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
姜若木陡然挺直脊背,头抬起,紧贴在沙发背上,从大腿到脚尖全部绷紧着,膝盖不时抽搐。
刚刚还只是处于勃起状态的欲望,现在穴口却呈现出玫瑰花般的艳红色,肉茎的经络浮起着,用肉眼都能看到突突直跳的脉动。
“咕。”大量透明液体从后蕾溢出,大腿根部、还有屁股底下的淡灰色水貂皮草,都潮湿一片。
“它能让人不断高潮,但不会轻易射出,据说是专门给那些天生敏感的男人设计的。”纪炎旭以特有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果然很合适你。”
“啊啊……拿掉……呜啊!”和普通的振荡器不同,姜若木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就像施加了电流一样,那东西的圆柱头正“滋滋”不断地刺激着前列腺,不,是整个后穴,姜若木在器具强烈的攻击下,很快就分不清受袭的到底是哪里?
“求你……我不要了……啊啊!”
那种比酥麻更要激烈的,不断重复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冲刷着体内,意识无可避的集中在那里,粘膜猛烈抽缩着,把器具吞得更深,也夹得更紧!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你都很想要啊。”纪炎旭坐在茶几上,顺手拿过那瓶矿泉水,拧开,淋在颤栗的肉茎上。
“咿啊啊”姜若木大盛惨叫,明明快要窒息,声音里却依然透出不同寻常的媚态。
受到冷水的刺激,阳具不安地抖动着,像是要射了,姜若木多么渴望射出来,对男人而言,不论从哪里获得愉悦,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濒临高峰之后,又迎来更高一层的巅峰,现在不止后庭备受折磨,皮肤也开始瑟瑟发抖,无比雀跃地感受着快感的冲击。
“真是激烈呢。”纪炎旭喝下瓶子里所剩不多的水,凑近姜若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嘴对嘴地喂他喝水。
“咕……呜!”姜若木吞下很多,也从嘴角流下不少,他的舌头主动地索求着,纪炎旭也满足他,把他的舌头吸卷入自己唇内,态意地舔弄、摩擦。
但是仅此而已,纪炎旭不会给他更多的疼爱。他抬起身,深邃的黑眸里压抑着明显的情欲,只是姜若木看不出来,他啜泣着,拼命请求纪炎旭把器具拿出来。
“我要出去一趟,买点啤酒。”纪炎旭无视姜若木的哀求,站直身体,系好脖子里的学生领带。
“不要走……啊啊……我里面……好难受……”听到这句话的姜若木,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他的双手被绑,无法动弹。
“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会想要抱你的,我要你好好记住,被惩罚是什么感觉。”纪炎旭的手指摩挲着姜若木的下巴,像在告诫他一样。
平滑的指腹骚动肌肤的感受,能挑起汹涌的快感,姜若木喘息着,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纪炎旭,恳请他放过自己。
“好好看家。”纪炎旭却不留情地抽回指头,无视姜若木的啜泣哀鸣,转身走向玄关,并且关掉了客厅的灯。
“呜呜!”瞬间的黑暗,让姜若木犹如坠入深渊一般。纪炎旭开门出去了,微冷的空间里只剩下他,无依无靠。
“啊……嗯……啊啊!”器具不但搅动着前列腺,也挤压着玉袋,,姜若木呻吟着,把膝盖并拢,试图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呜……啊……哈……”阳具震动一下,顶端溢出蜜液,姜若木的腿部似融化一般,浑身火热异常。
虽然高潮迭起,但是身体却异常空虚,和纪炎旭给予的快乐时截然不同的,姜若木受不了似地扭动着腰,爬动身体,结果脸朝下的摔倒在沙发里,臀部抬起着,显得十分狼狈。
“唔……炎旭……”泪水不断流出来,视野就算适应了黑暗,也依然看不清东西,姜若木只能幻想纪炎旭仍在这里,在某个角落里,关注着自己,已减轻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如果纪炎旭在的话,一定会把他抱进臂弯里,他的胸膛很温暖。以前还以为是小孩子体温偏高的关系,但纪炎旭一直是这样,温暖而结实,让人安心。
然后,他会用嘴唇吸吮自己的耳朵、脖子,十分有耐心地撩拨他的情欲。
“呃啊……”
光是想到纪炎旭是怎么亲吻的,姜若木就发出溃不成军的娇吟,想要射,随便怎么样都好,被纪炎旭凌虐也无所谓,只要能够释放……只要能和纪炎旭在一起……
纪炎旭贯穿人体内的鲜明的扎实感,是任何按摩器都无法比拟的。调教器具是会动,会发热,甚至还能模拟射,但只能让姜若木达到生理上的高潮,不能让他感受到一种欲仙欲死、脑袋里一片的极致喜悦。
神和肉体同时获得毛骨悚然的欢愉,这是只有在纪炎旭的欲望挺进、颤动、摩擦下才会产生,其他什么东西,什么人都办不到……
这是纪炎旭教给他的东西,已经在他的体内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呜……”姜若木翻转身体,在沙发上挣扎,“娇艳欲滴”的昂扬受到摩擦,简直要爆炸开来!就在这时
叮咚!
突然,门铃响了,这和悦的铃声让姜若木脸色煞白,浑身僵硬。
“请问,姜先生在家吗?有您的邮件。”
大门上安装有可视对讲机,门外的人只要按下门铃和通话键,门内的人就能从液晶屏里看到,声音也很清晰。
姜若木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虽然说他没有按下通话键,门外的人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毕竟只隔了一层门板,而且这是音乐已经停止。
“姜先生?”
姜若木无助地咬着水貂皮草的一角,压抑着声音,可是身体却像着了火,抽搐得更加厉害。
“不在家吗?刚才明明看到车子开进来的……”门外,管理处的男人搔了搔脑袋,凑近猫眼里,看了看。
姜若木牙关都咬疼了,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那等会儿再来吧。”打探了数十秒钟,男人终于放弃了,转身离开大门,液晶屏过了三秒钟,自动变暗了。
“呼!啊……嗯……”姜若木松一口气的同时,大腿内侧的青筋痉挛起来,就好像有尖利的指甲刮搔着,疼痛从大腿根部积聚到欲望上,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滚下沙发。
嘭!
姜若木背部着地,束缚在腰后的手腕受到很大的压力,与此同时,塞在臀里的调教器具挤得更紧。
“呀啊啊啊!”他弹跳似的弓起身体,意识迷离,呼哧呼哧的粗喘着气,额头上满星昱大的汗珠。
瞬嚓,大门被打开,玄关的感应灯也嗖地跳亮,姜若木知道纪炎旭回来了,立刻深吸一口气!
纪炎旭换上了室内拖鞋,脚步声依然清晰可辨,姜若木知道他已经站在客厅里,慌忙抬头,可是茶几挡住了视线,紧接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亮起,瞬间的光明,让姜若木不适的眯起眼睛,又很快睁开,焦急地寻找纪炎旭的身影。
那稳健的脚步声终于停下,接着,“咚”,响起啤酒罐摆在茶几上的声响。
“怎么躺在地上了?”纪炎旭明知故问,绕过茶几,站在姜若木面前。
“呜呜……”在开口求饶前,姜若木先哭了出来,什么面子,什么身为老师的尊严,全部粉碎了,只有欲望是最真实的!
“怎么了?哭得这么凶?”纪炎旭居高临下的问道。
“求你了……让我射……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姜若木把下巴搁在纪炎旭的拖鞋背上,摩擦着柔软的真丝鞋面,拜托着。
“才十五分钟。”纪炎旭故意看了眼手表。
“呜……不,不行了……好痛……身体……我要射……”
姜若木身下的原木地板被他滚烫的体温传染,变得温热潮湿,他的下肢仅仅贴着地,拼命压制着无法发泄的痛苦。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快乐,你都会祈求他吧?”纪炎旭显得十分冷淡地说道。
“不……啊……不是这样……我……”姜若木的手腕努力挣动着,要不是有领带束缚,他早就抱住纪炎旭了。
“还是要我打电话,叫汉斯来呢?”纪炎旭嗤笑道,“学生会有记录他的手机号码。”
“不!”姜若木的泪水决堤,沙哑地道,“我不要他……啊……我……只要……啊啊!”
体内的淫具在他的扭动下改变了角度,持续又凶猛地侵犯着火热的内壁,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几乎窒息!
“你是属于谁的?”纪炎旭凝视着姜若木隐秘而狂乱的姿态,低声问道。
“啊啊……你的……我……啊……哈!”
“听不清楚,大声一点。”
“我是你的……呜呜……你的……”
“我的什么?”
“侍、侍寝……你的人……我是你的……不会和其他……任何人……上床……饶了我吧……”姜若木抽泣着,不断重申自己的身份。
“起来。”纪炎旭扶住姜若木的肩膀,让他屈膝跪在地板上。
“纪……炎旭……救救我……啊……求你……”姜若木把上半身都依靠在纪炎旭修长的腿上。
“可以,只要你能履行侍寝的职责。”纪炎旭就站着的姿势松开皮带,拉开内裤。巨硕的硬挺,以相当惊人的姿态耸立在姜若木的面前。
“吸出来。”纪炎旭一手捧住姜若木有些呆然的脸,指头插入他的嘴巴里,迫使他张开。
“唔……嗯……嗯……咕……”姜若木才松开下颔,那热烫的顶端就塞入进来,直贯到深喉,他本能地想退出,但是纪炎旭一手抓住他的后脑,并缓缓挺动腰身。
“唔……嘴再张大点!”纪炎旭用顶端摩擦着上颚,又戳刺左侧的口腔黏膜,姜若木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自己咬到纪炎旭。
记忆中,他只为纪炎旭口交过四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
纪炎旭总是不耐烦地抽出来,强迫他翻身过去,然后猛烈地贯穿进来。
“舌头……要舔上来,要用心地一边舔,一边吸!”纪炎旭严厉地说,硬挺故意压向舌根。
“呜呜……咕……唔……”
摩擦和顶撞让唾液腺打量分泌,姜若木既无法完全吞进纪炎旭的硬说,也难以顺畅呼吸,他只能卖力地摇动头部,腰部也跟着扭动,舌头随之滑动起来,吸舔着肉棒,在满是液的口腔里,发出啧啧的淫靡响声。
“……嗯。”
要在平时,根本没可能看到浑身绽放出娇艳气息的姜若木,也不会听到他老实说出想要,想射之类可爱的话。
如果诚实一点,就能获得更多快感,纪炎旭身体力行地教导姜若木明白这一点,但是目前看来,除非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否则,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光侍寝这个身份是无法绑住姜若木的,纪炎旭知道自己很自私,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姜若木的全部,即便是通过疯狂的做爱的方式。
让他的肉体和灵魂都沉溺在性爱的欢乐中,无法自拔。让他明白,能给予他快感的人只有自己,这样的话,姜若木在想要逃走的时候,总会流露出一丝不舍吧?
不管怎样,都要在他心里、体内打下专属“纪炎旭”的印记,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无法阻止,姜若木是他在世上最珍视的宝物。在遇到他的第一天,纪炎旭就知道自己对姜若木是怎样都不会放手的。
独占欲与日俱增,已经强烈到他自己都会惧怕的地步。
不可以失去姜若木,也做不到与他人分享。当汉斯向姜若木提出邀约,而姜若木说“不是情人”时,纪炎旭难以控制自己的怒气“你是我的,小到一根头发,都只属于我!”
“嗯……”纪炎旭的双手紧紧抓住姜若木的头发,怒张的硬挺显然让姜若木的吞吐变得困难,他的晃动开始放慢,十分吃力的样子。
“全部吞下去。”纪炎旭这么说道,同时移动腰部,深入喉部时射了出来。
“唔……咕……嗯……”姜若木下意识地咽下,粘稠的感触,微苦的味道,渗透唇内,他想要呼吸,但是纪炎旭直到全部吐出,才松开他的头。
“咳、咳……哈……啊……”姜若木浑身虚脱的滑到在地板上,咳嗽着,肩膀和脊背抖个不停。
纪炎旭扶着他的肩,让他抬起上半身。慢慢拔出那湿透的橡胶管,丢在地板上,然后伸手向姜若木的腿间,细致地爱抚他的阳具。
“……唔!”姜若木抽吸着,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呻吟,指头抚摸不到五秒钟,就喷射而出。
纪炎旭直到榨干最后一滴才松开指头,白色浊液一点一滴,落在米黄色的地板上,非常诱人。
“啊……”姜若木涨红着连,一脸迷惘地看着地板,显得很无助。
“我带你去洗澡。”纪炎旭用沙发上的皮草擦了下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相当壮的四肢,以及充满魅力的躯干。
“我自己……”得到解脱,姜若木恢复了一点神志明明不想看的,可是眼睛就是无法从纪炎旭的身上移开。
“你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吧,不过这样也好,一会儿上床,你就没力气逃跑了。”纪炎旭说道,伸出结实的双臂,把姜若木揽进怀里。
“纪炎旭,你是禽兽吗?”姜若木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咬着牙间问道。
“为了你,我不介意变成禽兽。”纪炎旭答道,迈开稳当的步伐,朝浴室走去。
时钟刚刚敲过十二点,世林高中的各大体育场馆,陆陆续续关闭,直到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八点,才会重新开放。
虽然世林高中一周要上课六天半,但因为不少时间是丰富多的社团活动,所以学生们一提起回家,反而显得没劲。
“要不要去打机?扌”
“去你家?”
“是啊。”
“好,你的数学作业顺便借我抄一下。”
已经换好制服的男生们,提着同意规格的黑色帆布书包,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走在通往西校门的樱花大道上。
正值春季花期,三十多棵樱花树绚烂开放,一堆堆洁白,一层层绯红,好像云海似的,在湛蓝的天空下溢流光,无比灿烂。
“好漂亮啊。”学生们都舍不得走太快,欣赏这春风徐徐,落英缤纷的美景,一边和朋友嬉闹。
“快点啦,快点!听说在弓道馆!”
突然,一个女生急急忙忙地拨开人群,一手还拉着一个帮着可爱圆髻的女孩。
“超级劲爆!纪炎旭和汉斯!在弓道馆比赛舌尖!快去看啊!”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篮球队服的高大男生,扯着嗓门在数学楼喊道,刹那间,整条樱树大道,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宛如静止的三秒钟后,有人大叫,“靠!是不是真的?快去拿dv啊!”也有人跟风叫起,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那个jump主唱,是不是活腻了啊,敢挑战纪炎旭?”
“八成是傻了吧?我还没见过,有谁能赢过纪学长的。”
“快走吧,过去看看!”
男生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卢楚震惊及兴奋的神色,不等别人再喊话。就自发的朝弓道馆的方向,直奔而去。
沙沙……
天空的雨细如蚕丝,无声无息地飘着,在纪家的后花园里,织起一张如纱如雾的网。
姜若木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这细雨如烟,愁肠百结的画面。这段记忆似乎印刻在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随风飘荡的柳树旁,站着一个白衣男人,雨水浸湿他的衣裳。他清瘦的脸上,泛出一种明滑的水光。
“你迷路了吗?”
“是……这里太大了啦,请问,麒麟殿怎么走?”
“麒麟殿?你就是少主新招的仆人?”
“是啊,”虽然是被迫的,姜若木在心里嘀咕道,又问,“请问您是……”
“老爷曾经的……侍寝。”
“侍寝?那是什么啊?”
“呵呵,等你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的。”
姜若木已经不记得后面谈了些什么,印象里,男人的声音很动听,就像指头轻轻拨过古筝琴弦一般,优雅动人。
“……你要记住我的话,再见,若木。”白衣男子终究说了些什么,姜若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甚至连他的姓名也忘记了,唯一记得的是,那只白皙迷人,却异常冰凉的手,温柔地抚摸过面颊的感触,然后……消失了。
哗啦啦!
嘈杂的暴雨声让姜若木陡然清醒,两眼直至地瞪着正方形的天空,那是一大块清澈透明的钢化玻璃,晚上可以看见月亮和星星,白天就给卧室里带来充足的阳光。
此刻,玻璃上是纷繁杂乱的雨柱,冲刷着人心。
“又下雨了啊……”姜若木喃喃自语道,声音沙哑异常。天色太昏暗,让他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好疼……”姜若木拉开羽绒薄被,坐起来的时候,体内深处一阵刺痛,让他的脸色都青了。
“王八蛋!纪炎旭!”
抓过一旁的蓝色枕头,姜若木重重扔向墙壁,击中一幅鱼水之欢的锦鲤画,哐当一声,画掉下来,砸在浅棕色的地毯上。
“哼!”姜若木怒气未消,尤其是想到自己昨晚一个劲呻吟着,“我是你的……”、“属于纪炎旭的侍寝”这样丢脸的话!
“混账纪炎旭!”姜若木牙齿咬的咯吱响,恨不得把纪炎旭拖过来猛揍一顿。
“太可恶了!”姜若木骂骂咧咧的,用床单裹住赤裸的下肢,慢吞吞,晃悠悠地走向浴室。
半个小时后,等弄干净身体出来,姜若木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清爽感。雨已经停了,太阳还没缓过劲来,散发着苍白无力的光。
“四……”姜若木拿起床头柜上的金属闹钟,难以置信地叫道:“都四点了?”
竟然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姜若木的嘴角不有些抽搐,纪炎旭呢?在楼下吗?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姜若木放下闹钟,拖着依然沉重的身子,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纯棉汗衫。
拉着衣领正往脖子里塞,姜若木的动作猛然停住,“比赛!纪炎旭和汉斯……”
姜若木突然想起来,昨天纪炎旭和汉斯打赌了!赌注还是自己。
“他输了?”姜若木惊愕地想,已经是下午四点,纪炎旭还没有回来!弓道比赛的话,应该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分出胜负。
虽然他觉得纪炎旭不可能输,但汉斯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像纪炎旭挑战吧。
“管它呢!”不管谁输谁赢,姜若木都不会认账,当他是什么啊?可以随便交易的物品?
话是这样说,姜若木脱掉才穿了一半的汗衫,拿下挂在木制衣架上的长袖亚麻衬衫,打算去学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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