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厅,左立尧一人独坐一边,对面是满排的公司高层,气氛似乎一时陷入了僵境,在某件事上,并非所有人都达成共识
左立尧突然孩子气地微努了下嘴:“看来有不少异议,趁这个机会,就都说出来吧。”
一个高层清了清嗓子:“是这样,鉴于之前我们对于久深珠宝行以及林家背后那一瓜扯可谓是致命的打击了,可是到了今天,虽然我们看到林家是肉眼可见的衰败,但实际上……”
左立尧:“但实际上方云不知使了什么招,硬是将那眼看就要完全衰败的现象停在了表面,暗地里还是实打实地给稳住了,是么。”
“正是这样,听说前阵子夫人来找过您,相信她一定给了您足够的‘忠告’……”
“……”
助手正在准备资料的手一时间顿住,他既无语又担心地抬头看了眼左立尧的表情,果不其然是紧绷着的,今天的天,怕是要塌了。
大学这边午饭的时间一到,玄白露也不爽约的带着沈圆圆与萱萱二人就在附近找了家还算过得去的餐厅吃饭,几人钻研了一会菜单点好菜之后服务员就一人给上了一盘小果冻,晶莹剔透轻轻动一下小盘子就抖出个极其炫酷的光波。
萱萱没忍住笑出声:“我怎么突然觉得这果冻好像跳舞的人的屁股……”
玄白露噗呲一声差点没把刚咽下去的果冻咳出来:“你下次能不能别挑我吃东西的时候发言,服了你了!”
沈圆圆还是懵的:“跳舞的人的屁股?哇靠萱萱你要不要这么重口味,这你让我怎么吃。”
萱萱翻了个白眼:“你们两还真是没点美感,当然我说的不是夜店那种,嗯……类似昆汀电影那种抖动风格,这么说你们能听得懂么?”
倏地一道身影挤到玄白露身边坐下:“我听懂了,你是想表达力量美学,跟男人的手臂还是女人的屁股其实没关系,就是一种表达方式。”
“……”
玄白露眨了眨眼睛:“你来干什么?”
左立尧拿起她的手就往心口放:“我快被那一群老头给气死了,你快好好安慰安慰我。”
萱萱&沈圆圆:……
好好一个公司霸总在面对女人时候居然是这样的,真是恕她们接受不了这么高热量的狗粮= =
萱萱小心插话:“您说得没错哈,就是那个意思。”
左立尧又若无其事地端起玄白露刚刚才喝过的花茶直接喝了个底:“你们不介意我来蹭饭吧?”
“没有,没有的事,我们还得感谢您这么照顾白露呢。”沈圆圆笨拙地挥着手,好家伙,这么一个大佬坐在面前已经足够让肾腺素飙出异常了,关键是他还一副完全融入到这闺蜜小聚里的样子,本来只是好好的一顿饭,可这么吃完她怕是要卒!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对面坐在一起的这一男一女,跟上次一起吃饭相比,画风却不太一样了。
玄白露被她们的反应弄得怪不自在的,边上男人又十分执着要牵住她的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一把将左立尧推开:“你不是来蹭饭的吗,那你要吃什么赶紧点啊。”
左立尧撇撇嘴有些委屈:“噢,服务员,这里点单。”
萱萱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沈圆圆,两人暗暗达成了个协议,赶紧吃完赶紧溜。
左立尧平时并没有让女人付账的习惯,不过这一次么,当四个人都用完餐了,玄白露拿出钱包了,他也只是懒洋洋得站在一边等待,嗯,偶尔花一花女人的钱其实也不错,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这钱也是她从他那里得到了,不过,他的钱、她的钱,有区别么?
左立尧心中暗自觉得没有区别,这么想着,从公司带过来的一身不开心也消了不少,来这里找她真是一个非常愉快且英明的决定。
沈圆圆和萱萱一出餐厅门就拿出八百米冲刺考的架势溜了,留下玄白露对男人抱怨:“看吧,你一来,她们就走了,跟躲狮子似的。”
“开玩笑,狮子能有我帅么?”左立尧自然地搂住她肩:“不过我来都来了,你下午好像没课?”
“嗯?”
“那我带你去玩!”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在说出去玩的那一刻表情却又兴奋得像个孩子,玄白露下意识张望左右,才发现他居然连车都没开,直接拉着她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玄白露:……
其实她对“玩”并没什么特别的感想,小时候也许还能做些童趣的游戏,长大之后,除了学习与兼职,玩的时间几乎是没有,非要说的那也还是休息更恰当。
在红酒里激战完不过一夜,她以为,这个男人又想到了什么新的痛快。
出租车司机戴着墨镜连头都不想回:“去哪儿啊?”
“xxx乐园,谢谢。”
车子随即启动,玄白露一脸懵逼:“从这里开过去要一个多小时,你怎么突然想去游乐园了……”
其实她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刚还在想着亲密之事,结果他只是真的突然玩心上来了而已,是她太欲求不满了么,脸真是比吃到辣椒还要火辣辣的感觉 = =
左立尧盯着她的脸:“你……好奇怪……”
她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又忍不住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说说呗,那一群老头?”
左立尧轻哼道:“公司的事,不提也罢。”
“那你就不要摆着这么一副臭脸了!”她转身用手指把他的脸颊叉成微笑的模样还带点评:“还是这样看着顺眼一些。”
“你在关心我么?”他抓住她的手问道。
“是你提到了,我没有办法忽视。”
他低下头嘟囔:“那不还是关心么……”
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从窗外吹进,原来已经到了一个周边都是花田的区域了,左立尧把头侧在她的肩膀上靠着:“那我说了啊,其实跟方云那个珠宝行有关。”
商场上的事情玄白露不懂,也只知道在那次以后整个林家都落魄下来然后就不知道更多了,不过今天在学校才见过林景深,而看林景深的样子似乎也“还行”,至少穿衣用度上看起来跟往常无异。
左立尧接着说:“按道理来讲,我们撤预资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再加上方云姘头事件,久深不管是信用还是底子都被扒空了,根本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甚至方云如果偿还不上那些后债务,她将被法院处理,多半需要坐牢。”
“那现在呢?”
“现在么,林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惨,不过,方云的罪,会轻很多。”
玄白露一阵心神不宁,她不太确定、却又想听这个男人亲口说出答案,她扯着他的衣服问:“你是因为觉得我受了欺负,才要这么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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