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H)》分卷阅读25

  他粗着声,将她抱起来,“怎么会坏呢?都干这么多次了,又深又湿,弹性又好,坏不了。”
  她的胸贴着他,陆胭看见他晶亮的眼睛,还有嘴里那一丝一丝抽气声,又爱又怜,忍不住吻上他眼睛。
  她颤声说,“真让人母性大发。”
  他笑了,“那儿子干干你怎样?”
  他也会说出这种话,陆胭忍不住夹紧了小穴,他深深抽气,“要命!”
  陆胭起身,屁股翘起,拍打两下臀肉,那里肉浪滚滚,她说,“来,快来。”
  “骚货!”
  “快来啊。”
  谢道年的棒子硬的不得了,他俯身咬一下她的臀部,陆胭颤抖一下,趴在被子里笑出来,他压着她,轻而易举就送进去,陆胭闷哼一声,两只手就被他拉到后面,借着力动起来。
  “长庚慢点慢点。”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谢道年被这骚货弄得欲火焚身,他抓紧她屁股,臀部不断往上顶,而陆胭被顶的浑身冒汗,头发洗了等于没洗,她呜咽着,快感快淹没她了,夹紧内壁,她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那根东西抽动起来,颤抖几下,她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缓缓流淌。
  谢道年的手臂往前一捆,她牢牢地被困在怀里,身上汗液交织。
  两人躺到床上,互相看着,他将她深深吻住。
  傻妹!
  午饭时,谢道年带陆胭到家里,在路上,陆胭腿软软的,走路还抓着谢道年的手臂,他靠近她,问,“还勾不勾人了?”
  “勾,多软都勾。”
  他语塞,陆胭笑了,捏他屁股一把。
  又调戏他。
  “走吧走吧,要吃饭了。”
  谢道年带着陆胭进门时,萧妙常正在看戏曲,学着里面的腔调,手还一拍一拍。
  “姨婆,我回来了。”
  萧妙常回头一看,笑着说,“回来啦。”看见陆胭,她伸出手,陆胭上前,她笑着看她,“早上看好像又更漂亮了,脸红红的,气色真好。”
  陆胭听见这句话,脸彻底红成了大虾,两条腿这下真的软了。
  谢道年靠在她后面,扶住她的腰,陆胭能感受到他胸腔处传来的颤动。
  他在笑!
  陆胭都快羞死了。
  萧妙常见他们这么自然的亲昵,捂着嘴笑起来。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来啦,快坐好,准备开饭了。”
  “阿姨好。”
  “小胭好。”
  陆胭从包里拿出手帕给姨婆和陈露,“姨婆,阿姨,送给你们。”
  萧妙常拿近一看,“哎呦,这个东西真致啊。”
  陈露也拿着打量,不断点头。
  萧妙常赞赏地来回抚摸,“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这个了。”
  陆胭摆手,“姨婆,其实我就只会这个,不厉害的。”
  萧妙常笑了,不断拍着她的手,“好,好孩子。”
  谢道年靠近她,低声说,“你就那么老实吗?怎么不见你平时这么老实?”
  陆胭压着声音,“那是你太狡猾了。”
  谢云鹏从前面店铺进来,见萧妙常拿着一块手帕在不断摆弄,走近一看,瞬间明白过来。
  他看了眼陆胭,抽着烟的嘴一抖一抖,“既然来了就留下吃中午饭吧。”
  陈露回他,“长庚本来就想带人家过来。”
  又被顶嘴,谢云鹏眼角抽了抽,看姨婆这么开心地拉着陆胭说话,他瞪谢道年一眼,转身进厨房。
  饭菜摆了一桌,香味扑鼻。
  吃饭时,谢云鹏问陆胭能喝酒吗?
  萧妙常打住他,“你让人家女孩子喝什么酒?”
  谢云鹏不语,捏着酒杯看陆胭。
  谢道年和她说,“不喝也没关系。”他看向谢云鹏,“爸,我喝吧。”
  酒是药材酒,度数不低。
  谢云鹏没有把酒杯给谢道年,他左手还握着酒瓶,杯子对着陆胭,像是试探,也想看她的态度。
  陶乐以前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开酒吧的。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大家看着陆胭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去,喝完后还面不改色,眼睛亮亮的,神得很。
  陈露哑然,她放下饭碗,“这可是泡了三年的药材酒啊。”
  萧妙常也很意外。
  谢道年也惊讶到了,他问她,“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
  她在桌子下挠他大腿,低声说,“不告诉你。”
  平常不说话的谢云鹏这回反倒笑了,他也将酒干了,放下时还将杯子降过来,表示一滴未剩。
  这顿饭吃得有些怪异,谢云鹏又倒了酒给陆胭,陆胭还是干了,而且脸不红身不歪,连萧妙常都拍手说好。
  “阿鹏啊,小姨知道你爱喝,但人家是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人家了。”
  谢云鹏看看陆胭,后者对他微微一笑,他说,“那可不一定。”
  “别管他,小胭,来,吃排骨,喝那么多肚子该闹得厉害了。”
  “谢谢姨婆。”
  陈露看看斗鸡一样的父子俩,忍不住笑了,再看看嚼着排骨的陆胭。
  真是歪打正着!
  吃完饭,陆胭帮忙拾,姨婆到一边,掏出一个观音菩萨小牌子给她,“来,拿着,黄大仙那边求的,拿回去后老太婆念了许多天的佛经,保平安。”
  陆胭受宠若惊 ,她摇头,“姨婆,这怎么行?”
  萧妙常将牌子往她裤袋里一放,“第一次见面,老太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你拿着。”她上前拍拍她的手,“要和长庚好好的。”
  陈露在一旁说道,“小胭,就下吧。”
  陆胭看看她们,觉得手里的佛牌无比烫手,她犹豫一会,点点头,“谢谢姨婆。”
  “不谢,不谢。”
  谢道年送陆胭回去,在路上,她捏着牌子,本来不觉得醉,这一会还真有点眩晕。
  谢道年拍拍她脑袋,“这么能喝,什么时候练的?”
  “妈妈也很能喝。”
  原来是遗传?
  陆胭拉住他,“长庚,你会”她换了一个问法,“你什么时候”
  娶字她说不出口。
  这个牌子无比沉重,就像寄托了老人希望似的,陆胭没有来由觉得压力。
  谢道年看出她的想法,上前抱住她,“傻瓜,别想太多,你只管好好读书,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不也没毕业嘛。”
  “我比你早,肯定要先你一步的。”
  “长庚,你以后要做什么?”
  他敲她脑袋,“到时告诉你。”
  “那,那什么,什么时候”到后面越说越小声。
  谢道年好笑地抱住她,“先毕业,毕业再说。”
  他将她送回家,陆胭站在阳台处看他回去,谢道年倒退着走,一直到转角才转身。
  陆胭捏着手里的佛牌,坐回沙发,将它翻来覆去观看。
  “陆胭,你再也不能这么懒了。”
  阿宝在她脚边不断舔爪,陆胭起身,看看周围,“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傍晚,陶乐将车开到梧城一家汽修厂,她进去后,工人们都在忙活,一个小伙子走过来问她,“小姐,修车吗?”
  “嗯,刹车好像不太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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