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还有唇脂粉黛,只是这些方法无一例外造成的后果就是心脏麻痹,毒至身亡。”
看着陆罄竹沉默不语的样子,孟聿接着笑道:“你身上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是谁给你的?”
“……”
“你不说也没关系。”孟聿反而释然一笑,完全没了往日那副斤斤计较的模样:“本王知道你的心思。”
话毕他突然伸手解开了外袍,只留一件浅薄的白色中单便翻身钻进了被子里,陆罄竹僵着身子只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再次缠上自己,孟聿浑身滚烫的让人吃惊。
他侧了侧脸,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余光瞥见庸王那张神色惨白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意外。
“荼毒毒性剧烈,却可以毒攻毒,你体内那只百脚毒虫或许可以借此引诱出来。”
耳边的声音低沉无比,孟聿埋首在他颈项里,举止亲密的让人心生错乱,只是陆罄竹却厌恶无比,一时之间腹中的那条毒虫又开始绞动了起来,痛苦不堪的滋味让他有些抓狂。
说着,他便感觉到那只手隐隐往下滑入不可言说的地方,孟聿猛地翻身一把压在了他身上,替他褪掉了身上的衣服,手指在那光′裸的肌肤上一寸寸的划过,所到之处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陆罄竹身子一片痉挛僵硬,无论如何也耐不住孟聿这般折腾。
身上的血口跟着崩裂开来,孟聿却视若无睹般舔′舐着他的肌肤,看着陆罄竹眼睫轻颤的样子,他忽然笑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出来,何必故作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
陆罄竹睁眼看他,眸色幽淡,半晌他吐纳出声:“王爷难道不觉得趁人之危很卑鄙么?”
孟聿却一声冷笑,手指猛地顶了进去,毫不力的深入着:“本王要是想上你随便什么时候都行,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语气……倒真像是你们孟家人的口吻。
陆罄竹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放柔了姿态,没再和孟聿较劲,尽量放松了身子以自己更加的难受痛苦。
须臾过后,孟聿忽然一手拿过一旁的香囊,将里面淡紫色的细碎粉末全部倒了出来,陆罄竹在旁不动声色的吃了一惊。
孟淮准告诉过他这东西不可直接接触肌肤,否则容易中毒,如今孟聿这般大胆,难不成……
心里的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孟聿便直接伸手将那手指上沾染的香料一同捅进了他身后。
“你……”
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自小腹升起,剧烈的燃烧引得他身体里的毒虫疯狂的噬咬着,陆罄竹蓦地睁大了双眼痛苦的嘶叫出声。
孟聿却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一手揽着他腰身让他翻过身子,整个人直接深埋而入。
……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起起落落的淅沥小雨终于平静下来,屋外的冷风骤停,所有的痛苦也随着汗水一起湮灭了下来。
陆罄竹喘息着支起腰身,虽然身下还是肿胀疼痛不堪,可那体内的毒虫好像也没了反应,身上似乎又渐渐恢复了力气,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身子,掩在腰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素白的肌肉和线条。
只是微微一瞥,却发现孟聿整个人瘫倒在床榻上,脸色显然比之前更加惨白,额头上析出一层冷汗。
心里一动,他试探着伸出手去,只是还未伸到眼前,手腕被人在半空中一把截住。
庸王爷看着他轻笑出声,俊美无俦的笑脸阴柔无比。
“怎么?本王救了你一命,你不心怀感激,反倒想着趁人之危?”
陆罄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两个人虽则赤诚相见可却心思各异,淡淡道:“王爷这话严重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般按住孟聿的肩膀,手腕翻转间反宾为主,直接一把压制住孟聿,另一只手紧跟着拧指成刀迅速地割上孟聿的颈项。
“咳咳。”庸王爷面色悠然的轻咳出声,仰视着头顶上神色清冷的陆罄竹道:“不装了?准备趁我病要我命了?”
“你有病?”陆罄竹不答反问,抹去了平日的伪装,以前的那个陆相仪仿佛又回到了孟聿眼前。
一时之间说不上是怀念还是怎么,毕竟以前好歹还假惺惺地结过至交好友,孟聿挑眉:“我以为你早看出来了?”
这话说完,陆罄竹伸手就要去探他口舌,孟聿却突然冷了脸色,纵然此时被人钳制在身下,可那平日里的霸道狠厉却也半分不减。
“得寸进尺的东西,别以为本王给你几副好脸色你就可以对本王动手动脚!”
陆罄竹看着他没说话,此时的孟聿虽然脸色虚白,明显一副神不济的样子,可依照他庸王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忍有人骑在他头上的。
更何况他若是因此出了手,也难保他自身,说不准现在就是孟聿给他留得空子,他若是因此强占便宜,那埋伏在屋外的神射手下一秒怕是会立即让他一箭穿心。
心里犹豫了几分,陆罄竹最终回了手,毕竟陆阳佟还在家里等着他,他不能就这么自私的鲁莽行事。
就在他回手的一瞬间,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已经猛地掀了上来,陆罄竹不妨歪倒在一边,孟聿却直接翻身坐起,一脸阴翳的看着他。
“好好拾你自己,下次再犯一次,本王立即杀了你!”
嘴角无知无觉地流下一道血迹,陆罄竹跪在床榻上没再出声,孟聿却突然伸手一撩衣袍翻身出了门外。
窗外,细雨湿黛瓦,万籁终俱寂。
第9章○九
袅袅凉风动,凄凄寒露零。
自从回了府后孟聿便再也没来找过他的麻烦。
陆罄竹整日窝在府中自然是乐的清闲自在,至于陆阳佟那小畜生,从国子监回来后便再也没去过,毕竟去了也是白受欺负,学不到什么好。
只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要读书,陆罄竹索性请了个教书先生到家里来。
“辛苦先生了,我们家阳佟这几日学的怎么样?”
“令郎聪慧灵敏,记忆非凡,若是勤恳至此,来日必成大器。”
教书先生生的清朗俊秀,听说以前是某某将军的参谋军师,只是之后得故离职,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先生缪赞了。”陆罄竹客气的一笑,随后朝他拱了拱手:“我看天色已晚,就不好再耽搁先生的时间了,先生自便吧。”
陆罄竹说着让小一便要送客离去,只是那教书先生却站在原地没动弹,小一上前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刚吃完柿饼的手指上还沾着薄霜,陆罄竹擦了擦手指,有些无奈的让小一先行离去,剩下的话还未开口,眼前的人却像是亟不可待的拥了上来。
“唉唉唉,先生这是干什么,授受不亲啊这是……”
陆罄竹连忙伸手推开他,只是先生的手早已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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