到陈之敬身边。
  宁忠瞧了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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