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吗?我赶着回家。”
她买了海鲜,还是活的,打算跟胭胭打火锅。
“工人都在忙,我叫一下老板,你稍等。”
陶乐点头,走到一边等待。
她白色的高跟鞋在这间汽修厂里格格不入,鼻尖都是汽油味,师傅们都在修车洗车,陶乐苗条妖艳,站在一群人中很扎眼。
陶乐并不讨厌这种味道,反而觉得有些像松汁,有点醇。
黄昏的光探进来,大门有一半是金黄色的,一半是蓝色的。
阳光慢慢探到她脚边,陶乐往前站一站,让双腿沐浴在夕阳下。
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姐,你好,师傅们都满了,我帮你修可以吗?”
陶乐回头,看清来人后,她打量了一番,目光有些恍惚。
被照耀的皮肤有种温热感,陶乐鞋子歪了一下。
魏靖涵问她,“可以吗?”
“可以。”
天空飞过一辆喷气式飞机,留下一道航迹云。
感谢你们的留言,我很开心。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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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h(5000+)恋胭(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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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即将来临,陶乐很忙,两母女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萧妙常走之前和谢云鹏在阁楼上谈了好久,下来时,谢道年见父亲脸色压抑,路过他身边时停顿一下,父子俩相视无言。
他在准备接下来的国考,陆胭没有打扰他,两人在晚上会通电话,聊一聊最近做了什么事,什么东西很有趣,生活里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
陆胭和他谈恋爱都会给足空间,两人有时候会互赠专辑,都是一些古典音乐,或者互相写几句话。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过着,他们平时见不到,实在太想了就跑出来,两人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做得昏天暗地,一直抱着,只想着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答应陆胭,毕业后带她到梧城外的荷花场度假。
“你家还有荷花场?”
“不然你以为那么多莲子是怎么来的?”他还没告诉她,他家不止云浮居一家店。
“那我们要摘莲子吗?”
“不用,那边有房子,当散心吧。”
某个黄昏,陆胭去找他,两人在z大草坪处坐着。
陆胭看着他身边两本砖头一样的书籍,问他,“长庚,你看那么多书,辛不辛苦?”
“还好,看了也有获。”谢道年尝一口她做的曲奇,揉揉她头发,“你呢?你看什么书?”
“我看童话,你不会笑我吧。”
谢道年翻了翻她那本《夜莺与玫瑰》,笑了,“我觉得你还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
没事爱捣鼓手工,做个家务也能做出新意来,脑子里塞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能我读书不会特别聪明,只能用心在生活上了,我才不像你,学什么都那么快上手,简直变态。”
他拍拍她的头,“很好。”
她躺在他大腿上,拿着狗尾巴草在眼前挥挥,“我算懒的了,除了上课,就只会做布艺。”
他用手指抚过她的脸,“很多人毕业了都不知道做什么,提前规划好也很重要。”
“你呢,你规划好以后了吗?”
他拿狗尾巴草打她脸一下,“你说呢?”
“长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什么都能做好?”
“我并没有那么神,只是习惯了。”
陆胭想到严厉的谢云鹏,哆嗦一下,“长庚,你当初反抗过吗?”
“没有。”他回答很快。
她起来,“为什么?”
他想了想,“怕。”
天生对父亲的一种敬畏感。
后来长大了,才发现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对的,但他没有提,也没有反抗,那时候他觉得,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他有能力脱离这种掌控,但他觉得能在自己掌握之内的生活和未来,起码多一份保险。
他要求不多,野心也不高,能力到了,自然也就能得到应得的。
他还有许许多多要做的事。
“为什么呢?”
“你别把我想得太勇敢,有时候,人总会有顾忌的东西。”
一念之间,想法就会天差地别。
“那你反抗过什么呢?”
谢道年看她,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你猜。”
陆胭深深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开,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能猜到了。
他拿手指放在她唇上,“我懂。”
她很不好意思,红了脸,谢道年和她额头碰额头,轻轻吻她一下。
“叔叔会生气吗?”她的声音低低地。
他揉揉她的头,“想什么呢?”
他起身,将她拉起来,给她拍拍屁股上的草,“走吧,绕操场一圈。”
路过一个被人踩坏的蚂蚁窝,陆胭蹲下来仔细看看,“长庚,它们好齐心协力啊。”
每个蚂蚁举着白色的卵,将它们藏起来,而其他蚂蚁则举着砂粒在修补破坏的窝。
“彼此信任力量肯定大。”
听到他这句话,陆胭咬咬唇,“那我们要彼此信任。”
“最先做的事就是改掉你这个爱多想的毛病。”
“知道啦。”
傍晚来临,陆胭走在前面,小白鞋鞋底印上了塑胶跑道的红色,她倒退着走,手里扯着一根她用来包装曲奇饼的带,带那头牵着谢道年。
身后是暗蓝色的天空,他今天穿一件黑色衬衫,皮肤白皙,五官清隽,因为光线的关系,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立体。手紧紧抓着她给的带,另一只手夹着两本书,稳稳地,脚步也是稳稳的。
长庚真是一个很踏实的人啊。
他目不转睛看她,陆胭从他身上看到了未来。
佛牌被她好了,她每晚都会拿出来看看。
莫名地,鼻子有点酸。
谢道年看着她不断后退,身上那件黑色裙子映衬两条洁白的腿,她逆着风,头发被吹起,五官更加美丽,嘴角带笑。
永远这么有朝气,眼睛里闪着真诚。
连那点笨拙都伶俐起来。
她抱着书,风吹起她的长发,视线凌乱起来,谢道年眼睛一花,书本仿佛变成一个小娃娃。
他摩擦着带,指尖传来一股柔韧感。
蓦地,陆胭停下,嘴角勾起笑,拉扯带,谢道年一步一步被她拉过来,距离不断缩小,直到她跟前停下。
她抱住他,“跑那么远干什么?”
谢道年觉得风吹过来,在他身上掠过一遍又一遍,他都快分不清方向了。
谢道年帮她理好头发,“嗯,靠近些。”
永远都不要分开。
这句话成功让她感动了,她埋进他怀里,谢道年和她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月亮升起。
星期五的夜晚,男生们在打火锅,吃饱喝足后谈论未来。
谢道年负责洗碗,罗欧问他,“道年,考试准备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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